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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诺尔艺兴侯爵

  百思诺尔领域上空,不断扩散开七色灵火,如烟火般铺洒出轮廓,龙亦凡站在宫殿卧房大厅中央,身后有尾蓝灵鹬奴下为他梳理发鬓,穿戴上云白凌长袍,这是参加百思诺尔魔法公测会的服饰,最普通的服饰,不属于贵族,只属于平民的穿着。
  龙亦凡看着面前幻化而出的水镜,冰蓝色的波纹抖动映照出他的面容,他的头发只是到了这边几日之久,就已经长发触肩,几缕银白色泛起着星空般的微光,自从罗摩帝不知道在他的体内埋下了什么,他的性情有了质的改变,像是被驯服之后关进动物园里的森林之王,情绪不在那么凸显的展露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龙亦凡抬手扯了扯肥大的袍袖,视线不曾移动开水镜的问着身后为他打理装容的奴下,“鹿倩。”手指纤细的女孩,眉心中散开一抹浅蓝,长发及腰。
  “你也是有灵力的,灵族人?”
  龙亦凡转身继续问鹿倩,鹿倩一双手贴服在身前,“不,我只是奴下。卑贱的奴下。”龙亦凡听着她这么回答,眉头蹙起,深呼一口气,“我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还有人会这么语气自然的论自己为卑贱,再卑贱,你也不该连同你的父母一同而论,如你卑贱,则他们也难逃卑贱之说,不是吗?”龙亦凡英挺的眉宇间透露出一抹目光看向面前这个连同身材都无比纤细的女孩,对龙亦凡来说她就是个女孩,一个穿着舞台装的女孩。
  鹿倩抬起一双眉眼,她的一双睫毛上像是覆盖着一层轻薄的雪,浅白的颜色泛着晶莹。
  “我是奴下,独我一人卑贱,这与我的家人无关!他们都是高贵而法力高超的灵族人,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与他们相提并论。”
  鹿倩说着,一双柔眉略微颤抖,目光忧怜,龙亦凡看着她忙重新低垂下的一对瞳眸,似乎自己掀开了人家的伤心事,抬起手抚捋着自己的已经略长的发鬓,“这头梳的不错,谢谢你让我看见,我扮古人也能是帅哥一枚!”龙亦凡说着对着鹿倩浅笑,鹿倩抬头迎上龙亦凡的视线,忽的一阵凌乱的娇羞。
  龙亦凡和鹿倩聊着天走出了卧房,脚步声轻踏在屋棚高耸而尽头无垠的走廊内,四周通透,且有会流动的光晕染视野,“我可不是你们这里土生土长的人。”龙亦凡对鹿倩说着,觉得着袍袖的长度真的是要多碍事就有多碍事,于是抬手挽起来,露出结实白皙的年轻男孩的小手臂。
  “那你是哪个灵族的人?仓木海族吗?你眼睛是冰蓝色!和他忙很像!”
