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回府后便要伸手扯开谭楚歌的衣服,这样的举动,南宫星还是生平来头一次,但她也顾不得了,满心都是担忧与着急,明明受了剑上,却自己胡乱的涂药,此刻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更管不得谭楚歌愿意不愿意了。
谭楚歌一面挣脱着南宫星,一面急慌的说着:“星儿,我真的没事,不需要你再看了。”
南宫星此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根本不管不顾,并且怒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神医么?手臂受到剑上是小事么?你当自己还是个孩子?做的如此幼稚。”
谭楚歌知道南宫星的担心,也无奈的只能听着,却又听南宫星难得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道:“把你的外衣脱下来,立刻。”
谭楚歌知道南宫星真的生气了,也担心坏了,却有些不敢给她看,但在南宫星强势的眼神下,只好乖乖照做。
当南宫星看到绑着纱布却透着一片血红时,她的眼睛有些灼热了,小心翼翼的拖着他的手臂让他坐下,再更加小心的为他拆开纱布。
谭楚歌看着南宫星的模样更加心疼,就是怕她如此,才一直瞒着不敢告诉她,可还是瞒不住,都怪那个可恶的谭风华。
南宫星看着眼前因为没能好好处理而有些发炎的伤口时,眼睛酸痛的不得了,感觉已经快要流出什么东西了,可就是憋了回去,而谭楚歌还是看到南宫星的眼眶红了。抓着她的手轻声说道:“真的没事,一点也不疼。”
南宫星什么也不说,只是急着把药箱找来,再从头至尾的帮谭楚歌清理伤口,消炎,敷药,再重新包扎好。
南宫星只是一个人的忙着,一句话也不跟谭楚歌说,她在气他,气他只能与她同乐不能与她同伤。
南宫星收拾好药箱东西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谭楚歌说道:“这个药需要每日一换,明日还是这个时候就好,切莫不要沾水,若是沐浴……”南宫星说着忽然顿住了,她知道谭楚歌喜欢干净,一日不沐浴都会睡不着,更有个怪毛病,不喜欢别人看着或者伺候他沐浴,所以她想的这件事情有点难为情。但最后还是说道:“我只能帮你擦擦身子,至于别的,你就忍了吧!”
南宫星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清冷的不得了,谭楚歌也心疼的不得了,更感动的不得了,也不管伤痛不痛,伸手便把南宫星搂在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南宫星急说着:“你在做什么?别碰到伤口。”
谭楚歌却依旧不想放手,他的气息,传到她的耳根,他的声音也渐渐传入她的耳中。
“星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南宫星默了会儿,深吸一口气,缓缓脱离他的怀抱,蹙着眉头,却没有再生气的看着他说道:“皇上的测试未免太过了些,即便是堵悠悠之口,也大可不必真的伤人。”
谭楚歌并没有对南宫星说那日刺客之事,南宫星不想也知道这一定是皇上的考验,否则怎么会有谁吃了天大的豹子胆直接闯皇宫朝堂去公然行刺,未免也太可笑了。她更知道谭楚歌的功夫不会轻易被伤,除非是他被皇上安排了什么。
谭楚歌拉着南宫星的手,来回抚摸着,缓缓说道:“事情并非你所想的,只是我一时晃了神而已,你就笑一笑,别在让我看着你心里打鼓了。”
南宫星闻声半晌才蓦地笑了出来,却听到谭楚歌好不正经的说道:“虽然受伤,却倒是因祸得福了,夫人今晚可要好好伺候为夫……”
谭楚歌的话没等说完,南宫星便黑着眼瞪的他不敢再说下去,只剩嘿嘿的干笑。
夜幕渐渐来临,同进晚膳,同行散步,再同归卧房,南宫星觉得,这也是一种幸福。
谭楚歌真到了动真格的也是很羞涩的,水杉打来了温热的水,还有些奴才要准备给谭楚歌洗身子什么的,但都被南宫星遣退了。相处久了,南宫星还是很了解谭楚歌的。
谭楚歌独自坐在坐榻上,看着南宫星忙里忙外,此刻正在拧着布巾,准备为他擦身子。心里虽然都是欣喜,却还是一直都没好意思真的脱掉上衣,只是干坐着,等着南宫星开口。可他却忘了,南宫星一个女子,不是更难为情?
南宫星拿着拧的半干的布巾,抬头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谭楚歌,两人一直对视着,南宫星实在开不了口,最后谭楚歌似乎反应过来,才起身缓缓褪下外衣,只剩一身亵衣时,南宫星走到了他跟前,帮他继续褪下上衣。
因为她看老半天,他实在做的艰难,真是看不下去了,一个手确实不方便,才忍着羞涩去帮他。
为一个男人宽衣解带,南宫星的心跳“砰砰”加速着,当谭楚歌结实的胸肌袒露在南宫星面前时,她的脸颊已经好似熟透的苹果,红的可以。
谭楚歌也不敢出声,身子同样有些木讷了,也是滚烫的很,再看着南宫星伸手拿着布巾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摩擦,他的心里开始浮出阵阵悸动,体内一股灼热的血流正在冲撞着他。
两个红着脸的人,谁也没有声音,待南宫星端着水盆出去后,谭楚歌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太投入了,怎么也看不够她一样。
南宫星出门将水盆交给水杉后重新走回屋中,而谭楚歌已经不在那站着了,南宫星蹙眉往里走着,直到走到床榻前才看到,他竟然已经自己先倒下了。
谭楚歌只是怕南宫星会更难为情,所以才自己先睡在了里面,并且闭着眼睛,没有半点声动。南宫星看着不觉一笑,她似乎完全能明白谭楚歌的意思,便吹熄了烛火,挨着在边上躺下。
第25章幸福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