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艳杀六宫,休掉皇帝:王的宠妃>第85章不死不休
  沁芳带着宫人进来,将刚做好的早膳上桌,道,“主子,静芳仪娘娘,可以用早膳了。”
  苏妙风伸手扶了扶榻上起身的人,两人到桌边落了座,说道,“皇后派人到南唐,好似是一无所获,如此你也放心了。”
  凤婧衣淡淡笑了笑,这才更让她不放心才是。
  这一件事抓不到她把柄,邵皇后只会变本加厉再寻其它的办法,在她眼里她已经成了她后位的威胁,不得不除之。
  从踏进这大夏开始,这些敌人她都是预料到的,或早或晚总是要争个高下的。
  “用完早膳,咱们一起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
  苏妙风喝着粥,望了她一眼,“皇上不是说,你可以不用去,留素雪园养病的吗?”
  “现在已经好多了,再养下去就真的是恃宠而骄了。”凤婧衣笑语道。
  苏妙风抿唇一笑,道,“也好,咱们正好做个伴。”
  用了晚膳,两人在园子里走了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往清宁宫去。
  两人到清宁宫时间刚刚好,不算来得太早,也不算太晚。
  “钰容华,皇上不是说了让您好好在园子里养病吗,怎么过来了?”皇后略显讶异,笑着道。
  “嫔妾已经好多了,多日未来向皇后娘娘请安,还请娘娘恕罪。”凤婧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请了安。
  “素雪园到清宁宫也挺远的,你也不必天天这么跑来跑去,这大冷天的再给冻出个好歹来,皇上可该来怪罪本宫了。”皇后笑着说道。
  “给娘娘请安是嫔妾的本份,尊卑有别,总不能忘了规矩。”凤婧衣宛然笑道。
  这样的恭维话,邵皇后听了明显高兴了不少,说道,“今日卞美人说要为本宫抚琴的,你们若是无事便都留下来一饱耳福吧。”
  “是。”众人应道。
  卞美人起身朝皇后行了一礼,到珠帘后调了调琴,试了音便道,“皇后娘娘,嫔妾奏一曲凤凰舞献于娘娘可好?”
  邵皇后含笑点了点头,“好。”
  卞玉儿不愧是以琴艺见长的,一双手一张琴,竟能将曲子奏得灵动无比,百转千回。
  一曲毕,皇后率先鼓掌称好,一时间所有人都跟着赞赏不已。
  “这凤凰舞是灵魂温柔,那日听卞美人为皇上奏过的千军破则是气势磅礴,振奋人心,难怪皇上一见,便将卞妹妹给带入宫中了。”胡昭仪含笑说道。
  “不知钰容华,可会些什么曲子奏给皇上听的,今日也让大家也跟着一饱耳福?”靳兰轩跟着说道。
  凤婧衣淡然一笑,这两个人分明是来隔应他的,于是老实地说道,“嫔妾手脚笨拙,不通音律,也不曾为皇上抚过琴曲。”
  琴艺好,有什么了不起,那也要夏候彻现在愿意听她们弹啊。
  自清宁宫散去回到素雪园已经是下午了,夜里孙平过来传了话,说皇极殿政务繁忙,皇上便不过来了。
  “有劳孙公公了,差人过来似个话就是了,不必你亲自过来。”凤婧衣笑语道。
  孙平闻言笑了笑,道,“皇上不也是怕娘娘多想,才让奴才亲自跑一趟。”
  凤婧衣宛然一笑,沉默不语。
  孙平走了几步,又回身过来道,“娘娘,其实……明日是皇上的生辰了。”
  “生辰?”凤婧衣皱了皱眉,“不是下个月初吗?”
