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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烧香偶遇

  回禀过了萧夫人,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只吩咐了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出了什么岔子她收尾就可以了。梦唇也放心了不少。回到院子,用了早饭。叫了别枝,暮雪两个人把账本一条条的誊抄出来,一份就随意的放在了柜子里,底就给了明月保管。午膳时分,碧桃过来传话,午睡之后五娘子,六娘子一起去寒山寺烧香,晚膳就在寺里吃斋菜。应承了下来,离出门还有一段时间,正打算练练字的时候,明月抓了鸽子进屋了。
  “回信了?”梦唇一把抓过了鸽子,急忙的拆开了信。
  “金玉,京都人士,年方十八。你呢?”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跟她一样故意写成这样的,拿了纸条,梦唇回信道“林夕,江南人士,年逾三十,育三女。”看完自己的杰作,简直就是天才。林夕为梦,这跟小时候笔友差不多,风花雪月各种的无病呻吟。将鸽子放了出去,日头已经当中,白晃晃的晒进了屋子,顿时就觉得身上燥热起来,碧纱窗外树上的蝉鸣不停,想睡一会都觉得吵闹。
  古代的生活太无聊了,没有电脑,没有逛街,没有K歌,最主要的是没有恋爱!现在夫人找了这一份管家的事情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要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不然大好青春浪费了。
  午睡过后,六姊姊就来接她一起出门,来萧府半月还没有踏出去一步,那份雀跃的心情溢于言表。对六姊姊为她求来的出门感激万分,又扒拉了几只上好的笔送给她。换好衣衫,撑着子骨伞袅娜的踏出府外,三辆马车青步罩着停在门口,五姊姊摇着团扇打扮的异常的花枝招展的等在门外,脸上似乎因为久等显露出不赖烦了。萧梦蓉看着这两个庶女的妹妹这样的清热,脸上抹不过一丝嘲讽的冷笑,庶出的就是庶出的,永远都是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梦唇和梦静向五姊姊行礼,只见梦蓉鼻子里哼了一声,拎着裙摆正准备上马车。远处马蹄生渐渐响起,越来越近,还没梦蓉反应,一匹白马飞驰的跑了过来,把从未见过马匹的梦唇吓得脸色苍白,马面突然再梦唇惊愕的脸边停住只差了几厘米,梦唇腿一软要不是梦静扶着早就跌到了地上。
  “四哥,你做什么吓人?!”梦蓉站在马车上,看着原来是四哥的马惊了那个只会装可怜的小七,冷冷的神色略过一丝难堪。
  梦静抚摸着受惊吓的梦唇的胸口,明月早就赶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小主人脸上没了血色,嘴唇也不停的再抖擞,仇恨的目光直接就杀了过去,那是一个面容俊俏男子,发髻高高扎起,一把折扇插在腰间,正笑嘻嘻的看着马蹄下的各位女眷。
  “边去,我自个家还不让我溜溜马吗。”萧吟东吊儿郎当的下马将缰绳扔给小厮,蹲下身一脸玩味的看着喘着粗气的梦唇“你就是小七,能让我的踏雪停住是你的福气,它一般可不会停脚,踩下去就是踩下去了。”
  梦唇看着眼前这个公子哥一阵的恶心想吐,刚才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魂魄飞了出来,在身边游离,有这么一下下,她差点以为自己没命了,幸好,幸好。现在居然不认错,还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没被踩到是因为踏雪蹄下留情?这还是自己的妹妹就这样对待,如果换成了别人,不就是一条命去了?
  梦唇不怒反笑,反讽道“这般说,梦唇应该谢过踏雪不杀之恩,谢过四哥哥手下留情?明儿我定要准备一点上好的料草去答谢才好。”明月将梦唇扶了起来,梦唇再次对向萧吟东,“自己家门口遛马,能把自己的妹妹踩死,哥哥你定是京都独一份儿,定会流传千史万人敬仰的。”萧吟东发现自己似乎玩大了,望了一眼在旁边看戏不想解围的梦蓉,再看向四周都默不作声的丫鬟小厮,脸上一红,赔礼道歉“小七,都是哥哥的错。”
  梦唇推开挡住马车的萧吟东,突然有些想笑,这是蠢?还是率直呢。也许他真的只是想玩玩,那就原谅他得了,刚想笑脸相迎算揭了过去,萧吟东的下一句没把梦唇噎死“我也就是想试试你到底是不是病秧子,哪里知道你这么不禁吓。我道歉还不成,你说,要怎么处罚!”
