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見金臺李夫人於清虛中,言爾尚有疑正之心,色氣小有恨恨。汝違此舉,誤人不小。真妃有神虎內真丹青玉文,非爾所有者輩,良才求寫,故當不為隱耳。今上相擭何,但文章而已,將必乘景玉霄乎。若有未悟者,宜微訪可否。真妃見夫人書言,乃笑而言日:攜手雙臺悟,歎良會景餅同,幾於此齊乎。
清靈真人授書曰:黃赤之道,混氣之法,是張陵受教施化為種子之一術耳,非真人之事也。吾數見行此而絕種,未見種此而得生矣。百萬之中,莫不盡被考者矣。千萬之中,誤有一人得之,得之遠至於不死耳。張陵承此,以教世耳,陵之變舉,亦不行此矣。爾慎言濁生之下道,壞真霄之正氣也。思懷淫慾,存心色觀,而以兼行上道者,適足明三官罰耳。所謂抱玉赴火,以金棺葬狗也。色觀謂之黃赤,上道謂之隱書。人之難曉,乃至於此。
紫微夫人授書曰:夫黃書赤界,雖長生之秘要,實得生之下術也,非上宮天真流餅宴景之夫所得言也。此道在於長養分生而已,非上道也。有懷於淫氣,兼以行之。隱書者,適足握水官之筆,嗚三官之鼓耳。玄挺亦不可得恃,解謝亦不可得賴也。要而言之,貞則靈降,專則神使矣。夫真人之偶景者,所貴存乎。匹偶相愛,在於二景,雖名之為夫婦,不行夫婦之邇也,是用虛名以示視聽耳。苟有黃赤存於胸中,真人亦不可得見,靈人亦不可得接。徒劬勞於執事,亦有勞於三官矣。
雞嗚時,南嶽夫人授書日:雞既嗚矣,論好之綠篤也。紫陽真人授書曰:太虛遠逸高畢,同接禮賢之義,著之於冥運,爾慎心係於黃赤之疑。
茅中君授書日:玄標觸景府,和塵藹玉振。微房清風逸,邁可不勗之。
言畢,諸真人各去,真妃小留在後,曰:又煩明君為一辭也。而授書日:忘懷簡素,暉心齊契。方當數親虔清宇德,與流景合冥觀會,理髮領秀。伏度明君高尚靈映,縱滯忘鄙耳。言畢,而見持手而下將,未至尸之問,,忽然失所在。
六月二十九日,九華真妃授書日:景應雙集,雲會玄落。龍秀五空,採瓊闈臺。長歌靈摸,煥啟玉扉眇矣。遺事與世長辭,霞妳絳波,電赴紫棲。共擔清響之外,同遊雲岫廣崖,豈不善乎,豈不樂哉。
日者,霞之實。霞者,日之精。君雖聞服日實之法,未見知餐霞之精也。夫餐霞之經甚祕,致霞之道甚易。此謂體生玉光映上清之法也。
眼者,身之鏡。耳者,體之牖。視多則鏡昏,聽眾則牖閉。妾有磨鏡之石,央牖之術,即能徹洞萬靈,眇察絕響,可乎。
面者,神之庭。髮者,腦之華。心悲則面憔,腦臧則髮素。所以精元內喪,丹津損竭也。妾有童面之經,還白之法,可乎。
精者,體之神。明者,身之寶。勞多則精散,營競則明消。所以老隨氣落,耄已及之。妾有益精之道,延明之經,可乎。
此四道,乃上清內書,立驗之真章也。方欲獻示,以補助君之明照耳。
授畢,取以見,與羲和,口答堆唯,乞請之。
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