  孙平叹了叹气,说道,“今日才是皇上真正的生辰,因着以前说是皇上出生那天不祥,登基之后便将生辰改到了下个月初的日子,今年皇上说了不必张罗,宫中也不会办寿宴,便是再不祥的日子,也终归是皇上生辰之日。”
  凤婧衣闻言点了点头,道,“多谢孙公公提醒了。”
  次日,她早早在素雪园准备了晚膳,结果等了一个多时辰人没过来,是孙平过来传了话,说有事忙着便不过来了。
  她只得将准备好的晚膳装了食盒,跟着孙平悄悄去了皇极殿。
  时间不多,她若不拖住夏候彻,第三步的计划就没办法顺利实施。
  好吧,你们期待的虐宗泽,消灭坏银就要开场了。
  “不是她,不会是她。”宗泽立即反驳道。
  他第一次看到一向端庄温柔的靖缡公主,露出了这样可怕的目光和神情。
  “不是她?”夏候彻面上泪痕犹在,冷然一笑道,“为什么就在她刚刚从刑逃脱不到三天,珩儿就被人掳走了,还留下以尔之子,祭尊亡灵的话,她就因妒生恨,她要我和珩儿,你还要替她说话!”
  “她之前杀了那么多人眼皮都不眨一眼,敢从刑部越狱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宗泽你还相信她?”靳太后怒声喝道。
  宗泽深深地沉默了下去,他想要相信她,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可是她射伤宗珩的一幕,她提刀站在一地鲜血的画面,一幕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了膈。
  他不知道,他是该继续相信着她,还是该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太后,公主,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人,现在应该还没出盛京,封城找人还来得及。”书绣提醒道。
  靳太后眉眼一沉,道,“封城要皇帝御令,皇上现在在哪里?蜘”
  “皇极殿。”书绣道。
  “快去漪兰殿,叫上兰轩一起去皇极殿尽快拿到御令。”靳太后道。
  “是。”书绣立即带了宫人赶往漪兰殿去,快到早朝时辰了,一定要赶在早朝之前拿到御令封城。
  否则,早朝一个多时辰一耽误,宗少爷怕就已经被人带出了盛京了。
  她前脚一走,夏候缡起身道,“我出宫去找。”
  靳太后也知道她根本静不下心在宫里干等,便允了她的话,道,“把永寿宫的侍卫都带去,派人去候府通知一声,人手多找到的机会也大些。”
  夏候缡望了一眼宗泽,快步离开了永寿宫直奔宫外。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真要等到珩儿的人头送回来了,才相信顾清颜是凶手是不是?”靳太后疾言厉色,真不知道靖缡当初那样执着,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
  宗泽默然离开了永寿宫,望着尚还笼罩在黑暗中的天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
  他是该去寻找清颜向她表明心迹,自己是要与靖缡和离跟她走的;还是……他该相信她眼前看到的一切,帮助靖缡救回珩儿……
  可是,他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以敌对的立场去站到她的面前了。
  也许,自己若真的就死在五年前,便谁也不会如此痛苦了。
  许久,他举步朝承天门而去,总之还是先找回珩儿再说吧,他已经欠了他们母子太多了……
  漪兰殿,靳兰轩还未起便接到了书绣的禀报,深知事情非同小可,立即起来更衣,也顾不得去仔细整理仪容便赶紧带着人往皇极殿赶去。
  皇极殿,孙平虽然也休息得晚,但还是一早准时起来了,一如继往进暖阁到帷帐外,正准备提醒该准备早朝,却隐约听到帐内传出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女子娇喘的呻吟……
  御前伺候这么多年,自然明白是什么明堂,悄然退了出去吩咐了人准备了朝服朝冠,一行人静静在外面等着。
  “孙公公,兰妃娘娘过来了。”宫人快步进来禀报。
  话音刚落,靳兰轩已经带着人进来了。
  “奴才给兰妃娘娘请安。”孙平带着人上前见礼道。
  “四哥呢,本宫有要事见他。”靳兰轩一脸急切地问道。
  孙平站在暖阁门口,微垂着头回道,“兰妃娘娘再等等吧,皇上昨晚批折子批到很晚,这会儿还没起呢。”
  “本宫有很重要的事,你让我进去。”靳兰轩说着,便要直接往里闯。
  孙平移步挡住了去路,道,“兰妃娘娘,再怎么急的事,也得等皇上起了再说啊。”
  这会儿里面那样的情形,他要是把兰妃给放进去了,只怕这脑袋也要搬家了。
  靳兰轩焦急地来回踱着步,一抬眼看到沁芳带着两个宫人过来,猛然望向孙平沉声道,“上官素在里面!”
