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钞卷一三九
马援与兄子严敦书云:(五三)“学庞伯高不就,(五四)犹为谨敕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效杜季良而不成,(五五)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也。”(五六)御览卷九一九
马援平交址,上言太守苏定张眼视钱,(五七)目讨贼,(五八)怯于战功,宜加切敕。后定果下狱。御览卷四九一
马援于交址铸铜马,奏曰:“臣闻行天者莫如龙,行地者莫如马。臣援师事杨子阿。(五九)孝武帝时,善相马者东门京铸作铜马法献之,立马于鲁班门外,更名曰金马门。臣既备数家骨法,以所得骆越铜,铸以为马,高二尺五寸,(六)围四尺五寸,谨献。”诏置马德阳殿下。类聚卷九三
马援振旅还京师,赐衣服、酒、床、什器,粟五百斛,侯车一乘,朝见位次随九卿之。(六一)书钞卷一三九
马援曰:“方今匈奴、乌桓尚扰北边,欲自请击之。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墓耳,(六二)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耶?”故人孟冀曰:“谅为烈士,当如此矣!”(六三)御览卷四三八
马援行亭鄣,到右北平,诏书赐援钜鹿缣三百疋。御览卷八一八
马援,字文渊,建武二十四年,威武将军刘尚击武陵五溪蛮夷,(六四)深入,军没。援因复请行。时年六十二,帝愍其老,未许之。援自请曰:“臣尚能被甲上马。”帝令试之。援据鞍顾眄,以示可用。帝笑曰:“矍铄哉是翁也!”(六五)遂遣援。御览卷二七四
二月到武陵临乡。(六六)范晔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李贤注
(一)“马援”,范晔后汉书卷二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扶风茂陵人”,世说新语言语篇引东观汉记云:“马援,字文渊,茂陵人”云云。又御览卷二六引云:“马援,字文渊,扶风人”云云。此条即据二书所引辑录。
(三)
“远祖徙茂陵成欢里”,原无“远祖”二字。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其先赵奢为赵将,号曰马服君,子孙因为氏。武帝时,以吏二千石自邯郸徙焉。”其下李贤注引东观汉记“徙茂陵成欢里”一语作注。为使文义完足,今据范书大意增补“远祖”二字。此条姚本、聚珍本作“远祖以吏二千石自邯郸徙茂陵成欢里”,亦据李贤注和范书辑录。
(四)“通”,马援曾祖,以功封重合侯,因兄马何罗反,通受牵连被诛。
(五)“援三兄”,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系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增补。为使文义完足,今亦补入。
(六)“长平”,姚本、聚珍本作“君平”。
(七)“阃”,御览卷六八七、文选卷四任昉奏弹刘整李善注引作“闺”。
(八)“必帻然后见之也”,御览卷六八七引同,惟无“也”字。文选卷四任昉奏弹刘整李善注引作“必冠然后入见”。
(九)“凡殖产”,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凡殖货财产”,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与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一)“民”,姚本、聚珍本作“赈”,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与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一一)“奴”,姚本作“卤”,聚珍本作“虏”。“卤”、“虏”二字通。陈禹谟刻本书钞作“虏”,与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
(一二)“方”,聚珍本作“乃”。
(一三)“以延”,此二字聚珍本作“引”。
(一四)“荅布”,原作“都布”,书钞卷一二八引同,聚珍本作“荅布”,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作“都布”,李贤注云:“东观汉记’都‘作’荅‘。”今据聚珍本和李贤注改。汉书货殖传云:“荅布皮革千石。”颜师古注云:“粗厚之布也。……荅者,厚重之貌。”
(一五)“欲以援封侯,食大将军位”,此二句聚珍本作“欲授以封侯大将军位”,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同,惟“授”字下有“援”字。
(一六)“子阳”,公孙述字子阳。
(一七)“嚣乃使援奉书洛阳”,时在建武四年冬。
(一八)“援初到”,此句至“但帻坐”数句原无,而有“援至,引见于宣德殿”二句。今删去原有二句,据范晔后汉书马援传李贤注补入“援初到”至“但帻坐”数句。聚珍本有此数句,“但”误作“袒”。御览卷六八七引云:“马援初见,帝令中黄门引入,上在宣德殿南庑下,但帻坐。”与范书李贤注所引文字微异。
(一九)“臣与公孙述同县,少小相善”,原无“同县少小”四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三五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臣”,原无此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三五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一)“帝甚壮之”,原无此句,世说新语言语篇引有,今据增补。此条书钞卷四、卷八、卷九,初学记卷二六,御览卷九、卷六八四,事类赋卷一二亦引,字句极为简略。
(二二)“开心见诚”,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建武四年冬,嚣使援奉书洛阳。……太中大夫来歙持节送援西归陇右,……援说嚣曰:’前到朝廷,上引见数十,每接宴语,自夕至旦,才明勇略,非人敌也。且开心见诚,无所隐伏,阔达多大节,略与高帝同。经学博览,政事文辩,前世无比。‘”“上引见数十”句下李贤注云:“东观汉记曰凡十四见。”书钞卷九引云:“开心见诚。”此条即据李贤注和书钞卷九所引,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二三)“马援与杨广书曰”,隗嚣遣子恂入质于汉,援携家属随恂归洛阳。后隗嚣狐疑,发兵拒汉。援为汉谋画灭嚣,游说嚣将叛嚣,又为书与嚣将杨广,使广劝嚣归汉。见范晔后汉书马援传。
(二四)“车丞相高祖园寝郎”,“车丞相”即车千秋。汉书本传云:“千秋为高寝郎,会卫太子为江充所谮败,久之,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当笞;天子之子过误杀人,当何罪哉!臣尝梦见一白头翁教臣言。‘是时,上颇知太子惶恐无他意,乃大感悟,召见千秋。……立拜千秋为大鸿胪。数月,遂代刘屈牦为丞相,封富民侯。千秋无他材能术学,又无伐阅功劳,特以一言寤意,旬月取宰相封侯。”范晔后汉书马援传备载援与杨广书,然无“车丞相高祖园寝郎”云云一段文字,是被范晔所删。
第85章传七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