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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伙儿,我看你肯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哪有那么多武林高手啊"
"您真的不会武功啊?"
"我真的不会啊,你看我就是随便打两手太极拳,疏通一下血脉活动活动筋骨而已"于帆白觉得今天一大早就遇到这样一个轻度妄想症的年轻人挺有意思。于是于帆白笑得很开心,自己笑的同时发现对面的那个年轻人也在笑,不过笑得有些诡异。正琢磨这个年轻人为什么笑容这么诡异的时候
白泉颐突然拔出别在腰带后的三棱刮刀,"那你不是武林高手,就去死吧"猛然间向于帆白捅去。于帆白怎么会想到对面正在好好说着话的年轻人说翻脸就立刻翻脸了。简直比翻书还要快。而且掏出刀子不由分说,上来就捅。等到反应过来时,腰腹上已经挨了两刀。
于帆白就觉得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双手忙向对面推去。想把白泉颐推开。碰巧的是这一推,胡乱中刚好推到白泉颐的脖子上,虽然手上的劲道并不大,但是脖子上的气管属于脆弱器官,白泉颐的脖子被对方一推之下,立时觉得呼吸堵塞,X口发闷,说不上的难受。脚下连连的后退了几步。手上的三棱刮刀却仍对着于帆白一阵乱捅,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白泉颐总认为对面这个打太极拳的大叔是在谦虚客气,多少也应该会点武功什么的。自己被对方推了一下后,自己呼吸不畅,定然是中了对方什么内家拳一类的厉害功夫。可是等了好半天,才发觉身体并没什么不妥。呼吸反而逐渐顺畅起来。其实于帆白腹部中的两刀已经是致命伤了,只是创口并不大,所以还能胡乱中推到白泉颐。但毕竟腹部受伤,手上也没多大劲道。白泉颐脖子上难受一段时间后也就自然缓解了。在转头看对方时,对方已经弯着身子在地上颤抖不已。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脸上更是溅满了五颜六色的液体。原来刚才白泉颐慌乱中的乱刺。其中有一刀将对方的鼻梁骨刺穿。不同颜色的人体内分泌物喷溅而出。流得满脸满身都是。
白泉颐怕对方喊出声把路人引来,上前又是一阵乱刺。于帆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了声息。白泉颐还怕对方没死透,踩住于帆白的身体,在背后又捅了十多刀。还好那把三棱刮刀很是锋利,并没受到什么骨头的阻碍。白泉颐为人谨慎,事后还随手摸了摸对方的颈脉,防止忍痛装死,发现对方真的已经没有了脉搏,才长出一口气。
随即白泉颐打开了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瓶,将那个恶搞的创可帖拿出来扔在了尸体身边,又拿出一张小学生行为规范,一并扔在了旁边。
这张小学生行为规范是白泉颐早晨临时想出来主意,他觉得自己既然要当个职业犯罪者。那就要留一个记号,让人人都知道案件是自己做的才好。可是像武松那样大书几个字"杀人者某某"又怕留下笔迹,印一套某某职业犯罪者的名片留下,又怕印刷名片的地方泄露了行踪。最后灵机一动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五十几张小学生行为规范。这是当年白泉颐还在上小学时候留下的,那时候每个班都发这东西,还要求每个小学生都要背诵下来。当时老师领到了这套行为规范后,就直接交给白泉颐,要让他给同学们发下去。不巧的是,当天正是新年晚会,结果白泉颐就把发行为规范的事情给耽误了。晚上的时候白泉颐怕这东西放在书桌里丢了,就直接拿回了家。扔到了书柜的底层。后来紧接着考试,又是放寒假。这套行为规范就一直没发出去。因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老师早就忘了。直到白泉颐后来小学毕业,一次收拾屋子中,才发现这几十张没发下去的小学生行为规范。
这东西既有特色,又是批量制品。当成自己的独特标记再好没有。任谁查案都够琢磨一阵子了。而且当年教育局不知道印了几百万张这样的小学生行为规范。若想从物品出处这方面调查,那乐子可大了。
白泉颐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现场,寻找了一下自己可能留下的证据。因为他并没有受伤,所以并没有留下自己的血迹,毛发一类的证据。不过由于是自己第一次杀人,有些惊慌。所以对方鲜血喷溅得满身,满脸,满手都是,好在自己事先在手上涂满了蜡烛油,虽然到处都是血手印,到也不怕留下什么指纹。
检查完现场后,白泉颐刚想撤退,却发现对方血流得太多。沾得满脚都是。这样走肯定会留下血脚印。记得有一次电视上警察就是靠脚印之间的步距,而判定出凶手的身高。提供了破案依据。这可不行。绝对不能让警察得到一丝不利于自己的线索。白泉颐想了想,脱下一只鞋连同手上的三棱刮刀,一起扔进了浑河中。浑河水流湍急,刹那间便将凶器和鞋子冲得无影无踪。白泉颐用手掰着没穿鞋的赤脚,单腿跳了几百步,等血脚印彻底没了,才放开步伐离开了现场。
当然,白泉颐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因为他今天的这一番恶作剧。成为了他日每个侦破此案的警察内心深处永久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而当日留在现场的那张"小学生行为规范"更是让他获得了一个"小学生"的代号。伴随着这个代号而来的则是一大串名词:变态,恐怖,丧失人性,心理畸形……这使得警察们提到"小学生白泉颐"的案子时,连晚上睡觉都会噩梦不已。
垃圾猪与禽流感
负责接手这个案件的是S市的公安局刑警支队支队长李智,当年震惊全国的3.8大案就是李智负责侦破的。李智为人心思细腻,善于从微细之处着手,当年的侦破3.8大案时,李智就是靠遗留在现场的一粒儿麦粒中发现了线索。亲自走访了生态研究所的农业专家,又将麦粒儿送到北京进行核反应堆试检验测。又从附近的土壤中取出上百份土样,进行化验分析。最后抽丝剥茧,抓到了案犯。
由于这次的被害人是市政府的一位重要领导,所以公安局局长杨国森对此事非常重视,要求李智在半个月内限期破案。另外还特意给拨款5万元的资金。用于专案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