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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紫金丸

“给你一颗紫晶丸尝尝。”惊慌中,我好像听到了凤儿的声音。随后,老僧阴险的笑声停了下来,当与溪面只差几厘米时,一切仿佛平静如初,松开手,重新跳在一荷叶上,望着几疯狂的老僧,他张着嘴,口中不知塞进了什么东西?
幸运的是我们顺利的踏过另一端的岸过时,这老僧不知为何全知都在颤抖着,凶恶的脸也变得悉容不堪。
“你这该死的小娃娃给老子塞了什么?怎么会全知发痒啊?”老僧苦笑着说道。
“先忍一下吧,再过十几分钟,你口中的药丸自动融化与体内。”凤儿走上木制阶梯,回过头来回答道。
第六层想必应该是这座塔楼的最后一层,谁能想到宝物的盒子就在眼前。
“苏大哥等一下。”寒霜姑娘拦住了我的去路。“你看,周围全是白骨,怎么说,这些人一定是在拿宝物时出了什么问题。”
“可丹药一定要拿。”我并没有理会寒霜姑娘的意思,心中想得只有拿到盒子。再说即便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也早已做好了一切的一切。
“国主,快躲开。”身后,岚庄主忽然叫道。在两侧,无数只蝙蝠朝我扑来,幸亏岚庄主急时相告,不然我早就化为一滩白骨。
回过身来叫几人一起到我身旁。其宝盒四面围有金色条纹,中间处早刻着一只巨龙,盒子的后边,用银砖雕刻着一僧人形象。
“快看!这上面有几行文字。”将雕纹上的灰沉吹开,字迹是以金丝所绘,虽光泽不再,但却依然显现这老僧生前的华贵。
“若想取走丹药,须在石雕面前放上三个头来表示对建塔主人的敬意。”凤儿一句句的念道。
“苏大哥,还是算了吧,这僧人我们根本就没见过,再说谁又能知道此话是真是假。”寒霜姑娘不情愿的看着石雕。
“既然千山万水来到这,绝不可以空手回去。”说着,自是在石雕面前跪下,双手扶地,头碰地三下,起身来到宝盒前,正待将它开启。
不过就在我用手指触摸到盒子顶端时,一道石光闪过,在盒子前面,一位手持佛家禅杖的僧人站在身前。令自己不解的是,光线下,这僧人竟没有影子。
“几位,老僧在此等候多时了。”话语中,仿佛要告诉我们什么?
“敢问大师等我们所为何事?”我不解的问道。
“你们千辛万苦才到这里,还不快看看盒子中的丹药。”老僧所说的自是提醒了我,寒霜姑娘只有盒中之物才能活命。
此刻,用其双手打开盒子,本以为寒霜姑娘有救了,然而盒子打开后,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一时我呆住了,根本不相信会是这真的,怎么可能一无所有!难道又是一场骗局?
“你大可不必惊怪,其时那姑娘体内并没有什么金属,传说塔中的丹药,也只不过是无中生有。”他的话使我更加的迷惑?老僧设计一切把你们引到这里来,无非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大师请说?”岚姑娘上前一步说道。
“国主,不知在你脑中还是否能记起老僧?”他含带笑容的问道。
“记起!”我自是觉得眼前这老僧的话语有些奇怪,从一开始,直到现在,除了老尼姑的师傅,和塔下那些僧人,似乎?
