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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传四4

(三)“信”,与“伸”字通。
(三一)“其禹之谓与”,此条姚本、聚珍本均未辑录。
邓训
邓训,(一)字平叔,谦恕下士,无贵贱见之如旧,朋友子往来门内,视之如子,有过加鞭扑之教。太医皮巡从猎上林还,暮宿殿门下,寒疝病发。时训直事,闻巡声,起往问之,巡曰:“冀得火以熨背。”训身至太官门为求火,不得,乃以口嘘其背,复呼同庐郎共更嘘,至朝遂愈也。(二)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字平叔,永平中,治滹、石臼河,从都庐至羊肠仓,欲令通漕。太原吏民苦转运,所经三百八十九隘,前后没溺死者不可胜筭。建初三年,拜训谒者,使监领其事,更用驴辇,岁省亿万计,活徒士数千人。
御览卷三九六
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三)后迁护乌桓校尉,(四)黎阳营故吏皆恋慕,(五)故吏最贫羸者举国,念训尝所服药北州少乏,(六)又知训好青泥封书,从黎阳步推鹿车于雒阳市药,还过赵国易阳,(七)并载青泥一幞,(八)至上谷遗训。其得人心如是。(九)御览卷六六
邓训为护乌桓校尉,吏士常大病疟,(一)转易至数十人。训身煮汤药,(一一)咸得平愈。其无妻者,为适配偶。御览卷九八四
训坐私与扈通书,免归。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一二)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拜张掖太守,(一三)以身率下,河西改俗,邻郡则之。书钞卷七五
训为护羌校尉,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诸故,令不得战。(一四)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训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雁谷。(一五)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李贤注
邓训为护羌校尉,乃发湟中六千人,(一六)令长史任尚将之,缝革为舡,乃置于上以渡河,掩击胡羌卢落大豪,(一七)多有斩获。书钞卷一三七
邓训为护羌校尉,诸胡皆喜。羌俗,耻病死,每病临困,辄持刀以自刺。训闻有困病者,辄拘持束缚,(一八)不与兵刃,使医药疗治,愈者非一,(一九)小大莫不感悦。(二)训病卒,(二一)吏民羌胡爱惜,旦夕临者数千人,(二二)或以刀自割,又刺杀犬马牛羊,曰:“邓使君已死,我曹皆死耳。”前乌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以空城郭。家家立祠,(二三)每有病,辄祷求福。书钞卷六一
(一)“邓训”,此下二句原仅有“训”字,依东观汉记体例,传首当有此二句。训为邓禹第六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
(二)“至朝遂愈也”,此条御览卷七二二亦引,文字微异。
(三)
“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狐奴”二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同。聚珍本作“渔阳”,御览卷七四引同。此句下聚珍本有“为幽部所归”一句,与范书一致。范书李贤注云:“汉官仪曰:’中兴以幽、冀、并州兵克定天下,故于黎阳立营,以谒者监之。‘狐奴,县,属渔阳郡也。”
(四)“后迁护乌桓校尉”,建初六年,邓训迁护乌桓校尉。
(五)“黎阳营故吏皆恋慕”,此句原无“营故吏皆恋慕”六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七四引亦有,惟“营”字误作“宫”,今据增补。
(六)“念”,原作“志”,姚本、聚珍本作“念”,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作“念”,今从改。
(七)“过”,原无此字,姚本、聚珍本有,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
(八)“幞”,姚本、聚珍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按此字当作“墣”。说文云:“墣,块也。”
(九)“其得人心如是”,此条书钞卷一四、记纂渊海卷八三、合璧事类续集卷四八、翰苑新书卷六五亦引,字句简略。
(一)“常”,姚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聚珍本作“尝”,御览卷七四三引同。按二字通。
(一一)“训身煮汤药”,“身”字下姚本、聚珍本有“为”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同。“煮”字御览卷七四三引作“主”。
(一二)“为之作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建初“八年,舞阴公主子梁扈有罪,训坐私与扈通书,征免归闾里”。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也。”此条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一三)“邓训拜张掖太守”,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元和三年,卢水胡反畔,以训为谒者,乘传到武威,拜张掖太守。”
(一四)“令不得战”,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章和二年,护羌校尉张纡诱诛烧当种羌迷吾等,由是诸羌大怒,谋欲报怨,朝廷忧之。公卿举训代纡为校尉。诸羌激忿,遂相与解仇结婚,交质盟诅,众四万余人,期冰合度河攻训。先是小月氏胡分居塞内,胜兵者二三千骑,皆勇健富强,每与羌战,常以少制多。虽首尾两端,汉亦时收其用。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稽故,令不得战。”李贤注云:“’稽故‘谓稽留事故也。东观记’稽故‘字作’诸故‘也。”此条即据范书和李贤注辑录。字句虽然未必尽与东观汉记相符,但不会相去甚远。
(一五)“出塞掩击迷唐于雁谷”,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训“赏赂诸羌种,使相招诱。迷唐伯父号吾乃将其母及种人八百户,自塞外来降。训因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写谷。”李贤注云:“东观记’写‘作’雁‘。”是东观汉记载训发湟中兵掩击迷唐事。此条即据李贤注所引,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一六)“乃发湟中六千人”,邓训先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掩击迷唐于雁谷,迷唐众悉败散。春天,迷唐欲归故地,训又发湟中六千人击之。事详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湟中”二字原误作“湟内”,姚本、聚珍本作“湟中”,今据改。
(一七)“胡羌”,书钞卷一一六引作“诸羌”,御览卷七六九引作“明羌”。按任尚所击者为迷唐种羌,以及随从迷唐的小种羌,并没有击胡。此二字当以书钞卷一一六所引为是。
(一八)“束缚”,御览卷二四二引作“缠束”。
(一九)“愈者非一”,此句书钞卷三九引作“差者甚多”。
(二)“小大”,书钞卷三五引作“大小”。
(二一)“训病卒”,此句上御览卷二四二引有“及”字。
(二二)“旦夕临者数千人”,“者”字下姚本、聚珍本有“日”字。
(二三)“家家立祠”,此下三句原无,书钞卷三九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作“家家为立祠,每有疾病,辄祷请之,求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