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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花果冰川 月下老人和月婆婆

月婆婆从雪山冰峰回来,一觉睡了八百年。醒来一看自己的仙果一个也没有少,她自言自语地说:“他没有回来过,老东西又跑到哪里去了呢?莫非他到东海之滨去了,还是到火焰山去了呢?烦,不管他了。”她刚要迈步,小赤凤叫声,神佛婆婆好,月老出走了五百年了,至今未归。月光神佛火冒千丈,气得咬牙切齿,骂道,这该死的老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办完宫里的事情后,我要驾祥云去天下飘游,飘游,看看那老东西到底在做些什么?他要是为人类做好事还行吧;如果他啊要是做坏事,我见到他,非扒掉他的皮不可。”月婆婆越想越气,小赤凤说:“神佛婆婆我们的仙果,已有九千年没有摘了,大家也都饿了,我们去摘吧?”月婆婆气冲冲地推开万曾门,百类动物高兴的唱歌:
花果冰川广寒宫,花红叶绿寒光明。
仙果蕾蕾阔洁美,神果芳香光四射。
虽说俊鸟天空飞,怎比广寒修真美。
虽说鱼儿海中游,怎比花果修真仙。
虽说人走天下汉,怎比冰川更好玩。
月光神佛真勤奋,养咱万仙一大群。
月老婆婆好神美,万年不老如少女。
月光神佛多勤奋,万物为你献终身。
你比天高比神美,我们为你献终身。
月婆婆知道,万物都饿了。他坐上风轮车,急忙地往洁白光亮的冰道上飞奔而过,他念道“仙果,神果落车上;仙果,神果车上落。”只听叭啦,叭啦一会仙果满了。月婆婆把仙果拉进广场叫道:“九凤领头快来领吃仙神之果。”九凤的第一凤就是凤凰,她长得五彩缤纷,红艳似火,全身是有鸿雁,麒麟,蛇,鱼,龙,龟,燕,鸡,鸟兽等复合的奇特美观。凤凰仙女带领八位凤妹,各选一个最大最圆的神仙真果,捧给月光神佛,然后把仙果平分给每位一个,不一会一大堆仙果分完了。仙果分完了还是不见月老的人影,月婆婆又口中读念着,老东西怎么还没个影子呢?彩凤仙子说:“神佛你忘了吗?月老是个玩起来没完没了,没够的老顽童啊,越玩越上劲。尤其是见到少女和爱闹的女人,连自己是谁他都忘了,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
这时一副往日的画面呈现在月婆婆的脑海中“神佛拿起神锣叮当,叮当敲了三声,月老边走边闹,怎么了,怎么了,我还没有吃一个仙果真参呢,怎么就把我的仙果都给他们吃了呢?没有办法他只好摘一个剩下的仙果吃了吧。百鸟神流着眼泪,唱起歌来,“月老,月老真忙活,为了别人,气婆婆,天天去看男和女,没大没小不知己,老顽童真不好,气得婆婆真不少,月老,月老真不好,吃饱喝足往外跑。月婆婆真辛苦,洗衣服,敲锣锣,回家做饭弄柴火。月婆婆真好,她真正为人类世界开展先进的道路,先走一步为人类世界养先进动物,天天苦劳,月老一听急了,便拿起树枝乱打起来,我打死你果树,打死你兔子,打死你金鱼,打死你玉狐,打死你黄虎,打死你金鸡,打死你玉鸟,打死你兰风,打死你小羊,打死你小猪。月婆婆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动物委屈地哭呀哭。无乃地变化了一道绿光,三朵白云,点化它们在人间美地专生去吧。
月婆一气之下,安排好宫里的一切事情,召开宫廷大会,月婆婆在大会上宣布,一切果树由桃婆婆和枣公公代管,一切药材由人参公公代理,一切飞行动物由九凤代理,一切水中动物由九龙代管,一切走行动物由白虎代理,广寒宫内事由冰神和花神代理。我到外边去游玩些数日,但最主要的是九龙,九凤,白虎,再过数年该你们出世人间了,请你们要好好修炼元气真功,练好本领准备胜利回归,大会散了。
