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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屋后,取酒

  易远泽那结实的胸膛,看得孟韵寒的脸更红了,甚至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了起来,虽然她的身体不方便,可是心里的欲望,却也是掩饰不住的,所以当易远泽备受煎熬的时候,她也好不到哪去。
  见她红着脸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易远泽很是满意的笑着,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脖颈,让她嘴里那很是愉悦的声音,开始在屋里响起。
  “易远泽,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孟韵寒带着一丝哀求,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又是特殊时期,这种被吃的死死的感觉,她真的有些受不了。
  “我也让你体会一下,我心里的感受啊,这么久以来,我可一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啊……”说着,易远泽便加大了自己的力度,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摸,都变得大力了起来。
  孟韵寒微微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寸几乎,都很不自在,那种感觉,真的是比死还要痛苦。
  一阵猛烈的挑逗之后,易远泽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孟韵寒的衣服,此刻已经被他褪了一半了,那种若隐如现的感觉,是真的极具诱惑。
  易远泽牵着她的手掌,在自己的嘴上吻了吻,轻声的说:“今晚上,又要让你的小手,来帮我了……”
  “不要……”孟韵寒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她一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心里就不舒服,她才不要让易远泽继续糟蹋自己的手呢,所以此刻说拒绝的话时,也丝毫都不迟疑。
  “难道说,你想换个新的方式帮我,那我也不会拒绝,反倒是会更兴奋……”易远泽一脸坏笑的看着她,随后便伸着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揉着,像是在暗示她什么一样。
  孟韵寒冷哼了一声,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说:“你……不是说我的技术不好吗,那以后这种事情,你就自己解决嘛,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但是我也说过,你要多多实践,才能出师啊……”
  孟韵寒感觉自己又一次挖了个坑,她将视线看向别处,说:“我累了,我想睡觉了,你看这都很晚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你不是说你不想睡觉的吗?”
  “我……我现在想睡了……不行吗?”孟韵寒很是理直气壮的和他说着这话,随后便伸手使劲的推搡着他,想要摆脱这有些尴尬的局面。
  易远泽将她那很是不安分的手,高高的束在头顶,紧锁着眉头,说:“看来,你今晚上是不打算用手了是吗?”
  听见这话之后,孟韵寒眼睛瞪得大大的,是真的被吓得不轻,不停的摇着头,妥协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行,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着,易远泽就松开了她的手,转身躺在了床上,一副准备享受美好的样子。
  那晚,孟韵寒又一次被他折磨了,虽然身体上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每次回想起来的时候,心里就会恨死易远泽了。
  年三十的一大早,老爷子便起床,在厨房里开始忙活了,每年三十的年夜饭,老爷子都要亲手准备,为的,就是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变得更热闹,而没每到这个时候,但凡会点厨艺的人,都会走进厨房帮忙,老爷子倒也不不阻止,反倒是很欢迎。
  上午八点,似乎所有人都起床了,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易远湘和宫言,都在厨房里帮着老爷子做饭,孟韵寒本来也想去帮忙的,可是却被老爷子给阻止了,宫季桐则是在后面,自己鼓捣草药,院子里,易远泽和易正轩两叔侄,就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孟韵寒没能走进厨房,所以就只能是跟着宫语一起,陪巧克力玩了。
  每次回到老宅之后,高高在上的易远泽,也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就连打扫院子的样子,也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孟韵寒站在门口看着他,忍不住的想要笑,此刻易远泽的样子,和在公司处理事情,无比严肃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过孟韵寒感觉,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门口的红灯笼,似乎昨天就存在了,不过孟韵寒却没有仔细看过,窗户上早已经贴上了窗花,这一点,她昨天还真的是没有注意,如今这个家里,好像还真的是遍布着过年的气氛。
  孟韵寒看着窗户上的窗花,像是有些出神了,之前每次过年的时候,她家也会贴窗花,每一样熟悉的物品,都会让她在心里想起父亲。
  “这是外公自己剪的,还停不错的吧?”宫语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拿着一袋狗粮,满脸笑意的说着这话。
  孟韵寒侧头看着她,笑着说:“是啊,挺好的,没想到爸,居然还会自己剪窗花……”
  说出这话的时候,孟韵寒感觉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之前过新年的时候,她也曾说过一样的话,回忆如同潮水一般,开始在她的脑海里侵袭,瞬间就占据了她的心。
  有一年春节,孟志文买了红纸,自己坐在沙发上剪窗花,每一下都很认真,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民间艺人一样。
  孟韵寒坐在他的身边,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东西,又看着父亲那认真的模样,笑着说:“爸,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自己剪窗花啊……”
  小时候过年,孟韵寒所在意的东西,从来都不是窗户上贴的花纸,而是各式各样的糖果,长大了,她的注意力更没有落在那上面,所以当看见父亲自己在剪窗花的时候,她是真的觉得稀奇。
  孟志文稍稍停顿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笑着说:“自己剪窗花,写对联,才有过年的感觉,你还年轻,只有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才知道,之所以过年,是因为心想要在热闹喜庆的氛围里得到安定。”
  回想着那时候的事情,孟韵寒自言自语的在嘴里说:“因为心想要在热闹喜庆的氛围里得到安定,所以才要过年……”
  “舅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快去给巧克力喂狗粮吧,你看它都饿坏了。”宫语轻轻的拽了拽她的手臂,低头看着脚边的巧克力,很是欣喜的说着这话。
