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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对付梁氏

   岑凛荣像是在向她邀功似的,表情有些得意,许流年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那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帮你打败了一个可以匹敌的对手?”
  
  “嗯?”
  
  他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许流年笑了笑,“你以为我在阳城是在玩儿吗?”
  
  岑凛荣反应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尚品珠宝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岑凛荣包场好像很合适,不然周围都是人的话,说这些指不定就让谁给听去了。
  
  “流年......”
  
  岑凛荣有些感慨的叫了她一声,“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许流年骄傲的扬了扬脑袋说道。
  
  “那好,我就拭目以待!”
  
  看到流年能这么轻松的跟自己说话,岑凛荣觉得很欣慰,毕竟这可是以前他梦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如今实现了,当然会兴奋。
  
  许流年认真的看了看学长给她的这些文件,几年前梁氏开始接触国外产业,一开始还很收敛,只是参与一些简单的项目,作为参与者甚至是旁观者进入。
  
  但是最近两年来,梁氏开始着手去自己承包项目,有的会同意有人参与,而大部分时间,但凡是梁氏占主导地位的,一般不会让另外的公司参加进来。
  
  同时这也造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
  
  或许是因为梁氏的项目一直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岔子,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梁氏在国外的项目上到底获利多少。
  
  正是借着国外的项目打开了市场,梁氏的发展劲头突飞猛进,创造了新高。
  
  同时在国内市场大肆的宣传自己,造成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不过但凡是发展太快的公司总归都是不稳定的,就像是拔苗助长一样,长得太快最终都会以死亡结尾。
  
  而梁氏就是在这样迅猛的劲头当中,出现了十分致命的漏洞。
  
  如果说梁氏在一开始能够把尽全力把一切项目做好的话,后来慢慢的出现错误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不是谁都可以保持平稳如一的水平。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梁氏从一开始进军海外,安的就不是什么好心,梁董事像是魔怔了一样,为了挣钱不顾一切,哪怕是多次冒着风险做一些违法边缘的试探也在所不惜。
  
  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出了事儿,自己到底还有没有命花。
  
  正是这样,才让岑凛荣这么轻易就找到了梁氏的漏洞,能在短时间之内就调查清楚。
  
  “流年,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岑凛荣愿意帮她,只是一切还是要看流年的意思,他一定不会自作主张的。
  
  她拿着这几张纸,面色有些凝重,一直捏着的纸都被她给揉搓皱了,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决定先不要冒险了。
  
  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就,还是照我之前的方法,先在网上散布一下这个消息,等到引起轩然大波的时候再砸实锤,这样一来,打垮梁氏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
  
  她说的头头是道,岑凛荣自然也是听的津津有味,这样认真的许流年让人痴迷,想要这样一直看下去,想要把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我之前就是靠这个方法把尚品集团打垮的!”
  
  许流年骄傲的说道,她这幅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岑凛荣的眼睛都看直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说的这些话,直到她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挥了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岑凛荣练练点头,这种和她站在统一战线上一起对付别人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全身上下都舒畅了。
  
  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对于许流年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更何况现在还有岑凛荣的帮忙,就更加简单了。
  
  晚上回到岑家,洗漱完毕后,她做了极大的心理准备,才终于下定决心慢慢的摸到了岑凛荣的房间。
  
  “流年,怎么了?有事吗?”
  
  岑凛荣正坐在卧室的书桌旁翻看着电脑,看到她进来了,赶快搬了椅子把她拉了过来,“过来坐。”
  
  她已经思考了很长时间了,想到学长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而自己却总是在利用他,她总是觉得心里愧疚得很。
  
  想得到,那就应该要付出,她愿意付出代价,一些违背了自己原则的代价,只要学长愿意,什么都可以。
  
  “学长,其实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
  
  刚刚坐下,许流年就开口说道。
  
  岑凛荣想坐下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表情也僵在了脸上,但是他尽量保持着平静重又坐了下来。
  
  既然这样说了,那大家就都放开谈就好了,他点点头答应了一句,“我知道,没关系的。”
  
  依旧是温润如水的眼眸,仿佛要将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部都送给她。
  
  然而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渣女,是个只能得到而不肯付出的女人。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的话。
  
  “学长,你愿意帮我,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如果你有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都行,真的。”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像是在完成一个使命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却并不是很反感。
  
  一个人的好,总是有限的,她现在一直都是欠着学长的,她不希望有一天,学长的好终止了之后,剩给她的就只有伤心和愧疚了。
  
  她宁愿现在就把一切全部还清,也不想要到最后的时候失去所有。
  
  “流年......”
  
  他有些隐忍,微皱着眉头看向她,眼神中满是心疼。
  
  他怎么会不知道流年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如果她愿意这样做的话,就不会只在慕色做一个陪酒女了。
  
  他又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做这样的事情呢?
  
  “真的,学长,你不用为难,什么都可以。”
  
  许流年点头笑的很坦然,像是在聊一些家常,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么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