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医妃嚣张:腹黑王爷请绕道>第875章 断腿
  苏墨云气极反笑,忍不住转身讥讽道:“这位公子,我出入青楼又与你何干,我夫君都不在意,你又算得什么?”
  声音悦耳,容颜更是清丽脱俗,有如落入凡间的仙子一般,刘沛泽看得痴了。
  这女人衣着朴素,作农家妇人装扮,臻首娥眉,不施粉黛,却比芙蓉楼的花魁娉婷还要美上好几分,顾盼生姿,淡雅气质也是浑然天成。
  刘沛泽目不转睛,好似被苏墨云深深吸引住了,在一侧的拓跋璟嫌弃的蹙眉,唤了一声苏墨云,“娘子,我们走。”
  “这位小娘子请留步,本状元瞧你天生丽质,配你那没出息的夫君真是糟践了你自己,不妨考虑考虑来我身边。”
  说得如此露骨,苏墨云和拓跋璟各自心中均是鄙夷不屑,原来他就是本次科举第一的刘沛泽,苏墨云不动声色的道:“刘状元,你莫不是喝高了?堂堂状元郎,竟说出这般粗陋之言。”
  “小娘子,你要是从了本状元,本状元保证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不用再跟着你身边这个小白脸过苦日子。”刘沛泽以为青楼里就可以为所欲为,眼前美色令他色心大起,说着便开始动手动脚的,去拉苏墨云的小手。
  拓跋璟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将苏墨云护在身后,语气森冷,不带任何感情,“光天化日之下,你是当我不存在?”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可是状元。”刘沛泽指着拓跋璟,一字一顿的提醒着他。
  拓跋璟反唇相讥:“不过一个状元郎就敢在此耀武扬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家横行霸道的二世祖。”
  “反了你了,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本状元?”刘沛泽一双眼睛色眯眯的,不安分的双手直冲着苏墨云而来,经过拓跋璟的刺激,他得到苏墨云的执念更深了,“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看着本状元是怎么强要你娘子的。”
  耳闻刘沛泽的污言秽语和恶毒行径,拓跋璟再不容忍,竟敢觊觎他的女人,怕是不想活了!
  在自己能阻止的情况下,拓跋璟并不想闹出人命案,可是刘沛泽这厮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今天是苏墨云,那明天又是哪家的女子呢?
  让这样的人在朝为官,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如何能安心?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使足了力气,一脚踢断了刘沛泽的的一条腿。
  刘沛泽疼得哇哇大叫,苏墨云见状,赶忙撕下衣角的一块布塞到他的嘴里,将他五花大绑,拖到无人的暗处恶声恶气的警告道:“我劝你老实点,断了一条腿还是好的,要是再断一条腿,你就完全是个废人了。”
  刘沛泽忙不迭的点着头,七魂吓得失了六魂,背心直冒冷汗。
  苏墨云拔出鞘中利刃,不咸不淡的道:“我还有一事想要问你,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可以确保你性命无忧。”
  “只求您高……高抬贵手,说话算话,我……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沛泽吓得双腿不住哆嗦,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跟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截然相反。
  “你放心,我们夫妻二人一向是言出必行,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在考场中所作诗文是从何而来?”阅卷前夕,拓跋璟曾秘密抽查,对刘沛泽的试卷大加赞赏,苏墨云一看,居然是李白和杜甫的诗文,怀疑他跟自己一样是穿越来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刘沛泽吃惊,完全没想到苏墨云会问这个问题,吞吞吐吐的说着,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墨云继续逼问,开诚布公的道:“科举中的诗文根本就不是你的作品,你若是不说……”
  锋利的刀尖在刘沛泽另一条完好的腿边划过,苏墨云有意将话不说完,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刘沛泽却已目若呆鸡,越想越是害怕,嗫嚅着嘴唇,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狂跳不止的心悬在半空中。
  “是,是长青寺的一个和尚写的,名号智得,我也是偷来的。”刘沛泽说到最后生出一股羞耻感来,声音莫名微弱。
  苏墨云不想生出事端,虽然区区一个色鬼状元不足为惧,但为了防止东窗事发,她也只好出此下策,威胁道:“稍后有人会将你送到医馆,你要是敢报官,我就将你科举舞弊一事宣扬出去。”
  刘沛泽只好选择妥协,无论是嘴上还是心里,他都只能作此选择,
  离开了芙蓉楼,苏墨云和拓跋璟驾马赶往长青寺,沿途山道崎岖,风景秀丽。
  行了约摸五六个时辰,远远的便能看见半山腰上一座挺拔的庙宇,待得两人走近,那方石壁匾额上所雕刻的几个大字方才映入眼帘。
  确是长青寺无误了。
  两人在小沙弥的带领下拜会了此间方丈,方丈领着他们去见了智得和尚。
  苏墨云坐在蒲团上,看着莲座上的白胡子和尚,一脸郑重道:“智得大师,我来此有事相问,还请大师不吝告知。”
  智得和尚眼皮也不抬一下,双目紧瞌,薄唇轻启,“此事老衲只可告知女施主一人,还请旁边那位男施主回避。”
  苏墨云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大师,你可是知道我要问什么?”
  “施主你亦心知肚明,老衲亦然,你与外间的那位男施主有注定的姻缘,是不会回到现代了,除非两位缘尽,你或有可能。”智得和尚蓦地睁开了他眼睛,一双瞳孔仿佛隐藏着万千悠远过去,见不到底,也摸不透是何意图。
  苏墨云得知这样的回答,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愁是好,她很想回到现代,但她已与拓跋璟结为夫妻,产生了情愫,她舍不得拓跋璟,她爱他。
  智得和尚从她身边经过,淡淡道:“该来的会来,该去会去,老衲还有事情未做,就不在此耽搁了,施主请便。”
  徒留苏墨云一人跪坐在蒲团上,在外等候良久的拓跋璟走了进来,关心的扶起患得患失的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