“国主要是记不起来就算了,毕竟你寒冰百年,过去的事情还得慢慢回忆,那好,老僧就告诉你们,我原是西域国护寺大师,只因上殿劝化国主不要将棕玉赐与别国,或许是一时动怒,你的前生大发雷霆,排去人马,把寺中所有僧人赶到这座小岛之上,永不能踏进国土半步。”他说到此处一脸惆怅,如同百年来受尽了污蔑。
“你是说这座孤岛是我前生关押你们的地方?”自己继续问道。
“是啊,后来,当然你根本就不知内情,被选进宫的楚柔杞其时就是楚国后裔,她还有个哥哥,两个混到宫里无非是想杀掉国主,而你却被她的美色所动心,一国的重事,推给当朝奸臣,弄得天翻地覆,子民远离城外,就连附属七国也全然攻城,士兵不堪一击,闹得是群龙无首。”老僧的声音自是充满了怨气。
我颤抖着各后倒退了几步,想不到前生的自己竟是一个昏君!楚柔妃?不成楚颖颖就是传说中的楚柔妃?不,怎能相信这会是真的,他一定是在骗我。想到此处,脑中再次不停的酸痛,百年前的景象历历在目。
“国主,老僧感到很心慰,你每头疼一次,就可以更快的回忆起一些事,百年后的你的确是变了,不过老僧要提醒一句,西域国存的人力少则又少,若想复国,须将棕玉放入殿中刻板人,楚柔妃现在已是郡主之位,不久她的大哥将发兵攻入西域,彻底毁掉一切,记住,你同楚柔妃不可能再有半点感情,因为你是国主,好了,两位师弟大可溶掉面容术。”老僧指着身后说道。
此刻,这两人走上前来,挥手一挥,原来他们竟也是岛中僧人!怎么说,岚姑娘的爹,还有寒平老者,也并不是被人所救而活!那神秘女子到底是谁?正要问个清楚,但谁曾想,三人转眼间消失在了我们面前。当再拿起塔中存放着的盒子,慢慢的把它移到原处。
如今在待在塔中已是无用,到不如有些不解的事情问一下岛上的僧人。
就在自己快要走近木制阶梯的时候,脚下只觉得地在有些摇晃,塔中顶端却渐渐的裂开数道缝隙,整座塔瞬间各下沉迹,脱落下来的碎石砸在各处,只是通入塔下的木制阶梯,顷刻间,被一块巨石砸得粉碎,眼下根本无路可走。
“苏大哥,怎么办啊?我们会死在这里的。”凤儿四处躲开碎石的飞溅。
“先不要慌,我会用移步轻力送你们下去。”杂乱中,对她们说道。随后,纵然从塔楼顶处一跃而下,照古书上说,气欲寸离,掌气稍平,腿如灵燕,方可行入松林。顿时,双手开列,脚静动容,转身自是方寸到位,毫无伤痕。
落与塔下,叫其她们一个一个跳下,在用方才的动作接住她们。
“苏大哥我跳了。”上方,凤儿正人如轻影,直朝地面落下。
至此,自己再次运气起身,顺其内力减少以儿自身的重量,到最后,落地之时,几位僧人上前扶住凤儿,才使得她完好站稳。
“岚姐姐,寒霜姐姐,老师傅快些下来啊?汉事的,有苏大哥在。”凤儿朝塔顶挥手道。
第二个落下的是岚姑娘,用此同样的方法将她扶与地上。
“寒霜,快跳,听娘的话。”塔顶,老尼姑反手便要推下寒霜姑娘。
“不,娘,我不能把你丢在上面,要跳一起跳,否则女儿死也不下。”两人在塔顶拉来拉去,我知道,塔楼即将毁灭,若是二人迟迟不下,恐怕谁也救不了他们。
“好,我们一起下。”老尼姑的话语自是让寒霜姑娘安心,然而不曾想到的是!老尼姑却在她转身时,一掌推下寒霜姑娘。
见她从高空落下,自己并没再多考虑什么,起身冲到半空,紧紧抓住她的衣角。可寒霜姑娘依就死死的盯着摇摇欲坠的塔顶,老尼姑站在塔口,她在向我们挥手,望着自己的女儿,她笑了,这是留给寒霜姑娘的第一个笑容,也是唯一的笑容,她缓缓的闭上双眼,没有一牵念。
当我用尽所有内力将寒霜姑娘送到塔下时,一切都太迟了,整座寺塔,转眼间消失在了视线中。
浓烟四起,过后,一堆废石,带着老尼姑的身影,皆成灰烬。
寒霜姑娘推开两位僧人,她趴在碎石之上,双手不断的将堆在一起的石块掀开,她只是想找到老尼姑的尸体,但自己很清楚,就算是真的找到,也无法移走眼下的这一幕,老尼姑不会醒来,即便是――。