  孙平垂着站在暖阁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是,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再加上上官素的近身侍女在这里,她的猜测又岂会有错。
  眼看着,早朝的时辰快到了,孙平也有些着急了,却又不好进去催促。
  内殿,大战初歇,夏候彻低头吻了吻怀中女子香汗淋漓的脸,道,“朕该去早朝了,你再躺会儿吧。”
  说罢,高声叫了孙平,端着朝服朝冠的宫人快步而入。
  靳兰轩正准备进去,孙平却道,“兰妃娘娘容奴才进去禀报一声。”
  再怎么样,里面的场面也不适宜让她进去瞧见了,宫妃这间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事情。
  靳兰轩咬了咬唇,催促道,“快点。”
  内殿,凤婧衣披了衣服起来,也未梳妆青丝披散着伺候夏候彻更衣束冠。
  夏候彻低眉瞧着面前温柔妩媚的女子,眉眼之间尽是笑意。
  孙平进来,禀报道,“皇上,兰妃娘娘有事求见。”
  凤婧衣给他整理好衣冠,柔柔一笑道,“好了。”
  夏候彻点了点头,吻了吻她额头,并未怎么听清孙平的话便快步出了暖阁。
  “四哥,宗珩……”靳兰轩一见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夏候彻快步朝着议政殿而去,一边走一边道,“有什么事,等下朝再说。”
  说罢,人已经快步离开了。
  孙平望了望她,带着一众宫人小跑着跟了上去。
  暖阁内殿,凤婧衣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靳兰轩过来了,便表示青湮他们已经在永寿宫得手了。
  “主子,皇上已经去早朝了,兰妃娘娘还在外面等着呢。”沁芳端了燕窝粥进来,小声禀报道。
  凤婧衣浅然一笑,起身到暖榻坐着悠然一口一口呼着粥,“今日的早朝没两个时辰完不了,等那时候再下令封城,青湮她们已经出了盛京了。”
  只要夏候彻没有及时插手其中,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她所计划的发展。
  不然,她才不会一大早地发疯去引诱某人拖延时间。
  “可是,这样真的能把靖缡公主引去吗?”沁芳担忧道。
  “她最担心除了宗泽便是宗珩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夏候缡她自己明白,肯定会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只可惜我不能亲眼去看着,想必一定精彩。”凤婧衣深深一笑,说道。
  靳毓容,你已经失去了你的兄弟,现在你就要失去你唯一的女儿了。
  “可是,皇上这边……”沁芳道。
  皇帝一向疼爱这个侄子,现在宗珩出了事,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我知道该怎么做。”凤婧衣喝完粥,将空碗递给了沁芳,道,“给我梳妆吧,一会儿该去清宁宫了。”
  “是。”沁芳碗放上粥,伺候她换了衣服,扶着她到镜前梳妆。
  两个人在暖阁慢慢悠悠地收拾妥当了,方才披上斗蓬准备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
  一出了门便瞧见外面一脸焦急之色的靳兰轩,上前道,“嫔妾给兰妃娘娘请安。”
  靳兰轩目光如刀地瞪着出来的人,瞧见那一脸承恩后透出媚色,便猜想到之前孙平一直拦着她不让进去是何原因了。
  平日里她独占圣宠也就罢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误了大事,愤怒之下扬手便要一记耳光甩过去。
  凤婧主一把制住她挥来的手,含笑道,“兰妃娘娘,嫔妾的脸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说罢,狠狠一把甩开她的手。
  被她打一回是她不走运,现在还要受她掌掴,那她就是愚蠢了。