  草包,十足的草包。梦唇咬牙切词,脸上却还要保持微笑,本不想搭理了,萧吟东却不做罢硬是拦住了马车不让梦唇上去,梦静觉得此事到这里也就要差不多了,四哥哥胡搅蛮缠还不厚道了,也在从中相劝“四哥哥,七妹妹真的没有生气,我们还要去上香,再晚了就到不了的。”萧吟东不管了,公子哥的脾气上来,跳上马车,趾高气扬“不行,一定要妹妹真的原谅我了才行。”
  梦唇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一定要淡定,这就是一傻逼思想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四哥哥真想让梦唇原谅?”她抬起小脸,勾唇一笑。萧吟东被她的笑容摄住了,傻乎乎的答应“我做什么四哥哥都不生气?”
  “当然不生气,就算你要杀马,我也牵着给你宰割!”说完哈哈一笑,扭动了屁股得意洋洋“不过那马可是太子爷赏的,金贵着呢。”意思就是你想动也不行嘛。
  “好,这是您说的。大家都作证。”
  她扶着明月的手,带她到了马边上,的确是一匹好马,四肢发达。可惜跟错了主子,作威作福,她不为民除害,以后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蹄下。可是她偏偏心疼小动物,不忍心给她一刀。瞧瞧附耳给明月,明月会意,跑进了府里,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些草料给梦唇。“十足十的量,保证拉的昏天暗地。”
  梦唇挑了挑眉,一边喂踏雪草料,一边大声的说道“踏雪啊踏雪,你算是跟对了人。吃用不愁,还有人给你洗澡刷毛。今天你及时的收蹄,让我保住了小命,无以回报,这些草料你多吃点,算是我感谢你不杀之恩。”她说得一本正经,明月却破天荒的笑了一声,两人眉飞色舞喂了半篮子。
  萧吟东见梦唇雷声大雨点小的还去道谢,对着远处扬声“款冬,我赢了。银子快来。”爽朗的笑声伴着马蹄即可的穿了过来,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骑着马飞奔而来,再萧吟东面前停住,女眷们纷纷的转身回避,梦唇还傻愣愣的看着打前头的紫袍男子,凤眼,箭眉,帅哥!超级大帅哥!她脑海中只刷刷的冒过了这三个字。风姿卓越,看见就有花痴的冲动,今天出门果然不亏,美男子真多,正直勾勾的盯着那男子的时候,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桃花眼溜溜一转,戏谑的对上了梦唇的眼。
  梦唇傻乎乎的炸了眨眼,脸却被一双手撇了过去,明月恨恨的说道“小姐,男女之防。”“啊?”她这才想起现在是古代,不是共同可以欣赏美好事物的现代。
  “三姐夫,款冬兄,傲云兄,你们打赌输了,不要耍赖,我可等着银子去喝花酒呢。”萧吟东扭了扭脖子,笑嘻嘻的对着三位朋友说道。
  “你也只敢欺负你性子好的妹妹,若换了你三姊姊,看你敢不敢放肆。”王非间跳下马,叹气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了萧吟东,其他人也下了马,各自的掏了金子扔给他。
  王非间缓步走到梦唇前,梦静率先的行礼“三姐夫”梦唇也学了样行礼。原来这就是三姐夫,果然一表人才,再特意得看了看梦静的表情,脸已经羞涩的低下,绯红一片。王非间笑着问梦唇“你就是小七?常听梦娴提起,说是妙笔丹青,年纪小小,画艺超凡啊;”梦静的脸上有了一点小难堪,看来喜欢这个姐夫是真的,不然不至于和韦姨娘生了隔阂。梦唇淡淡笑,指了指身边的梦静道:“六姊姊才是妙笔呢,梦唇自行惭愧。”梦静见梦唇居然在心上人面前夸自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感激,梦唇回一一笑,又继续说道:“姐夫也是爱画之人吗?”王非间看了一眼梦静,缓声道“只是平日闲暇信笔涂鸦。今日相见实在匆忙也没有给妹妹们准备礼品,还望姊姊们不要积了气。”
  王非间温文尔雅,怪不得梦静会喜欢,未嫁女子这么张扬的出现在男子面前已经是不妥的了,而且还说了这么久的话,王非间领着萧吟东作别,领着人往府里去。
  那紫衣男子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玩味的看了一眼梦唇,对于这个敢直视自己的女子她非常的好奇,而且她喂草料的时候,她已经看见了她脸上挂着的捉弄。低下头,他小声说道:“我们打赌会不会有人气极跳脚要宰了踏雪,吟东却挑了一个性子看似最软的你。”他了挑了挑眉,声音清越得如同山谷清泉。“不过,似乎这更加的糟糕。”
  梦唇心咯噔一下,他看见了吗?看见草料里掺的巴豆?看见就看见了,她也说过会好好的招待它的,也是四哥求着要她原谅的。她不会是顺着意思来,到时候就算对阵她也是这个理由!
