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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合作

  经安置手工小摊们一事之后,手工小摊们都很感激凌山晴,凌山晴的名气也愈来愈大,愈来愈高。
  而一顿夸耀凌山晴的话传入风月儿的耳边,风月儿一双白皙的芊芊玉手恶狠狠的揪在了随身的帕子上。
  这个凌山晴真是让自己咬牙切齿啊,就她那几个花拳绣腿的小伎俩还能成什么大气不成?今个她倒是要给她一个颜色瞧瞧。
  想罢,风月儿便匆匆起身,将已经是残破不堪的帕子不屑一顾的甩在一旁,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这地方可真是磕碜。”风月儿有些造作的掩住口鼻,一双秀眼不安分的审视着四周,一脸蔑视的说道。
  “呦呵,我当是什么人呢,不知道是哪阵大风把您这大风吹来了。”凌山晴手持清花团扇,秀眉轻挑,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嗤笑。
  看见是凌山晴,风月儿的眉梢不可抑止的皱了皱,也反唇相讥道:“不是我说,你这块地是真的磕碜,我看了大好的心情都败了。”
  “呵,若嫌弃这里磕碜,我倒是也没有强迫着你留下啊,大门在哪里可明显了,请吧。”凌山晴倒是也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且大手一挥,洒脱的指了指大门处。
  “你……怎么的,来着是客,你倒是我赶走,我看你这磕碜地的名声还剩下多少!”风月儿瞪着大眼,笑眯眯的看着凌山晴得意洋洋的道。
  听风月儿这么说,凌山晴倒是也不恼,她是弄明白了,这风月儿今日来此的目的可不就是要来闹事情吗?好吧,闹就闹了呗,她凌山晴还没有法子治她不成?
  “好好好,来着是客,请吧”凌山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嚣张跋扈的风月儿不紧不慢的道。
  这凌山晴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哼,反正今天她风月儿铁定是要她名声扫地的。
  只是风月儿正欲往前走却被凌山晴拦阻道:“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客人您怎么就先走了呢,这家教是被狗吃了吗?”
  听到凌山晴这么一句话,风月儿有些难以置信的瞪着凌山晴:“你说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凌山晴你想不想我现在出去立马让你名声扫地!”说罢,风月儿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凌山晴。
  “瞧客人说的是什么话,本店又没有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客人怎么的就要让我们名声扫地呢。”凌山晴拍拍手,便有几个小厮应声上前听候发落,“今个这个客人好不老实,处处刁难小店,小店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至于小店名声就不劳您费心了,请吧。”
  风月儿还正欲开口反驳些什么,却被那几个小厮毫不客气的架了起来,任凭她怎么呼唤,凌山晴都是冷冷的看着她。
  像风月儿这种闲着没事干来闹事的人,她没有那个闲工夫应酬,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都丢出去来的痛快。
  被丢出去后,风月儿被随行的仕女匆匆忙忙的搀扶起来,可是谁知风月儿却好不给面子的一把甩开仕女的手,有些怒火中烧的跺了跺脚。
  也毫不注意形象的掩面抽泣起来,边抽噎着边支支吾吾的自言自语道:“这都什么世道啊,我一个小女子家家的,店大欺客啊。”
  见此,随行的仕女无可奈何的反应过来,只是一只手抚在风月儿的背上,“小姐,小姐,你莫要哭了,世态炎凉,世风日下,店大欺客我们小女子家家也只能作罢了。”说罢,随行的仕女竟也掩面低声抽泣了起来。
  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大街上受了委屈,定是不少围观者和出头者的。
  介时,一个七尺大汉背着一个行囊大大咧咧的挥开人群大吼道:“是什么恶人欺负了小娘子?让俺给你出出头。”
  风月儿不禁有些后悔,一张小脸不禁涨红,自己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情?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出于无奈之下,风月儿只能羞红了脸用淡蓝锦帕掩住自己的容颜。
