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的心里,想要的真的没有那么多。”一份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足够了。
然,皇宫中,哪里有她想要的安稳呢?杨筱信叹息。
相反的,疼痛和难过很多。
“孩子的事,要不要和皇上说。”兰兰询问,“皇上有资格知道这件事,不过您……”
杨筱信摇了摇头:“暂时不了,宫中还是有很多人看我不顺眼。”
若是现在告知,皇上一定很开心,但相应的,问题也会很多。
为何要让皇上先开心后难过呢?
“好,其他的呢?需要我去安排吗?”
杨筱信依旧摇头:“暂时不用了,和平时一样就好。”
“嗯。”兰兰点头,转身离开。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安排。”
杨筱信摆了摆手:“什么都不想吃,也没什么精神,就先不出去了。”
等她缓和一下再说。
“好的。”兰兰点头,“你要是不想出去,我就关门了。”
“可以。”杨筱信点头应下,“你也去忙自己的。”
楚盈丽心里清楚,虽然和杨筱信的关系缓和了,可在宫中,哪里有她的位置啊。
若是不为自己拼搏一把,她什么都剩不下。
她利用生辰的借口,找来了楚泽。
然后让所有人下去,和楚泽进了很隐蔽的房间:“爹爹,我现在该怎么办?皇上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我还没办法靠近他。”
这问题让楚泽很是惆怅。
“当初我算计了皇帝这小子,然后他就怀恨在心,这么多年,朝廷上,一直打压。你在后宫难过,前朝的我又何曾好过?”楚泽叹息一声,眸中出现一抹冷冽。
闻言,楚盈丽脸色变了:“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首先呢,得解决杨筱信,这个人不除,你在后宫永远没有安稳日子。”
“嗯。”楚盈丽颔首,“这我知道,但是吧,您也清楚的,杨筱信自己有武功,皇上又对她那么的好,我哪里会有机会啊。”
“机会呢,得等待。你看后宫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也没有一点点的喜庆,咱们的借口自然是有的。”楚泽早就想到了办法。
他得意的笑了笑。
楚盈丽却不理解的看着他:“这是什么办法?还有,怎样才能让皇上对我们更信任一点呢?”
“这问题啊,你就不要想了。”楚泽叹息一声,坐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皇上那家伙,你怕不知道,他讨厌外戚干政,恰好我又犯了这一点,咱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艰难。”
好过,永远都没可能的。
“我不能在后宫待太久,皇帝估摸着已经知道了,你自己找个借口,同时,不要靠他太近了,容易出问题。”楚泽提醒,“皇帝对杨筱信的喜欢不是一点两点,这个人你看着来。”
可以靠近,也可以远离。
“好的。”楚盈丽捏紧了拳头,看来这下,得一切注意了。
楚泽站了起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嗯。”楚盈丽挥手,“您自己一切注意。”
楚泽点头。
这不,楚泽一走,司善书就来了。
他冷眸瞪着楚盈丽,似乎打量,可又像是试探:“楚泽来过,你们两个说了什么。”
“臣妾和爹爹之间自然是有许多的话要说啊。”楚盈丽笑盈盈的说,“难道您想知道?您不是一向对臣妾都不关心的吗?”
“朕做什么,好像不需要你来教。”司善书的眼神越发犀利,“楚泽很少进宫,此次你主动邀请,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楚盈丽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难道在皇上的心中,臣妾就是这样的人吗?臣妾在后宫的日子多难过,皇上不想知道,那臣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也不会是皇上想要关心的。”
说到这里,她怅然若失,扭头看向了一边:“臣妾的日子,怎么就那么难过呢?”
“别跟朕扯那些,你直接告诉朕,楚泽和你说了什么。”司善书语气几近质问。
楚盈丽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不过是父女之间的闲话而已,父亲也没有待多久,再加上平日没有联系,臣妾也不可能和他谋划什么啊。”
“你们当真没有谋划什么?”司善书根本就不相信,“楚盈丽,朕警告你,你要是敢作什么伤害信儿的事,朕一定拿你全家陪葬。”
楚盈丽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皇上居然狠绝到了这种程度。
心中压抑的疼,浓重且厚重,让她说不出话来。
楚盈丽看着司善书,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皇上,您对臣妾没有一丝丝的情谊,也没有一丝丝的宽容对不对?”
每一次,在这种问题上,她都要伤心难过一次。
“好了,不在意了。”这问题司善书不想回答,“总之,你记住朕说的话,别再犯错。”
说完,司善书扬长而去。
楚盈丽看着司善书远去的背影,忍受着心中的疼,咬住了嘴唇。
司善书你这样对我,迟早要付出代价的。
司善书去了杨筱信这里。
杨筱信给他到了一杯茶:“这段时间你往后宫跑的次数多了。”
司善书喝了一口茶,回眸看过来,眸中全是温柔:“因为这里有你。”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仙境。
“前朝事不多吗?”她这么的有空。
司善书回眸看向另一边,浅浅一笑:“还好。”
“今天去看了皇后,她父亲进宫了,想来他们也有很长的时间没见面了,朕一直注意到,他们的联系没那么多,但怕他们暗处还有联系。”
如此的话,就会对朝廷和后宫造成威胁。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楚盈丽的心思她是知道一些的,但她没有心思去处理了。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
“以后看吧。”一时之间他也没没有相好要怎么对楚盈丽。
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他,费尽心思,只为了得到他的爱,他不可能给,这是怎样的哀伤。
“好了,不提了。”杨筱信给自己倒了白开水,浅浅的喝了一口,“那我们换个地方,静静的待一会儿吧。”
司善书的眼神落在她的水上:“白开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第四百零六章 切勿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