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来有些洁癖慕容瑾玥顾忌到她现在的心情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别怕,他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失血过多,开上一副,益气养血的方子便好了。”
听到这话农妇紧收着的心才算放了下了,拍着胸口道:“那便好,那便好。”
知道水生没什么大碍,回过神来的农妇才想起来找罪魁祸首,她扭头目光凶狠的看着一旁的慕容思思问:“敢问我夫君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惹得慕容小姐如此大开杀戒。”
慕容思思趁着方才情况混乱,悄悄的跑到内室中穿了一身衣衫,虽然因为慌乱之下套上的穿的不是很整齐,但也比刚刚赤身裸体的样子好了不知道多少。
听到慕容瑾玥居然将人救活时在心中恨的牙痒痒,直到慕容瑾玥是她的克星。她心情不好,说出的话自然也好听不到哪里去:“他奸污与我,我恨他恨到想杀了你,他不是很正常吗?”
慕容思思见身边人声鼎沸,自是知道在此时是瞒不过去的,倒不如自己将它说出来指不定还能唤得旁人的同情心:“我本来好好的准备睡觉,却听到有人敲门,我刚打开门,此人便创了进来,奸污与我,我恨他恨得牙痒痒,一时间没有忍住心中的怒火,这才干了这等傻事。”一边说,一边摇头蹲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那单薄的身影显得可怜极了。
女人了解女人,可男人却心疼女人,慕容思思此时娇弱可怜的模样,冲淡了刚进门时那可怖的印象,当即便忍不住的为她说话道:“这事儿的确,怪不得慕容小姐,女子以名节为重,此人好端端的突然上来奸污她,她一时受不了也是应该。”
农妇见她伤了人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自然怒火中烧,跳起来便冲着她喊:“你胡说!
明明是……”农妇说到一半突然哑了声音,不再多说一句。
慕容思思勾起唇角说:“你凭什么说我胡说!我说的便是真实情况。”
农妇双眸含恨死死的盯着慕容思思,颇有几分要将她扒皮剥骨的意思。
慕容思思得意的挑眉,她就料到了她不会说的,这对夫妻是她找来的没错,可谁会相信有人会找人来坏了自己的名节呢?除非她说出真正的实情,可倘若说出来便会将慕容瑾玥也牵扯进来,慕容瑾玥刚刚才救下水生的性命,农妇自然不愿意做出恩将仇报之事,这么一来在夹缝中得意的却是慕容思思了。
“你……卑鄙。”那农妇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慕容思思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中确是得意非凡的,卑鄙怎么了,无耻又有什么要紧的,最起码她保住了自己!
慕容思思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让情势迅速好转,你不但将自己摆在弱势的地位,引得大家的同情与安慰,更是将水生夫妇推上了风口浪尖,受人指点。
慕容瑾玥冷眼旁观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笑着摇了摇头对农妇说:“大姐,你有什么话便直说吧,不用顾忌旁人的。”
慕容瑾玥此话直白,却将农妇吓得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犹豫豫地问:“真的?”
“真的。”慕容瑾玥点头,她知晓这农妇是怕将她扯到此事中坏了她的名声,虽然她自己对这些事情不是很在意,但还是对着农妇报以和善的笑容。
农妇见她笑容浅淡的站在一旁,分明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放下了心来,从怀中掏出一张大额银票摔在慕容思思的面前说:“我没有撒谎,我和我夫君都是被这位小姐找过来的。”农妇手指着慕容思思语气坚定的说。
慕容思思见她居然真的敢反驳自己,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却要装作平静中带些委屈的样子问:“你凭什么这么说!”说着她将那银票从地上捡起来说:“这种银票,没什么特殊的,你问问在座的,谁身上没有几张这样的银票。说不准这就是别人出钱让你们来污蔑我的证据呢!”
慕容思思一边说一边将目光瞟向一旁的慕容瑾玥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乡下人性情质朴大方,农妇哪里遇到过这样性口雌黄的人,气的不知如何是好,转身目光真挚的看着众人说:“诸位,相信我,我和我丈夫水生真的是被这小姐花钱雇过来的。”
众人却是嗤笑了一句:“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吗?有哪个姑娘会雇人来毁掉自己的名节呢!莫不是日子过的太潇洒疯了不成。”一边说着还一边怜惜的看着慕容思思,就差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对她说我相信你了。
慕容思思也不让他失望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问:“这位大娘,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你了?也不知道旁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昧着良心在众人面前如此污蔑我。大娘,我们同为女人,都知道作为女人名节是多么的重要,难道你就不能可怜我吗?”一边说一边居然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好一副楚楚可怜的弱质女流之像。
慕容思思这话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内里藏的内容却不少,人们顺着她的话一捋居然同时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慕容瑾玥。
“不是,不是,你在撒谎,你胡说些什么呢!”农妇见她将慕容瑾玥也牵扯其中便跺着脚咬牙切齿的道。
慕容瑾玥却是不在意,在众人怀疑的暮光之中挺直了腰板,神色淡然而冷静,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这样子无疑让人很多人都暗中赞许的点了点头,对慕容思思的话多了几分怀疑。
第一百二十八章 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