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走着走着,听见榜爷说道:“不对呀,那么多人要是都进了这楼的话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阿志说:“是啊,会不会走错了,他们在另一栋楼吧。”
是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真的走错了?说完我们就准备下楼。
“快给我出来,我知道你躲在这里,再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楼上传来一位女子声音。应该是那女警在上面,不过听她说的话很傻逼,什么再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连人躲在哪都不知道呢,还怎么个不客气。
“他们在楼上。”阿志指着楼上兴奋地说道。
“我们又不是聋子,赶紧上去,你手机乱晃什么呀,照路呀!”榜爷不满地说。
顺着声音我们准确地判断出音源的位置。悄悄地摸了上去,这是一个还算宽敞的房间,由于还未装上玻璃,房间的光线也比刚才楼道里光亮了不少。我们躲在门外一个相对昏暗的又能拍摄的角落观察着里面二十来个眼睛四处扫射的警官。这让我想起上次在胡同里的情形。
由于位置的限制,只有我这角度能拍摄到画面,于是将阿志的手机拿了过来,按了快门,拍下了一群警察严阵以待的画面。这手机讨厌就讨厌在拍照的时候有声音,虽然我已经用拇指捂住了喇叭,但还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音,搞得别人不知道它有摄像功能似的。
虽然声音很微弱,还是被一位耳尖的警察听见。“那里有动静!”他把手往我们这一指说道。女警闻声便往我们躲着的方向跑来。
躲在门边上狭窄通风口里的那位工人一听以为被发现了,又见女警行动将要捉他,情急之下也不知哪来的蛮力,硬将木架上的水泥样板推翻,试图阻止女警的脚步以便为自己逃跑争夺宝贵的时间。
女警始料未及,见石板向自己砸来,尖叫一声,慌乱之下便下意识地用双手捂着眼睛等死。这孩子真是可爱,蒙上眼睛就没事了?遇到困难也不想办法克服,总用一些奇怪的手法麻痹自己。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内心在挣扎着,冲过去救她?和关我屁事?两个疑问在我心里交替着,虽然说是内心挣扎,但考虑这些的时间只有一瞬,要精确估计的话可以用毫秒来计算,可见我内心挣扎的相当激烈!因为我此时离她最近,也是唯一能就她的人。
最后还是想通了,为了消除她以前对我们的误会,我还是决定伟大点,救她一命,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石板将要砸到她的一刹。我如脚踩弹簧般绷了出去,将她推开扑倒在地。
两个人即将落地的一瞬,我在考虑要不要双手搭在她的乳房上,因为我觉得这样着地会比较舒服,没有半点的猥琐表情,因为我确实觉得这样着地对自己的伤害会减小不少,不过马上又把这种在阿志后来批评我是龌龊下流的想法给否决了。因为那样做的话,我的目的也就不能达成,救她也白救,可能误会还会更深。于是我迅速地变换双手所处的位置,将手伸到她背下,既然要伟大就再伟大点吧,我这样想着。手背触地时还向前滑了一小段距离,完了完了,这层皮看来是保不住了。
房间里传来两声刺耳的叫声,一声当然是女警以为自己要死了,突然被一个物体推开,又吓了一跳脱口而出的尖叫。还一声是我的腿被上百斤的石板砸到,剧烈的疼痛让我一时没忍住,而发出的惨叫。由于方才考虑要不要救她时浪费了几毫秒的时间,也正因为这几毫秒,让我错过了救她的最佳时间,使自己受伤,心理那个悔呀!早知道要救她就要果断点,妈的,考虑个毛啊,这条腿算是挂了,下辈子估计要做瘸子,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巨寒。
豆大的汗水从我额头淌了下来,估计腿折了
女警晃过神来,发现自己没事,感觉有个人压在她身上,看清楚那个人是我后,美目死死地瞪着我。不知道是给砸疼得出现幻觉了还是什么原因,我总感觉她的眼神中带着点暧昧,含情脉脉的。完了完了,要走桃花运了,她要爱上我了,我心里骚动,胡思乱想着。
“叭!”
一声清脆的响声把我从幻觉中惊醒,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原来女警甩了我一耳光!“流氓!!”
日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这孩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手就按在她乳房上。我心里一阵怒火,想骂她,但腿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我话到嘴边却痛得说不出来。
阿志和榜爷看到我被石板砸了后也冲了过来,又见我被莫名其妙地甩了一耳光,对女警火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小霍拼死将你推开,自己被石板砸了都痛成那样,你还忘恩负义打他,你还有人性吗?啊??!要不是我从来不打女人,妈的,早就揍死你了。”阿志和榜爷将压在我腿上的石板搬开。其他警察见那工人逃跑也都追了上去,房间里就剩下我们四个。
女警被阿志骂了一顿才想起,方才自己是快要被石板砸到。可能是吓昏头了,还打了救自己的人。心里感到无比惭愧。方才的怒目变得柔和了许多,关切地望着我,说:“对不起!”
