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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妄论王族

  苏墨云接过锦绣手中的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眉梢轻挑:“是么?你是哪房的人,我倒是没见过你呢。”
  婢女唯唯诺诺的往后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眼底全是惧色,似乎苏墨云要将她吃了一般。
  苏墨云冷哼一声,将手中茶杯重重往地上一掷,茶水与碎片便溅了苏闭月一身:“哪里来的贱婢,敢嚼当今七王爷的口舌?说出去,还以为我苏府不懂规矩了!”
  “可是七王爷确实是,我不过就是为二小姐鸣不平罢了……”婢女不依不饶的说着,嘴里嘀嘀咕咕个不停。
  一旁的锦绣那肚子之中早早就憋着一口气了,见着她这等模样,俯下身子向着苏墨云行礼,只说道:“回小姐的话,这丫鬟我原是见过的,或许小姐是没印象的,但是我还记着了,这丫鬟可是大小姐房中的二等丫鬟,名叫小音,平日里最是爱嚼舌根子,和秋菊的关系还好着呢!”
  “哦,原是姐姐房中的,我是说姐姐先前怎么就问我知不知道七王爷在做什么呢。”苏墨云听完,也不恼怒,嘴角笑意半点不消减,看上去倒是笑得更好看了一些。
  她这一笑,再加上如今这通身的气派,先让苏闭月心中一怔。
  苏墨云先前便是好看的,只是先前懦弱,而后锋锐,鲜少有人真正注意到她这张脸,但如今在女官的调教之下,那浑身的气度越发的不可侵犯,锋锐却收敛了下去,只余下威严与圆润。
  看得苏闭月心中极为不悦,她本就生得极美,原以为苏墨云是比不过她的,可是如今看来——
  苏闭月努力让自己的神色镇定了些,只浅笑着端看苏墨云:“妹妹这句话就说笑了,我不过是随口那么一问,我又不是那天上的仙人,怎么可能会提前猜到七王爷的动向。”
  “可这丫鬟,是姐姐的没错吧?”苏墨云指尖发颤,脸上却端得一副淡然无谓的样子,让苏闭月看不出端倪来。
  可苏墨云又怎么能不气!
  她自然是相信拓跋璟做不出那等前脚许诺后脚犯错的事情来,可是苏闭月也不敢凭空捏造!那想必拓跋璟就是被陷害了,她可不信拓跋璟会看不出来!
  他拓跋璟就是存心想要气她的!
  苏墨云想到这里,心里面却不免得是咯噔一下,这拓跋璟怎么就是气她了?她又不喜欢拓跋璟那家伙。
  她的脑子顿时乱了,端着新茶杯的手有些不稳。
  可苏闭月却以为苏墨云是真的动了怒,先前那些淡然无谓的模样,不过是装出来骗人的!她心中一喜,脸上只微勾嘴角,长叹一声:“是我房中丫鬟没错了,这丫鬟是个老实人,素来不会说假话的,要我说,这王孙贵族的话有时是做不得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说来哄妹妹你的,作为王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失身份的事情?”
  “锦绣,你是王府来的,要你说,这平常人家暗讽王族,该如何处置?”苏墨云轻笑,装也懒得装与苏闭月看,眼底的轻蔑实实在在地摆在了苏闭月面前。她扭过头,端起茶杯看着里面打旋的茶叶,唇角微勾,轻轻说着话,就如同是在于小辈闲聊说的故事一般。
  可是就是这话,让苏闭月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
  这话若是在平时说来,也不过就是笑笑罢了。若是换个人说,她也不会将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还是所谓的一家人,老夫人那边那关寻常人就过不了。
  但是如今苏墨云贵为七王爷的未婚妻,方才她又承认了小音是她房中之人,就摆明了是说自己是那暗讽王族之人了!
  “妹妹说笑了,什么暗讽不暗讽的,这不过也就是寻常姐妹聊天罢了,七王爷不也是我的——‘妹夫’吗。”
  妹夫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还真当这别人是听不出来了。
  屋中的香炉升起烟来,淡淡的梅花香飘散至整个屋子,那种清寒淡漠的香气就如同此刻的苏墨云一般,缓缓的侵入人的骨子里去。
  “姐姐,我这与丫鬟问话,怎么姐姐就答了,姐姐莫不是搞错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寻常问话,姐姐莫要紧张才是。”苏墨云眸子淡淡地扫过苏闭月,手指在桌上轻点两下,口中发出一声冷呵:“锦绣,我让你答话,你为何迟迟不答,难道是看不起我这个做主子不成?!”
  锦绣顿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伸手便去抓苏墨云的裙角,行了个磕头的大礼,嘴中慌忙倒着歉:“还望小姐见谅,锦绣不是不答话,只是这结果说出来,我怕吓着了主子。”
  “还能吓着我?这造谣之事又不是我做的,怎么就与我也有关系了?”苏墨云装作羞恼地伸手戳着锦绣的脑袋眼睛却是意有所指的看着身边的苏闭月:“你且说来。”
  “这造谣之人,往往会被带到宫中临死处死,可是也得看造谣的力度了,有些时候严重了,全府上下奈何桥见也是有的。”锦绣挺直了身子,自然是不去看那些做主子的人的,只直勾勾地看着小音,盯得小音心里面直发毛。
  锦绣是从拓跋璟手里面过来的,先不说她心里面已经认定了拓跋璟就是将来的姑爷,且说就拓跋璟的性子,怎么也不像是个混的。
  这个小丫鬟张口就是青楼的,又是苏闭月房中和秋菊厮混那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的!
  “哦?”苏墨云檀口微张,吹拂着杯中的茶,也不看那苏闭月了,只是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你和我说说,这凌迟处死又是怎么个死法?”
  “回小姐的话。”锦绣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恶意:“这凌迟处死,自然是要将一张渔网套在人身上的,然后将渔网收紧,这人身上有人,渔网身上有孔,这一紧肉就会从渔网之中鼓出。再由那专门练过的练家子,一刀接着一刀的片下去,然后再度——”
  “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