  鹿倩似乎有了些熟悉,纤细的手指尖稍稍抬起指着龙亦凡冰蓝色一对瞳孔,龙亦凡略思索的停顿,嘴角浅浅勾起,“我不是你们异世界里的人,我生活在地球上,是人类。”“人类?地球族吗?我书读的不多,也不知道那是哪里。”鹿倩略微尴尬的觉得自己才疏学浅,怕惹来龙亦凡的笑话。”我想你们这儿的书根本就不会记录我们那边的事情,除非,你们这里也有善于想象的玄幻小说家。”龙亦凡说完自行的点了点头,鹿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就只能看看他,没有接过他的话说下去。
  “罗摩帝殿下。”
  鹿倩连忙低头对着从对面缓缓走来的罗摩帝问安,罗摩帝走到跟前看了眼低垂着眉眼的鹿倩,抬手轻抚了下鹿倩的头顶,“好孩子,在这里还待的习惯吗?切记勿要多言多语。”罗摩帝一双眉眼笑得似乎慈眉善目,但话语间对鹿倩的嘱咐让一旁的龙亦凡听着感到怪异的不适。鹿倩连忙带着些许慌张的把头放的更低些,“奴下先退去了。””好,等下魔法公测大会上,记得要守时。“”是。”鹿倩匆匆的退下,脚步急促的朝着龙亦凡身后的方向走去。
  罗摩帝对上龙亦凡的视线,龙亦凡对着罗摩帝很礼貌的深点了一个头,而后连忙把挽起的袍袖放下来,“你总算学到了点收敛,也终于知道即使你不愿待在这里,我也不会送你回去。”这话听上去更像是一种威胁,这句话仿佛被注入了龙亦凡的体内,反反复复的在龙亦凡耳边响起。
  “那如果我听从你的话,你会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龙亦凡抬起头看着罗摩帝,罗摩帝捻着胡须,“那得要你体内的焰心蛊说了才算。”龙亦凡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焰心蛊?是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这些事情该怎样和你一一讲解开呢?让我想想。“罗摩帝皱起眉,嘴角嘟起来貌似很认真的思索着。”应该是这样。”罗摩帝忽的抬起眉眼,拿起法杖在龙亦凡,一阵风般撩起来龙亦凡袍袖下的手臂,法杖在白皙的手臂上猛的划出一道口子,龙亦凡吃惊的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臂先是一缕冰白色的液体流出,伴随着疼痛,而后便是猩红色暗色调的光泽从伤口里缓缓流出,“你疯了?这是又要对我做什么?”
  “治愈你。”
  “我不想出言不逊,辱骂老人!可你别总是逼我!”
  龙亦凡握着自己受了伤的手臂,罗摩帝靠近过来,龙亦凡却闪躲,罗摩帝没有理会的伸出手握住龙亦凡受了伤的手臂,手掌在他的手臂伤口上缓缓一抹,底下的伤口便立即被抚平完整,和没有受伤过的手臂皮肤一样完整无暇。
  龙亦凡伸手触摸着完全没事了的手臂,“你从天外的世界落入这里之时,心脏被熔岩山口喷薄而出的岩浆魔液所腐蚀,魔液在你的体内与血液一同循环遍布全身,所以每当你运用体内法力的时候,你身体的本身总是会徘徊在魔化状态的边缘,而后注入你体内的焰心蛊,就是起到了治愈循环干净你本身的血液,短时间的压制住你心脏内还没有想到办法排除体内的岩浆魔液。所以,我这是在治愈你,救你。”
  罗摩帝漫长的解说中,出现了太多让龙亦凡摸不着头脑的名词,不过大体意思就是,我中毒了,他在帮我压制毒性的发作。
  “那你大可以直接这样对我说,何苦还刚刚弄伤我?”
  龙亦凡把袍袖用力的覆盖下来,裹着手臂,罗摩帝捻着胡子,斜眼看向龙亦凡,“我怕你会不理解,或许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的魔法力如何。”
  “就是你年纪大了,像个小孩儿似的和我显摆你有多厉害是吧?幼稚。”
  龙亦凡解说明白了罗摩帝的心境,罗摩帝顿时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角皱起眉,“你这孩子简直是太过无礼!”罗摩帝说着扬起法杖想给龙亦凡一记打,龙亦凡刚想躲开,罗摩帝便嗖的一下在眼前化为乌有,龙亦凡慢慢松开抱着头的手臂,看见了坐在地上诶哟诶哟的艾儒兽,一双硕大的眼角,头顶上被法杖砸中瞬间长出一根藤芽。
  “诶哟。疼死我了!疼死老夫啦!”