我在那疼得不能说话,心里想想,算了,好男不和恶女斗。见我不坑声,她以为我还在生她的气不理她。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你为什么要救我?”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的我,感觉没那么痛,能说话了。对她说:“你少来,谁要救你了,刚才我手几掉那了,我怕手机被你压坏,才将你推开,谁那么吃饱撑着没事干救你啊!”我扬了扬拽在手里的手机,一丝戏谑地说道。
女警望了望我拿手机的那只手,手背已被粗糙的地板磨去一层皮,血红了一片,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肉。心想这人真是的,明明是为了救我弄成这样,还狡辩。转过头去,两滴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阿志拿了我手里的手机叫了救护车,女警说了声对不起后,就转过头再也没和我们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在责怪自己没没用吧。
被送到医院后,我们就被高额的住院费给吓倒了。不过我想这好歹是工伤,应该有报销的吧。于是也倘然地住了下来。享受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当我还在意淫的时候,老马也赶了过来,带了一根香蕉过来探望我。开始我还以为老马是怕我住院的时候寂寞才给我带的,这老马可真够细心的,这都想的到。莫非她女朋友以前住院时他也是这样做的?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浮出一抹淫笑。但是我又不是女的,要这东西干什么,死老马,难道认为我是玻璃?我刚要向老马解释我不是玻璃时,老马开口了:“小霍啊,这次你为我们报社付出这么多,我们很感动,但是最近报社确实很拮据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看,我还是从我午饭里省了几毛钱给你买了一根香蕉探望你呢。不过你放心,报社自从你们来后就有所好转,我相信一定能发展起来的,等过段时间,报社有了不错的收入后,你这事的钱我们一定补上!”
我一时冲动,对老马说出一番激仰的话来,我说:“这是应该的,为了报社,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老马精神一振,兴奋地说道:“这就对了,报社以你为荣!因为报社现在的状况并不能满足你住院治疗的行为,所以我们自己买了一些跌打疗骨药,为了报社的未来,你就委屈下自己回家养伤吧。我相信能为报社赴汤蹈火的你,这点小困难应该做的到吧?不过你放心,我再次承诺,等报社有所好转,一定会给予你补偿的。”
靠!这死老马,我心里狠狠地将他问候了个几十遍。但是刚才自己装逼放出话来了,现在反悔我放不下这个脸。虽然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莫装逼,但装逼这种行为好象总隐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时不时地跳出来。我再次为装逼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既然装了那就装到底,我又说了一番激仰的话,让老马彻底觉得自己和我比起来是十分渺小的后,安分地拿了报社不知从哪个江湖郎中那买来的跌打药回到了家里疗养。
徐胜和徐彬两兄弟到医院探望时,我已经转回家了。我再次把今天的事情和这两兄弟联想起来,有这两兄弟在的地方我就总能遇上些倒霉的事!以后千万不要和他们俩交往,我下定了决心。
由于我腿受伤,出行不便,后面的工作就只能交给阿志和榜爷了。
晚上,阿志带了我的盒饭回来,告诉我,那工人被抓后经过差大哥的一番教育就把一切事情都交代了。原来昨天工地里真的有死人,不过死的不是工人,而是工地里的一位老板。这工程比较大,在招标时就招了三位老板做,死的那位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这位老板在其他两位老板眼里算是比较“固执”和“呆板”的。每每劝他能偷工减料就偷工减料,他总和另外两个对着干,每项指标都亲自监督,决不允许工人偷工减料。另外两位老板眼见这样就捞不到钱了,于是合谋将其杀死,再招一位志同道合的老板过来做。就制造一起工地意外事故将其除掉,而那位被抓的工人就是这起意外事故的导火线,是他趁人不注意时亲手将那位还在视察工作的老板推下楼的。当然这位工人也不知道收了两位老板多少钱和蛊惑,在事发后还毅然选择为酆都的繁荣建设出一份薄力。当两另两位老板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时,没想到想象力丰富的网友能凭那声惨叫而推算出有人死亡。两位老板也在网上看到了新闻,不以为然,以为能以工地意外安全事故推脱,最多就是赔几个钱,还是能在后面的施工项目中捞回来的。但他们却不曾考虑到,在这炒作的年代,一点小事都能炒翻了天,何况还死人了。结果就在鬼差逮捕他们时,他们还在KTV里哼着歌。