月光神佛带好自己的一切珍宝,驾祥云降到人间查看民情和云游人间。不到人间还罢,一到人间大荒一场,千万没有想到人间会是这个样子,名人说,“月光神佛,神机妙算,不如降云民间看。婆婆仙镜看得清,不若云降看真情。月光神佛放光辉,爱神仙更爱人民。”月婆婆看到天下大火熊熊不停地燃烧着,洪水浩浩荡荡不断地涌来。凶猛的野兽吃着善良的百姓,残暴的大鸟专吃老人和妇女,儿童。月婆婆流出了眼泪,想办法救人间,忽见一阵黑风而过,紧接着一片片乱云乱飘,不大一会,五只妖魔飞来,大喊大叫,领头地说:“四位兄弟,今天咱们该吃个饱了,这个美丽的女人有好多好多美丽好吃的香肉,等着咱们兄弟五个吃呢。”四妖高兴得哈哈大笑,第五个妖怪说:“四位哥哥谁先吃呢?”领头地说:“还是四弟先吃吧。”第四个妖怪往前一扑,只见它青脸红发、具齿钢牙、身长三丈多高,两只眼睛红似火。亮似镜象铁球那么大,它把嘴一张就象一个大圆盘。大叫这位俊美的女人,从那里来的,要往那里去呢?你黑熊爷爷不吃无名之辈。月婆婆一听,火冒三丈,把刺金宝剑往出一拔,只见金光万道,直射黑妖,四妖全身烈火烧身似的难受,它们五妖象风一样地逃跑了。
月婆婆想,“人间的妖魔鬼怪也太多了,莫非月老也是在人间斩妖除魔了吗?如果是的话,那我不就冤枉了他吗,究竟是还是不是,我怎么能知道呢?”于是月婆婆拿住出算机,一算,二算,怎么也算不出来。婆婆想这个算机怎么了,为什么算不出来了,莫非这个算机坏了不能用了吗?还是另有原因,于是月婆婆急得全身冒汗,神气异常,她把刺金宝剑猛拔,向算机上晃了三晃,把脚一蹦,又拿出宝镜,向算机又照了照,第三次一算,原来是月老把她的算机关了,所以她怎么也算不出来。又一算月婆婆恍然大吾,原来是这个样子。月老在搞鬼。
话分两头说,月老看见月婆婆,躺在大殿上安详的沉睡着,就把月婆婆的算计关掉并施用了障眼法,然后就偷偷地驾一片祥云来到人间,他降下云头,站在九米高的方石上,向四周一望啊!好一个世外桃园啊,一片片桃花望不到边,鲜艳的红花美极了。那边是一片片梨花望不到边,雪白的梨花美极了。月老见景生情,他看到白艳的梨花,而想起了红梅艳雪,他灵感到,白天鹅红梅艳雪有可能就在这里。于是,他便高声大喊,白天鹅~~~白天鹅,红梅艳雪,红梅艳雪。尽管他怎样喊,这个花果园也没有一点点动静,他便生气地说:“月婆婆啊!咱们白白养了它们了,我今天怎么喊,它也不回答。”忽然有一个少女在说:“月老怎么了,红梅艳雪没在这里。请你回家去吧,月婆婆在等着你呢。”月老一看此女子长得真美,穿一身粉红色的衣服,衬托着她那张俊美的小脸,美极了。月老有嘴无心的对少女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家住那里?”少女说:“我住在那片桃花园里。我叫红桃,小女子今年十八岁了。敢问老爷爷到这来有什么事情吗?”一句话把月老问得张口结舌。少女又问:“月老在喊,白天鹅---红梅艳雪吗?”月老无话对答。少女又问:“月老和红梅艳雪有什么关系呢?”月老打叉说:“小桃红,你长得太美了,你爹娘是谁呢,你怎么一个姑娘单独在乱跑呢?”小桃红说:“我爹叫桃公公,我娘叫桃婆婆。我从小就胆大,什么都不怕。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怎么样月下老人,好不好,今天月婆婆怎么叫你乱跑呢?我家就在那,请月老到我家走一走好吗?”月老说:“好啊,你看我不敢去吗,小丫头走吧,到你家去看一看,我知道你是桃花女。”月老和桃花女边走边谈,小丫头你长得好美呀,你有没有男朋友呢。桃花女脸红了,便说:“月老,咱们开别的话题吧。”开什么话题呢?桃花女说:“我想拜你为师。”月老说:“好啊!叫师傅吧,小丫头拜我这个师傅,让我教你什么?”小桃红说:“教什么都行啊,学点比不学强。”月老说:“那我教你飞吧。”小桃红说:“好吧。”月老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小桃红说:“那就不要教了吧。”月老说:“小丫头来吧,师傅教你飞,就得张开翅膀,用法力和功力聚集在一起,往前方飞呀,飞呀,来飞吧。”老头子在前头,小丫头在后边飞呀飞。月老说:“小丫头子,快变呀。”小桃红说:“变什么?”月老说:“变只小鸟飞下去。”
