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行父舍了荷花,欲淫夏姬,谁知半夜起身,早又有早行人,此时早被孔宁挺枪上马,口对香腮,叫了声亲亲,抽扯起来浑身乱动,弄了半日,不分胜负,仪行父着了急,一手把孔宁掀下马来,遂翻身上去,抽扯之声比前大不相同,因他有助战的春方。遂大开旗鼓,一冲一撞弄得个夏姬哼哼的浪语不住的叫亲亲。行父又叫他骑在自己身上,己却仰在下面。
说道:“娘子我与你做牛油倒烧烛。”二人正弄的热闹,又被孔宁把夏姬推倒,覆身上去大弄大战。仪行父见他干起,遂快快穿上衣服出门去了。孔宁也不管他,竟自与夏姬独战半日,到了点灯时候,方才泄了。孔宁同灵公穿衣而去,要知仪行父去后端底,下回自然明白。
第七回仪行父独占花林夏征舒怒杀平国
话说灵公与孔宁去后,夏姬暗想道:“仪行父快快而去,必定见怪于我。不如今夜趁着他二人去了,无人争竞,把他接来与他独自快乐快乐,岂不是好?”遂命荷花寅夜去接行父。那行父被孔宁推下马来郁郁不乐,回到家中方欲打点安歇。忽听得有人叫门,行父急忙开门来看,见是荷花,遂一把搂住亲一个嘴道:“我亲亲,你寅夜来此是何缘故?”荷花道:“主公与孔大夫俱去,我主母叫奴来请大夫独乐一宵,不知大夫意下如何?”仪行父又亲一个嘴道:“我的亲亲你主母好知我心也。”荷花道:“主母心急,望大夫速行。”行父即时换了青衣小帽,同荷花走道株林。
夏姬坐在绣楼上,见行父到了,就如得件珍宝的一般,叫荷花忙备酒馔,与行父对饮,夏姬道:“适才孔宁量,使郎君不得尽兴,奴家惶恐,故特请郎与奴快乐一夜。”仪行父道:“
孔宁那厮只知独乐,不能共乐。那厮竟这般绝情样,但午间之事与娘子无关,何必惶恐?以后我们三人同来时,只等他们去后,我二人再乐不迟。”说着厨子已端上饭来,二人用过饭,即将楼房门紧闭,脱得浑身净光,连荷花也脱了衣服,三人坐床上赤身饮酒。行父道:“这酒盅儿端的人不奈烦,不如在你那个去处,我把头来低下饮着,岂不便易。”夏姬闻听,遂即彻卧将两腿抬的高高的,行父将酒盅搁在下体上,令荷花执过来酌酒,仪行父用口接饮,这仪行父酒量过大,饮了十余杯才有些酒意。即将酒杯拿出来,用手指挑弄其花心,那夏姬的很紧,原是紧的刚刚下去一个手指即满了,行父挑弄了一回,尘柄昂然坚硬,遂向衣带取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拿出一个圈儿,名唤销阳圈,套在尘柄上。又拿出一包药丸来,名久战长阳丸。又拿出一个东西,有四五寸长,与尘柄无异,叫做广东膀。递与荷花说道:“我与你主母办事,你未免有些难过,此物聊可解渴。”荷花接过来道:“这东西怎么用法?”
仪行父道:“用热水泡泡他便硬了。”荷花用热水一泡,果然坚硬如尘柄一般往下一送,秃的一声便进去了。荷花又问道:“怎样制出他来?”行父笑道:“不是如此用法,你将那上头红绳绑在脚上,往里递送就好了。”荷花果然如法拴在脚上,凑对下口,用手拿着,往下一按便进去了。往上一抬就出来了。一来一往甚觉有趣。仪行父见他收拾妥当,方才将那丸药吞在肚内。那物柄登时青筋暴露,长了一寸,粗了好些。夏氏仰卧把腿搁在床栏杆上,自己的腿却从夏姬腿空里靠定,凑准那个缝里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送不动。
夏姬道:“怎么只是弄不进去?”仪行父道:“娘子的太紧。”夏姬就命荷花推着行父的两腿道:“两人之力定无弄不进去的。”果然荷花在后,两人一齐用力,顶的唧唧呀呀的,方才全根尽没,早已寻着夏姬花心。行父只觉阴内滚热,并无一点空间,妙不可言。遂顶住不肯少动。夏姬道:“快些送,我阴中痒起来了。”行父即将提起抽几抽又不动了。夏姬见他如此淘气,即运起气来,两足用力往前挺了一挺,阴内自起自落,两人绝不动转,左揉右摆如递送的一般弄了一会,行父虽未泄,浑身气力都尽,才暂出葫芦。夏姬用力一夹箝的,挺结实。那里退的出来,只得就势往里耸了坐,弄了一会。行父道:“我遍身酸的受不得了。”夏姬方才把腿落下来还一口气。
行父便移出少歇。那里即合上,仍旧紧紧的。不多一时,行父欲火又动,挺枪进入,夏姬便不肯运气,那里觉宽了些。仪行父往送如意,正在热闹时节。那边荷花觉得内如火烧的一般使上力气。弄的太紧了些,只听得叱的一声,把那绳儿断了,那膀弄到里头去了。外面一点踪迹也看不见,手足冰冷两眼不住上翻。行父瞧见说:“不好了,他把绳儿弄断了。”忙跳下床来,将荷花扶起,叫夏姬从下面与他讨,夏姬讨了一会,那里讨得出来。还是行父用手按住了小肚子,往下一挤才出来了。荷花渐渐的苏醒过来,行父从与夏姬又弄至日上三杆,方才停战而散。
且说夏征舒渐渐长大成人,见其母之所为,心如刀剌,又是干碍着陈候,无可奈何。每见陈候欲往株林,往往托故避去,落得眼中清净。那一般淫恶的男女,以征舒不在为方便。光阴似箭,征舒转眼十八岁,生得身材雄伟,多力善射。灵公欲悦夏姬之心,使为司马,执掌兵权。征舒谢恩,回株林拜见其母。夏姬道:“此君上恩汝,当属恭乃职,为国分忧,不必以家事为念。”征舒禀了母亲,入朝理事。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