原来徐彬告诉我说什么是工人意外坠楼,还没死,在医院养伤都是骗人的。还说是他亲眼目睹了,妈的,这小子真不老实,下回见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他,算了,还是不要见他,不知道又有什么倒霉的事情。
由于手脚都受伤了,连上个网打字都显得很是痛苦,但一个人在家的日子又是无聊透顶。只能拿起那台被废弃许久的收音机听广播。调了几个台,全是李教授,吴教授的性健康讲座。阔别已久,再次听到从广播里传来这些教授们慈爱般的声音,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让我想起了刚入大学时还青涩的性懵懂,而这些教授们也很好地充当了我们的性启蒙老师。
那时大家都怀着激动的心情跨进了朝思暮想的大学校门,但许多东西往往是期盼越大,带来的失望也越大。谁都不曾料到那些在高中老师口中描述得丰富多彩并时不时占用课堂时间来回忆的美好时光,是如此无聊。
当时大伙都还没买电脑,整天无事可做。学校也意识到这样会给刚入学的我们对学校产生不好的印象,于是给每人都发了台耳机,就是考四六级用的套在头上的那种,号召同学们每天某个时段调频到学校的电台,学校会定时播放英语给大家练听力,为大学的四六级打下基础。起初,同学们都是从高三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下苦读过来的,虽然告诫自己来了大学,可以稍微放松了,不过那种地狱般的折磨使大家一时还没调整过来,还是保持着一副努力学习的样子,所以多数人还是拿起耳迈听英语了。
这一现象不久后就被打破,因为一位同学意外地发现,这耳迈不紧能收到学校的电台,还能收到当地的一些电台。更让人兴奋的是,在某个夜晚,这位同学还听到了一位姓高的教授的性健康讲座。由于大家都是新生,彼此之间都还不太熟悉,于是这位同学就用这个消息做为增进同学间友谊的纽带,四散传播,后来这位同学也因为此事深受大家喜爱,被选为宣传委员。
这位宣传委员将高教授的讲座描绘的如同毛片般的刺激,让我们都很期待夜幕的降临。终于盼到了十一点,大家早已洗刷完毕带上耳迈,调频到那位同学所透露的频道,等待高教授的来临。随着一声整点报时,高教授终于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电波里传来了高教授那无比淫荡的声音。那晚,听完高教授的讲座后我们都兴奋的失眠了。许多同学都萌生了要去购买高教授所推销的‘锁精壮阳丸’的冲动。
这件事在学校里越传越广,后来有女生发现,在高教授讲座完后的半小时,也就是十二点整,有位姓鲁的女教授也会在电台里开一堂讲座,推销滋阴补肾的一种药,也深受刚入学的女同学喜爱。久而久之,学校里无论男男女女的新生都养成了准时收听广播的好习惯,这也使得当地的广播台惊喜连连。
而这位高教授和鲁教授在我们学校也拥有了许多粉丝,套用后来非常时髦的对这些粉丝的称法,高教授的粉丝就应当叫睾丸,鲁教授的粉丝也应当称乳房。
睾丸们在路上打招呼都会说:“嘿,哥们,有没达到十五厘米啊?”而乳房们因为是女孩子,当然不会这么打招呼,都会腼腆地一笑,暗示我昨天也听广播了。
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老黄买了电脑,公开对外放映毛片为止。后来大家也都买了电脑,全都涌向老黄那里拷取比高教授描述的还刺激的毛片。也有一些铁杆的睾丸还是坚持听高教受的讲座,并时不时提醒那些已经把耳迈扔掉的同学说,高教授又点名了,你都矿了好几节课啦!随着时间的流失,那些铁杆睾丸也被大家同化,看起了毛片。从此高教授就被我们冷落了,记得临近毕业之时,我们又组织了一下大家听一听高教授的声音,怀念下那初入大学时懵懂的时光。因为经过无数毛片的洗礼,和真正的实践工作,我们不再是那个还青涩的小毛头,就是高教授来我们宿舍,我们也能和他谈笑风生,时而提点他几种鲜为人知的姿势,所以这次的收听完全是抱着重温经典的态度。事隔四年后,高教授的声音在电波中苍老了不少,可他的性知识还停留在我们发现他的那一阶段,甚至许多地方我们都可以指出错误并将其纠正。原本的性启蒙老师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不得不感叹一句:造化弄人啊!
回过神来,阿志和榜爷已经带了宵夜回来。阿志把宵夜放在桌上,说:“我靠,不是吧小霍,你还有听广播这嗜好?”
