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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欠我一个人情

  不知道是不是夏枫眠身上有和苏景坤相似的气息,让她觉得特别安心。她于是把温恒和她的爱恨情仇都说了出来。
  末了,现场的空气静谧地可怕。
  尚岚心里一惊,担心地抬头望向夏枫眠,只见他阴沉着脸,看起来好像是在生气的样子。毕竟他只是今天刚认识的人,可能一下子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信息量,又或许他根本对自己的际遇完全不敢兴趣。她好像是在强迫别人听似得。
  于是尚岚连忙摆手说道:“对不起,那个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你把它忘记就好。”
  “不是……”他充满磁性的声线现在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一般。他突然暴起握紧尚岚的手说:“既然他有那么多的前科,你丈夫应该知道才对,怎么会任由你一个人在他的地盘上到处闲逛!”
  没想到他的重点竟然在苏景坤的身上,尚岚不由得一愣,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他可能是有事要做所以……”尚岚喃喃地说道。
  “保护不了妻子本来就是丈夫的失职!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说着,他直起身似乎真的要去找苏景坤的样子。尚岚赶紧抱住他的手臂,哀求地对他摇了摇头:“我求你不要去。”
  柔软的触感又在手臂上摩擦着,夏枫眠又几秒的失神,不留痕迹地与她拉开距离:“尚小姐,你难道要瞒住苏总吗。”
  尚岚脑海一片迷茫,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被苏景坤知道温恒对她做的事情,她怕苏景坤会对她生气。
  苏景坤对温恒打击了一次又一次,他现在几乎被逼上了绝路,难不成要苏景坤杀了他吗?
  她无法想象说出口以后会有什么下场,所以她还是觉得不说出来的比较好。于是她近乎卑微地看着夏枫眠:“夏先生,算我拜托你了,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景坤,好吗?”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楚楚动人,夏枫眠突然有些不舍,沉思了三秒,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尚岚眼中瞬间绽放出万丈光芒,几乎要将夏枫眠的眼前照亮。
  “谢谢,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感谢你才好了。”
  夏枫眠勾起嘴角邪魅一笑:“那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
  “诶?”尚岚无奈地撇了撇嘴:“刚觉得你是一个好人,现在就跟我要条件了,先说好我不是很有钱而已……”这话她说的真情实意,但是应该没有人会相信后面那句话。
  听闻,夏枫眠不可遏地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仓库。他抹了抹眼角的生理泪水说:“你还真是有趣,不过我并不缺钱。”
  尚岚脸迅速涨红,她怎么能把人想象得那么不堪,并不是所有人都冲着钱来的,何况他是大明星,一定很有钱,根本不缺她那几个钱。
  “那你为什么说那么令人误会的话。”
  “可能……是想留一些机会?”他近乎自言自语说道,尚岚听不清凑近他问道:“你说什么?”
  夏枫眠只是微笑着说:“没有。你可以叫我枫。”他转移话题说道。
  “枫……”尚岚喃喃道,世界真的不可思议,她竟然能如此亲密地喊明星的名字。
  夏枫眠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你还能站得起来吗。”他对她伸出手说道。
  尚岚尝试撑着垫子起身,刚才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只是有一点酸痛,但是并没有多大影响。很快现实就打破她的想法,她下一秒就往前跌去。
  幸好夏枫眠及时接住了她,馥郁的檀香瞬间迎面拂来,那是很好闻的味道,让尚岚不自觉咯噔漏了半拍,反应过来后,她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忙声说:“抱歉。”
  然后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夏枫眠意识到怀里已经空了之后,她已经消失不见了。望着她逃亡一般的背影,不由得轻笑出声。
  尚岚去洗手间把脸上的伤痕用粉饼遮盖住,再套上了外套,整理好衣服和仪容,她挺直了腰板,从容无比,仿佛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后重新踏回前厅,她回来的时间太晚了,晚会摆明已经接近了尾音。
  苏景坤找了她许久,终于见到她从偏厅出来,他沉下脸问:“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你的踪影。”
  尚岚嘴一撇眼泪差点从眼角滑落,她真是委屈极了,明明先不见的是他,怎么现在来责备她了。
  见到她低着头不说话,苏景坤越发生气,每次她这副倔强的模样都能轻易将他惹火,于是他重新问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不过去个厕所而已,没什么好说的。”尚岚侧过头说道,她不敢直视苏景坤的脸庞,她生怕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上厕所能去两个小时?”苏景坤继续追问道。
  尚岚抿了抿唇不打算狡辩:“对啊。”
  苏琳芬远远就看到尚岚,差点又惊叫出声,这个女人不是已经……怎么会完好地出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景坤是恐吓她,她连尚岚都弄不死,他们这对夫妻是摆明要克她的吗!?
  想着她便转身想要去找自己的儿子,却撞上了过来的苏漠山,苏漠山看她神色狰狞的模样,以为她又要发疯一把握着她的手说:“你又要干什么!刚才在客人面前丢人还丢不够吗!”
  苏琳芬瞪大了双眼拉着他说道:“哥,我们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
  “什么事情,你疯了吧!”苏漠山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似乎完全将她当作一个疯子看待。
  苏琳芬再次将他的手紧握:“不是大哥,你听我说,苏景坤那个小子给我送了一副燃烧的画,画中的男人正在受尽火焰的折磨,难道不是他察觉了什么吗!?”
  苏漠山闻言全身僵硬,他咬着牙关一字一顿说道:“你刚才怎么都没有说。”
  “我……因为在场那么多人,要是说了出来,苏景坤不就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吗?”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苏漠山甩开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脑海飞快运转着。
  他们一直隐藏得很好,苏景坤不应该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才对的。那幅画大概只是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