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医妃嚣张:腹黑王爷请绕道>第730章 刁难
  想到这里急忙去寻了看守苏墨云的丫鬟和仆人,和她们大致的说明后。
  期盼着第二日的到来。
  众人都觉得这一次门主排下的这个任务不好把控,虽说是刁难苏墨云姑娘,但刁难太过了不好,毕竟她的身份是才过门的门主夫人,刁难太轻了,人家不痛不痒根本没有一点意义。
  一个名叫元宵的丫鬟自荐上前,推开门走进。
  元宵端着洗漱的盆子狠狠的摔在桌上,顾不得有多少水撒在地上。
  苏墨云从睡梦中惊醒,看着丫鬟愤然的的模样,她坐直身,“你这是要做什么?今日我虽被困于此,可你却怎知我不会有逃出去的一天,你如此待我,就不怕他日我报复吗?”眉梢轻挑,话语中有着威胁的意味。
  元宵瞧着她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为你是什么?洞房之夜,门主睡在书房,你还当你是什么?”嘲讽的同时端着洗漱的盆子一泼。
  把水全部都泼到了苏墨云身上,她自是不能受这个欺负,站起身疾步走上前,抬手就要打这个不懂规矩的丫鬟。
  元宵见此慌了神,却也不敢做的太过,抬手挡开了即将扇到脸上的耳光。
  她尽管力气再怎么大,也抵不过一个常日里干粗活的丫鬟,她摔在床上,腰正好抵在床脚,着实把她疼着了。
  捂住腰间隐忍疼痛,元宵见自己惹了事,想着上前扶门主夫人却也是不能的,她不能让这演到一半的戏就这么断了。
  “来人啊,来人,快来看看门主夫人装柔弱祸害我这个丫鬟。”言尽就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瞬间脸上就起了红痕。
  苏墨云见此,心中厌恶,这个丫鬟对自己倒真的是狠辣。
  很快一众丫鬟仆人跑进,听元宵讲述完事情的起因经过全部都帮元宵。
  “想不到门主取了你这么一个恶婆娘,难怪不得洞房之夜撇了你离开。”
  “就是就是,”
  ……
  苏墨云见此无奈的撇嘴笑了笑,这一群人根本就不给她一点间隙,这是要她把罪责坐实?想着要起身争辩,但刚刚起来一点元宵就把她推到了。
  “你怎么还要打我不是?”她仓皇的哭喊。
  接连几次她都把苏墨云推到在地也渐渐觉得越来越假了,心一横扬手一巴掌就要打下来,却忽然之间听见楚天机的声音,元宵的手顿在空中从心中没有的释然。
  她的手木讷的收回,楚天机疾步上前扬手推开了她,伸手拉起苏墨云,轻轻的搂在怀里,眼眸中那样的柔情,仿佛能引人深陷一般。
  “你没事吧?”他低声询问,说话的同时还用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苏墨云仓皇的摇了摇头,元宵见此疾步上前,“门主饶恕,元宵有错。”颤抖着抽噎着。
  楚天机漠然转头,“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还有这群跟着闹事的下人也给我滚出去。”厉声呵斥。
  仆人仓皇的爬了出去,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她抬眼看着他,满是感激,“楚天机,”再想说些什么都已是无言转而变为一抹笑意。
  “对不起,我又让你受到伤害了。”他话语中有着懊恼。
  苏墨云伸出手俯身他的脸颊,摸了摸,继而撤回,两个人久久的对视,楚天机看着那凝视着自己的眼眸。
  不含一丝杂质,眼中只有自己的倒映,那一刻感觉全世界都圆满,缓缓俯身,想要印上那柔软的唇瓣。
  意识到他的举动她也缓缓抬首贴近,在两个人即将相触的瞬间,苏墨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推开搂住自己的楚天机。
  坐回桌案边,一脸淡漠的看着他。
  楚天机见此反而有些不解了,伸出手抚在她的肩上,“刚刚他们可伤着你了?”话语中满是柔情。
  听得她更加恶心,“门主可喜欢我刚刚那番对你?如若喜欢,可以随便去勾栏寻一女子都会如此乖巧听话。”话语平静,分明有着羞辱的味道。
  他攥紧了拳头,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笑了,“你在说什么,我的夫人可是听信了丫鬟的话语吃醋了。”
  站起身转而看向他,没有片刻犹豫对上那双阴冷的眼眸,“门主想要玩小孩的过家家自是可以去寻丫鬟仆人的,可我却没这闲心。”
  伸手覆上他的衣领,细心的理好,然后伸手拉过他的衣领。
  “我不是傻子,分得清真假,门主若是还想玩英雄救美的戏码换取芳心,自也是该换个初出茅庐的姑娘,我怎么说也是当今皇上的皇后,这些把戏太过幼稚。”
  她一次又一次提醒楚天机自己是一个被拓跋璟所拥有过的女子,变着法的蹂躏践踏他所谓的真心。
  他看着那双凝视着自己的眼眸,曾经清澈明媚的瞳孔,如今对着自己剩下的也唯有千年寒潭般的冰冷,而这一切仅是因为自己不是拓跋璟。
  心中只觉得嘲讽走上前,伸手搂过她的细腰,控住她的头,俯首印上了她的唇,苏墨云挣扎,他却先一步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真心就这么被一个女人践踏,两齿相措狠狠的撕磨着她的下唇,想着以此宣泄自己全部的恨意。
  直到两个人的嘴中都弥漫着血腥味时,他松开了,“你不是不愿意爱我吗?那就一直恨着吧,把恨我的人永远囚禁在我身边,这未尝不也是一种乐趣。”
  甩袖离开了,她看着重新紧掩的门扉心中不禁颤抖,狠辣的把嘴里的鲜血吐去,这个人简直疯了,这病态的心理到底是爱,还是报复?迷惘的凝向远方。
  皇宫中,江南无坐在拓跋璟的身后,拓跋璟赤,裸着盘腿坐在他身前,他在他的后背扎上数根银针,遍布各个穴位。
  他不了解毒药自是不易解毒的,故而花了多日的时间通过药物来调理,再每日为其施针帮助毒血逼于一处。
  今日便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了,林月安和侍卫守在门外,恐有任何事物扰了江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