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凰拉开椅子。
江北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望着他们。
“哈哈,我懂了。怪不得我们每次跟你斗,都斗不过你,也怪不得神华集团开业大典那天,监察使大人会亲自带人来庆祝。”
“因为你江北,才是真正的监察使大人!”
赵宏隆脸色苍白,满脸嘲讽的大笑了起来。
他是在自嘲。
嘲笑自己多么的不自量力,居然一直在跟岳东的监察使大人作对!
祁泽华也是彻底的恐惧了。
这种怕,来自于内心深处,而且迅猛的蔓延。
他以前,认为他是陵川集团的总经理,有整个集团,还有祁家作他的后盾。
并与赵氏集团合作。
一定能弄得江北跟秦眠雪,还有秦家绝望。
所以他嚣张,猖狂,肆无忌惮,没把江北放在眼里。
但到现在才知道,他引以为骄的后盾,对江北这个监察使来说。
只是渣!
他输了!
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我……我不明白,你作为监察使大人,明明高高在上,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弄死我们。为什么每次还要给我们机会,找你麻烦?”
祁泽华眼神中带着浓烈的疑惑,望着他问道。
“很简单,因为你们是老鼠,我是猫。给你们希望,再让你们彻底绝望,这样的游戏玩起来才有意思。”
“要是猫一口咬死老鼠,那对让老鼠感受不到绝望的猫来说,这种死法太仁慈了。”
“赵宏隆,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上次你儿子赵云冷也是被我关在这里,他知道我身份后,也是跟你一样的表情。”
“而你,也很快要下去见他了。”
江北语气冰冷的说道。
此时的他,就是一个审判者。
已经宣布了他们最后的结局。
那便是,死!
“监察使大人,求您,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这一切都是祁泽华指使的,是他记恨您,并想霸占秦眠雪。”
“这一切的事,都是他做的!监察使大人,求您放我一命吧!”
赵宏隆当即慌了,痛哭着跪到地上,满脸焦急的磕头求饶。
“哈哈,赵宏隆,你还真是个软蛋!你觉得求他有用吗?我们做了那么多坏事,他不会饶了我们的。”
“所以,你求他也没用。你不是很想见你儿子吗?你马上就能如愿以偿了。”
祁泽华坐在凳子上,大笑着,就脸色疯狂对跪在地上的赵宏隆说道。
说完,他又望着江北,表情狰狞的说道。
“没错,我就是恨你,更巴不得弄死你跟秦眠雪!你是监察使又怎么样,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死路一条,本大少就是不会向你屈服,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如果再给我机会,我还会想尽办法,弄死你!”
望着如此嚣张跋扈的祁泽华,江北脸色未变。
“赵宏隆,我相信你说的话,那些坏事都是祁泽华的主意,他才是主谋。”
“我饶你一条命,也可以不追究你的犯的事。但出去后,你要把赵氏集团的一半资产捐献出去,用于扶贫。并且日后,你们赵家,要多做好事,不能干一件坏事。”
“不然,我会让你们赵家顷刻间,在镇江消失。”
他语气平淡的说道。
赵宏隆一听,当即大喜过望,激动的都哭了。
“谢谢监察使大人!我出去就捐一半的资产,并带领赵家,每天做好事,绝不敢再做坏事!”
他痛哭流涕,感激的急忙磕着头。
“把他带出去!”
江北说道。
站在两边的士兵,过去就打开他手上跟脸上的铁链,然后带了出去。
望着被带走的赵宏隆。
祁泽华立马惊了,愣了,傻了。
不是说好要杀了他,让他下去见他儿子的嘛?
就……就这么容易放走了?
不公平啊!
咚!
祁泽华猛的跪到地上,然后急忙磕头,说道,“监察使大人,他在说谎!这一切都是他干的,是他想为他儿子报仇,所以他才联合我,对付您!”
“我都是受他的蛊惑。”
“监察使大人,我求您,求您也饶我一命吧!我也知道错了,我也捐赠陵川集团一半的资产,不,我把所有的钱都捐出去,做善事恕罪!”
“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他还真是搞笑。
刚才还猖狂的说不会屈服。
结果这么快,就被狠狠打脸了。
江北坐在椅子上,望着他,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嘲讽的表情,“你刚才不是还挺嚣张,挺有骨气,说你不会向我屈服,并恨我,要弄死我吗?”
“既然如此,我不杀了你,那岂不是对不起你刚才的那番话。”
此时,祁泽华心里那个恨啊!
心想自己他么真是头蠢猪,干什么要装硬气,得罪他啊!
这不是找死嘛!
“监察使大人,我错了,我向您磕头道歉!我保证,以后绝不在对付您!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
祁泽华大哭着,拼命的磕头求道。
“嚣张跋扈,以权压人,不仅违法砸了秦氏公司跟秦家,还逼迫秦家的女眷,供你享受做乐。”
“你犯下如此恶行,死不足惜!”
“你还是下去后,在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吧!”
“把他给我当场毙了!”
江北脸色威严的说道。
祁泽华一听,当即吓瘫到了地上。
满脸苍白,绝望。
身体剧烈的打抖。
他知道。
今天,他死定了!
两个士兵将他拉起来。
然后一把枪直接对着他。
“监察使大人,我求您饶……”
砰的一声枪响。
他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站在外面的赵宏隆,听到这声枪响,吓得差点猛的倒在地上。
他用手扶着墙,满脸的恐惧,双腿瑟瑟发抖。
祁泽华的尸体,直接被出来。
江北走出来,望着赵宏隆就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唯独杀了祁泽华,却饶了你吗?”
赵宏隆吓得当即跪到地上,低着头,牙齿剧烈的打颤。
“我之所以杀你儿子,是他不顾法律,为了对付我,让人纵火把南区那片自然保护森林给烧了。”
“所以,他该死。”
“而我之所以饶你,并不是你做的事,不足以让你死。”
“而是我觉得,与其杀了你,还不如让你以后带着赵家为镇江的百姓谋福。”
“今日,我虽然饶了你,但你记住我的话,你,或者赵家,以后敢再做一件坏事。”
“祁泽华的下场,就是你们赵家所有人的下场。”
第二百七十六章 当场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