  龙亦凡一双视线垂下的看着艾儒兽,“又不是第一次见面。”罗摩帝退化成的艾儒兽说着,三根手指的手掌揉着头顶上那根长出来的藤芽,周围瞬间被七彩色照的通亮,“你天亮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吗?”龙亦凡嘴角上带着一抹笑。”看样子你比我老的还快!说过的事情还在问!快把这个法杖从我身上拿开,扶我起来!”艾儒兽对着龙亦凡命令的语气。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我奶奶从小教育我的话。”
  龙亦凡说完把视线扬起,抖了抖袍袖,背着手朝着出去的路走,“你你你你!欺负老人家就不怕被脱去魄骨吗?我的好孩子!帮帮我吧!”艾儒兽最后还是立马好言好语的和龙亦凡求助,龙亦凡倒也没真的想走,只是等着总是对自己在不被告知的情况下瞬间出手的罗摩帝一点点的教训,龙亦凡转过身,走过去,“以后咱们互帮互助,对谁都有好处。”龙亦凡说着弯腰拿起来那根法杖,法杖头顶上的暗色法石闪烁出一缕幽光。
  “我觉得我受伤了。走不动了。头也。”
  “你是想让我抱着你去?不是吧?虽说你是比原有的体积上是缩小了不少,可你现在也应该有七八岁孩子大了吧?我抱着你,这样真的好吗?不会影响到你罗摩帝的尊严吗?好歹你也是个帝啊!”
  龙亦凡一脸难以想象的对着艾儒兽说着,艾儒兽一脸的难受表情,“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有人认得出我是罗摩帝,你把你的袍袖敞开,我会躲进去里面。”
  “你躲在我袖子里?这袖子能放得下撑得住你吗?你没搞错吧!”
  艾儒兽没有继续理会龙亦凡,便一只手扯住龙亦凡的袍袖,一跃就钻了进去,蓦地露出一双滚圆的青蛙眼,“可以出发了。”声音干哑的对着龙亦凡说,龙亦凡猛的就觉得袍袖坠着一侧肩膀沉重的酸疼,就不得不用手拄着法杖走,“为什么偏偏就是我!真是欠你的!”龙亦凡咬牙说着,手拄着法杖一侧肩膀都被坠的有些倾斜的朝前走。
  “这身云凌紫袍好适合你,很美。”
  诺尔农称赞着穿上皇室云凌紫袍的付瑶琴,付瑶琴转过身,身上的紫袍就跟着散开一圈淡紫色的细碎光芒,诺尔农抬起手指,指尖轻抚着付瑶琴黑色的长发,“只是好可惜,这头发,像是法力尽失了一样,一点灵色都没有了。”诺尔农说着带着一脸隐隐约约的惆怅,付瑶琴看着诺尔农,这么俊美的精灵人,和电影里演绎都一样,有着雪白透亮的肌肤,一对瞳孔明亮的彩色眼睛,两只尖尖的耳朵,和梳理整齐的长发,高贵的气质,不过这一切也都只是付瑶琴看得到,但却不能够真正的去理解诺尔农话里的意思。
  “这衣服是谁的?我穿着怎么会这么合身?莫非是你用魔法变出来的?”
  十六岁的付瑶琴她可以接受得了任何对自己无害哪怕是从未出现过在自己世界里的事物,所以她对诺尔农,一点都不会感到不适宜,或者是害怕,因为只单单说看见诺尔农眼神,就知道对自己无害。
  “这是我女儿的云凌紫袍。”
  “你女儿?你长得这么年轻,竟然已经是别人的爸爸啦?你女儿和我一般大吗?”
  付瑶琴简直惊讶的目瞪口呆,看着诺尔农的面容也就是比自己大两岁的样子,竟然已经有了和自己一般大的女人!吗?
