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俭支支吾吾,脸红得一塌糊涂。他怕刘嫂看见自己胸口那道疤痕,会吓得尖叫。于是,他极力用手,捂住了另外一半上衣。
“行了,哪个男人身上,还没有道疤啊?就你那个蚊香,我早看过了。”
刘嫂微笑着,朦胧的灯光下,她那张鹅蛋脸上,缓缓地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少妇独有的魅力,在那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呀,你看过了啊?啥时候看的呀?”
秦俭很是惊讶。因为胸口有道难看的疤痕,一般情况下,秦俭是很少在外面光膀子的呀。
“嗨,你身上的哪一处,姐姐我没看过呀。就算没看过,想也想的到呀……”刘嫂说完这句,声音也开始有些沙哑了。
孤男寡女,灯前月下。秦俭悄悄地用余光扫了扫,发现刘嫂的眼睛也有些不老实。此刻,她正盯着秦俭健硕的胸大肌看。几个呼吸后,她竟还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不行!既然,刘嫂以前看过自己胸口这道疤。那么,我就更不能让她再看见了。”秦俭这么想,是有道理的。
因为,秦俭知道,自己胸口那道疤痕,最近的变化实在太大了。那种变化,别说是一般人,就是连他自己也很难解释。所以,曾经有好几次,孟萍说要跟他去海边玩耍的时候,秦俭都只好婉拒了。因为,谁都知道,海边热,很容易就会光膀子。秦俭可不想让孟萍看见他胸口那道疤痕。
秦俭坚持不把上衣脱光。刘嫂摇了摇头,只好依他。
“我的天,你怎么伤成了这样呀?是,被人用刀砍的吧……”刘嫂跪在沙发上,一边给秦俭擦拭着后背的血,一边啧啧啧地感叹着。
秦俭回过头,看见了她那个露在外面的翘臀,还有她两条跪在沙发上的白皙长腿。顿时,秦俭感觉胸闷气短,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哎呀,这个发神经的天气,下午还凉快着呢,这会儿竟然这么热……”
刘嫂将手上满是血迹的药棉,丢进了垃圾桶。随手,她款款走去,打开了客厅里的风扇。
风扇,吹出了阵阵凉风。
秀发被吹动,秦俭感觉到一丝清凉,暂时忘却了后背的疼痛。
而此刻,敬业的刘嫂,再一次拿着一卷涂抹了药膏的纱布,跪在了沙发上。她的胸,顶住了秦俭的肩膀和手臂,让秦俭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沙发柔软,将刘嫂的膝盖,深深地陷入了进去。她那两只白皙如莲藕的玉腿,长长的露在了外面。灯光之下,腿显得很白,很滑。其中,她的一条腿,还不知不觉地搭在了秦俭膝盖上。
那一刻,秦俭有种全身通电的感觉。
颤抖!开始忍不住颤抖了!
“喂,你干嘛啊?别动呀……你这么动,我怎么给你贴药膏呀,忍着点儿吧,乖!”
刘嫂一个“乖”字,让秦俭如沐春风,忘却了所有的痛。
没错,刘嫂感觉到了秦俭身体的颤抖,她以为秦俭只是因为后背的疼痛。其实,秦俭真想告诉她,是她那迷人的身体,弄得自己颤抖的。
好吧,我忍!我忍!我是和尚!
我不入地狱,谁他妈入地狱?
秦俭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激动,不让思想开小差。于是,他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两分钟后。刘嫂终于把伤口包扎好了。
“行了,你起来,走走看,看看背上还会不会流血。”
刘嫂收拾完垃圾,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给秦俭端了过来。
“我,我等会儿再起来。我,我想先坐一会儿。”
秦俭接过红茶,支支吾吾,却不敢站起来。
刘嫂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只是充满疑惑地望着他。等到她突然领悟过来的时候,终于,她忍不住捂着嘴,笑得前俯后仰了。
话说,男人激动后,身体局部变形,的确是不好意思站起来的呀。
……
哎!
如此私密的事儿,居然也被刘嫂识破了。
秦俭外在脸红,内在羞涩。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他只好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他低头,其实是等待另一方面的“低头”。
半分钟后,秦俭终于感觉自己已经“低头”了。
于是,他将眼皮一抬,想看看刘嫂在干嘛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刘嫂,不知不觉中,竟然露出了一道绚丽的风景。那道风景,是电风扇,和她那条飘逸的裙子,共同的杰作。
看见风景后,秦俭脑袋“嗡”的一下,就黑了,就炸了。
少儿不宜!
刘嫂啊刘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怕热呢?身上多穿一件“小衣服”,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突然间,刘嫂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然后轻轻地尖叫了一声:“呀……”
她飞快地跑到对面,将那个该死调皮的电风扇,关掉了。
风扇关了,风景没了。
房间里,一男一女,都笑了。
坏坏的笑。
…………
“年纪大了,真是健忘。”
刘嫂喃喃了几句,笑过之后,又先去了卧室。出来后,秦俭隐隐地发现,她那半透明的衣裙里面,已经多加了一件“小衣服”了。
加完小衣服后,刘嫂又去了厨房。
五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摆在了秦俭面前。
风卷残云。
秦俭肚子很饿,一口气就将那晚味道鲜美的牛肉面,倒进了肚里。
饱了,也暖了。传说,饱暖思淫欲。于是,秦俭觉得,自己应该走了。再不走,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因为最近韭菜吃得比较多。再说了,李蝌蚪兄弟还下落不明呢,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久留此地呢?
刘嫂善解人衣,也善解人意。她知道,秦俭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于是,她也没有做过多的阻拦。只是,临走时,她向秦俭提出了一个很小很小、但却有些让秦俭觉得很意外的要求。
“秦俭,可以抱抱你吗?”
刘嫂站在门口,用手拽着秦俭的衣角。脸色红红,语气喃喃。像喝了红酒。
“……”
秦俭没有回头,没有回答。只是人走半部,僵住了身体。
刘嫂扑了过来,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秦俭的腰。
她的整个身体,三峡泄洪一般,贴了上来。
疼!
秦俭感觉到后背的伤口,又开裂了。但这一次,他没有嘶叫,更没有一丝的身体摇晃。他知道,刘嫂的这个要求,不过分。
刘嫂,抱住了秦俭的腰。
随后,她的身体抽搐了。
秦俭知道,她在哭!
她为什么要哭?
秦俭不想安慰她,因为他知道,自己完全安慰不了她。有些事,有些人,注定在他的生命中,只能是个匆匆过客。
良久!
刘嫂松开了双臂,用手擦干净脸上的泪。她轻轻地拍了拍秦俭的肩膀,道:“你走吧。”
“恩!”秦俭点了点头,欲走。
“等等!”刘嫂再次拽住了他。
秦俭以为她还想说什么。最后,她竟什么也没说,微微笑,将门关上了。秦俭回头望着她的房间,她黑色剪影,仍旧在微微颤抖着。
那是一个寡妇,不同于别人的痛苦。
没有声响,只有身体的抽搐,和无奈。
“刘嫂……”
夜色中,秦俭望着刘嫂的影子,喃喃了一句。就像被断奶的婴儿,在梦中喊了一句,“妈妈。”
…………
第174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