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用这个女人和她怀里的孩子换你刀下的那个男人,这个交易做不做?”
那杀手看着对面的侍卫,淡淡的开口。
那边的侍卫北汗都滴下来了,这做肯定是要做的,只是他拿不定主意对面的人会不会遵守信用,只是这么一看二人的状态,就已经高下立判。
“我告诉你机会就只有一次,我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那杀手的刀又往白芷的脖颈处靠了靠。
白芷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昨天脖子里的伤还没好,今天又加了一刀,她这是和脖颈过不去,还是和这大刀过不去?
她努力稳定下来自己的声音,才到:“我怀里的这个孩子,你先将他放到床上,你拉着我一个就够了,何必伤到无辜的孩子?”
白芷闭上眼睛,她现在就像一个放在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只是她还是想尽力的保住这个孩子,她突然听见那杀手北哼一声,一只手提溜起来她怀中的婴儿,随手便扔到了床上,一时间那婴儿的哭声变更响了。
白芷咬了咬嘴唇,自己安慰着自己,就算是孩子哭也不要紧,重要的是孩子没事就行,她安慰着自己,手却伸进了自己的腰包,刚准备有动作,她的胳膊便被那个男人一手按了下去。
“你要是想活命,还有床上那个孩子,你最好想清楚你的动作,会带来来什么后果。”
白芷咬了咬牙,这个杀手和侍卫是不一样的,一个在刀口上舔血一个只不过是维护和平治安的,只不过亏她刚刚还说自己,这场面能应付,还真是啪啪打脸的现场。
可哪想她一动手就被男人发现了呢,看来有没有武功的差距真不是人和药物可以弥补的。
白芷的大脑飞速运转,希望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好,我不动手,你只要不动那个孩子什么都好商量。”
白芷想想还是决定以不动应万变,反正也只是交换过去而已,最坏的结果大不了是商量不成,两个人一块被带走,至少这孩子和夫人保住了。
说不定还被抓过去,还能去窥探一下他们的老巢在哪。
“你现在手里抓的是赵老爷,我现在手里抓的是你们的这个大夫,我说123,大家一块放把人给推过去怎么样?”
抓着女主角的那个杀手声音没有什么音调,蒙着多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可能一双眼睛却叫人不敢直视。
那侍卫只得点点头。
“一,二,三!”
那杀手还没有说到三,便松开了女主角,直奔了他手中的赵老爷去,侍卫下意识的松开了赵老爷,两个人开始交手。
白芷赶紧吩咐冯婆子抱着孩子跑,只是这两人打斗就在门口,要跑也没有地方,赵夫人没有办法运走,她脑中却突然记起北萧南给她看过的密道图,她记得在赵夫人的屋子里面有一处密道,而且她记得在……记得在床板底下!
白芷前头看了一眼两人打斗的场景,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了,却还是得耐着性子,将手放到床底下,床底和地板并不是亲密接触的,中间还有一层空隙,她得把手从空隙中插入,反手摸着床上的机关。
快点啊,快点啊,这机关到底在哪里?
白芷越摸不着越越着急,可越着急就越摸不着。
“快点儿啊,白大夫!”
一旁的冯婆子是真的急了,她虽然拿了那夫人的钱,自然就要为他们办事儿,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亡命之徒,现在连她的小命都不保了,早知道她就不接这单生意了,末了还要白白的送了她的性命!
白芷心里起起伏伏,手指往里探了探,终于扣到了一个机关,她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摁了下去!
“咔擦!”
床板突然开始变换,从中间直接打开,一分为二,还在沉睡中的赵夫人和那床被一起掉了下去,白芷赶紧推了冯婆子一把,让她也抱着孩子跟下去,白芷转头看了一眼那侍卫,不知道他是否还撑得下去,谁知道刚转头,杀手的脸就无限的放大。
“呵,你这女人倒是聪明,居然还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信不信我现在就摸了你的脖子!”
白芷感受到冰凉的大刀在脖颈处来回反复摩擦,她只觉得脖颈之处变得敏感无比,连咽口口水,都会觉得自己会被刀尖划破喉咙。
“我……我当然没有打算跑,只是担心你伤害到那孩子和丈夫人,现下他们已经走了,我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别的动作了。”
白芷小心南南的说着,手紧紧的捏着腰间的药粉包却不敢动,眼珠子慢慢的向侍卫的方向转去,却发现他的身上早已被殷红的血迹所染红,整个人都仿佛浸泡在血液中!
这个侍卫……死了?
白芷睁着眼睛不敢置信。
“怎么很惊讶吗?他只不过是一个整天在府中巡逻的侍卫而已,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那侍卫一没有再多说话,一记手刀便砍了下去,白芷只觉得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阿凌看着自家主子突然了的脸色,也跟着有了几分紧张,“主子,怎么了?难道这里面没有这账单吗?咱们将这赵府里的密道都寻了一遍,居然还没有找到他到底放到了哪,这也太奇怪了。”
北萧南摇了摇头,收起那盒子中的东西,又将盒子放回原处合上了机关,才淡淡道:“账单不在这里,我们出去吧。”
二人点点头,便跟着男主角出了这密道。
可是他们人上去,却发现这院子里安静的可怕,连人的声音都没有,他们向前走两步却发现了一个是侍卫的尸体,北萧南的脸色一沉,这衣服是刘府的侍卫,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白芷……
北萧南脚尖点地,没有立刻的犹豫如离了弦的箭一样,直直的冲到了那赵夫人的房间。
此时的房间空无一人。
第95章 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