  “看容貌,你们没有任何差别,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诺尔农说着,嘴角上蕴含着一抹温和的笑,看着付瑶琴的眼神中也流淌着一股股的暖意。难道是把我当成是他的女儿,所以才这么温柔的看着我吗?这眼神是一个父亲的眼神?付瑶琴在心里念着,“那你女儿她人呢?现在在哪呢?我倒是很想看看,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有多一模一样!”付瑶琴说着,想着他的女儿会不会很依赖着她的父亲藏在这大厅里的某个角落里正在偷偷看向这边呢,看着这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应该也是件蛮新鲜的事情吧。
  付瑶琴把视线在周边寻看着,诺尔农把一双手臂抬起来,落在沈墨的肩膀上,而后又纤细的手指慢慢缓缓的移动到付瑶琴的脸颊上,“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到父王的身边了。”诺尔农说着眼神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带着一抹欣喜的表情,付瑶琴看着很是痛心,但她怎么可能是诺尔农的女儿!她有爸爸妈妈,在银行工作。
  付瑶琴躲开自己的身体,一双手提着常常的衣服下摆,“你认错人了,对不起。”付瑶琴说着朝着大厅外小跑着走去。
  跑出大门口,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胸口上,“对不起对不起!”付瑶琴连忙道着歉,“诺尔瑶琴公主?你是瑶琴?你、你、你怎么。”服药前被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一脸的喜极而泣般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的愣住,这个和诺尔农外貌只有服饰有差别的男子,一双手臂扬起包付瑶琴拥入怀里。
  “瑶琴你回来了!父王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吗?能回来真好!以后我再也不会允许你一个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付瑶琴被这个人紧紧的抱着,听着这个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话,“你认错人了!我是叫瑶琴,可我不姓诺尔!我要付瑶琴,你先放开我好吗?”付瑶琴手掌推着那个人的肩膀,面前的那个人直起腰身脸上流动着不解的神情,“你是瑶琴,诺尔农殿下的小公主,我的妻子诺尔瑶琴!我是你的丈夫,诺尔艺兴!你不记得了吗?”
  诺尔艺兴看着付瑶琴,靠近着她的视线想要让付瑶琴看的更清楚些自己。
  “我的妻子根本就不是我!我才十六岁而已!我不是你们世界里的人!你真的认错人了!”
  付瑶琴提着长袍想要逃走,可却被诺尔艺兴伸手握住手臂,“你怎么了?你是受伤了吗?你的头发。”诺尔瑶琴把手掌立马攥握在付瑶琴的左手腕上,似乎像是在感受着什么东西的存在,眉头缓缓的皱起,“灵气。全都不在。”诺尔艺兴蓦然的一脸悲痛的表情,心疼的扬起一双眉眼看向付瑶琴。”什么灵气全都没?我本来就不会有灵气!你先放手!放开我!”
  付瑶琴被面前的那个人越抓越紧,“瑶琴你不要这样!我会治愈你,相信我,我会把你治好的!跟我回去吧,我带你回家。”诺尔艺兴说着,便伸出手臂抱起付瑶琴,那般轻盈不费一丝力气的动作,简直就像是抱起一片羽毛。
  “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我不是你妻子!放开我!”
  “放开她!”
  “艺兴!”
  同时从诺尔艺兴的身后传来两个声音,一个是从宫内大厅从出门外来的诺尔农,一个便是站在门外另一侧手里拄着法杖的龙亦凡。
  诺尔农把视线看向了龙亦凡,诺尔艺兴抱着付瑶琴转身看了眼诺尔农又顺着诺尔农的视线看向了正在步履蹒跚向着这边气喘吁吁走来的龙亦凡。
  “你把我放下来!”
  “先放她下来。”
  诺尔对着诺尔艺兴缓缓的抬了抬手掌示意着的说。付瑶琴被重新放回到地面,“亦凡!”付瑶琴立刻朝着龙亦凡那边跑去,诺尔艺兴刚想去追,却被诺尔农伸手缓缓拦下,诺尔艺兴皱眉看向诺尔农,而后又看向朝着龙亦凡跑去的付瑶琴。
  “亦凡!你去换衣服怎么换了这么久!”
