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她真的是个白眼狼!
他就这般招摇的,抱着夏流来到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皇帝二话不说,将夏流一把仍在龙床上,对着殿外的公公冷着脸,说了句:“招留白过来。”
就不再说话,也不理夏流。
夏流生气,他真的是象仍垃圾一样将自己仍到床上的。
心里本来就愤怒就委屈,此刻就皇帝冷着脸,好像自己欠他钱似的。
于是“切”了一声,也不再看他,他还真以为谁稀罕呢?!
留白匆匆赶来的时候,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看夏流的脚,留白默了……
他还以为什么大事,以为谁要死了,找他来救命。
此刻一看到夏流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对皇帝的鄙视在心中又加升了一点。
可没法啊,人家是皇帝,又不能骂不能打的。
于是只能将气撒在夏流身上,冷笑了下,留白道:“见到你,本神医真失望。”
原本因为那张白化病清单对夏流升起的好感,也在这些日子当中消失殆尽。
夏流脸黑了又黑,怒极反笑:“见到你,本姑娘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留白暗暗的咬了咬牙,对夏流可谓恨极。
她就是个白眼狼,对她好的她看不到,看着那人日日相思,留白虽然鄙视他,更多的不满却都在夏流身上,因此更是不待见她。
夏流沉默了,觉得自己很悲催。
为毛一开口就想她死?
留白是,思音也是。
这皇宫,看来与自己八字不合。
呵,冷笑了声,夏流道:“象你这种嘴巴像女人尖酸刻薄的男人,才应该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胎做个女人,你可以合情合理的做个泼妇似的女人。”
彼时,留白正在给夏流看脚,听闻,沉默了,不再说话,却是一手狠狠的掐在夏流红肿的脚上,顿时夏流疼的跳脚,杀了他的心都有。
“你谋杀啊?”夏流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小看他了,他留白就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
留白冷笑:“这点疼也受不了?还真是弱不禁风啊。”
顿了顿,继续道:“哦,我忘了,你已经上了年纪,骨头硬了,不好接也是正常的,疼痛也是难免的,你得忍忍,因为你的叫声很象杀猪。”
夏流气的手臂抖啊抖啊,唇张了又合,却是再说不出话了。
她上了年纪?她才23好不好?
虽然不是花一样的年华,却也正开是灿烂不是?!
看夏流大受打击的样子,留白冷笑,有些得意,再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留白知道,必定是很痛的,他掐的那地方,正是痛穴,于是笑了笑,拿出了那么点医德,专心为她上药。
皇帝始终坐在龙椅上,看着夏流被留白欺负,看着她泪流满面。
有些心疼,心情却始终沉甸甸的,让他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埋下头,拿起狼嚎笔,开始专心批阅奏折,可是该死的,他此刻怎么什么也看不下?
脑海里,心中,想的全部是她要离去的呢喃。
于是火了,骤然的,就放下笔,一把跑到夏流面前质问道:“你怎么会来皇宫?深呢?”
夏流自然不知道骚包皇帝在想什么,留白却是不屑的瞥了瞥嘴,突然地听他这么一问,再听到妖孽的名字,夏流瞬间沉默了下来,有种死寂的感觉,对于皇帝的反常倒没怎么在意。
只道:“我进宫是想要来看看秀蓉。”
皇帝愣了一下,心中的寒气越发浓重。
她来看秀蓉的?不是来看他的?
即便他受伤,她也是不会关心或者担心的,甚至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一瞬间,皇帝的心低落谷底
心中五味繁杂,失望、失落、伤心、难过齐齐袭来。
还没从那些情绪当中回过神来,却听夏流又道:“我离开他了。”
夏流的声音很小,很低,有种说不上来的伤心与绝望。
皇帝却只听得轰隆一声,彷佛有什么在心中炸开了似的。
他当然不会知道她离宫这几个月与花木深发生了什么,尤其还是那么隐秘的伤心。
他此刻脑中想的就只有,她离开他了——
她离开他了?她怎么会离开?
过了许久,皇帝才平复好心情,抿了抿嘴,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离开?”
他还记得那天花木深来质问的他的事。
更记得他说,他也喜欢她的事。
怎么才短短月余,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不可否认,他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还是难掩激动的。
虽然有些不该,可就是高兴啊。
这种心情很是复杂,有些难以言语。
留白在旁边听着,听到夏流说的,再听皇帝的问话,一时间也是很好奇的看着夏流。
夏流被他们两X光似的眼神看的很不爽,于是冷笑了声,说道:“我怎么会离开那是我的事,再说,谁规定了我离开就不能再回去?”
她只是暂时的离开,并非永远的离开。
或许等到某一天她不在爱那个妖孽的时候,她可以潇洒的永远别离。
可是刚刚的生死关头,她心里,脑中想的都是妖孽,因此,她断定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去的。可是有时候有的东西,真的就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就已经错过。
“你还要再回去?”皇帝暴走了,只觉得愤怒。
“你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去?”
第40章 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