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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宦萼逞淫计降悍妻侯氏消妒心赠美婢
附奸秃享娇姿钦差游异境
话说宦萼自钱贵家回来,到家下了马,慌忙走到上房。他因见了钱贵那种风流标致,心下十分动兴。见侯氏已脱了衣裳在床上,斜倚着枕头,一半截盖着被。宦导走到眼前,道:“奶奶,你还没睡呢?”侯氏道:“你往哪里去了一日,此时才回来?我等着你呢。”宦萼听见这话,一面忙脱衣服,一面说道:“今日贾兄弟家请吃酒不肯放,此时才散了回来。”便上床搂住,道:“我来亲热了,你不要变脸。”侯氏笑道:“你好情来亲热,我恼的是什么?”宦弯道:“我前日童兄弟请了去吃饭,他书房里放着个册页。我揭开看看,原来都是男女干事的。我记了几个样子,来同你做做看可有趣,你要依我摆布才好。”侯氏笑着点头。宦萼将被掀开,把她妙臀垫起,掉转身做了个倒入翎花,肏弄了几下。侯氏道:“不能尽根,又抽得不爽利。”叫他另换个样子。宦萼便将侯氏扶起,伏在枕上,又做个隔山取火之势。侯氏嫌不着实,遂卧倒,直舒双足,叫他上身来弄。宦萼道:“这个样子也不知弄过几千百回,热得一点也没趣了。你上我身来做个倒浇腊烛还新鲜些。”侯氏此时任他所为,随手而转,一些也不拗他。宦萼仰卧在下,将屁股垫高,叫侯氏跨上身来,对准屌几坐,尽根而入。她又使力墩了两墩,只剩二卵在外,间不容发。侯氏觉得顶着里面花心,酸酸痒痒,从未得此乐境。宦萼一手扳住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股,侯氏也将手两边柱定,二人一齐用力,上下冲突,一个下来,一个上迎,下下不离花心。战够多时,侯氏丢了一度。伏下身来,将舌尖伸入宦萼口中,咂了一会。她得了这场乐趣,歇过片刻,淫兴复起,重又大弄。
宦萼因先在钱贵家见了她那段娇娆丰韵,厥物已翘然高举,到此时火气已过,把持不住,一股股冒将出来。其物渐萎。侯氏正在高兴,忽然觉下边不见了妙笋,用手一摸,已软叮当如疯瘫一般,问道:“你怎么正弄着,成了这个样子了?”宦萼道:“我已泄了,来不得了。”侯氏淫兴正浓,如何肯住,只得跨了下来,替他百般摩弄,只是不起。急得侯氏将他顶上咬了一口,骂道:“你这狠心的忘八,故意使促掐奈何我么?”宦萼道:“我怎敢奈何你,它不肯硬起来,叫我也没法。”侯氏道:“这怎么样处?你可有个法儿硬了它?”宦萼道:“有一个妙法,须是你去央及央及它。或者起来也不可知。”侯氏拧了他一把,笑道:“有这些鬼张,你叫我怎样央及。”宦萼道:“我听得人说,这东西软了,容易再不得起来。须是拿嘴一咂,才得硬朗。”侯氏瞅他一眼,道:“才在那里头弄了一会,脏巴巴的,怎么好咂?你不要急恼了我的性子,我一口咬下来呢。”宦萼笑道:“你要咬,我也讲不得。你既嫌脏不肯啃,我自己又够不着咂,叫我也没奈何。”侯氏急了,道:“你前日爱娇花,偷看她溺尿,叫她来替你咂咂罢。”宦萼道:“罢罢罢,想前日无心略张望了一下,打了一顿棒槌。今日要叫她来咂,连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罢,这事做不成。留着我的命同肩膀骨要紧。”侯氏笑嘻嘻将他打了一个巴掌,骂道:“怪奴才,偏有这许多鬼话。我不好叫的,你叫了她来。”那宦萼巴不得这一声,高叫娇花。
娇花正在要睡,听得叫她,走到床前。宦萼一把拉着她的嫩手,要拉她上床来。那丫头见侯氏醒着,吓得挣着要逃。宦萼笑嘻嘻拉住不放,侯氏道:“你就上来罢了,浪的是什么?”那丫头见主母吩咐,不敢不依,就爬上床来。宦萼捏着阳物,笑向她道:“叫你来尝新,你替我咂咂这东西。”那丫头还是处女儿,从不曾见过这三怪的物件,将头别转。但这件东西,但是男子汉个个腰中都有的,何为三怪?它不曾剃过头,那个脑袋比和尚头还光得古怪;一点骨头也没有,比有几个臭钱人的腰还硬得古怪;从来不见天日,比那走长路人的脸还黑得古怪。那丫头乍见这个怪物,要说是个禅僧,却又有一部落腮胡须。要说是留须的宗门僧,却又无眼耳鼻舌。要说是道士,又光着头没道冠。要说是大鼻子回回,却又胡子不曾剪。羞得满面通红,就像恼这怪物似的。背过了脸不理他。侯氏急等着咂硬了好做事,见她不来凑趣,反做出这个样子,急得骂道:“小淫妇,好意叫你来尝尝新,倒做出这么个浪样儿来。不要讨我一顿好皮鞭!”这丫头也巴不得尝尝是个什么味道,细看不是个什么款式,先恐主母吃醋,故做羞态,不好就来领情。今见主母固请入席不赴反怒起客来,也就低垂粉颈,款启朱唇,一手捏着阳物,一手环着肾囊,将龟头含入口中,如小儿吮乳一般。仔细端详,方知这管紫肉箫并无孔窍,只品得而无音,两个毛栗子却是核桃皮包着。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