  “你不就仗着四哥现在迷你那狐媚样吗,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多久。”靳兰轩忿然道。
  “那娘娘便好生看着吧。”凤婧衣嫣然浅笑,欠身道,“该去清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嫔妾告退。”
  也不等靳兰轩出声,便自己起身带着沁芳和宫人扬长而去。
  清宁宫,她是第一个过来的,刚到不一会儿郑贵嫔等人也都陆续到了,墨嫣出来传了她们到暖阁。
  众嫔妃刚刚请完安,靳容华才神色匆匆地冲了进来。
  “有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身为后宫妃嫔行事也该注意些仪态。”皇后道。
  靳兰慧连忙行了礼,道,“皇后娘娘恕罪,永寿宫出了事,宗少爷在宫里失踪了,嫔妾来晚了,姐姐有事耽误今日怕也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宗少爷失踪了?”皇后惊声问道。
  “是,昨天夜里被贼人掳了去,公主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现在还没有消息。”靳容华回道。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皇后问道。
  “掳走宗少爷的人留了字,靖缡公主说是顾清颜所为。”靳容华说着,睨了一眼凤婧衣。
  凤婧衣大惊失色,连忙道,“不可能!”
  “好了,还是先等找到人再说吧。”皇后说着,望向靳容华道,“本宫这里也没什么,随你去一趟永寿宫看看太后。”
  虽然说不上什么情份,但这种时候场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总得过去表示一下关心。
  “谢皇后娘娘。”靳容华道。
  “好了,你们也都散了吧。”皇后拂了拂手道。
  凤婧衣随大家一起跪安,告退。
  出了清宁宫,便连忙往皇极殿赶,过去的时候靳兰轩已经向夏候彻禀报了永寿宫发生的事,并一口咬定是顾清颜所为。
  “皇上,这不会是她做的。”
  夏候彻望了望她,道,“这是留在永寿宫的书信,她是你身边的人,你也该认得她的字迹。”
  凤婧衣起身,接过看了一眼,面上顿时现出惊骇之色,“这个……”
  夏候彻拧了拧眉,她的反应已经表明,这件事确实是顾清颜所为了。
  原本他还想着,只要淳于越就这么带着她销声匿迹了,过了风头他便也就把事情压下不再追究了,可是她竟然敢潜入宫中掳起了还在重伤的宗珩。
  “四哥,宗珩还重伤在身,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公主和太后怎么办?”靳兰轩哽咽道。
  夏候彻抿着薄唇沉吟了片刻,道,“你先回永寿宫照顾太后,宗珩的事朕会追查,一定把人找回来。”
  靳兰轩望了望他,又恨恨地望了望凤婧衣,放心不下永寿宫那边的情况便带着人先离开了。
  凤婧衣咬牙跪下,道,“嫔妾劝她离开,只是想她免于一死,没想到……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
  夏候彻敛目叹了叹气,沉吟了一会儿方才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先起来吧,当务之急是先把宗珩找回来。”
  可是,从出事到现在已经数个时辰过去了,只怕人都已经离开了盛京,这要再去找人便真就如大海捞针一般不易了。
  “可是现在……”凤婧衣望了望手中的留书,突地道,“顾家,一定在顾家,以尔之子祭尊亡灵,她一定是带宗珩去了顾家灭门的地方。”
  夏候彻抿唇点了点头,“朕也是这么想的。”
  “顾家,我倒是跟她有去过一次,大致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凤婧衣咬了咬唇,道,“嫔妾不想她一错再错,就让嫔妾出宫去找人吧。”
  夏候彻抬眼望了望她,道,“你先回去换身衣服,朕安顿好朝中的事情,咱们就动身。”
  她闻声抬头望了望她他,道,“是。”