“没用的寒霜姐姐,老师傅不可能于复活的。”凤儿走到她面前,无奈地说道。
“你起开。”悲痛的声音,寒霜姑娘一的推倒了凤儿,情绪上无端的恶化,控制不了所有的一切,我明白,只要能找到老尼姑的尸体,就算是累死自己。
起身跳到凤儿身旁,扶着她站起身来,叫她退到后面。
“我知道你娘的死和我有关,可你要认清自己,人死归天命,别再伤害你了。”本想伸手拦住她,不曾料到的是!胸口只觉一丝疼痛,寒霜姑娘骤然用此折扇狠狠的扣在了我上身。“如果你认为杀死我能好受些,苏友拙无话说。”
“不――你别逼我。”其时在这么多人看来,此时的寒霜姑娘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不过自己坚信,她不会杀我。“苏大哥。”
废石之中,寒霜姑娘再次紧紧的抱着我,得心应手孩子靠在能使自己得到一丝安慰的亲人身上,虽不知她是否把我当成了唯一的兄长,总之,在我看来,她永远都是我的亲妹妹,老尼姑的死,或许只是一种天意,哭吧,寒霜,把所有一切看成是人生的一次不幸,就让我们凝结在一起,重新开始。
“好受些了吗?”看着她的面容,到使我想起了母亲的样子。
“嗯。”寒霜姑娘向我点了点头,并强忍着不再哭泣。
转身走到这些僧人面前,把在塔中的一切全都告诉了他们。
“几位施主,想必你们已经见到了我太师傅。”其中一僧人出来说道。
“是的,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我们,只因我的前生,造成了你们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无法挽回自己的过错。”我歉意着低下了头。
“施主不必这样,早在几位来泸州城时,太师傅也安排好了所有事情,为的只是光复西域,保全国体。”僧人说道。“还有,太师傅吩咐过,几位徒走万里,叫我等备好饭菜和走路所须,另外。”
我看到僧人从衣袖中掏出叠好的羊皮纸。
“这是通往西域的全线路程,叫你们一定要在楚连到达之前赶到,当然,岛中的僧人不足过千,抵防几万大军和鸡蛋碰石子。”
“在下的大恩大德,苏友拙终生难忘。”双手接过羊皮纸卷,单腿跪地。
“万万不可,几位施主先到平波殿休息。”僧人将我扶起,随后带着我们离开了塔楼废区。
我们几人各自来到僧人安排的厢房中,吃过僧饭,静静的躺在床上,突然发觉整件不情都使自己摸不着头脑,从楚颖颖的被叛,神秘女子的出现,和寒平老者同岚庄主的出现,最后是羊皮卷,我的前生难道就这样错此一生?如此出乎常人意料!棕玉,害得民变国灭,只因为了楚颖颖,可一想到她,我是又恨又爱,脑中不知为何永远也忘却不了她。棕玉?曾牵引着无数追随者,为了得此东西,不择手段,什么亲情,朋友,全在一念之下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一具具尸体,即便得到它的人也会失去人性,疯狂,残暴,最终走向自灭。每想到这里,内心受着千百次的折磨,存在自己手中的并不是什么宝物,而是一块带走美好心灵的魔鬼,人间不能保留这样的东西,它会让世界大乱,所以要毁掉它。
正当我将棕玉高举半空,摔落与地之时,父亲死前的那一幕让我始终狠不下心来,为了它,我已经推动掉了所有。
“苏大哥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岚姑娘的声音打断了原有的思路。侧手将这产物件从新放回到衣袖中,起身,站了起来。
“进来吧,岚姑娘。”我对着门外说道。
随后,房门被岚姑娘推开,也同时坐到了桌旁的一张椅子上。“有事吗?”
