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刻,叫了春花到屋里,悄悄诈问她。道:“你同二爷两个的事,我也听见久了,你可实说,我倒饶你。若要瞒我,我追问起来,你就活不成了。”那丫头也只当夫人果然有些知觉,脸绯红,跪下道:“二爷时常望着我嘻皮笑脸的说笑,我也不理他。那日他强搂着我亲嘴,我把脸扭着,他也没有亲着,就拉我的裤子。我把腿夹得紧紧的,他何尝摸着什么来?我要叫喊,又怕羞,只得哄他说:‘你去着,等我有空再约你来。’他才放了我。不想被秋姐看见,她今日就骂我。我也看见她同二爷玩呢。那日二爷压在她身上,摸她的奶头,又亲嘴,嘻嘻哈哈的笑,她就不说了。”裘氏又道:“你当真不曾同他沾身?”春花道:“不敢瞒夫人,若看见二爷的东西是怎样,就滴出眼珠子来。要同他沾了身,把下身烂个洞,连肠肚都掉了出来。他强抱着我亲嘴是有的。那一日夫人不在屋里,秋姐把夫人的睡鞋偷了给他看,二爷还闻了闻,看见了我,秋姐忙拿过去塞在床上褥子底下,还没有告诉夫人呢。”裘氏笑了笑,又想了一想,道:“我有一件事叫你去做。你若做得来,我重重的抬举你,饶你起来罢。”春花站起,道:“任凭夫人叫做什么,我还敢不去么?”裘氏笑着附在她耳上道:“你去寻着二爷,悄悄对他说,只说你约他日落后叫他到百花楼上成就好事。我假冒了你去,同他试试何如。若成就了我,只有好处到你。你却不可泄露。”春花道:“这在我,包管成就。”去了一会,回来道:“约下他了。”裘氏满心暗喜。
晚饭后,吩咐众丫头:“我带春花到百花楼上去乘凉,你们不必来。”众人谁敢不遵?她到了楼上,有现成床榻,就到床上睡下,叫春花躲开。原来那春花同姚泽民偷弄过不计其次,已将裘氏假冒约他的话向他说了。姚泽民喜出望外,打点一片好精神要来孝敬继母。巴到日落,潜身到百花楼下,轻轻上楼,到榻上一摸,见一个人睡着,还不知可果是裘氏,尚疑春花哄他。自己脱光上床,就去替她脱裤。裘氏等了一会,将要睡着,被他惊醒,不好做声,任他脱去。姚泽民伸手将阴户一摸,又肥又嫩,紧揪揪一个沟,指顶大一点花心,微微几根毛,与春花大不相同,知是真了。素常见裘氏的一双小小金莲尚不足三寸,也伸手捏了捏,心贪欲狂,缩下身子去,一口含住了花心,咂了一阵。又伸舌头在她阴门中乱舔,舔得那裘氏春心缭乱,她从未经此,腰肢只是乱扭,嫩股往上一抬一抬的就。姚泽民兴致大豪,爬上身,大弄起来。一气抽了数百,裘氏乐所未乐,不好出声,只将身子乱扭乱迎。
姚泽民道:“心肝,我同你弄过多次,你今日这样高兴有趣,几日不见,身子滑嫩了好些,屄又肥紧了好些,脚也小了些,风流也添了些,浑身又香了好些。我想夫人也不过如此,难道还有好似你的?我料道也没福享用夫人的美物,今日同你弄,就把你当做夫人罢。心肝,你怎么不做声?”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又叫她伸过来。裘氏也只得伸出舌,被他含住,咂了一会,又自首至根的乱捣。裘氏先只说春花不曾同他沾身,故假冒了他来,今听见说弄过多次,自然知道不是本人了。此时弄过一会,不觉羞了,且被他弄得忍声不住,笑说道:“短命的,不要拿着精明使胡涂,你明知是我,鬼张的是什么?”姚泽民也笑道:“原来果然是夫人,我说别人哪里有这样好东西,我那亲亲的娘,儿子得罪你了。”说着,越弄得利害。那裘氏口中心肝亲哥无般不叫出来,姚泽民觉她比那八个妾还骚浪些。两人足弄到将二鼓方住。
裘氏心中快乐无比,紧紧的相搂着,喘息了一会,问道:“我听得传话,说那八个妖精都缠着你,可是真么?”姚泽民道:“怎敢瞒你老人家,是真有的。”裘氏笑道:“你好本事,把你的力量匀些与你爹也好。今日的事,料道也瞒不得她们。你对他们说,我们也不论什么大小了,只要同心合意守着你过日子罢。”姚泽民道:“承你这样厚恩,谁敢不尊让你三分?”裘氏又笑道:“春花你也同她弄过么?她日里望着我赌誓发愿说没有。”姚泽民道:“这一家我只除了你一位不敢,你的两个美婢,被我都弄豁了。”裘氏道:“倒便宜了这两个小淫妇。她是有造化的,早相与了你,比我还强。”姚泽民见她相爱甚切,又遍身抚摩了这一会。体滑如脂,光油油如镜面一般,头发嘴唇面上无一处不香得沁脑,兴又大动,又尽力弄了一回,相搂相抱,贴胸交股。睡到天明,又战了一阵。
此时姚泽民见她那种娇容,遍身如玉,爱得如异宝一般,亲了几十个嘴,方才穿衣而散。这日,那八个妾都知道了,来替裘氏道喜。彼此不言,惟相顾而笑。晚间众人备了酒果,同到百花楼上,请裘氏同姚泽民正中并坐,众人罗圈坐下。都欢喜笑语,饮得半酣,各辞而去。他二人点着大烛,如同白昼,整狂了半夜,比昨夜黑地相亲,更觉豪兴。此后定了个例,裘氏独得二夜,那八妾各得一夜,十日一轮。她待众妾亲厚得了不得,众人感她的情,轮着的这一夜,或去请她来分惠,她不推辞,也竟来领情。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