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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你道他是个甚么奇遇?那阮大铖的正妻毛氏只有正室之名面无伉俪之实,又年老了,阮大铖整年不到他房中一次。他天性自幼奸淫,老来这瘪牝中竟不得稍尝鸡味,越觉难过,但说不出口,真是哑巴吃黄连,苦在心里,却也无时无刻不想此处。阮大铖有一个心爱的家奴,名字叫,做苟雄,系北京大名府人氏。三十来岁一条大汉,身材膂力都好,又会些武艺。阮大铖当日在北京时,见苟雄时常在街上使拳棒化钱财,爱上了他,收在身边做个亲随。他也自已行事不好,恐人暗害,特特拾举苟雄做个护身的心腹。带到了南京,时常叫,他上边来取东取西,毛氏便看上了他这汉仗。又知他有大力,心思想要他裤档中黑松林里,似眼非眼,似嘴非嘴的这件瘪物犒赏他,主母以此物犒赏家奴,真是异典。却不得其便。
一日,毛氏偶然到娇娇住那房中走走。到了院子里,见花台上一块太湖石掉了下来,叫,丫头道:“你去叫,了苟雄来。”不多时,苟雄来到。毛氏道:“那块太湖石掉了下来,你搁了上去。”苟雄走到跟前看了看,约有百众斤。毛氏也走了来看,苟雄把上衣脱了,只穿短衫,双手抱起那石头来往上放。他因使力胸脯腆着,下身未免就往前挺起。毛氏有心,见他裤档中一团凸起,好生动火。心生一计,向丫头道:“我一时肚疼起来,你去生个炭火,拿陈六安茶泡一壶来我吃。”丫头去了。苟雄放好石头,也穿衣要走。毛氏道:“你且来着。”他走到房中一条春凳上睡倒,道:“丫头不在这里,我肚子疼得很,你替我揉揉。”苟雄意思不敢,毛氏道:“我还养不下你来么?家人同儿女一般,怕甚么?”苟雄只得伸手去替他揉。才揉几下,他道:“这没用。我有这个病根,乃骚根,非病根也每常痛起来,老爷拿光肚子替我一熨就好了。你也来替我熨熨。”他果有此病,医生大得便宜苟雄笑着不敢上前。毛氏急了,把裤子脱下睡倒仰着,道:“快些,快些,我要疼死了。”倒怕是要痒死了那苟雄见他如此,知他是要如此如此之意。若不如此,恐他反怒。况他一个壮年无妻小伙,见毛氏之物虽毛多而瘪,到底是个妇人之具,阳物也就大举,也不管甚么名分尊卑,扯开了裤子,扛起腿来,就撬了进去,尽力大弄了一阵。
毛氏久违此物,连丢二次。怕丫头送茶来,叫他歇了出去。毛氏见苟雄不但力大身强,且那一根厥物也出类拔萃,生平尝所未尝之美,岂但强似当年之表兄,还觉大胜今日之夫主,喜出望外,时有厚赠。但是阮大铖不在家,就悄悄叫,了他来,到娇娇那房中去行乐。丫头也都知此事,因受了主母厚赏,故不曾泄漏,也相厚了许久。
不防马氏一日到毛氏房中来有话说,不见毛氏。问丫头们,都不做声。马氏道:“这丫头们怎都哑了。问你奶奶在那里,怎不答应?”那丫头没得说,答道:“奶奶往娇姨房里去了。”马氏动疑道:“往那空屋里去做么?”也就到那屋里来。推门进去,见苟雄扛着毛氏两只腿,在一张椅子上人弄呢。毛氏人惊,推开苟雄,也顾不得羞耻,精屁股跳起来,拉住马氏,跪下道:“好姨娘,你看我素常待你不;薄,你千万不;要刘老爷说。后来你不;沦要甚么,我都与给你。就要我的肉吃,我也情愿。”但恐肉骚臭,吃不得。那马氏连忙拉起毛氏,道:“好奶奶,你待我恩典还少么?我肯坏你的好事?你只管放心。我要泄露了你的事,不逢好此。我去,你只管放心取乐。”就假意要止。毛氏又拉住,道:“好姨娘,你虽这样可怜我,找到底不;放心。须得你也同他弄弄,我才信得过。”咐耳在上,道:“他的本事比老爷强几十倍呢,开得快活到心眼儿里头去,你试试看。”马氏道:“这如何行得?我不说就是了。”那毛氏又跪下去,道:“好姨娘,你不依是不肯可怜我了。我跪着,看你可过得意去。”马氏见他这样下气,又见那苟雄也精光着跪在旁边,只是叩头,腰问那活又粗又长,紫威威,沈甸甸,好不怕人,心爱得了不得,忍不住笑吟吟的道:“奶奶,你请起来,再做商量。”毛氏见他口软,站起,向苟雄道:“你还不谢姨娘呢。”那苟雄磕了个头,爬起,大胆上前,一把抱住,放在条春凳上,就去脱裤。马氏口中道:“我不消你,留着精神服事奶奶罢。”说着,已被他褪下,弄了进去。苟雄尽力开了有一个时辰,马氏丢了数次,地癫簸哼唧,淫声浪语,连毛氏都看得肉麻起来。开完了,马氏觉得与阮人铖大不相同,方知这窍中竟有如此妙境。人家穿农回去,此后毛氏拣上好农锦常常送与马氏。谁知那苟雄他虽蒙奶奶抬爱,不过只图他的赏赐。见毛氏个老婆了,脸上许多皱折,头毛也花白了。脱光了时,两个乳如两个晒干了的蝙蝠茄,个阴户塌了下去,盖了上一块大骨头,且自小肚之下两腿凹中一片黑毛,如落腮胡子一般,这才真是毛氏。不;但一点趣没有,又甚是难看。有个《驻云飞》道他那阴户的好笑,怎见得:
口似荷包,皱折攒围缝条。皮闭羊肠道,毛护风流窍。噫两足人分晓,愈增丑笑。好似那掉占老翁,张口无声叫,他尚目假做风骚股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