  付瑶琴伸手抱住龙亦凡的胳膊,总觉得在这里有龙亦凡在,是一件能让她感到瞬间安下心来的事情。
  龙亦凡被袍袖内,化身成艾儒兽的罗摩帝沉甸甸的坠的整个肩膀都像是快要坠下来似的,又走在这怎么走都走不完的走廊里,可算是听见了熟人的声音,就随口的叫了句,龙亦凡把袖子用力的抖了抖,艾儒兽就从他的袍袖内滚了出来,把面前的付瑶琴吓了一跳的躲开,艾儒兽瞬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一双眼睛打着转,“它是。是什么?”付瑶琴惊异的问着龙亦凡,龙亦凡皱着眉缓缓扭动揉着肩膀,“累死我了,快快快!想离开这儿吗?那就赶紧换你带着他,这是手杖,拿着。”龙亦凡把法杖推开付瑶琴,用袖袍扇着风。”要收敛,不要动怒。要收敛,不要动怒。“艾儒兽在嘴里絮絮叨叨着。”我知道了。”龙亦凡回应着,脸上的表情是听从。
  “你是什么人?怎么身边带着这么低贱的东西出现在百思诺尔宫殿?”
  诺尔艺兴走到龙亦凡面前,质问的语气对着龙亦凡说着,龙亦凡迎上面前这个人的目光,“你又是什么人啊?刚才是你强迫着抱付瑶琴的吧?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动手动脚成何体统!”龙亦凡教育着诺尔艺兴,让诺尔艺兴脸色瞬间变得更为难看,付瑶琴抱着法杖向着龙亦凡那边靠着,感觉龙亦凡正在保护着自己,和别人理论,心情大好,“干嘛离我这么近?往那边站着去!”龙亦凡伸手推着付瑶琴,把付瑶琴推到一边,诺尔艺兴瞬间一步瞬移到付瑶琴身边,站到龙亦凡面前。”是谁允许你碰我妻子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诺尔艺兴情绪大为不悦的瞪着一双眼睛问龙亦凡。”你妻子?她?你眼睛有问题吧!”龙亦凡瞬间感到这里的人简直一个个没见过女的,就一个付瑶琴,都值得让他们争先恐后的来保护,还真是搞笑。
  龙亦凡嘴角带着讽刺的笑,诺尔艺兴便扬起手无形中一阵风把龙亦凡的身体飞撞到一侧的墙壁上,龙亦凡顿时被摔的头晕脑胀,“你们都有病吧?”龙亦凡觉得身体的骨头都像是被摔裂开的疼,艾儒兽立马小跑过去,伸手扶龙亦凡,“要收敛,要隐忍,不能动怒,会毒发身亡的。”艾儒兽在龙亦凡耳边小声的提醒着,龙亦凡深皱着眉看了艾儒兽一眼。”行!我忍着!”龙亦凡从地上费力的站起身,付瑶琴被诺尔艺兴握住手臂不打算放她过去,而站在后面的诺尔农此时不知道是灵魂出窍,还是在观摩着什么不动声色的站在那。
  龙亦凡揉着胸口看着诺尔艺兴,朝着他那边走过去,“怎么?还想再挨一下吗?”诺尔艺兴冷声冷气的说着话,龙亦凡把脸向一侧撇了撇,“我让着你,现在没空跟你玩儿。你!走不走?”龙亦凡对诺尔艺兴说完话,转而又对着付瑶琴大声喊了句。”走!”付瑶琴挣脱着诺尔艺兴的手臂,可诺尔艺兴就是不松手,诺尔艺兴一脸的怒意,又是抬手一挥在半空中释放法力,使得龙亦凡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龙亦凡头低垂着,鼻尖差点碰到地面,一双膝盖瞬间跪在地上而有些疼痛,他感觉自己的后背上有着一股力量正在不断的向下压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整根脊椎都快要被压断裂开似的撕扯着疼。
