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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再不放手

  大雨已经将许流年浑身浇了个彻底,雨水顺着头发滴在地上,与门廊上的水渍融为一体。
  “简清,快起来!”
  梁裴情一直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幕,她没有许流年的勇气去拉架,只有在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才假装关心的走上前去扶起了陆简清。
  他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看着眼皮子底下的两个人警告道,“滚!”
  岑凛荣不在乎别的,他亲眼看到陆简清将流年推倒在地上,不顾这么大的雨,一丁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这让他觉得愤怒,自己捧在手心里面当宝贝的女人,在他的心里竟然一文不值!
  “陆简清,你他妈居然对女人动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此时他根本也不顾什么身份了,什么陆氏岑氏,什么身份地位,全都抛在了脑后,他现在只想暴揍一顿陆简清为流年出气。
  刚才厮打的时候,陆简清的衣服头发上都沾到了一些水渍,但是这丝毫掩饰不了他此时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他冷笑了一声道,“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为什么要客气?”
  他说的理所应当,岑凛荣起身就想要再给他一拳,但是却被许流年拦了下来。
  回过头一看,流年的脸上已经满布泪水了,甚至无法分清究竟哪些是泪水,哪些是雨水,全部都混合到了一起。
  “学长,不要打了......”
  她小声哀求道,脑袋一直摇摆着,希望岑凛荣能放弃。
  “你的确应该看看她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是个什么贱样,说不定你也会像我一样觉得她恶心!”
  陆简清的话中满是嘲讽,充满了对她的鄙夷,而且她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当时在卧室里面跪下的时候,她真的已经抛弃了所有,可是陆简清也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就这样直戳她的伤口。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有了雨水的掩饰,似乎流的更加的痛快。
  岑凛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而她也的确没有理由去解释,因为她真的这么做了。
  梁裴情此时好像也知道了刚才在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面得意的不得了。
  刚才她在楼下等着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不小的动静,好几次她都想要冲上去了,这会儿她都有些后悔没上去了,不然还能看到许流年下跪的样子。
  真是可惜!
  她不顾潮湿往陆简清的身边靠了靠,拿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用一种教育的口吻说道。
  “岑凛荣,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女朋友吗?能不能管好她?不要再一次次的来陆家了,这样会让我们很困扰的。”
  陆简清难得的同意了她的说法,“对,不要让我为难,下一次就算是脱光了爬我的床,我也不会留情。”
  他说的十分露骨,像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一样,而刚才,她也确实是想要勾引他的,只不过这样肮脏的自己,陆简清已经不稀得要了。
  岑凛荣气的不行,顾虑到身边的流年才没有上去动手,他紧紧的攥着拳头警告道。
  “陆简清我告诉你,我对你一次次的忍让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我在乎流年,既然你不肯珍惜,那以后也就不要再来纠缠她,她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如果陆简清是爱流年的,那么他愿意作为一个朋友给予他们祝福,但是现在,陆简清根本就不爱她,甚至还三番四次的伤害她,以后他不会再给陆简清任何机会了!
  对于他的警告,陆简清视若罔闻,只是不屑的勾起唇角笑道,“只要管好你的女朋友不要来骚扰我就好了,其余的,你随意。”
  “简清,我们回去吧,衣服湿了赶快换下来,不然要感冒了!”
  梁裴情的声音极其温柔,就好像已经是个贤妻良母似的,随后又看向许流年道,“流年,以后不要这样做了,给大家留点面子,闹僵了多不好,跟他回去吧,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慕色的工作不要再做了,岑总会受不了的!”
  此时许流年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陆简清给她的伤害已经足够多了。
  可是岑凛荣却并不会谦让,他直直的看着她警告道,“梁裴情,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会放过你,你要是再敢对流年不利,我不会让你好过!”
  梁裴情假装害怕的往陆简清的身后躲了躲小声埋怨道,“简清你看他!”
  “回去。”
  说完,陆简清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小婷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拿在手里的伞不知道是该收起来,还是要递过去。
  许流年不想让她为难,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小婷,不用管我了,你进去吧!”
  小婷犹豫了好久,这才点点头回到了屋子里面。
  她抬头看向岑凛荣,苍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脸上还挂着水珠,他抬手轻轻的抹去那些痕迹轻声道,“流年别怕,我带你回家。”
  说着,就抬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之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向雨中走去。
  一刻不停的赶往医院,可许流年还是不可控制的发起了高烧,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打着吊瓶嘴里面还一直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岑凛荣努力辨认,也没能听出来她说的究竟是什么,只能是在一旁一直守着她。
  好在烧退的很快,晚上的时候,许流年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浑身都有些酸痛,大概是发烧的后遗症。
  睁开眼一看,又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又是满目的白色,真是奇了怪了,不管她怎么生活,都好像总是和医院离不开了。
  很多次醒来,都是在医院。
  这半年的时间,几乎要把一辈子的院都给住了,她自己都觉得巧合。
  “学长,辛苦你了,总是你在照顾我。”
  醒来之后,总是学长一直陪着自己,她有些过意不去,岑凛荣起身过去将她扶起来靠在枕头上道,“不辛苦,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