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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于是叫了地方达士报单官府,亲自来验了令。荷花具棺木将他三人成殓,众人帮他治办丧具。官府回衙,着捕役四外缉访不提。且说荷花将他三口殡葬已毕,独守清闺,已觉寂寞,又夜间闻听鬼叫不胜恐惧。一日,在门前闲站,见门首坐一行路之人,见荷花出来,即便站起来道:“行人渴甚,望赐一杯水吃?”荷花命往内宅取水。遂问那人:“你是哪里去的?”那人道:“我乃晋国申公巫臣的家将,往吴国小主人那边送字去的。”荷花道:“昔楚国有个申公屈巫,怎么晋国也有个申公巫臣?”那人道:“这个申公巫臣就是那个申公屈巫。”荷花道:“既是屈巫,他怎么又到了晋国?”那人道:“娘子有所不知,他为私娶了个夏姬,不敢回楚,因仕于晋。”荷花忙问道:“那个夏姬?”那人道:“就是夏征舒的母亲。”荷花惊问道:“那夏姬可还无恙?”
  那人道:“我主母如今还壮健多哩。”说着使女端了茶来,那人吃了,说道:“多谢了。”就要起身。荷花道:“你是才往吴国去,可是自吴国回来?”那人道:“自吴国回来了。”荷花道:“我就是你主母的使女,我久访问主母未知去向,今天假其便,咱们同往如何?”那人道:“如此甚好。”遂把家中细软东西收拾收拾,装载一辆大车,与家将同往。巫臣问他姓名,他说:“我姓高名强。”高强又问:“荷花,家中如何无人?”荷花把被贼之事前后说了一遍,高强也叹息不已。晓行夜住,行不多几日,来到晋国。荷花下车,进了申公府内,见了主母,放声大哭。芸香问他前后之事,荷花细说了一遍。芸香不觉泪流满面,遂令人将他车上东西尽搬在内宅,就叫荷花仍归服侍他,遂叫荷花与巫臣嗑头。巫臣问他的来历,芸香替他说了一遍,巫臣闻听,咨嗟不已。到了晚间,巫臣与芸香对饮,荷花侍立于旁,巫臣见荷花的容颜未衰,有意收他。遂问夫人道:“
  荷花丈夫已死,下官欲给他招个女婿,不知夫人心下如何?”芸香道:“招那个?”巫臣道:“就是下官如何?”
  芸香就叫荷花与巫臣嗑头,荷花尊命行礼,又与夫人行礼。芸香一手拉起,往后咱们莫论主仆,只以姊妹相称。遂叫荷花就坐,三人开怀畅饮,饮到许酣之时,遂与两个夫人同入帷帐。巫臣道:“今夜要弄个明白的。”遂将桌上烛合递于芸香,各将衣服脱去。用烛光一照,见荷花白生生的,耻毛稀少,因大动情兴不用分说,抱将过来推倒仰卧,高合两足腾身上,高挺矛直入。芸香执烛在手,喜孜孜在旁观风,但见荷花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背横拖,柳腰频转,巫臣尽着本领,弄的荷花如风中摆柳,搂紧腰肢,扇摆叫快不绝。芸香看了多时,不由春心摇荡,体内就如虫钻的一般,把两只腿紧紧夹住,尚然奈不过去,伸手将巫臣身上着实掐了一把,巫臣知他兴动。遂发狠把荷花顶了一会,撒开荷花,又将芸香烛与荷花拿了,将芸香放倒,架起金莲,看清了那条细的缝儿,挺着尘柄往里一耸,唧的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紧顶在蕊上研擦,遂浅抽深送,忽落忽提,芸香才觉津津自味,俏眼含情,玉臂伸舒,烛光之下,照得身上非常娇嫩。巫臣十分兴动,佳趣倍增,捧掐酥乳两峰,软加糯润,拿起金莲看完,见他穿着满花绣鞋,小的可爱,伸手摸入。紧紧箍着尘首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连顶几顶,又搂定粉项,伏于他身上,脸对着脸吐送舌尖,芸香吮了几吮,芸香又以舌答之,彼此含吮了一会,又叫荷花搁下烛台抓到床上,又插入荷花,左旋右抽,弄了百十余回,巫臣用上修炼之方,一夜也不泄,芸香尔用采战之术,通宵不疲,就是荷花也是常经大敌,丈夫死后一月有余,今日得了这个酣头,怎觉困倦。
  到了次日已时,三人尚然高兴,因小娟窗外说话,方才各自起来,梳洗已完,巫臣遂外边去了。芸香叫厨上做了一桌筵与荷花接风贺喜。忽见一对燕子飞在梁上,如相识的一般,芸香道:“妹妹你看那对燕子呢喃畅和,咱二人诗思久废,今日何不作诗以畅情怀。”荷花道:
  “姐姐先赋。”芸香搦管写道:
  绕梁燕子故飞飞,紫燕应期又入帷;
  图阁归巢犹仿佛,主人情兴尚依稀。
  呢喃苦诉经年别,飘泊欣逢此日归;
  待得秋深如客去,更期来岁莫相违。
  写毕,荷花称赞不已,亦搦管道:
  莺花斜日布芳姿,乙鸟春归朴影迟;
  若为主人寻旧约,肯从薄命幸新知。
  他年弱缕飞香处,此日班荆入幕时;
  为尔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说相思。
  写完芸香接来一看:“呀!妹妹诗思高远,匪伊所息。”二正彼此称奖,只见书童跑来道:“晋君十八公主明日请太太赴席。未知可?”且听下回分解。
  为尔消魂说相思,直至天明方休战,
  搂紧腰肢如风摆,津津自味俏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