忽然听见有人叫,月老,月老你在干什么呀?月老一看,正是白天鹅---红梅艳雪。月老边叫边跑,艳雪你可回来了,你到那里去了呢?艳雪说:“月老救我。”月老一看后面有一位丑八怪,正在追艳雪。月老大声喊,“哎,哪里蹦出来了一个丑八怪,敢追我的白天鹅。”丑八怪不管月老怎么说,他还是紧紧地追。月老说:“白天鹅快飞呀,你飞到广寒宫去吧。”红梅艳雪说:“月老不行啊,我还要看守这片白梨花,我不能走。请月老帮帮忙,把这个丑八怪赶走,就是了。”可那个丑八怪不管一切,非追她不可。月老拿出一把宝剑,真是一把宝剑!光芒四射,光亮耀眼。吓得丑八怪后退三步,连连求饶。月老说:“丑八怪,还不给我滚走。”
月老有口无心地说:“小丫头,不怨那个丑八怪追你,是你自己长得太美而惹的祸。如果你多少丑一点点就没有人追你了。”一会小桃红也来了,这一白一红,衬托得两位少女更美了。月老有心地记起她们俩来了。小桃红一片粉红,真美呀。红梅艳雪一片银装,头戴大红色高帽,美极了,真是天下无双。月老说:“红梅艳雪呀,我给你们一块玩,真幸福啊!”红梅艳雪说:“月老和我们二位在一起真的幸福吗?”月老说:“小丫头子们,老夫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呢。”小桃红说:“月老啊,你可知道,好花不长开呀,我们再好,再美也是一时之春啊!月老可怜,可怜我们吧,把你的神气赠给我们一口吧。”月老说:“好啊。”于是月老头上的水晶金光一闪一闪,月老的脑海里,呈现出来了月婆婆的形象:
月婆婆头戴佛帽,足蹬云鞋,手持双剑飞似往前急奔。月老你看九悬岸中间那棵神草!啊,好一棵神圣的美草啊!月老神经地冒出一身冷汗,大喊:婆婆不要去,婆婆不能去呀。婆婆立刻生出一对金光闪闪的金翅膀,她一头朝下勇猛地飞去,月老吓得紧闭双眼,啊啊 !月婆婆叫道:“老头子,老头子快来看,我采到了一棵。”月老往下一看,忽得一阵冷汗,晕倒在地上。月婆婆急叫,老头子,老头子,快来看我采到了两棵,你一棵,我一棵。婆婆采到两棵神草飞上岸,一看月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月婆婆大声叫:“老头子,老头子。”月老睁眼一看啊!婆婆一手拿着两棵神草,月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双眼落泪。月老高兴地跳了起来。婆婆说:“别跳了,快把神草吃掉,不然会有人来抢神草的。”她的话没落,三条怪物猛扑过来。婆婆拔剑急迎,那条怪物身长九丈,弓形弯弯曲曲,两只双眼相似大锅,手持二把钢鞭,遮天盖地地向月婆婆打来,婆婆双剑击毙妖兽,只听一声怪叫,那怪兽身受重伤,满身鲜血向月婆婆厉声道:“月婆婆算你狠,十年后再见。”它一阵狂风飞跑了。第二条猛兽,怪声怪气地说:“月老头子,没吃就别吃了,请把神草送给老夫吧。”它纵身去抢月老手中的神草,月老无法应急,把神草一仍扔到上空去和那怪物争斗,怪物一看月老把神草扔到上空,怪物要的是神草,它一纵身去拿神草,月老猛拔剑冲动物刺去。第三怪物一跃腾空,抢到神草便逃。月婆婆一眼就看见一只九尾怪,从上空抢拿了一棵神草便跑;边跑边叫,狐狼,狐狼我拿到了神草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不是月婆婆的对手,快跑呀。”月婆婆一看,骂道:“好你个九尾妖怪,你敢枪我月婆婆的神草,我会打死你的,快把神草还给我。”九尾妖用一阵大风就想逃跑,月婆婆把手一指,九尾妖怪一动不动了。九尾妖大惊失色,月婆婆把宝剑一拔,九尾妖跪地磕头说:“月婆婆饶命,婆婆饶命啊。”月婆婆从九尾妖手里拿回神草说:“九尾妖快走吧,以后再敢抢我的东西,我就杀了你。”九尾妖拨腿便跑。第二条怪物和月老争斗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一看月婆婆来了,拨腿便跑了。
