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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你衣服湿了。”欠影打着伞,为他挡了雨。

“没事。”郭言拎起袖子来一拧,哗啦啦挤出来很多雨水。然后看着欠影笑了。

不远处,一直都插不上手的子华闷闷地站在屋里看他们,随后,一溜烟没了影。

“哟这还真是稀客啊。”姜浩盘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子华,嘴里说得是十分惊呀,眼却不朝他看一眼。

子华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闷着气不说一句话。

子华抬起眼看他,嘴角微微扬起,半变着眉笑了起来:“我还是真难得年见你这表情啊。”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子华压着怒气,声音沉沉地从心口传出。

“水性杨花?”姜浩惊奇地瞪着他,“我说,只允许你朝三暮四,就不许别人粘蝶惹蜂啊?”

“我朝三暮四?这事恐怕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吧。我就说她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幻术,原来一直都是你在后面作怪。枉我都不曾怀疑到你的身上。”打了打了,骂也骂了,但还是觉得难解心中的怒火。

“你这话说得,你说要娶她为妻的事可不是什么幻术所至吧。自己做错的事永远都不知道承认。与其有功夫说她水性杨花,你还不如想想怎么让她消气来得实在。”姜浩收了摇得正欢的扇子,道。

“让她消气?我还没做这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子华把脸别到一边去,一副打死也不会去做的表情。

“随你。”姜浩优哉游哉说,“与我无关。”

子华刚下山来,欠影家中就已经是一担一担的聘礼。小小的屋子里有一个男的,两个男的,还有一个媒婆打扮的人。叽叽咕咕不知在那儿说些什么。

“姑娘一个人带着两个弟弟着实辛苦了,不如早早嫁个人家,好有人来照顾姑娘。”媒婆往欠影身边一靠,笑呵呵地说个不停。生怕对不住主人家给她的铜板一样。

“不劳烦了,我不需要。要想嫁人我早就嫁了。”欠影看着一旁没个正经模样的小伙子,不正是那天在学堂遇到的不正经的那个吗?也正是亏他想得出来,来与她提亲。

“我说姑娘,你是不是闲聘礼少了呀?”那年轻人走上前来。

“是啊!”欠影抬起头看他,一双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要什么聘礼?只要你开口,我都去给你找来。”那小伙子凑上前来,道。

“冬天的飘雪,春天的芬芳,夏天的强劲,秋天的枯槁。”欠影缓缓道出。

“冬天的飘雪?春天的芬芳?夏天的强劲?秋天的枯槁?”年轻人思量着,“这是四件东西还是一件东西啊?”

“公子学富五车,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那就等公子你找到聘礼再来。”欠影手往边上一摊,摆明了慢走不送。

“我家可是这花香村最有钱的人家,想进我家门的女人排着队地等,姑娘还是三思地好。”一旁不发话的老爷子终于发话了。

“谢两位厚爱。”欠影看着他们两走远,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子华便站在外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正当她打算以什么姿态回避时,子华却早她一步转身。

站在门外的岂止是子华,还有那小书生郭言。本来是来给两个孩子上课的,偏不巧遇上了那人来提亲。自己就没了勇气起门。

“郭先生来了呀。”欠影看见他,立刻笑着迎了上去,“是刚来?还是来了很久?”

“刚来,刚来。”郭言含糊地回她。

欠影有时候真是恨死自己了,那该死的子华,平日里见着的时候觉得有些讨厌,现在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她倒是觉得无趣了。一个人坐在草地上,看着涓涓的河水,月光撒在上面,星星点点的。这个星光,让她想起了那日与子华一起去萤火虫。是她太计较了吗?他一直都不喜欢子冽,更加不可能喜欢上他的重生或转世。是她太敏感了吧。

欠影微微抬头,稍稍地谈了一口气。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他不对。对,她没有错,都是他的错。

强化了这个思想后,她才觉得自己好过了一点。当然,也只是那么一点。回到屋子里,看着瀚宇睡得正熟,那孩子越来越像子冽了,一样的大眼睛高鼻子,一样俊俏的面容。只是,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人。

她看着孩子,恍然间像是看到子冽一样,手指微微地划过他的脸,熟睡的孩子有意识地动了动,用手抓了抓脸。

第二天天明,郭言早早地来给两孩子上课,欠影一个人闷得发慌,走着走着竟然往子华的屋子里去了。

明明是个法力无边的人,偏偏不舍得把自己的屋子弄得好一些,破破烂烂的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舍得收拾一下,到处都是茅草,还四处窜着老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为子华收拾起屋子来。子华啊,其实,你也不算是什么坏人,算然总是一张冷脸,说起话来也总是不着边际,无中生有。但是,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算起来,我还欠你诸多恩情未还。尽管,有时候我的付出也很惨痛。

“啊”欠影一边想,身体却被人抱住了。她一回头,来及不看是谁,嘴唇就被什么含住。

是他,她总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要一她做这样的事。她也不明白,他是否爱她,这样做是否因为爱她。或者,只是因为寂寞。

“你放手啊,不要这样&8226;&8226;&8226;”她一面挣扎着,一面推开他。

“别动,呆会隔壁的人过来了,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胡说些什么。”子华看着她的眼,冷着的脸上总是看不出其他的什么表情,除了,那一些许的得意。

欠影当然是恨得牙痒痒的,她明白子华,他可不是舍不得她受委屈的人。一切,只好顺其自然。

子华从领口剥掉她的红衣,一双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肌肤。她尽量蜷缩自己,却还是被子华粗鲁地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