“没办法,你看我这手脚,还能做些什么。”我看着桌上的宵夜咽着口水说道。
阿志说:“少来,我知道你下句想说叫我喂你吃东西是吧。你不肉麻,我还肉麻呢。”
我嘿嘿一笑,榜爷把一碗面装好递了过来,说:“手没断吧?”
我接过面条和他们一样“簌簌”地吃了起来。
养伤的这几天我都没去报社,所有工作都交给阿志和榜爷,老马果然是个守信的汉子,这几天报社稍有好转,就先预了五百块给我们并承诺我因工而伤的费用及补偿过几天就应该能下来了。
阿志和榜爷这两天总比较忙,大概是因为少了我他们的工作压力就增大了吧。我也在努力恢复身体,以便能和他们一起工作不象个废人样整天呆在家里。阿志告诉我这两天他们两个冒死潜入一个夜总会,经过多天的观察真实地报道出了这家夜总会涉黑,涉黄,涉毒等犯罪活动。最后这家夜总会给警方端了,真是大快人心呐,听阿志在旁边说的惊天动地,榜爷时不时在边上附和几句,让我心里痒痒的,遗憾没和他们一起身临这种刺激的活动。
之后的几天,我依然在家里养伤,手勉强能打字控制鼠标而不疼痛了,看来江湖郎中的那些药水是有一定效果的。今天晚上阿志和榜爷都还没回来,也不知做什么去了,平常这时候早就下班回来了的。上网上着上着就饿了,本来还想等他们回来给带些吃的东西,就坚持没自己下去买,因为现在虽然能走,但还是不怎么方便。最后实在是饿傻了,竟自己一瘸一拐地下楼买吃的去了,下楼时该死的超市早已经关了门,这不是折磨人么!让一个腿脚不便的伤者又要一瘸一拐地转展另一家据说是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超市,我心里祈祷希望这个据说能够可靠。
我们所住的居民楼楼下,阿志和榜爷满脸通红,一身酒气。但似乎他们还没醉,还能记得回家的路。阿志打了个酒嗝,说:“诶,榜爷你看,前面围了好多人啊,好像在拍电影。”
榜爷说:“叫你别喝那么多了,你看又说胡话了。”
阿志说:“那怎么那么多人,你看,咱们住的那懂楼都着火了,大家不去救火还在下面看,不是拍电影是干什么?”
榜爷看了看那火光冲天的房子,说:“管他拍不拍电影,不关我们的事,走,回去吧,小霍还没吃呢,等下让他吃个够。”榜爷掂了掂手上的美味。
阿志说:“是啊,谁叫他受伤了,要不刚才肯定能让他吃爽了。”
榜爷说:“嘿嘿,报社现在有所好转,老板高兴请我们一顿也是应该的嘛。”
阿志说:“行了,别说了,回家吧,你看,再回不回去那些人都把我们房子烧了。”
榜爷“嗯”了一声,俩人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地向前走去。莫约走了五、六步,二人同时反应过来,惊呼:“我们房子着火了!”面面相觑了一会,在对方的眼里读出肯定后,飞一般地向前跑去。酒意全无,早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吓退了。
阿志拨开人群就要往楼上冲,被消防人员拦了下来,消防员说:“现在火势这么大,你们上去找死啊!”
阿志吼道:“滚开!我兄弟还在上面,他腿脚不方便定是还没逃下来!让我上去!”
榜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搜索了一番,没有发现我的身影。问了已经逃出火海的邻居孙大爷,也就是上次买我们毛片的那位孙大爷。孙大爷说当时情况太紧急,自己只顾着逃了,哪里还记得谁有逃下来,谁没有逃下来啊。不过孙大爷说他逃的时候好像没有见到我的身影。不过看大家都逃下来了,连我这个老头子都出来了他一个小伙子应该也下来了吧,孙大爷很感激我们上次卖他的毛片,安慰榜爷说道。
榜爷和阿志都急了,想想我行动不便,又发生这突发的事,心里不禁后怕起来。阿志说:“要不打个电话,看看家里有没人接。”
榜爷说:“你急糊涂了,上次电话不是给封了么。手机又在你身上,怎么联系他。”
阿志情急之下又说了一番蠢话:“要不我们到附近的网吧上下网,看下小霍是不是在线。”这阿志犯起傻来真可爱,都起这么大的火了我还能有心情上网?
榜爷说:“你别傻了,你认为这有可能么。”
阿志说:“那现在怎么办,小霍腿受伤了,十有八九是在上面还没下来。”
榜爷说:“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