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氏大惊大喜,道:“你这是甚么法儿?弄得这么大?”便一手捏着,尚握不过来。笑得他了不得。贾文物道:“我也不知是怎缘故,我昨夜睡着了,梦底下觉得发胀,及至醒来,就长得这么大。可惜醒早了,若再睡一会,长个尺把长,钟子粗,可不好呢。”富氏笑嘻嘻的搔搔又量量,说:“你也就得一望二的,这么大就尽够了,此妇竟还知足。还要大做甚么?你的话我就不信,世上只有暴发户的财主,那有暴发户的鸡巴?”贾文物推着他,道:“你要看,改日慢慢的细看,此时不要说闲话,误了正经事。”他听了,忙放下手睡倒。贾文物爬上身,对直一捣,就进去了好些。富氏道:“你好冒失,这还比得往常那一点子么?慢慢的抽抽着。”贾文物那里理他,一连几耸到根,富氏觉得内中滚热,且又塞满,便不动也甚有趣。贾文物定了一定,大抽大送起来,约有数百。那富氏身不摇而自颤,足无意而高跷,忽大叫,道:“不好,你且歇歇着,我要溺尿呢。”贾文物知他要丢,越发加力紧扯,只见他道:“我要死了。”就脚瘫手软,双目紧闭,鼻孔中微有哼声。贾文物也不紧了,只浅抽慢送,培养力气,却也不歇。过了一会,富氏醒来,问道:“我怎么样的了?”贾文物道:“你怎么样,如何问我?”富氏道:“我里头急得像要溺尿一股,你不肯歇,忍不住滚热的流出来。我从头发根麻起,直到脚跟底下一酥,就不知道了。”贾文物也不答应,有一调《黄莺儿》说这富氏:
双足自高呈,耸花心任进迎。通身恬快浑忘恨,方才罢停。须臾又兴,仙丹助力能连阵。问卿卿,此际可嫌憎?
此时贾文物也有些乏了,就伏在他身上。停了一会,他又醒过来,道:“我怎么又是一阵热,身上一阵麻,是怎么说?”贾文物道:“每常我丢你是知道的,你这也是丢。”富氏道:“你每常弄时,几遭里面间或有一遭我也麻麻的,有些水流出,不像这等快活。你又说也是丢?”贾文物道:“虽都是丢,却是两个道理。当日我的短小,只弄到你这门里不深,男女交合都有些兴头,弄得工夫长久些,痒痒酥酥的,也就丢了。那出来的是些清水。如今我这个长大了,直顶到你小肚子里最深处,叫做牝屋,下下捣着,这一丢是从骨缝里出来的,是黏糊糊像糨子一股,所以快活得大不相同。”富氏欢喜得要不得,道:“我的亲亲,这是谁传授你的?怎么这些年不曾听见你这话。”贾文物生平不曾听见他亲亲热热叫,这么一声,不觉浑身也快活的麻了一下,高兴起来,又是一场大弄。这富氏连丢三次,也就软了。叫他道:“我的哥哥,你也歇歇罢,不要累坏了你。我可够了。”贾文物才发市,也觉有些乏倦,便道:“依你,歇歇罢。”拔了出来,睡下。富氏觉得阴门口一阵热热的流了出来,伸手出去摸了摸,如稀糨子一般,笑着道:“果然你说的不错。”揩拭了,摸见他的阳物还跳呀跳的,笑道:“我往常不多一会就像一根皮条,今日也算久了,为何还是这样挺硬?其中必定有何缘故,你告诉我。”贾文物道:“我前日有病,鲍信之举荐了一个刚来的老道来替我医治。我先还不肯,他再三劝我请了来,不但治好了病,又传了我这个方儿,你说好不好?”富氏道:“你好造化,遇着了这样恩人,不该重谢他么?”贾文物道:“你说我造化?难道就不是你的造化,你就不该谢他?”
富氏道:“谢他一千两我也肯,明日就送了去。”汉文帝云:百金乃中人产。富氏视千金等鸿毛,谈何容易?盖富氏乃一不知稼穑之闺中女子,视千金易而得此巨物难。且又是富宦之娇女口气,做平常人说话不出,故妙。贾文物道:“我要谢他,他一个钱也不要。我亲去拜谢时,他已不知那里去了。”富氏道:“可惜这么个恩人,就不得谢谢,难怪鲍信之荐了他来。他又时常送东送西,一事两勾当,也该谢谢他才是。”贾文物乘他欢喜,对他道:“你说鲍信之常送我们东西为甚么?他就是含香的汉子,因沾着这些,故此他才常来。”富氏道:“既然是他,为何不接含香来走走?当个亲戚往来也好。”贾文物笑着道:“他怕你打,不敢来。”富氏虽说着话,手中不住的捏弄着那话儿,听他说了这句,笑着将阳物狠狠的搔了一下,道:“你还记着旧仇么?”贾文物爬起来又耍弄耸,富氏道:“我软瘫热化得动不得了,明日晚上罢。”贾文物笑道:“谁叫你搔恼了他。替他赔个礼是。”富氏捏住,笑道:“你这个好怪的东西,每常脓袋似的那个贼样,今日狗仗人势起来,就想要我赔礼。”贾文物也要养息精神好明晚试法,也就住手。两人都有些困倦了,嘴对嘴,胸贴胸,手交手,足勾足,睡了一夜。自从成亲十多年,这算亲热第一次了。
第13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