  “好了,可以了,艺兴。这样浪费自己的法力在一个小毛头的身上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此时诺尔农才缓缓走来阻止了不断释放着法力在龙亦凡身上的诺尔艺兴,诺尔艺兴听见咬了咬牙猛的收手,龙亦凡便忽的躺倒在了地上,满头豆大的汗珠,皱着眉看着站在那一脸趾高气扬的诺尔艺兴,“看见我就要像刚才那样跪着给我行礼!你个不知名的卑贱物种!”诺尔艺兴说着,付瑶琴扬起巴掌就要朝着诺尔艺兴的脸上打去,却忽的被诺尔农袖袍一挥,一缕紫云散开付瑶琴便昏倒在了诺尔艺兴的怀里。
  “你先带她回去,等下在去测试场。”
  诺尔农对着诺尔艺兴说着,诺尔艺兴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那么温柔爱着自己的妻子,却在刚刚因为这个不知名的低贱人而想要打自己巴掌!诺尔艺兴带着满心的不解和愤怒抱起付瑶琴,先离开了这里。
  躲在一旁一双手捂着脸的艾儒兽从指缝里看着眼前的诺尔农和龙亦凡,诺尔农弯下腰身,伸出自己手朝向龙亦凡,“起来吧。”诺尔农声音缓缓,龙亦凡推开他的手,从地面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诺尔农也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看向了躲在一旁的艾儒兽,带着疑惑和对低级物种的厌恶目光,“你怎么会和艾儒兽待在一起?罗摩帝临走时告诉我,要好好教导你,我想你先要学会的就是敬仰且服从我的安排。”
  诺尔农脸上的表情带着一抹孤傲的看向龙亦凡,龙亦凡头发凌乱,一只手扶着疼痛的手臂皱眉看着诺尔农,“你。”“诶哟!”龙亦凡还没等把不客气的话说出口,一旁的艾儒兽便一下趴在龙亦凡的脚面上,手捂着胸口。”忍啊。忍啊。好疼也得忍啊。诶呦呦!”艾儒兽像只绿色的皮球一样在龙亦凡脚跟前捂着胸口打滚,这真的很难让人能想到他之前竟然是个白发苍苍的焰森帝,是一个法师。
  “你等下入会场的时候,不要带着它。我答应罗摩帝教导你,可我没答应要连同着它一同照顾。你速速前往吧,我先行一步。”
  诺尔农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龙亦凡无缘无故又被人打,简直莫名其妙,让人气愤!
  “你没事吧?我想应该不会有事。”
  艾儒兽对着龙亦凡说着,龙亦凡斜眼看着艾儒兽,“还没等我离开这儿,我就会被他们打死在这儿了。为什么要让我忍?你传送给我的法力为什么不让我用?”龙亦凡分外不解,罗摩帝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要让龙亦凡这般忍气吞声的受这份罪。
  “一切都还为时尚早,你如果在这里没有找到你应该得到的东西,反而率先得罪了他们,那么你便只能止步于此。”
  “那我要忍到什么时候?”
  龙亦凡问着艾儒兽,艾儒兽伸着手指习惯性的捻胡,可却现在下巴上根本没有胡须的空捻着,“我昨晚幻化了一片梦境,那人必定今日出现,会带你去一个崭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什么人?要带我去什么地方?重新开始些什么?”
  龙亦凡更为详细的问,艾儒兽脸上的表情停滞半分钟,“一切还都只是未知。”龙亦凡听了点着头,头发凌乱的把视线缓缓移动向别处,“我想问个问题。”龙亦凡说着。”什么问题,说来听听。”艾儒兽询问。
  “我既然不可以打别人。”龙亦凡轻声的说着,把视线重新转回来,“那我应该可以打你吧?”
  “啊?不、不许打老人!”
  “你现在就是个欠揍的变异臭癞蛤蟆!哪有什么老人!”
  龙亦凡低吼着抬手在艾儒兽的头顶上狠狠砸上了一拳,“啊。太!过!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