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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幕后

  林永年看出徐莲的心思,但毕竟这把剑是自己的家传之物,怎么能够随随便便赠送给别人呢?于是偷偷的把右手放到背后掐了个诀,太极剑随机剑身自动收回了剑柄。徐莲也很识趣地将太极剑还给了林永年,随后徐莲走到我的身旁,对着我的太阳系处敲了一下,我立刻回过神来。
  “嗯?怎么了?”我这突然清醒过来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只看到地上出现一具又一具白骨,我问林永年刚刚发生的情况,可毕竟他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徐莲小姐,你是不是知道关于这些泥巴人的事情?”林永年很自然的问起了徐莲,他一清醒看到的就是徐莲一个人在对付着其他的泥巴假人。
  “这个泥巴人是一种降头师用的邪术,以一具完整的人骨作为支架,受降头师的掌控,然后将泥土作为它的肉身进行重组,根据自己的需要变成人形,但是泥巴人的能力不强,也许就是对付我们三姐妹还可以,像林道长你这样的身手完全可以一个人对付两三个,可这个降头师很聪明,他利用我们的感情基线,将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很有影响的人以泥巴人的形象出现在我们眼前,好用心理战攻克我们。”徐莲一边去扶起徐杏和徐枫,一边和我们讲述关于泥巴人的事情。
  “照你这么说,这个降头师肯定和我们非常熟悉咯?”我听到这个降头师利用我们的感情线来进行心理战,就立刻得出这个降头师肯定和我们有一定的联系,不然他不可能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没错,而且我觉他可能是你我都认识的人。”林永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对于刚刚他的父亲的出现一直让他难以释怀。
  “难道这个降头师就是陆莞莞她们之中?”我的推论显然有些过于简单。
  “不对,起码有三种可能。”林永年蹲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思考起来。
  “哪三种?”我也蹲在了地上,听着我们的这位“军师”的推理,虽然我并不承认他比我聪明比我强,但渐渐地我发现林永年的思路总是很清晰而且很灵活,他往往能够在我找不到方向的时候给我指明道路。
  “第一种就是你的想法,那个降头师就在我们之中,但有一点还需要注意,如果说他就在我们之中,那么这个降头师肯定是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我的父亲的情况。”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就已经在开始思考有谁最有可能是先认识林永年再遇见我的,不过想想好像都不太可能,因为如果说有人已经和林永年相识了,那么在林永年出现在我家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或者说林永年会跟说哪个人是他早就认识的,可是很明显我们之中没有这样的热门,也就是说这第一种可能的几率很小。
  “那第二个呢?”我接着问林永年。
  “第二种可能就是那个降头师要么自己要么派了自己的手下到我们的身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身边至少出现过两个内奸在给他传递我们的信息,因为在我们相遇之前我们的情况他就已经了如指掌,那么肯定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人曾经接触过我们。”
  “可是按照你这么说,那么除了你我之外岂不是都有可能?”我对这个第二种可能表示很不乐观,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就以我身边的来讲,大家都有可能,特别是在我们经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开始对所有人的身世起了疑心。
  “我也觉得,但这种可能性最大,特别是现在,肯定有一个人还在我们之中,而另外一个有可能已经回到了那个降头师那里了。”
  “你这么说的话...”我听到林永年的话后开始在我的大脑中搜索符合这种条件和情况的人,而所有的条件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叶渊!
  “你想到了什么吗?”林永年好像看除了我的心思。
  “我曾认识一个和我一起从小玩到大的人,后来他背叛了我,和一个叫作北安的人走到一起,但他被我们发现后就在和我们的战斗中死了。”我将叶渊的事情跟林永年说了,如果说这就是他猜想的那个内奸的话,所有的条件也都很符合,只是叶渊死后,好像那个一直在默默地关注我们情况的降头师还能够掌握我们的情况,就是说还有一个在我们之中。
  “你有叶渊的照片吗?”林永年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有是有,但你要他的照片干什么?”
  “我父亲曾经收过一个徒弟,是个很有钱的人家,在文革的时候救过我们家一命,我父亲为了报恩,就破例收了那家人的儿子为徒弟。”林永年跟我说起了过去他们家的事情。
  “收徒报恩?”我有些不理解,因为现在很少有人会这样报恩的,这又不是民国或者清朝,况且林永年他自己也说家中败落,又怎么会有人想让自己的儿子去拜师呢?
  “是那户人家的请求,我父亲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不过那个小孩非常的聪明,我父亲教他的东西他一下就学会了,后来因为没什么可以教了,那户人家就不让他在我们家继续学习了,为此我父亲还感叹到自己的无能连个小娃子都轻易的能够掌握自己的本领。”
  “那个小孩有这么厉害?”我有些好奇,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叶渊不像是一个天资聪慧的人,不过在我和他的战斗中他好像将自己隐藏了很多年。
  “就是那一回我父亲开始自暴自弃,最后我便接手了我们家的生意,后来我们家有了起色,但父亲他...哎,算了,不说了,反正我觉得你认识的那个叶渊很可能就是当时来我们家拜师的那个小孩子。”林永年在谈起他父亲自暴自弃的时候心情非常的低落,好像有很重的心事,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我并没有再问下去,因为我觉得再问下去对双方都不好,谁都有不愿意回忆的往事,虽然我的那些往事不能回忆的太多,但我觉得就这短时间发生的事情,林永年也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那还有最后一直种可能又是什么呢?”我想起林永年还有一个推论没有说出来,想借此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要么你,要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