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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打横抱走

   她瞥了瞥一旁的宫女,小颜却早已吓软了腿瘫软的坐在地上。
  
  “我知道了。”苏墨云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绯红蔓上耳后那样诱人。
  
  他转而看着跪在地上的珍贵妃,苏墨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珍贵妃还未见过吧,这就是皇后娘娘。”
  
  她闻言瘫软了身子倒在地上,过了片刻才回归感受,爬着起身,跪在地上,垂在发髻两边的流苏乱了,勾住发丝,额间隐约有着细汗,哪里还有刚刚的盛气凌人,狼狈不堪。
  
  “皇皇后娘娘,臣妾不知,”言尽至此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能叩首,当额际贴在冰冷的地面时,她竟有一种身处断头台的刀架上的决绝。
  
  苏墨云笑了伸手示意,“你且起来吧,不知者,无罪。”她刻意停顿,说话的同时眉梢轻挑,动作那样自然,却让珍贵妃心中隐约觉得颤抖。
  
  她抬起头瞥见苏墨云的面容,只是一瞬就看呆了,肤若凝脂,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仿佛有着太阳的温暖,那一种感觉无法用演技亦或是妆容来表现,青丝披于身后。
  
  脸颊有着因为羞涩而蔓上的绯红,不施粉黛自成媚态。
  
  发间的流苏相撞窸窣作响仿佛成了一种嘲讽的笑意,珍贵妃看着皇上脸上有着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的笑意,心中只觉苦涩。
  
  一旁的宫人和侍卫一齐给苏墨云跪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愿帝后同心,福泽拓跋国。”
  
  他闻言笑了笑,示意他们起身,然后下一瞬就把苏墨云打横抱走了。
  
  来到钟粹宫门前,这里已经许久未开过了,原本这里应该是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却因为苏墨云的不在都变得冷清了。
  
  拓跋璟把她抱进正厅轻轻放在桌案上,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些虚晃,久别重逢,历经劫难他已经等不及要去再一次温习她柔软的身躯。
  
  俯身贴近轻轻吻上了那柔软的唇瓣,只是浅尝就让他已经意乱情迷,苏墨云不禁笑了,转而想要躲开,却被越搂越紧。
  
  拓跋璟拉过她的手,想着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却忽然触摸到了本该细腻的肌肤上有着一处刺手的感觉,他觉得奇怪。
  
  理智回归,站直身体,拉过苏墨云的手腕,她挣扎,“不要,很丑。”她喃喃的念叨。
  
  却拗不过对方,当衣袖被掀开的时候,拓跋璟愣了,白净细腻的肌肤上多了这一处显目的伤痂,细看了一番。
  
  发现伤口远不止这么小,他默默攥紧了拳头,“这是怎么回事?”隐忍着怒气。
  
  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受尽千险万劫只要最后找到的是他便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她笑的一脸明媚,“你那么想知道啊,我告诉你。”说完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纵身一跳缠在了他的身上。
  
  拓跋璟自是没有心思同她开玩笑,冷脸看向一旁。
  
  轻轻的一个吻印在他的脸上,“有囚禁,强娶,灌哑药,挑断手筋脚筋变成残废,还有可多可多了呢。”
  
  话语平静,仿佛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事。
  
  他听着心中抽痛,不禁搂紧了怀里的人,但苏墨云双腿缠久了隐约觉得一只脚的伤疤裂开了,眉梢微皱,疼痛的倒抽气,安安分分的站直身抬头看着拓跋璟。
  
  依旧双手环住眼前人的脖颈,拓跋璟瞧她垫脚搂着自己心疼,微微俯首伸手回抱住她。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能做的就是更紧地拥住她,除了这样,他什么都做不了,那些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得痛苦,他无法感同身受,只能以此慰藉着彼此。
  
  苏墨云感受着面前的怀抱,脑中一瞬闪过那些疼痛席卷全身的噩梦,悄悄在没有人看的见的地方一刻眼泪滴落地面。
  
  “你知道被人关在阴森地牢里的的恐惧吗?被信任的人背叛灌下哑药喉间的烧灼感,挑断手筋脚筋接连袭来的折磨,买给人贩子像个垃圾一样扔在墙边的耻辱,我曾经害怕要死了,可是现在又什么都不怕了,因为,”
  
  言至此沉默了很久,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所有的沉石都塌了,扬起明媚的笑意,让周围一切顿失了颜色,“我最后找到的,是你。”
  
  他心痛的伸手捧住苏墨云消瘦的脸颊,轻轻的用额际与她的额际相贴,缓缓闭上眼眸,所有的话语都终归无声。
  
  有些人他们之间什么都不需要,就可以了然对方的一切,
  
  这一夜拓跋璟命人给她准备了浴桶,宫人踢了好几桶水,她几日来经历了许多,有汗水和雨水一同留下的杰作。
  
  苏墨云羞涩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拓跋璟,缓缓褪下纱裙,两人隔着蕴氤的水汽那般朦胧,她耳边的碎发润湿了显得更加魅惑。
  
  踩着木梯缓步走进浴桶当中,拓跋璟在外小心的用木勺杳起水,轻轻浇在她的身上。
  
  感受到有目光凝向自己,她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水里,不禁把手缩进了水里,谁料刚刚进去就被拓跋璟数落了。
  
  “你这是想留疤?伤口还未长好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她点了点头,复又乖巧的把手从水中拿出,她怎么着都觉得不对劲,“你要不出去吧,我自己会沐浴。”她喃喃念叨的同时复又往水里缩了缩。
  
  无奈拓跋璟笑了笑,“那我出去了,你别着凉。”
  
  倚在浴桶中,花瓣的芳香合着水汽升腾松散了她所有的意识,昏然欲睡,乌黑的发丝伏在水面,衬着鲜红的花瓣。
  
  过了片刻拓跋璟隔着纱帐轻唤苏墨云,却久久不见回应,无奈掀开纱帐,小小的人已经在水中酣然睡着了。
  
  无奈的笑了笑,伸手试了试水温,已经冷了,这样睡着如何不会受风?
  
  俯低身子,长臂一把把她从浴桶中捞出,一手扯下挂着的纱帐覆上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发间的水珠,蕴着水汽,一滴一滴坠落,砸在汉白玉的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