  “怎么的,小娘子不是受了欺负吗?怎么倒还把脸给遮上了哈,还是害羞了呼。”大汉口无遮拦的调侃风月儿道。
  看见风月儿不可抑止的紧皱着眉头,随行的仕女知道风月儿这是不悦了,连忙阻止道:“好汉好汉,我家姑娘是未出阁的姑娘,看见陌生男子自然脸红,况且又被这个混账东西店大欺客更是气的脸红了啊。”
  “这里店大欺客,真是没脸没皮。”大汉拽着自己的行囊有些不明所以的依附的应声符合道。
  “哎呦,我这是怎么个店大欺客了?”凌山晴饶有兴致的依靠在檀木门上抱着一团扇,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月儿等人。
  “哼,你店大欺客倒是还有理了?”大汉将行囊甩向一旁,装腔作势的捋了捋衣袖。
  “好汉莫冲动,好汉可不能平白无故的污蔑了小店,小店是小本买卖,要是传出去小店的名声可是不要了?”凌山晴轻笑,眉梢轻轻一挑笑的人畜无害。
  “怎么的,你们倒是还有冤情?”大汉仿佛蒙头一棒,而四周顿时炸起一阵笑声,大汉倒是一头雾水,而一旁的风月儿的脸色早已千变万化,红了再白,白了再青。
  “可不就是吗?好汉还是问问其他人吧。”说罢,凌山晴还是笑眯眯的可是还是拍了拍手,随后依旧是先前的那几个小厮,他们手上皆是拿了一个大木盆,个个毫不犹豫的的把木盆里的水泼到了风月儿一行人的身上。
  顿时惨叫声连连,而此时此刻大汉也被拖到了一旁说教。
  被泼了一身凉水的风月儿恶狠狠的瞪了凌山晴一眼,便青着脸带着人打道回府了。
  此时此刻,喻兴业正一手端着茶水,一边又在不停的说道:“这个凌山晴,真是不知道检点,明明是一个女流之辈却还要偏偏掺和进这个俗世,依我看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扳倒。”
  任凭喻兴业在一旁怎么煽动徐喜财,徐喜财就是不为所动的听着,不做任何言论。
  见徐喜财不为所动的样子,喻兴业不由的有些慌了神,皱着眉头,继续夸夸其谈道:“这个凌山晴后患无穷,日后不除必成大患啊。”
  “可是容我看,这个凌山晴这么就这么有利用的价值呢?到底是不是你目光短浅?”徐喜财漫不经心的翻找着手上的卷轴道。
  被徐喜财怎么一说,喻兴业的脸色顿时一青,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噎到了一样,“这……可是这个凌山晴就算有利用价值又可以有多大?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利益罢了,可是留下的祸端可非同一般啊。”
  听到喻兴业继续煽动的说辞,徐喜财的眉头不可抑止的皱了一下,有些不赞赏的说道:“你的目光什么时候那么短浅了,你是榆木脑袋吗?你看凌山晴的那个东西像什么小利益吗?我告诉你日后她那个东西若发展起来那赚的是什么?必定是银子啊!”
  “可是……那您的意思是……”喻兴业有些小心翼翼的放下茶杯,眼神唯唯诺诺的看着徐喜财。
  “哼,看来你真的是蠢到家了,我想要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徐喜财有些厌弃的瞥了喻兴业一眼,许是不悦又许是嫌弃吧。
  喻兴业自然是迎到了徐喜财厌弃的一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身子便弯的更低了,“请您指点一二。”
  看着喻兴业卑躬屈膝的样子,徐喜财的虚荣心不禁也被满足了许多,便缓缓放下卷轴,有些自负的挺直了腰杆道:“我看你真的是蠢钝的无可救药,我这样说可不就是要与凌山晴合作吗!我是要在她那里赚到银子知道了不。”
  “是是是,明白了,明白了,我这个榆木脑袋啊,真是蠢钝到家了。”说罢,喻兴业又配合的痴傻样子狠狠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看着喻兴业的这幅嘴脸,徐喜财也不由的被逗乐开了花,笑眯眯的看喻兴业道:“好了好了,这上好的龙井要不热不冷的喝才好喝,要是放太凉了,这其中的奥妙也会变了玄机了的。”
  “是是是。”喻兴业卑躬屈膝的做了个揖,连连道是,那样子真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好了好了,既然没有什么异议了,也不必拘谨了,来来来,与我鉴赏鉴赏这个卷轴。”徐喜财勉了一口青花瓷杯中的上好龙井,冲喻兴业挥了挥手,示意其上前来。
  见此,喻兴业挺直了腰板,缓缓走到徐喜财的身旁与徐喜财鉴赏起了卷轴。
  不久之后,徐喜财便带着人来拜访了查子安,与查子安你来我往的说明了来意,欲与凌山晴合作。
  查子安思来想去还是选择把徐喜财要与凌山晴合作一事敷衍过去,于是便缓缓道:“这与山晴合作一事还请您先回去静候佳音罢,毕竟这可不是在下一人说的算的,还是得要经过了山晴的同意啊。”
  见查子安不松口,徐喜财也不好在多说,只能点点头,客套几句便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