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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疗伤也不安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杨筱信冷冷的笑了。
  杨筱清不是好货,那杨筱凝也差不多了。
  她们,让她真正的了解到,什么叫一家人!
  “信儿,我们顾不得那么多了,必须得杀出重围。”司善书神情严峻。
  皇上的人,还不断的在过来,他们的力气有限,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杨筱信看了眼司善书,重重点点头:“我清楚。”
  看了眼还流着血的胸口,杨筱信封了附近的穴道,扬起长剑。
  “这个人怎么办?”司善书面无表情的踹了脚被他控制住的杨筱清。
  “先带回去,我不会让她轻易死掉的。”
  敢背后伤人,无视她的亲情,代价,相当的惨重。
  杨筱信发了狠,一招招狠绝又快速。纵然是受了伤,却没能影响到她的发挥。
  最后,他们杀了回去。
  兰兰见杨筱信受重伤,马上找来了许思慕,给她疗伤。
  疗伤的空隙,她让兰兰把杨筱凝也抓了起来。
  司善书担心杨筱信,不肯离去继续解毒。
  许思慕看不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胸口。
  这一巴掌可是用了不少力气的。
  当即司善书就疼得面容扭曲。
  该死的许思慕,趁着他毒还没有解,如此待他。
  司善书恶狠狠的等过去:“许思慕,你给我等着!”
  等他好了,必定要弄死这家伙!
  许思慕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你觉得自己有本事,那就来啊,我无所谓的。只是,你现在毒还没有完全解了,就少折腾,赶紧回去吧。”
  说着他轻飘飘的扫了眼杨筱信,继续说:“不然啊,我可不知会对你心爱之人做什么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靠近信儿,我就灭了你!”许思慕的言下之意,司善书怎么会听不出来?
  这该死的许思慕,他早就想收拾了。
  奈何信儿护着许思慕,自己又有伤在身。
  灭了他?许思慕笑了,他嫌弃的扫了司善书一眼,鄙夷道:“你也不看看你那什么样子,想灭了我?即便是你身体完好时,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你!”司善书咬牙切齿,深邃眼中杀人的光,浓厚到极致。
  杨筱信闭眼假寐中,胸口的疼比不上她心里的疼。
  她很想不明白,对她们二人,她做得已经足够了。
  也不想想,她们前前后后陷害了她多少次,每一次都没有手下留情。
  不论怎样,她始终留了她们的命。
  可结果呢?
  身旁两个大男人的争吵,又阻止了她的思考,她不得不睁开眼看过来:“你们两个吵什么?吵来吵去有意义吗?”
  真的是……
  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我看诊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结果呢?某人啊,就是不离开。”
  司善书不服气的叉腰,怼回去:“咋滴?不服气?信儿是我的人,我绝对不容许你伤害她半分!”
  最最重要的是,不能有一点过火的举动。
  呵呵,伤害?
  许思慕冷冷的笑了:“司善书啊,你脑袋有问题,去请一个大夫吧,我是没办法伺候了。”
  杨筱信无语的扶额:“你们两个,究竟要怎样?不过是处理伤口,都停不下来?”
  “他的错!”两人一同开口,动作整齐的指着对方。
  杨筱信无语的扶额。
  这两个人,真的是,只要凑到一起,一定会吵架。
  她只是想要点安宁的生活。
  “都走吧。”杨筱信挥手,“去把苏澈找过来。”
  不过是一点小伤,苏澈应该能处理的。
  许思慕却拉住她:“为什么让苏澈来?难道我不好吗?”
  杨筱信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苦笑连连。
  虽说自己也得走,不过许思慕能走他兼职太开心了,司善书控制不住的微笑。
  许思慕看着杨筱信的苦笑,明白了。
  原来是嫌弃他闹腾,无法安心的为她治疗。
  不过,这不是他的错。
  他可不想离开!
  许思慕一眼瞪向司善书:“你走!”
  司善书不乐意了:“明明是叫我们一起走,凭什么你不走?许思慕,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用你管。”许思慕傲娇的扭头到一边,“我只知道,是你在影响我。”
  “我……”
  “你们都影响我。”杨筱信打断司善书的话,嫌弃的撇撇唇,“真的是,明明都已经是大人了,可做点事,还和小孩子一样。”
  她就不明白了,素来这两人都成熟稳重,怎么凑到一起,就,就这样了?
  “哼!”司善书傲娇的回头。
  “都走吧。”杨筱信又说,“我真的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你们在这里,会打扰我的。”
  杨筱信再三的重复,两人也知,她真的需要安宁。
  二人互相看了眼对方,起身,往外走。
  “善书,你记得去泡药浴,皇上那边定会有所策划的,你派人去盯着,我实在是没力气,想要休息了。”
  累了,是从心里面透出来的累,压抑着她,让她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司善书回过头来看了眼杨筱信,点点头:“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的。”
  如今的皇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了。
  要怎么做,就全在他一念之间。
  算得上是大局初定了。
  如此,杨筱信才安心。
  苏澈给杨筱信包扎好了后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说。
  杨筱信安静的修整了几天,到第三天才有些力气。
  这几日,她也在想,该如何对杨筱清。
  对于杨筱清,她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只有满心的痛恨。
  她不喜人死亡,而活着,会比死亡痛苦更多。
  “信儿。”杨苏宁招呼了两个人,抬着他过来。
  听到敲门声,杨筱信回眸看去,见是杨苏宁,露出一浅浅的微笑:“父亲,您怎么来了?”
  “一堆心事,躺着如何能安心呢?先前跟人打听了下你的情况,听说你情况不好,可没敢来打扰你,现在如何了?”
  杨筱信颔首:“好一些了。”
  杨苏宁挥手,吩咐下人离开的时候把门关上。
  等屋内清净了,他才欲言又止的开口:“清儿这样对你,我是没有脸,跟你向她求情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