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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人生无奈

东方龙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3天以后了,这期间几乎所有的罗马实权者都先后过来探望。他们放弃的原先的计划了。先不说目前的东方龙成为罗马少女们新的梦中情人,这些人可不愿意被那帮小丫头给整死,连大祭司德西乌斯这个原来最坚决的人也在女儿的反复恳求下动摇了。而本来就没有这个意思的弗拉维斯尤利乌斯更是表示坚决不参与此事。
西庀阿家族的尤利亚努斯也在其子庞培的劝说下表示自己保持中立。唯一最坚决的克拉苏,看到其他家族的情况后十分郁闷。有了大竞技场的决斗后东方龙在罗马人的心目中直接由一个外国名将上升到了帝国偶像的位置。这个时候没有其他家族的支持就去杀掉东方龙显然不是个好主意。更况且能不能杀掉还是一会事,这个家伙简直变态的的不像人类。怪不得有变态的称呼,一旦行动失败的话那乐子就大了。
最后各家族一致决定,干脆给东方龙个荣誉罗马公民的身份和元老院客席元老的身份得了,反正也没有实权,也给他栓个绳子这样起码对罗马人来说,心里舒服多了。而东方龙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只要不去招惹他对罗马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至少可以让希腊人不能全心全力的对付罗马。
所以,东方龙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大家的祝贺,然后就是伤势好的差不多时签定三国同盟条约。这也标志着塞琉古的崛起。少了希腊人的骚扰,东方各国根本不是拥有东方龙等大将的塞琉古人的对手。
东方龙在得知自己已经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他身体完全恢复之前他没有离开罗马的打算,每天带着卫士们在罗马城里四处晃荡,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少女的尖叫和交通的堵塞。罗马城巡警已经把他当做了公敌,只要他一出来立刻就有一大队的巡警跟在周围以保证道路不会过分的拥挤。
据说,在东方龙经常出游的那些日子里,至少有300名巡警被愤怒的少女打成重伤。更有上百人被向东方龙索爱失败的女人们按住当街施暴。其他轻伤或者遭到非礼者不计其数。事过很久以后,整个罗马城的巡警仍谈龙色变。
在将要离开罗马的最后几天里,应庞培等人的要求,东方龙作了几首曲子几首诗增给大家作纪念,(其实就是抄袭原来他听过的歌曲和诗句)。这些诗曲很快在罗马上层流传开了。其中有些流传了上千年之久。如《男人本色》: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还有就是《勇士之歌》:听吧!战斗的号角发出警报,穿好军装拿起武器,塞琉古的勇士们们集合起来踏上征途,万众一心保卫国家,我们再见了亲爱的妈妈。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再见了亲爱的故乡,胜利的星会照耀我们。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我们自幼所心爱的一切,宁死也不能让给敌人,塞琉古的勇士们集合起来踏上征途,万众一心保卫国家。我们再见了亲爱的妈妈,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再见了亲爱的故乡,胜利的星会照耀我们。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再见了亲爱的故乡,胜利的星会照耀我们。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吧这之间还穿插着一些小插曲,比如克里斯比娜,这个仅16岁的少女从东方龙醒来开始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她炽热的目光可以融化最坚硬的石头,但是却无法让东方龙心中的创伤愈合。东方龙已经对罗马的女人产生的一种抵触的感觉。害怕再次受伤的他对克里斯比娜和另外一个经常来看望他的凯瑟琳(德西乌斯马克森提乌斯之女)一直是礼貌但保持距离的交往。此刻的他越发的想念卡萝了,只有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吧。
东方龙准备回国的消息很快传开了。这次除了很多的人表示会欢送他离开外,并没有他预想的少女的暴动,庞培告诉他罗马的女人是不会阻碍英雄们的脚步的。她们只会为他们祈祷与祝福。东方龙听后陷入一阵沉默。
“大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普罗图斯!你来了啊,请坐。”在后院长廊里靠着柱子坐着的东方龙看到是普罗图斯,略微的诧异后礼貌的请他做了下来,并吩咐手下上酒。他的手里从来没少过酒瓶,自从来到罗马后,他的酒量大增。
“听说大人要走了!特来相送!”普罗图斯坐下后半天说了一句。
“还有好几天呢!不用这么着急吧。”东方龙洒然一笑:“有话直说但请不要在提关于米蒂娅的任何事。”
“我知道她伤害您很深,但是……”普罗图斯有些伤感的说:“有很多事是不得已的啊!”
“打住!”东方龙说道。然后仰头将手里的大半瓶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瓶扔掉,他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然后看着普罗图斯说:“阁下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一个正直的罗马人。我很愿意和您成为朋友。但是请您也理解我。”
“能够成为大人的朋友将是我一生的荣耀,但是大人,请听我把话说完,我不是来请求大人原谅小姐的。我只是想和您说说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我知道按照您的祖国的风俗来说,您不可能在原谅小姐的。只是听我说说好吗?”普罗图斯带着哀求的口气说。
“请讲!”东方龙不在多说。只是闭上眼睛。
“小姐是家族嫡系后代中唯一的女孩。她唯一任务和价值就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在需要的时候嫁给家族需要的人。或者说在家族需要的时候出卖自己的肉体,这是每一个家族,特别是大家族女性成员的悲哀。对于他们来说爱情是件十分奢侈的东西!”普罗图斯缓缓的说:“她们唯一的自由就是可以在成人的时候选择自己第一个男人,而且婚后也可以有自己的情人,这在罗马很正常。这里的环境造成如今的一切。少女的心中总是浪漫的,她们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大英雄。至少自己的情人是个勇士。而自己的第一次自然要给自己认为最好的人。这就是为什么罗马人,特别是罗马的少女们这么崇拜英雄,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心中的英雄的根本原因。没有了爱情,只希望少女最纯洁的那一次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普罗图斯看看依然闭目没有感觉的东方龙,伤心的说:“小姐曾经说过,她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能和您在一起,哪怕就那么一点时间也足够她回味一生了。而她最大的不幸也是遇上您,因为她和您之间注定要分开的。即使您不在乎她的过去,她依然要为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会是这样的结束。当在竞技场上您用剑刺向自己的时候小姐就昏过去了。直到您已经胜利后才醒了过来。接着就是听说您伤的很重,她很着急但是不敢过来。这一段时间里,她就想一个木头人一样天天喃喃自语都是在说您和她在东方的那些日子的事。她快崩溃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东方龙蹦出了这么一句:“知道吗?她永远都会在我心里,永远都会停留在本都人营地里的篝火前。我会永远记住她的!但是请不要在说什么原谅她的话,反正她迟早要嫁人的不是吗?或者我同样有这个机会。如果,在我向他们挑战以后她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继续和即将和我作生死斗的人在一起的话,我会原谅她的。但是她没有,她只是给了别人侮辱我的机会和借口!”东方龙缓缓的站起来慢慢的向外走去。
“我的家乡有句话叫‘覆水难收’,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说出去的话也不能收回的!所以我将会永远的离开她,离开那个曾将让我对爱情充满信心和渴望的人。”东方龙的声音随着他身影的消失而消失了。
普罗图斯呆滞的看着东方龙消失的方向,他突然感到十分失落和疲惫。也许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3天后,东方龙离开了罗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