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是慕容府中的老人,做得一手好菜,大小便疼爱慕容瑾玥,所以总做些好吃的送到慕容瑾玥的院子里,对慕容瑾玥最爱的菜色了如指掌.。
更厉害的是她做的菜往往跟其他人做的感觉不一样,她的菜往往为了更符合慕容瑾玥的口味儿做过很多的更改。
慕容瑾玥对她的手艺可谓了如指掌,所以如今虽然只粗略的品了一口,可她却能立刻尝出不同。
“好喝吗?”陆长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笑着对她提问。
慕容瑾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只觉得心头一软,软糯的语气中尚且带着不可置信的问:“你什么时候向她学的?”
陆长兮并不意外她能猜得出来,毕竟王妈宠她,虽然只是一碗简单的羹汤,可这其中的用心却也是不言而喻,味道和其他人做的差别很大,慕容瑾玥能够猜出来也是应该的。
“就在我们归宁的那一日学的,我看你早上明明没有什么胃口可是吃这些却是吃的很开心,所以就学了来,想着等你什没有胃口的时候做给你吃。”陆长兮动作优雅的吃了一勺甜羹,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看似轻飘飘的言语给慕容瑾玥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一旁听完了这两人对话的锦绣却是笑了,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悄然而去将空间留给这刚刚经历了磨难的夫妻。
慕容瑾玥醒了的消息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便传遍了摄政王府的每一个角落,众人自然是要来探望一番的,陆长兮面色难看的让人拦住了那络绎不绝的访客,咬牙切齿地说:“去告诉他们今夜摄政王府摆宴,众人一醉方休!”
慕容瑾玥含笑戳了戳他的手臂道:“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
陆长兮理所当然的撇了撇嘴说:“这群人着实太没有眼力见了,你刚刚醒来我们忙着培养感情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他们进来煞风景呢!”
慕容瑾玥撇了撇嘴,懒得去理一旁那个幼稚的男人。
晋王府
许是因为前些日子的扣留,陆敏挥了挥手批了大家两天的休沐,陆长风也因此有了些闲暇的时间可以支配。
一身红衣胜火,将他本就精致的面容凸显得更为惊艳,让人忍不住慨叹一句男色惑人!毛色光滑雪白的猫正温顺的窝在他的臂弯里,不时的轻声叫两句,提醒他自己的存在,陆长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被快马传书送回来的东西。
“倒是有些意思。”一旁的青木听到了他的声音,带着调笑与戏弄的声音,就好像看到的是个笑话而非影响国家存亡的大事。
青木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淡淡的开口询问:“王爷,云澜的事情我们真的可以不用去管了吗?”
陆长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波流转间一片潋滟,就好像洒满了的星光的湖泊,即便是知道他很危险也忍不住心生向往。
青木一时间看呆了,直到陆长风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周身散发出冷肃的气息之后青木才如梦初醒般低下了头,在心中暗骂自己太不小心了!
“若是再犯一次,就自觉地将你的眼睛剜下来给我吧。”陆长风并没有与他多做纠缠,只是语气淡然的说。
说话的态度随意极了,就好像他在评价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这种小事。可青木却未曾感觉的到不对劲,而是低垂着头,满头大汗的说:“属下知罪。”
陆长风的皮囊太过好看,一丝一毫无不经典,一寸一缕都是细节。深邃有神的双眼,挺翘的鼻梁,殷红的嘴唇比例刚好的在他的脸上拼凑出一副绝美的图景。
旁人只要稍稍不小心一点就会被他美丽的外表所期瞒,忽略掉他其实是一朵布满荆棘与毒液的鲜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即便是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青木,也会在不经意间被他所吸引。
“云澜终究不是我们的场子,很多事情过犹不及,接下来到底能折腾到什么样那就看他自己的吧。”
听到了青木的回答陆长风冷哼了一声,也不在这个问题上与他多做纠缠。当然原因也并非是因为他心软舍不得这类的蠢话!
不过是瞧着此人还算聪明,再加上今日天光空明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没有必要让他坏了自己的兴致罢了。
“那两人到了哪里?”陆长风白皙的手指没有规律的在桌子上敲击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青木略微思索了一番道:“前两天便传了信回来,估摸着再等三天就能回来了。”
“这样的话再等两天就该精彩了!”陆长风笑了,殷红的嘴唇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看着眼前笑意醉人的男子,青木觉得自己绝对有理由相信,他所期待的事情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对了,派人去告诉萧泽宇,让他别光顾着陈兵边线,西南处的那道天险并没有他想象当中那么安全。”陆长想想了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嘱托道。
“……”青木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眼前兀自笑的开心的人问:“不是说,这是云澜的国事,我们不易于插手太多吗?”
陆长风撇了撇他一脸呆滞的模样,有些不怀好意地说:“虽说不便于插手太多,可是我是这其中的玄弱差距太过明显岂不太过无聊了些。”
陆长风是个怪人!青木并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事实,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他这些做派给惊到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不远的将来云澜和北幽势必会有一场战争,而战争的顺利方不出意料也非北幽莫属,正常人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虽然不一定真的都会为国家尽心尽力,但也绝对不会有谁主动提醒对手注意自己的伏击吧!
陆长风并不是疯子,更谈不上是什么傻子,可他却恰恰做出了此番让众人理解不了的事情,这其中的用意除了他自己之外,旁人只怕是都不会明白的。
第三百章 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