月婆婆把神草给了月老,月老才说要吃神草。只听半空大声喊:“月老头子,不要吃神草。”一块石头把神草打落在地上,紧接着飞来一条巨龙,口中连吹三口烈火,大火熊熊燃烧。月婆婆一看事情不好,把口一张道念真言,一条巨大的瀑布从天而降,只听哗的一声,烈火马上熄灭了。那条巨大的火龙并不甘心失败,它把身子摇晃了三摇晃,忽见万道金光冲月婆婆而来,婆婆无奈,把手一举大声喊,黑云,铁臂给我挡住,突然金光消失,一切妖怪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它一招不行又来一招,巨龙一见三招被破,气急败坏地猛然腾空。连摇十次,向月婆婆发动猛然进攻。月婆婆神眼看世界,早已看破了它的招数,便说:“烈火巨龙你的十摇九山塌的妖功今天要被我破了。月婆婆一手掌山,一手持剑,冲烈火巨龙刺去。烈火巨龙一看自己的三招都被破了,剩下的只有吃月婆婆的万光刺金剑了。它马上跪地求饶:“饶命啊,今后小的不敢了,愿一切听从月光神佛的指示,做你的下人。只要饶小的不死,小的万年谢恩。”月婆婆收起宝剑说:“好吧,今天我就饶过你。”月老拾起神草一口吞下肚子,只觉得浑身力大无穷,眼明心亮,神气百出,头上的光猛增,不多时全身放光。
月婆婆说:“老头子,我吃的神草是万万年长得,你吃的神草是九千年长得。切记,你有九口千年神气,不可失,不可借,神草是我用生命换来的,它来得不易,千万珍惜啊,否则我饶不了你。”
小桃红见月老在沉思斗乐地说:“老头子,舍得舍不得给小女子一点呢,还是怕婆婆呢?”月老为难了,他要是给吧,婆婆知道他的神气数量,要是不给,谁都知道月老是一个老顽童,人老心不老。他有嘴无心地爱好少男,少女闹着玩,所以他也不好得罪小桃红之类的美少女。月老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元气给了小桃红一口,小桃红没有得到神气,而得到了月老的一口仙气。从此以后,桃花是仙气,仙花长成的桃子,被人们承为是仙桃。
红梅艳雪,见月老给了小桃红一口真气,便说:“月老不会有偏心吧,给了小桃红一口,怎么不会不给我吧?”月老又为难了,可是这个老顽童怎么会得罪美少女呢?他说:“好啊,过来红梅艳雪太美了。”月老情不自禁地向红梅艳雪吹去了二口元气。红梅艳雪得到了月老的二口仙气,她变得更美了,怎么个美法呢。变得白似碧玉,亮似镜,头上皎皎落红云。女人越看她越美,男人要看不眨眼,从此以后,红梅艳雪有了飞翅和腾云的功能了。有一次,丑八怪又来找红梅艳雪,现在的红梅艳雪不是以前的那个白天鹅了,红梅艳雪把袖子一托,腾云而上。丑八怪怎么也上不去,它眼巴巴地看着红梅艳雪象彩云似的往上飘呀…飘呀…飘得看不见了,它一头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它的梦紧紧追着红梅艳雪,飘呀飘呀,人们便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心高万想。
