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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不活了吆

  其实如果真的是土豆苗受不了这里的气候,或者虫害病承受不住的话,秦瑾或许会同意紧急叫停。
  可是现在明明就是有奸人故意捣鬼,这种人为的因素,秦瑾一点儿都不想知难而退。
  “爹,土豆苗没事儿,您放心吧,做多两个月,就能看到收获。”
  没有声张被人祸害的事儿,秦瑾简单解释了句,想把这件事儿先揭过去。
  魏家公的眸子闪了闪,他没有开口,只是重新点上烟袋,呆呆的拿到嘴边,半天都没有抽一口。
  “这可是一亩好地,要是真祸害了,那可真是丧良心啊。”
  庄户人家,最看到眼里的,就是庄稼和地。
  只是魏家公这话说的着实难听,秦瑾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爹,只有这一亩地种的土豆,不管能不能丰收都没关系,平时种别的庄稼,有时候也会因为各种情况意外绝收,就算您现在把土豆苗全都拔掉,再种别的也不一定能保证丰收,不如先等等,如果这几天继续恶化,咱们再商量。”
  魏严廷站出来,堵住了魏家公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心知秦瑾不太方便顶撞老人家,可心里也不舍的她受委屈,只能暂时缓和一下气氛。
  魏家公开始抽烟袋,他没有回答魏严廷的话,但也算是默认了他的决定。
  气氛正紧张着,魏家母匆匆端着一碗黑色的液体到秦瑾面前。
  “阿瑾,快点儿趁热喝,这可是好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帮助。”她殷切的看着秦瑾,目光灼灼。
  扑鼻的苦涩味道混着焦糊味儿瞬间钻入鼻腔,秦瑾苦着脸端住碗:“娘,这这是什么药?”
  魏家母满是骄傲的回答:“是我从送子娘娘那儿抓来的药,那里的神婆说了,就这么一碗,保证我能很快就抱上孙子。”
  她带着满满的期待,目光催促着秦瑾快喝下去。
  秦瑾在听到送子娘娘庙的时候,心就有点儿冷,她转过身把药放到桌子上:“娘,这些东西不能随便喝。”
  “为什么不能喝?难不成我还会害你?!”魏家母一看她把药放下,立刻就怒了。
  一听说她不喝,更是瞬间炸毛。
  秦瑾蹙着眉头,低声解释道:“如果您真的想让我调理的话,我会找时间去张大夫那里看看,可是神婆的这种汤药还是别买了,尤其是让你放香灰,放符纸的,一看就是骗子。”
  “看大夫看大夫,大夫能让你给我生出孙子来吗?你们都成婚多久了,你那肚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药你必须喝!”
  魏家母生气的大吼,眼睛不断地看向秦瑾的肚子。
  不是她挑剔,实在是外边的人传的太难听。
  再说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没有嫌弃她生不出来,好心好意的给她抓药,她竟然还不识好人心。
  秦瑾只觉得脑袋都比平常大了一圈儿。
  这劳什子喝完就能生孙子的药,谁愿意喝谁喝,反正她一口都不会喝的。
  “这药我是不会喝的,如果你想喝那您自己喝。”秦瑾扶着额头,有气无力。
  魏家母一听这话,彻底炸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你这个不孝顺的,这是在诛我的心啊,我好心好意想让你生个孩子,你竟让我喝这药,我这一把年纪被儿媳妇儿这样说,我不活了吆……”
  一句话彻底捅出个大篓子。
  魏严廷想劝都没办法开口,只能把魏家母拉起来,低声道:“娘,阿瑾不是那个意思,您先起来,咱们慢慢儿说。”
  “说什么说!是娘瞎了眼,竟把一个搅家精给你娶进门,娘后悔啊~”连哭带骂,魏家母的泼辣彻底展现出来。
  在生孩子这件事儿上,大概所有的婆婆都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
  秦瑾被她骂的头疼,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魏家公依旧在抽烟,仿佛听不到她们之间的闹腾一般。
  魏严迅焦急的团团转,看看魏家母又看看秦瑾,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最终只能闷哼一声,走到魏严廷面前。
  “二哥,你先带二嫂回去吧,娘这里我来劝。”
  魏严廷转头看了一眼秦瑾,见她脸色不好,立刻点点头:“多劝劝娘,孩子的事儿不着急,你二嫂性子直有口无心,让她别放在心上。”
  嘱咐完这些话,魏严廷又低头蹲在魏家母面前:“娘,您别哭了,阿瑾身子不好,最近家里又忙,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等忙完这段日子,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想什么办法?我看她就是不想生,你也是个不孝顺的,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早就跟她沆瀣一气了是不是?你说啊,我说的话你到底是听还是不听?!”
  孝道这个帽子压下来,魏严廷还能怎么回答?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拍着魏家母的后背,安抚道:“娘,您说的话我们听,不光我听,小迅,小娟和阿瑾,我们都会听。”
  “你放屁!听我的话你媳妇儿为什么不喝药,我大老远给她抓回来的,不知道给人家说了多少好话,才求回来这么一副,她竟然敢不喝,还让我喝,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人话吗?!”
  秦瑾扶额,瞬间觉得心好累。
  满屋都是魏家母的哭闹声,秦瑾阵阵耳鸣过后,脑袋一阵眩晕。
  她拼命的想让周围安静下来,可哭闹声却越发喧嚣起来,紧紧的掐住指尖,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勉强找回神志。
  魏家母依旧在大哭,嘴里大喊着,今天秦瑾要是不喝掉这药,她就一头撞死在门口的柱子上。
  不能为老魏家留个后,是她这个做婆婆的没本事,说什么都要以死谢罪。
  听清这话,秦瑾无奈的苦笑。
  原以为魏家母至少是个讲道理的,怎么一提到孩子,竟成了这般泼辣不讲道理的性子。
  忍不住身体上的不适,秦瑾脸色蜡黄,她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来:“好,我喝。”
  不就是一碗不知道是香灰还是符纸的水,左右喝不死人,她喝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