“对,不――其时――其时没什么事,只是想找你聊聊。”看得出,她还是有事。
“说吧,我一定回答你。”
“到是有些事情,他们为什么要假装我爹?还有,我爹是否还在人世?”她自是提出了让所有人都猜测不到的总是。一时间,我根本无法回答她的总是。喝下一口茶后,站起身来,转向窗外。
“全都是因为我,前生所做的错事,害得今日,如果你觉得,不说了。”我双手背在身后,长汉了一声。
“请不要误会苏大哥,你的前生对我毫无关系,我只知道今日的你是个好人,就算是爹真的不在人世,至少自己还有唯一的亲人,我相信爹在天上会为女儿高兴的。”她所说的这些使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心慰,本以为整件事情,我只能难逃一死,岚姑娘的这段话让我找到了一种坚强不屈的精神,如同梦一般的开始。
“岚姑娘,你不怪苏大哥,苏大哥很高兴,谢谢你所说的一切。”转回身来看着岚姑娘。
“哦!还有一件事,寒霜姑娘情绪慢慢好些了,可多亏了凤儿的花言巧语,直到现在她们俩人还像亲姐妹一样。”
“是吗?那太好了,我还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凤儿妹子天资聪慧,你又稳重自若,寒霜姑娘纯朴善良,苏大哥能相识你们三个妹子,也算上天对我的恩赐。”我深情默默的说道。
“别这样说,那好吧,其余的事情我来处理,休息吧苏大哥。”岚姑娘说着便离开了厢房。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感觉,方才岚姑娘所说的让我忘不掉了,种种创作,能得到别人的一丝理解也许是人生最宝贵的乐趣。
次日,我们站在这座岛的岸边,拿上僧人为我们准备好的盘缠,就此告别。
“在下若是光复西域,定要换回自己的过失。”我抱拳道。
“但愿如此,几位施主一路小心,我们已经在海的另一面备好了四匹快马,一定能用得上,请上船吧。”僧人指着眼前的一艘木船说道。
“保重。”说完,我们便乘着木船缓缓驶入大海,这座孤岛也同时不在了视线中。
“苏大哥,现在该去哪里?”寒霜姑娘问道。
“去西域,一路上会凶险四起,所以我想把你们安顿在泸州城。”我回答道。
“不,苏大哥,我们姐妹三人已是无家可归的人,唯一的亲人只有你,去哪都别想丢下我们。”三人同时说道。
“可――那好,苏大哥说不过你们。”我自是有些嘻笑着望着她们。
木船靠岸停了下来,一个布衣百姓牵着四匹马走上前。
“几位是从岛中而来吧,昨日一位僧人到小人这里买下马匹,说是交给一公子,看来就是你吧?”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问道。
“是,有劳这位大叔跑一趟。”一边说着,自是从衣袖中掏出一碎银子递给了他。
“你们还是拿回去,那僧人早已交过银子,这四苑马乃是泸州城挑出最好的,几位请上马。”大叔拍了拍马身子让开了一些。
我和她们纵然跳在马上,谢过大叔后,调头向回反去。
“还会庄子吗?苏大哥。”岚姑娘开口问道。
“不回了,直出泸州城。”回答后,用力拍打着马背,四苑骏马顿时飞而去。
离开了泸州城,天仿佛炎热了起来,一路上,走的是几乎无人的小道,丝丝的热风吹过,夹带着几缕黄沙,让人难以睁开双眼。
穿过黄沙地界,眼前是一片桃花林,两旁行走的多数是做布匹买卖,从衣袖中掏出羊皮纸卷,打开时,看到的是一贴画通往西域的最边路线,过了桃花林,再向前行进二十里路,就可到达甘洲,然后便踏入西域国土。
“再往前走几里应该有家茶馆,我们到那里去歇歇脚,马在快也得休息。”转过头来对她们说道。
“三姐妹听从国主吩咐。”她们又在嘻笑个不停。
穿过几处高山,远处,人流不断,猜得没错,前方是有一家茶馆。
将马停在茶馆门口,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古怪的衣物,神色中的惊异。
“几位里边请。”店中小二跑了出来。
我一跃下马,她们三人跟在我身后。
“给这四匹宝马喂些上等草料,尤其是我向前的大爷。”凤儿又在夸大言语的说道。
“是是,几位请。”走进茶馆,四匹骏马则被小二拉到后面去。
我们在一处靠着屋外的桌旁坐了下来,小二端着一壶青茶放在木桌上,转身就走。
岚姑娘将茶水倒在碗中,正当我要一饮而进之时,听见对面两个侠士装扮的男子相互说着什么?