月老借给了小桃红一口仙气,又借给了红梅艳雪二口仙气。他自己只剩下六口仙气了,他想怎么办呢?我自己是九口仙气,九口神气,现在的仙气只有六口和神气大不平衡了,回宫吧,如果婆婆知道此事,非把我肚子里的神草拿出来不可,不回宫。可是自己身上的两种气体在争斗,觉得全身难受,他一头倒在地上就睡着了。他醒来觉得好难受啊,全身无力,头晕眼花,神鬼不清,肚子呱呱的直叫。他往人间一看,整个人间大乱,树倒花干,野兽成群。忽听有人大喊:“救命啊,狼叼人了,虎进了世界。”月老想去救人,一站起来,就又倒了下去,于是他大声喊,小桃红,红梅艳雪,没有一个人来救他,他呆呆地向前慢走。忽然东边走来一个怪人,他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朵如剑戟,头有角。月老看他怎么长得这个样子呢?便问你是何人,那个怪人说:“我叫九圣,我今年十六岁,我在找我的娘亲,老头儿,你见过我的娘亲吗?她叫珍珠儿,我的娘亲很善良,她带一把砍山刀,力大无穷,可是我的娘亲助好人,杀坏人,杀妖怪,如果你知道她在哪,快告诉我吧?”月老一听,他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而且善良,他一下子放心了。便说:“孩子,人界之大,你一个孩子到那里去找娘亲呢?老夫现在有病,等老夫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好吗?”九圣说:“也行,老夫得了什么病?”月老说:“我的病是怪病,没有药。”九圣说:“我这里有一瓶丹药,万病尽治,不防给你一粒试试。”九圣拿出一粒送给月老,月老喝后,果然有效。
月老病好了,领着九圣到处去找珍珠儿。他们走过高山,跨过海洋,走过树林,跨过小河,不知走了多少年月,早起晚归,岁月如流水,九圣已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汉。月老教他飞行,变化,腾云驾雾,九圣一学便会。时间一长,月老想九圣心好人强,可是眼看着他也该成个家了吧。九圣虽心底善良,可是他的长象也有点太丑了,太怕了,怎么办呢?月老想出一个好主义,于是月老从河里捞出一块美丽的玉石,刻上九圣二个字,他偷偷地埋在一个洞的后边。这个奇特的洞很大,此洞方圆三千米,洞里套着洞,洞里套着洞共有三百多洞;这个洞后边是一片花果园,这个园的果树种类很多,而且还有地瓜什么的。有一次,一群少女合在一块,来到这块园子里,大家说:“咱们先吃苹果,再吃地瓜。”大家你摘一个,我摘一个,不大一会摘了一大堆苹果。有个叫小花地说:“咱们该挖地瓜了吧。”于是大家就挖起了地瓜。有个叫小圣的姑娘一挖,啊!姐妹们快来看,我挖出来了一块白色地瓜,真美呀。小英一看这不是地瓜,是一块石头,大家看是。大家都说是一块石头。小英细细一看啊,上面还刻着文字,大家问,小英什么文字。小英说:“上面刻着九圣。”大家一阵轰动,哈哈大笑,九圣,九圣,小圣,小圣都是圣。小花插嘴,莫非小圣的男朋友也叫圣吗?小圣脸一红哭了起来,你们大家都在骂我。小圣一哭大家也就不玩了。他们各回到自己的洞里,在睡梦里,“小圣走呀走,她走到一片树林里,树林里住着一老一少,老的叫月老,少的叫九圣;小圣偷偷看到,那个少年长得英俊帅气。小圣一挪脚,英俊的少年发现了她,便拉住自己,小圣来了,我好想你啊。小圣别走了,我会养活你的,我一定会让你过好日子的。小圣我娘很好,她很善良,她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小圣我会打猎,我会做饭,我也会做衣服。小圣我会法术,我九圣会飞,会腾云驾雾。小圣我会做人间天上的主人。小圣我们在一起很幸福。小圣珍重吧。小圣你快乐地走吧,我不敢再多留你了。”小圣醒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小圣想真怪啊!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呢?