  孟韵寒感觉自己被人从回忆里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眉头微蹙着,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却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罢了,随后便跟着宫语一起,去给巧克力喂狗粮了。
  回忆本来是美好的东西,不过很多时候,那些美好的东西,却又会像牵绊一样,让孟韵寒陷入悲伤里,很难从中抽离出来。
  “小语,之前你们过春节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热闹吗?”当说出热闹这两个字的时候,孟韵寒感觉,这个字眼不太适合此刻的自己,因为她的心里,始终都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热闹。
  宫语很是坚定的点着头,伸手摸了摸巧克力的脑袋,看着她,说:“是啊,从小到大,几乎每到过年的时候,家里都是这样的,热热闹闹的,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只不过,每次回来最晚的,就是大舅舅,他好像从来都很忙,每次都要等到吃饭的时候,才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我爸不是好像很忙,他是真的一直都很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他对工作的在意,都快赶上对我这个儿子的关心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工作才是他的儿子呢……”易正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看着她们,很是坚定的说着这般抱怨的话。
  孟韵寒满眼笑意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不过宫语却像是不太赞同他说的话,白了他一眼,说:“有你这样说自己爸爸的吗?大舅舅要是听见了的话,恐怕又要骂你了。”
  “没关系啊,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易正轩很是无所谓的说着这话,在他的记忆里,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被父亲骂过来的,早就已经习惯了,更何况,现在他都已经具备抗压的能力了。
  “正轩,走了,我们该去取酒了……”易远泽站在门口,冲着他大声的说着这话,每年三十,易远泽和易正轩两个人的任务,就是去屋后的仓库取酒,年年如此,从未变过。
  易正轩简单的应和了一句,随后便走了过去,孟韵寒很是诧异的看着身边的宫语,眼里满是疑惑,对于他们家里的这些事情,孟韵寒在短时间里,还真的是有些弄不明白。
  宫语似乎是看出了她心里的疑惑,起身牵着她的手,说:“舅妈,要不然我们也去看看吧,你还没有见过爷爷存酒的仓库呢,很有意思的……”
  说着宫语就拉着她,很是快步的跟上了易远泽他们,说:“远泽舅舅,你等一下,我和舅妈也要去……”
  听见这话之后,易远泽便猛的挺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她们,眉头蹙得紧紧的,快步的走到孟韵寒的面前,握着她的肩膀,说:“今天挺冷的,你们就不要去了,要是感冒了可怎么办?你现在需要格外注意知道吗?回去吧……”
  “可是我好奇啊……”
  孟韵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易远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瞪了一眼身边的宫语,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
  易正轩看着身边的宫语,酸溜溜的说:“小语啊,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要不然,一会儿在这狗粮都吃饱了,中午可怎么吃饭啊……”
  “我也觉得,赶紧走吧。”宫语很是赞同的附和着,随后便跟着他,快步的向前走去,打打闹闹的,场面很是温馨。
  他们两个此刻的举动,易远泽忍不住的想要笑,看着身边的孟韵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紧紧的握着,说:“走吧,你这个好奇鬼,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孟韵寒笑着点点头,跟着他慢慢悠悠的走着,很是好奇的问道:“我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你们家还有藏酒的地方啊?那里会有很多酒吗?都是些很名贵的酒吗?”
  “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你哪个啊?”易远泽微蹙着眉头,有些抱怨的说着这话,可是片刻之后,他便又笑了起来,很是耐心的和她解释了起来。
  “如果你心里觉得,那里都是些名贵的酒的话,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里面,一瓶名贵的酒都没有,那些,都是老爷子自己酿的酒……”
  听见这话之后,孟韵寒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相信,质疑道:“爸自己酿的酒?他不是中医吗?怎么会自己酿酒啊?这不是很麻烦吗,难道说他很喜欢喝酒啊?”
  “你有见过,老爷子什么时候在家自己喝酒过啊,他这个人,就只是喜欢酿酒,平时又不喝,所以每次过节的时候,都会取出来,让我们喝,而且,时常走亲访友送礼的时候,别人都送几万的酒,他倒好,带着自己酿的酒就去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说起这话的时候,易远泽满是抱怨,他觉得,在荣城他们易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可是老爷子做事,一点都不考虑一下身份,为了这事儿,之前易远泽还和老爷子争执过几次,可是没有得到任何让他满意的结果,所以现在他也已经习惯,懒得管了。
  孟韵寒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她还真的是不知道,老爷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之前每次回老宅,吃饭的时候大家喝酒,孟韵寒当时还在纳闷,酒是哪来的,不过现在看来,这里面还是有故事的。
  “那为什么我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过,爸在自己酿酒啊?他都是什么时候酿的呀?我还蛮好奇的……”
  易远泽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敲,说:“你还是别好奇了,爸早就已经不酿酒了,他仓库里堆的酒,都够他喝一辈子了,听说里面还有二十年前的珍品呢,今天是你第一次在老宅过年,老爷子特意叮嘱,要把他珍藏二十年的好东西拿出来……”
  “就因为我吗?”孟韵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里居然还有些紧张,甚至是不安。
  易远泽搂过她的要,将她抱得紧紧的,说:“那当然,我的女人可是很重要的,老爷子那么喜欢你,用珍藏二十年的酒来欢迎你,他也开心,只不过你没口福,喝不了……”
  “为什么呀?”
  “你这个小迷糊,因为你身体不适啊,怎么可能喝酒呢?”易远泽微微的叹了口气,心里虽然有些无奈,可是脸上的笑意,却也是忍不住的浮现。
  孟韵寒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着,她还真的是忘记了这事儿,不过她一想起老爷子那么在意自己,心里就觉得,自己受之有愧,而且如今她还瞒着老爷子流产的事情,这让她心里更加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