“你见过郡主吗?坐在左侧的男子举茶喝了一口问道。”
“楚颖颖,楚郡主?”另一人高声回答道。
“小声点,不想活了,西域一带全是郡主埋下的高人。”左侧男子用手挡住了两人的脸。
怎么说,楚国早已开始发兵,我们必须得回忆脚步,否则兄妹二人连手,西域百姓就会遭殃。放下茶碗,便起身想要快些赶路,寒霜姑娘反手拦住了我,指着外面。
“二位大爷里边请。”转过头来,外界那两个穿着一身黑装的家伙,看来楚颖颖是叫他们过来控路,坐下身来,用其衣袖挡住上脸。二人走进来时并没注意到我们,而是坐在另一侧歇脚。方才还在店中喝茶的那些人见到他们,一时,全然纵身离去,包括说话的两人也一起想冲出店外,可令众人不曾料到的是?黑衣男子一把抓住他们臂膀,不管怎样也动弹不得。
“二位急着上哪?”黑衣男子更加用力扣住两人臂膀。
“我们――我们只是做布匹买卖的商人,再说也不像你们要找的人。”其中一人主着软话。
“不对吧,见二位的神色。”话未说完顺手从二人腰间抽出一令牌,上面写着西域字迹。随后,那黑衣人慢慢将手放到他们两人脸宠,双手反扣,几声惨叫过后,昏然倒地,血从头顶流出,脸色甚是煞白,如同被冰化了一般,这种残忍的手段让人无不惊恐,可也怪自己,在黑衣二人没来之前,怎么没能认出他们!真不知现在西域的副食者是谁?
“苏大哥,他们好像注意到我们了!”凤我小声的对我说道。
此刻,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便朝我们这边走来。我自是一手紧紧的握住放在桌上的剑,而另一只手则随时做好应变的能力。
就在他们快要靠近我们时,外界,三苑快马今晚,三个手持单刀的楚国士兵一跃下马,来到馆内。
“二位长老,郡主有要事速请返回。”三人抱拳说道。
原本两人自是认出我们,可郡主之令又不能迟延,所以两人松手挥身走出馆内,那三个士兵跟在身后,片刻,五匹快马急驰而去,留下的只是一丝沙泥。
我们各自松下一口气,不过这里根本不能多待,他们回去后一定会告诉楚颖颖,到时,不但自己脱不出去,就连百姓也要无辜受罪。
“快离开这里。”话语刚落,我便提剑朝外界走去。来到后面的放马棚,却不见小二的踪影,想来想去还是算了,时间没有怎么多,就只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走到马的侧面,刚要把栓在柱子上的马绳解开,谁能料到!一个影子从身边闪过,店小二竟举着单刀向我扑来,幸亏自己反应及时,再加上她们的出现,店小二被我一掌打倒在地,单刀也同时飞离数丈。
“说,谁叫你来的?”岚姑娘用剑指着他的喉咙问道。
“杀了我吧,想通过我知道消息,我死也不会背叛主人。”这店小二骤然真的做好了死的准备。
“你!”岚姑娘正要侧手将剑身刺入他喉咙之时,我伸手拦住了她。
“放他走吧,就算杀了他对我们更没有一点用处。”施主中我只是念他与自己不相干,无非是受人之命,难以违抗。
“没听这位大爷说吗?还不快起来谢过。”凤儿上前踹了他几脚。不过这人自是一把硬骨头,起身时,还如气此傲的样子。
“大爷的恩情小人明记在心,只是――回去也是一死,到不如。”话音刚落,此人一把夺过我手中这剑,剑身直刺如喉头,当即倒地而亡。
还是晚了一步,本是不相干的人,现在死与自身之下!想都不敢想这世上会有如此人等,其时我应该知道,从他用刀来杀我时,那种神情,分明是楚颖颖的下人,这般凶残,她真的要比十个男人还要厉害。
“苏大哥,我们还是快走吧,再慢些恐怕凶多吉少。”凤儿的意思我很清楚,的确,过往的百姓围在道路中央,他们不断议论着什么,再说,楚颖颖大军会马不停蹄的赶来。
扶下身子,从那店小二喉头中拔出剑身,解开马绳,纵然跳上马去,几声拍打,四匹骏马躲开人群,直朝西域前行。
话说另一头,四面大旗举若半空,前主开路的除了骑在马身上的两名黑衣男子,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