奇怪的是九圣在同一个时间里,也是做了这个梦。“九圣吃罢饭后,他飞呀飞,然后又飘呀飘,他飘过高山,又飘过大海。他正飘着,忽然有一个女子在叫他,他飘飘荡荡的降落下来,一看一位美丽的姑娘站在自己身边,姑娘说:“我叫小圣,我住在前边的千人洞里,我爹娘是好人。他们心底善良,对人很好,他们会好好对待你的,九圣我爱你。九圣我会很好的对待你,九圣我会给你做饭,九圣我会给你洗衣服,九圣我们会很好地生活,九圣我们在一起很幸福的,九圣我走了,请你好好保重身体,九圣请珍惜我们的一切吧,我走了,再会吧。”九圣忽然醒来,是做了一个梦,他觉得真奇怪啊,这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梦呢,小圣是谁,我也没有见过他呢?九圣把自己做的梦,对月老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一遍。月老哈哈大笑,九圣啊,你觉得这个梦怎么样,真实不真实?这是老夫的鸳鸯按天记。我已经研究了八千年了,看来这个实验成功了,他举手高声大喊:“我成功了。”这一声感动了九宵云殿,地母九层,鸳鸯按天记,实验成功了。九圣莫名其妙地问:“月老,什么叫鸳鸯按天记呢?”月老慢慢地讲:“也就是说,两只小鸟或两只小鸡,和两只天鸟,一公一母,母在前,公在后。他们两个在地上全在地上,他们一个在天上,都在天上,一个掉到了水中,另一个也要跳进水去,这叫鸳鸯鸟。”我们神、仙、佛、道,就不一样了,我们都追求真、善、美。我想做神仙虽然能长寿不老啊,要飞就飞,想驾云便驾云,想变可以变,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这是好的一面。但还有坏的一方面神、仙、佛、道,只有真情,没有恋爱。春光照人,不照神仙,神仙必须受清规界律。为了将来以后的人间,有善恶好坏之报,我安排、排列了这套鸳鸯记。此法就是用石头和别的东西,把男女两个人的名字刻在一起,并埋在土里,让他们在土地里培养感情和爱情,让他们结成夫妻,这叫双刻。单刻就是把一个人的名字,单刻在一块石头和什么东西的都行,刻的东西埋在一方,让另一方挖到后,他和她一夜间做同样的梦,让他和她慢慢在梦中培养感情。九圣啊,你不知道,老夫早就把你的名字刻在一块玉石上,埋在连层洞的一个果菜园子里。上面刻着小圣两个字,对吗?九圣点点头说:“是的,她叫小圣,长得很美,我很喜欢她。”月老说:“既然喜欢就去追她吧。”月老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金锣来说:“九圣,这个小锣名叫紫金如意锣。你把他带在身上,饿了就敲一敲,说我饿了,给我来点饭吃,你渴了,就说给我来点水喝,你冷了,就说给我来一身衣服,他马上就给你来一身衣服,你想要什么,他就会给一弄来的。你带着他去找小圣去吧,但必须不能胡乱想,特别是女的,只能找小圣一个女孩。否则后患无穷,请你切记,保重,去吧。”
九圣驾起云头去找小圣。月老看啊看,越看越觉得他驾的云头有点不对劲。月老想,“我教九圣的时候,没有教错吧。我本教他的是祥云三朵,为什么他现在驾的是乌云一片呢?”月老怎么也想不开为什么,于是月老忽然间想出一个问题,他想莫非九圣的爹娘是妖怪不成,又一想,不会吧。九圣跟了我这么多的日子,他只说他娘真好,很善良,可从来没说过她娘是妖魔。月老又一想,反过来来说:“可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爹是哪里的人,他爹是谁,是人是妖魔?如果他自己的爹是妖的话,他也可能会驾祥云三朵,而变成乌云一片。因为祥云只能神仙驾,不是神仙,不能驾祥云。驾上祥云也得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