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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需珍惜好时光

  “你干什么啊。”兰兰气,“你是谁啊,是不是有神经病!”
  “神经病?”杨筱信咀嚼着兰兰的用词,给了她个爆栗,“大好时光,需好好珍惜。”
  这力度,这习惯……
  好像,好像是小姐的。
  兰兰想到了之前她做错事时,小姐教训她的样子。
  莫非……
  兰兰心中一喜,诧异的抬眸。
  杨筱信对着她笑。
  另一边,素来不喝酒的司善书抱着酒瓶,喝得酣畅淋漓。
  “信儿,为什么你就那么的倔强呢?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呢?”难道在你眼中,我当真不行,无法改变任何?
  陷入被动又如何?皇上何曾放过他?
  纵然证据对你不利,你若是据理力争,我们不是没有机会。
  墨倾城在一边看着,疼痛难忍。
  善书,你考虑到了杨筱信的全部,可曾在意过我?
  我只是想简单的陪在你身边,与你一起看日月,经历风雨。
  杨筱信算个什么东西,你竟然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墨倾城不忍的去抢司善书的酒杯。
  司善书顿了一下,随即挥开:“我的事,不用你管。”
  “在你看来,我就那么的想管?”墨倾城冷冷一笑,“善书,你变了,再也不是当初倨傲不逊,清冷如兰的你了。”
  “谁都在变,我变了又怎样?只是,有的人,一旦变了,就回不来了。”司善书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信儿死了,真的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时至今日,他才懂那种无奈与心痛。
  自以为可以控制一切,自以为可以改变一切,殊不知,什么都不会变的。
  “杨筱信那是自寻死路,不怪你!”她死了,正好!
  就不会再有人给善书找麻烦了。
  “怎么能不怪我呢?”他负责调查,就知道皇上并不单纯。
  而他呢?没有做好万全的防备,才导致今日。
  他,不是没有能力。
  “过错已经成了,不必再埋怨,我们该往前走。皇上对你产生疑惑已经多时了,难道你还要坐以待毙吗?”
  司善书微微一愣。
  坐以待毙?
  这可能吗?
  信儿的死,是皇上一手造成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既然要做一番事,就别在这里喝酒了。你这样,我,我好心疼。”
  “可是,信儿死了啊。”司善书痴痴傻傻的笑着,“死了啊,我的人生,没有意义了。”
  “你!”墨倾城捏紧拳头,很想一拳头暴打过去,“死了就死了,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就叫你这样了,司善书,你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司善书继续笑。
  若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难过?
  现在,喝了那么多的酒,可他却一点醉的感觉都没有。
  对周围的感触,是那样,那样的明。
  墨倾城丢了把剑过去。
  司善书看着地上的剑,不为所动。
  “要是降表抽,就倔强起来,入朝廷,好好地做一番事业,若不想,自刎了去陪杨筱信吧。”
  她,失望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别的女人,落魄至此。
  自刎?司善书缓缓地闭上眼,拿起了剑。
  墨倾城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全变了。
  难道他真的要……
  把剑缓缓的放在脖子上,司善书轻轻一笑:“以前,最不想的就是死,觉得活着很快乐。而如今,死才是唯一的解脱,唯一的救赎。”
  说完他用力……
  墨倾城眼疾手快的捏住剑。
  感觉到力气,司善书缓缓的睁开眼。
  墨倾城看着他,一字一顿:“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就是个杨筱信而已,竟然让你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血,顺着剑滴下来,一滴一滴,触目惊心。
  司善书呆呆的看着墨倾城:“信儿都没了,我活着,没有意义。”
  两人认识的时间时不长,对于信儿这人,他也没办法保证完全的了解。
  可他就是喜欢她,不论两人发生了什么,他都想要和她在一起。
  “你死了,谁为她报仇呢?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伤害她的人,逍遥法外过上想要的生活吗?而你,大家眼中,前途无量的文晟王落寞,忧郁,最后不得善终吗?”
  忧郁,不得善终?
  司善书轻哼一声,终是放了剑。
  墨倾城这才舒了一口气。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当你还在缅怀昨天,它却已走到了明天。
  转眼间,三年,匆匆而过。
  司潜在朝中任职,虽不重要,却成了皇上必不可少的左膀右臂。
  而玉贵妃呢?保持着皇上的宠爱,与皇后面和心不和。
  杨筱凝成亲了,嫁给了她想嫁的司潜。
  可司潜对她并不好,经常拈花惹草,左拥右抱。她为此伤心难过,争吵。
  然,司潜并不在意。
  而杨苏宁呢?纵然有心做丞相,可因身体,一直被闲置在家。不过有一点好的,那就是皇上对他还是挺照顾的。
  这才让这几年的生活勉强安稳。
  总之,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
  江湖中,横空出世一名叫了然的女子。
  没有人见过她的长相,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有多少能耐,更不清楚她的做事风格。
  但有一天,她和朝廷过不去。
  这不,又有一笔官银失窃。
  失窃的官银出现在江中,江湖中人最集中的地方,被分发给了那些贫穷的人。
  皇上连连下旨抓捕,可就是一点水花都冒不起来。
  无奈,皇上找上了司善书。
  司善书也不像之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在朝中找了一份不要紧的职位做着。
  “哎呀,朕真的头疼,这了然,根本就是和朝廷作对。那些官银,朕有别的用途,她,她就轻飘飘的给弄走了,分发给了百姓。”皇上着急得连连叹息,“这个人,究竟是谁啊。”
  了然?司善书第一次听说这名字。
  虽朝廷与江湖会有重叠的时候,可他却全然不理会,也完全不关注外面的信息。
  每天,就做那点事,然后回府,赏花作诗。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他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诗。
  皇上诧异的看过去:“这个和了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