  而后,起身离开了皇极殿,出门到了无人处方才捂住心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想必,现在夏候缡已经在去顾家的路上了。
  回了素雪园,她换了身轻巧的便装,简单收拾了些东西便赶到又赶回了皇极殿,夏候彻还在跟几个朝臣交待事情,方潜已经带着数十名便装黑衣卫在等着了,她便自己到了暖阁静静等着……
  不过,等夏候彻安排好了朝中诸事,他们再出宫往顾家赶,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到夏候缡前面的……
  至于宗泽,那句是指什么地方,他应该也是清楚的。
  顾家,他也该回去瞧一瞧了。
  一个时辰过后,夏候彻从书房回来,快速换了身便装,便叫上她准备启程出宫。
  谁知,刚从皇极殿出来,一身便装的靳太后和靳兰轩也过来了。
  “哀家跟你们一起去。”顾清颜把宗珩掳走,她知道顾家灭门的真相,不知道还会设了什么圈套等着靖缡,她必须要亲自去。
  夏候彻见她一脸坚决之色,知道也劝不下,便道应了下来。
  两日后,在他们还在赶往顾家的路上,夏候缡已经带着人率先抵达了顾家废宅,风卷着白色的冥钱,漫天飞舞……
  青湮一身白衣安静地在一片废墟中焚香祭拜,喃喃道,“爹,娘,笑笑,我终于把杀了你们的凶手带到这里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带着人冲进门的夏候彻不由一震,这个把她引到这里,就是要在顾家人死的地方杀她。
  这么一想,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的可怕身手她是见过的。
  不过,这么多的身手高强的侍卫,还有靳家的死士,她就不信还除不掉她一个顾清颜了。
  “顾清颜,你把珩儿藏到哪里去了?”
  仅是一夜之间,那个在大夏宫中叱咤半生高高在上的靳太后似乎生出了数不清的白发,没有了往日的贵气凛然,只有痛失爱女的愤怒和悲痛。
  “果然又是你。”靳太后扶着桌子摇摇欲坠站起身,恨不得扑过来掐死她。
  夏候彻皱站眉头扶住靳太后,道,“母后,这不关她的事,是朕误了时间没有及时下令。”
  靳太后望向说话的夏候彻,愤怒的目光缓缓沉冷了下去,“皇帝,你当真是被这妖女迷了心窍了吗?”
  夏候彻知道再解释太后只怕也听不进去,侧头道,“素素,你先回房休息。”
  “上官素,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靳兰轩一把抓住她,出手的力度都恨不得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一般。
  凤婧衣挣脱不得,痛得皱起了眉头,“兰妃娘娘要让嫔妾解释什么?”
  难道,要她把那天早上皇极殿的闺中密事一句一句地都说给她们听吗?
  夏候彻扶着靳太后坐下,冷冷扫了一眼靳兰轩,“兰轩!”
  靳兰轩被他的目光一扫,不甘地甩开凤婧衣的手,道,“四哥,她分明就是跟顾清颜里应外合置靖缡表姐于死地,不然怎么就在她去过刑部大牢之后,当天夜里顾清颜和淳于越就越狱逃走了,偏偏就在珩儿出事的时候她在皇极殿缠着你误了时辰,如果不是她靖缡表姐不会死得这么惨!”
  “朕说过了,皇姐的事与她无关,兰轩你要指责人就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夏候彻沉声道。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就在自己身边,若真是别有用心他岂会不知。
  靳兰轩咬了咬唇,不可置信的这般维护着上官素的夏候彻,第一次觉得这个曾经一起长大的少年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远得快要视她为敌。
  靳太后面无血色,咬牙切齿地望着默然而立的人,道,“上官素,哀家现在只问你宗泽和顾清颜尸首去了哪里?”
  “已经火化下葬了。”凤婧衣坦然言道。
  “你有什么资格处置那两个罪人?”靳太后厉声喝道。
  她唯一的女儿死在他们手上,就算是死了,她也不能就那样放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