  手压了压裙延褶皱,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珠里倒影着她小小的人儿,“我不惧,我的命比谁都重要。”
  她轻轻扬扬吐出的几个字,却让朱款冬为之一振,她倔强的脸上写满了不怕和笃定。这是他十八年以来第一次从女子的眼中看到这样的信息。我不惧,我不惧,填满了整个脑袋,占据了所以的思想。
  “小七,怎么了?”上了马车的梦静见梦唇还站在原地,掀开了帘子询问。打头的五姊姊的马车早就离开了,五姊姊似乎很着急,似乎也非常的热衷于烧香。
  “没事,走吧。”梦唇向那男子欠了欠身,转身就着明月的手上了马车,一点留恋都没有。
  朱款冬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叹了一口气。美好的女子,可注定两人只能是敌人。
  上了马车,颠簸了几下,梦唇就开始昏昏欲睡。明月心疼她小小人儿一早上便起来点卯刚才又遇见惊马差点晕厥过去,在马车右侧的小柜子里拿了醒脑的精油,凑到闭目养神的梦唇鼻前“小姐,闻一闻,这寒山寺还远着呢。您先睡一会,到了我叫您。”梦唇睁开眼闻了闻,的确舒服了很多,抬眼望着似乎到了热闹的集市,人影憧憧叫卖声不断。梦唇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心不在焉的往外瞥了了几眼,想起五姊姊的今日的举动甚为奇怪“五姊姊似乎对什么都不热衷,但是刚才听六姊姊说,每半月都会去烧香。”
  明月扬了扬眉,也随着梦唇的目光向外望“我不喜欢,相比五小姐也不喜欢。”梦唇微微一笑,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前几日就说起两人性格非常相似,都是冷面冷心的。明月也擦觉出其中的蹊跷了吗?一个对什么事情都不热衷的人,为什么偏偏喜欢烧香呢。但五姊姊不似会参禅的人。
  “你私下的打听注意一下,五姊姊每次去都是在哪个厢房里休息。”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到了街道中心位置,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因为人太多,马车停滞不前,倒给了梦唇看四周环境的机会,右手边的一家客栈与旁边格格不入显得破旧不堪,但是独的占了最好的一个位置,梦唇有想法开店的,今后若真离开了萧家,还得自力更生。那家名叫福来的客栈两遍种了两排修长的翠竹就像是美人缓摆的腰肢,精致的下马石,古色古香的木门上倒贴了两个福字,挂在门中上方的大红灯笼显然时间旧了,颜色退去了很多。客栈里进出的人不是特别的多,感觉生意也一般般,期盼着等她攒够了钱,这客栈刚好倒闭,那么
  “小姐,看,是刚才那位公子。”梦唇正计划自己的发财致富之路。明月惊奇的发现了刚才与小姐多说了几句话的贵公子,他正系着马缰四处警惕的看了看,提步走进了那家客栈。
  梦唇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非常的好奇,似乎和四哥的关系不错。应该也是在太学上学的公子哥儿,但是身上气质又很凸显,叫人一看就移不开眼,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花痴犯了,毕竟这么久帅哥没有见到一个,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公的就觉得品质优良呢。
  帘子被掀开了,“七妹妹”,梦唇转头看见六姊姊萧梦静带着面纱被碧桃扶上马车,小小的马车三个人显得拥挤,明月识趣的下了马车跟着碧桃一同去了另外一辆上。等两个人坐安稳了,马车也开动了。萧梦静似乎有话要说,梦唇看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都替他憋着慌,不就是问一个男人吗?又必要这么难开口吗?她也不着急,眸子溢满了嬉笑,看着梦静的脸打趣道“姊姊你脸怎么红了?”梦静真的就中计捧了脸,扭捏着说“哪有红,肯定是刚才被日头晒到了。”
  只听见梦唇不相信哦了一声,她就气恼了笃定的说道“是真的啦。”和梦唇的目光一对上,最后还是娇羞的移开了眼。
  “姊姊有什么心里话不妨直说。”梦唇挪了挪位置,抓了团扇惬意的扇着,看着梦静犹豫的咬着唇角,松开,又咬上。也不着急,如果她想说自然就会开口的。
  “你觉得三姐夫怎么样?”梦静小声的问道,额上的汗珠明显的冒了出来。
  “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梦唇不是夸大,三姐夫确实担得起这八个字,梦静似乎找了到了共鸣,眼眸里的光芒也闪现出来“你也这样觉得吗?可他似乎不喜欢我”说起后句,梦静低下头手指绕着玉佩的璎珞,似离不开这结一样。梦唇打量着这个怀春的少女,也觉得平常。自己不过是几个月没见过帅哥了,看见那紫衣男子都有一丝惊艳,更何况是这个整日都在家里只见过几个男人的梦静。如果跟他说现代人的思想,她估计会被当成异类和怪物。韦姨娘的那番话让她曾经是很震惊的,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常人觉得姐妹共事一夫会被传为佳话,可韦姨娘觉得自己的女儿并不差没有必要再去当小妾,本不应该多事。但韦姨娘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虽然目的不明确,但过程很好的。
  人声渐杳,四周是车轱辘压着黄土路的声音,马车偶尔擦过树枝,兹兹的带过,一种斑驳的静怡就生成了。
  “六姊姊想要效仿娥皇女英?”梦唇问道。
  梦静抬了抬眼,复又点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梦唇,想从她眼里得到一份支持。“姊姊既然来找我,自然是想听听梦唇的意思的。我与姐夫不熟悉,仅仅是一面之缘,相比姊姊你见他的次数也不多吧。”
  “三次.”梦静羞涩的开口,“第一次是在三姊姊的订婚宴上,第二次是三姊姊回门,第三次就是今天了。”
  “才短短三次,你了解三姐夫吗?”梦唇问道。梦静有些艰难,歪着头想了一下“他喜欢作画,喜欢读书”
  “还有呢?”
