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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对他负责

  脸面什么的,不值钱。
  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苏樰瑶还微微服了服身子,那动作,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是她。
  夜墨寒看着对面装模作样的女人,皱着鼻子,冷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装模作样。
  “当时欺骗公子,纯属无心之失,也是为了能够赶时间治病救人,公子跟过来,想必夜看到了,能证明我不是在说谎。
  人名大于天,还请公子不要计较,就这样作罢可好?”
  苏樰瑶觉得,自己已经这么说了,正常人也不会再跟自己计较下去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
  正常来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夜墨寒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马车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本来马车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点事情,夜墨寒也不会放在心上。
  要不是刚刚在大街上,他认出来这个女人的话,他也不会跟随这个女人,到了这里。
  “多谢公子!”苏樰瑶深呼吸一口气。
  但是,她那口气还没有呼出来,又被打断了:“那乱葬岗的事情怎么办?”
  苏樰瑶的脸顿时僵了,能不提那件事情吗?那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阴影,她一辈子都不想提。
  但是现在,她不提都不行了。
  “当时也是事出有因,我因为中药了,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个意识,所以,对公子做出来什么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况且,那种事情,你也不吃亏,我们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以后谁也别提了,好不好?”
  苏樰瑶觉得,正常男人,都是会同意的,自己是第一次,是谁都不会吃亏的。
  而且,自己又不让他负责,他不应该是偷着乐吗?怎么是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不好!”苏樰瑶的话音刚落,就被夜墨寒出声打断了,这个女人,第一反应竟然是和自己划清界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了之后心里面会不舒服,找不到原因,那就肯定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
  已经到了没有办法忍受的地步了。
  “为什么?”苏樰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露水情缘,怎么说也是有缘分的!”夜墨寒学着苏樰瑶当初在乱葬岗说的话。
  当初苏樰瑶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的一句话,现在没有想到竟然变成了这个人说自己的话了。
  苏樰瑶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家也得够呛。
  “咳咳,那个,你那次应该不是你的第一次吧?”
  一般的男人,哪有计较这些的?苏樰瑶想了想,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次是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所以,他才会这么在意的。
  自己该不会破了他的“童子身”吧?
  “当然不是!”夜墨寒涨得脸通红,转过去,掩饰住自己发红得耳朵,似赌气一般的说。
  “那就好,那就好!”苏樰瑶拍拍自己的胸口,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自己没有破了他的“童子身”就好,要不然,她就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那你想怎么样?”苏樰瑶挑了挑眉毛,不以为意。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小气。
  “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的想法,当时我神志不清,所有人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样子,只要是个男人就行。所以,那天就算是遇到别的男人,我也会这么做的,你真的不用太在意!”
  苏樰瑶赶紧撇清关系,这男人要是觉得自己是想靠着这个,攀高枝的话,那就算了吧!
  “你难不成就一直是这个资格不负责任的女人?”
  那句换成别的男人也会这样,就像是一个东西,堵在夜墨寒的心口,让他难受得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庆幸那天去那里的人是自己,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难不成,你想让我对你负责?”苏樰瑶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一样。
  这女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随即,夜墨寒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果然,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是个妖女,也不知道给自己下了什么迷魂汤了。
  苏樰瑶学着自己之前得样子,这会子不用避开他,防止他看到自己的脸,比之前得矫揉做作更盛了几分。
  捏着自己并不存在得手绢,故意走出走一步,晃三下的步子,两步的路,硬生生的被苏樰瑶走出来五步。
  伸出自己带着血得手,搭在夜墨寒坚硬的胸膛上,说一句,喘三下,道:“公子,要是想让奴家负责,就直接说嘛。
  毕竟奴家长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
  啊呸!
  公子要是和奴家咱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毕竟,奴家早就是公子的人了。等回去,公子就向奴家提亲好不好?”
  “好!”
  苏樰瑶没注意听他说什么,二十继续自己的表演:“毕竟,娶奴家也不用……”
  “什……什么?”
  苏樰瑶觉得自己好像是幻听了。
  好?
  好个鬼哦!
  苏樰瑶直接从他身上下来,脸一瞬间就冷了下来,和刚刚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夜墨寒知道,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那你要怎么样?我都说了,那一次是个意外,你还是纠缠着不放!”
  苏樰瑶知道,这人情债是最难还的,她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想还背着个人情债在身上。
  这东西,在身边,永远都是一个威胁。
  “你究竟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告诉别人,你堂堂夜王,在乱葬岗被一个女人欺负了,然后好在到处追着要债?”苏樰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夜墨寒震惊。
  “我说我不认得,你相信吗?”苏樰瑶刚刚已经看到他身上的令牌了,上面写着夜字。
  在京城,姓夜的,没有几个人。再加上这个人浑身的气势,苏樰瑶猜到他的身份,并不是一件难事。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