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思宽陪水氏吃了饭,茶嗽了口,又坐了一会,说道:不堪的床铺,奶奶请歇息歇息罢,我老伴儿又乏困睡着了。笑道:我要来奉陪,又恐奶奶不稀罕。水氏也笑道:主人陪客,也是理当。竹思宽道:先道了谢罢。笑嘻嘻带上门出去,在堂屋中支了个铺睡,水氏吹了灯上床。乘着酒兴,脱了个精光睡下,想道:他方才的口气,夜里定然进来:心中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点困意俱无,听见竹思宽问道:竹美。你睡了么?竹美答道:睡了。就不见做声,又听得轻轻推得门响,心中喜道:来了,来了,我假装睡着,等他上床,省多少客气。倒仰面假睡,两腿大开。只见竹思宽爬上床来,轻轻揭开被,摸着他赤身仰卧,爬上身,摸着门,拿他那如驴之物,就想要往里顶,水氏此时文章已做到后股。少不得要收尾。故做惊醒,假意去捂阴门,却是要去摸摸他有多大一个。攥着他的龟头,一把握不过来,心下也吃一惊,道:果然不谬。问道:你做甚么?
竹思宽低声道:我来陪奶奶了。水氏道:我好意来替你家救人,你倒这样,快些下去。竹思宽笑着将阳物乱顶,道:我倒也罢了,奶奶可怜他那样急,赏他尝尝吧。水氏再要做作,被他戳得心口手三样都软了,做作不来,说道:你这样大东西,是弄得进去的么?
竹思宽道:奶奶你放手,包你不妨。水氏将手一松,竹思宽搽了许多唾沫,然后再弄,顶了儿下,头进得去,龟棱不得入,水氏淫心火炽,也顾不得了,用手摸了摸自己,吐些唾,将龟棱四周搽了,两手把阴门扉(前面加提手)得开开的,道:你用力顶一下看。竹思宽狠狠一顶,水氏哎哟一声,莫时已入。虽然狠了一下,尚不至十分痛苦,水氏阴中先已水出,此时越多,滑溜无碍,渐渐送入,水氏觉得顶到心口之下深处,甚疼,拿手在腹外按时,像条硬棍在里边挺着,再摸他的阳物时,只剩二卵在外,心中固喜,但有些痛,说道:我深处痛得很,你拔出些来,看捣通了心口。竹思宽笑道:不妨事,难道穿胸国的人不过日子么?
竹思宽也就拔出寸余,抽了一会,兴发如狂,顾不得他了,一送到根,尽力捣起来。水氏虽然内中甚痛,见他高兴,不好拦阻。只得任他冲突,往外一拔,扯得快活,便哼了一声;向里一顶,到了疼处,便哎哟一声。竹思宽得紧箍箍,又下下顶着软肉,心中甚乐,更觉兴豪,弄了多时,外面已时三鼓,方才完了。水氏虽丢了数次,却也疼了几千疼,只算得苦乐相伴,不能全美如意。二人是歇息了一会,水氏捏弄着他的阳物,说道:可恨太大,再短个寸把略细些,就是个宝贝了。竹思宽笑着将指头探到他的牝中,道:何不说你的再略深些宽些呢。二人笑了一会,水氏道:你生平除了你家奶奶,可还遇过对子么?思宽道:当日还有一个姓昌的禁得,第三个就是算你了。水氏道:我算不得十分对手,只好算七分罢了。竹思宽笑道:怎么说你的水穴不如昌穴了。水氏笑着拧了他两下,说道:你出去罢,恐一时睡着了,有人看见,不好意思。竹思宽道:主人陪客,也怕人么?
说着,也就笑着摸出去了。水氏也乏倦了,睡到日出起来,摸摸阴门,肿虽消了些,内中反抽着小肚子疼。少刻,郝氏过来,道了许多劳动简慢,称谢不已。水氏刚梳洗完,就看上饭来,郝氏陪着劝了几杯酒,吃毕了饭,水氏要回去。郝氏要盘子捧出二两一封谢资,两顶绉纱包头,两条大花布手巾,一块草纸,水氏只收了草纸。【这是江南收生婆的规矩。】余者再三不收,郝氏只管尽让,水氏只得又收了二条手巾,郝氏甚不过意。
水氏回家,养息了一日,下身才好些。次早饭后,竹思宽押着一架食盒,送了十二色水礼,一坛酒,亲自送来道谢。水氏笑道:一个至亲家,又多个这个心做甚么?
竹思宽见左右没人,笑道:前日劳动,我家没甚管待你,倒反扰你的美物,今日送这几色不堪的礼,将就遮遮羞罢。水氏瞅了他一眼,笑着收了,拿了几十文钱打发抬盒人去了,说道:你请坐,我去烧茶来你吃。竹思宽一把搂住,道:不敢劳动?
第1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