  “这”
  “你所知道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片面的了解。三次见面你都没有真正的去和三姐夫沟通,只是因为三姊姊有这个意思再让一个妹妹进门做小,一来,省去她将管家的心分到妾室上去,二来,如果她和三姐夫福气感情一般,你至少可以从中维系。而你,读过那么多书,不输于男子的六姊姊就轻易的被人决定了自己的人生。我想,韦姨娘不是真的因为你是做小才不拒绝,而是她了解你不是真的喜欢真的爱,说白了,你不懂爱,对三姐夫就是一点点的好感,就决定了自己的后半辈子。”顿了顿声,梦静哑口无言,但梦唇决定在进一步“卓文君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难道你就不期盼一份只属于你的感情吗?你嫁给三姐夫就真的只是唯一的选择?”
  “你可能不了解一个庶女,是不能决定自己的婚事的。”梦静黯然的说道。
  梦唇却扬唇一笑“不,你没有努力过,所以你永远都决定不了。三姐夫是好,但他不是最好的选择,三姊姊的性子我不知道,你还不了解吗?原作了原配穷就穷点,也好过最后做了富贵的傀儡,痛不欲生的好。”
  梦静惊骇的望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难以置信。“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韦姨娘说得没错,多出去走走看看,才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姊姊,你有一个好母亲。”
  “姨娘不能成为母亲,小七”
  “生你养你的便是你的母亲。郁姨娘一直就是我的母亲,不管我今后认了谁当母亲或者发生了什么变故,这都是唯一不变的事实。”她半大了哈欠,漫不经心的吐字。
  “子欲养而亲不待,姊姊,韦姨娘真的不值得你去好好对待吗?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我虽然和韦姨娘并不熟悉,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细细的品味着,这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教诲,也许,她把我当做了你。”说道韦姨娘,梦静的眼里早就含了泪水,潺潺的流了出来。自从韦姨娘拒绝三姊姊之后,她就再没有去给韦姨娘请安,两人见面她都是不咸不淡的避开,哪里有自己的娘把女儿的幸福送出去的?到今天之前她都觉得她是对的。自己还没有梦唇了解自己的娘亲。想起曾经娘亲教她认字,教她读书的时候,鼻子一酸,嘤嘤的扑到了梦唇的怀里。
  “我知道她为我做了很多,可我只是喜欢三姐夫,想嫁给他,韦姨娘知道我这份心意,为什么不成全我呢?”梦静哭丧着脸问道。
  “怕你后悔。”梦唇抿唇一笑,“姐夫的好已经属于三姊姊了。、你值得拥有属于你的。”
  “我值得吗?我不过是庶女。”梦静抹了眼泪,真诚的说道。
  “庶女又如何,再我们苏州只要你有能力,女子都可以出来做生意呢。你值得,你要这样告诉自己!不过姊姊,我真心的建议你,不要再看诗词历史游记。多看看西厢记,石头记,白蛇传奇这样的读本,感受感受爱情的美好吧。”
  梦静一愣,捏了梦唇的脸蛋扯了扯,“好呀丫头,真的羞死人了。居然偷偷的看禁书,看我不揭发了你”
  “好姊姊,怎么我安慰你,你不感谢我,反倒捏了我安慰你的话当了错处呢。”
  俩个人一阵嬉闹,心也更加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