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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解药

  闻言,清儿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娘娘,这几日虽陛下一直在冷贵妃那守着,但依这宫中的规矩,若非陛下首肯,您是不能私下出宫的,若是被人抓了把柄……”
  即便陛下对她一直甚是松懈,但也并不代表能无视宫中的规矩,这若是被有心之人就此事发挥也是麻烦。
  李冰儿冷笑道:“清儿,你可是糊涂了。如今在这朝中谁敢与爹爹作对?慕王爷也远在江南,这朝中以他为首的那些大臣,莫不成敢在这时候与本宫作对?”自然,以她爹爹在朝中的势力,李冰儿还从未有此担忧。只是,现下也不知爹爹那究竟有何打算,这才着急罢了。
  也罢,小姐的性子恐没有人能比她更加清楚,清儿也没有再劝,当即便替李冰儿准备了一套常服。
  李冰儿入宫之时,慕晚恩便赐予了她令牌,这宫内自是无人敢阻拦,再加之李沉现如今在朝中这般如日中天,李冰儿是他的独女,岂有人敢惹这麻烦……
  这一路畅通无阻,不一会,两人便已经来到了相爷府。
  守门的两个侍卫自然认得她,当即便开口道:“娘娘您怎么回来了,老爷正在书房那呢。”这两日老爷一直没出门,上朝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内,也无人知道他在里边做什么,没想到小姐竟也回来了。
  莫不是这朝中出了什么要事,正猜测着,李冰儿已然入了府,直奔那书房走去。
  清儿朝两人摆了摆手,那两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不一会,两人已然来到书房前,这外头也有人守着。
  “爹,女儿回来了。”李冰儿站在门外唤了一声。
  不一会,那门边打开了,李沉似乎并无太多惊讶之色,好似早早料到她会回府一般。
  “清儿,你在外面候着。”自然,看爹爹这模样似是有话要对她交代,李冰儿当即朝清儿吩咐道。
  “是。”清儿点了点头,识趣地留在了外头。
  这刚一坐下,李沉便继续处理这手中的暗报,并未有理会她的意思。李冰儿往那案牍上瞧了一眼,便安静地坐在一边候着。她知道,若是再此时打扰爹爹,定没什么好果子。
  等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李沉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松了松肩膀,才将注意力放到李冰儿身上。
  见状,李冰儿赶忙走了过去,替李沉揉了揉肩,开口道:“爹,这是出什么事了呀,女儿看您脸色似有不妥,可有女儿能帮上忙的地方?”以退为进,兵家之计。
  闻言,李沉的脸色霎时便缓和了不少,心下正是宽慰。这几日朝中政事不少,但,最让他担忧的还是那冷锦歌一事,若是此人醒过来,且不说对冰儿有何影响,定然不会让他继续担任这丞相一职。
  上次借兵一事,以让两人心生芥蒂,陛下对她这般宠爱,难保不会听信与她。
  “冰儿,你怎能擅自出宫。若是让陛下知道,岂不麻烦。”虽是责问,但李沉倒也并无真心要怪她的意思,语气之中似还有几分关切之意,能让她这般坐不住,还能有什么原因。
  李冰儿低了低头,好一会才开口道:“爹,女儿在宫中是何情况您也清楚。陛下本也不多看女儿两眼,若是那冷锦歌醒来,这后宫哪还有女儿的立足之地呀,爹,您可要帮帮女儿。”
  自然,只要爹爹愿意帮自己,那冷锦歌定然没有醒来的机会。只要冷锦歌离开,这皇后之位,即便她不得陛下宠爱,也轮不到其他女人。
  更何况,日后她还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
  李沉自是明了她心中所想,当即便开口道:“此事爹爹已有打算,两日后便可见分晓。”
  方才已然收到那探子来到,沈念婳那解药还需两日便可炼成。如今静儿已然潜入了药房,想要动手脚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届时,只要冷锦歌服下了那药,定再也没法醒过来。
  李冰儿疑惑道:“爹,以那沈念婳的医术,指不定当真能把她给就回来,爹爹可莫要小看了她。”自然,即便是在宫中,李冰儿对沈念婳也是做了一番功课,了解了不少她的近况。
  只,她也明白父亲可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到这会若还能如此安然若素,定是已有打算。
  等了半晌后,李沉终于开口道:“无碍,沈念婳医术再好也救不了冷锦歌,药房已安插了爹的人手,有的是机会动手脚。只要你待在宫中不给爹惹事,爹保证,这皇后之位再无人能与你争。”
  闻言,李冰儿这才放下心来,语气也比方才轻松了不少,开口道:“爹,您也不和女儿说一声。这几日女儿在宫中惶惶不得终日,那此事便有劳爹爹了,女儿便先行回宫……”
  自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冰儿当即便欢天喜地地回了皇宫。虽说陛下一直以来并未对她另眼相看,但只要那冷锦歌长埋黄土,这皇后之位自再无人能与她争夺,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这会,清儿跟在李冰儿身后忍不住开口道:“娘娘,相爷可有打算?”
  娘娘此番回府老爷竟也未有责怪,定是已有主意。只是,她倒也想知道老爷到底有什么法子。前几日游神医进宫时也说了,冷将军的毒并非无药可解,且沈念婳已有解药。
  如此一来,若是冷锦歌醒了,小姐可如何是好?正想着,李冰儿忽然停了下来。
  这宫门前,梵音与黎昕正欲出宫,不料想竟让她给碰上了。早早便听闻这西凉国来了一位侯爷和郡主,李冰儿一直未见到两人的庐山面目,不料想今日竟碰上了。一看这两人的打扮便知不是东照国人,再瞧他们身上衣饰,也定然是非富即贵,如此向来也便只有那两人了。
  梵音瞧了她一眼,只觉此人一身华服,一看便知是宫中的妃子。倒也并未多想,参礼道:“梵音见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