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比龙瑾料想得好得多,既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怨天尤人,更没有做那种借酒浇愁的傻事,他甚至还有心情在家浇花。
龙瑾见他提着一桶水,拿着一只瓢,在花丛中穿梭,本来悬着的心定了下来。他知道沈念君早就见到他来了,可有意视而不见,大概还在为他那天的话生气。
「念君。」龙瑾露出一个自以为能让人心旷神怡的笑脸走过去和沈念君打招呼,沈念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弯下腰浇水。
龙瑾脸皮厚,毅力强,人家对他不理不睬,他依然能笑眯眯地继续搭讪:「怎么,最近喜欢上养花了呀,正好,我府里种了些奇花异草,你有时间不如帮我打理打理?」
沈念君现在极度不待见这脱线小色狼,冷冷地道:「王爷家的花草会没人打理吗?」
龙瑾凑过去帮他提水桶,谄媚地回答:「有是有,但我喜欢你给我打理,如果你愿意,我还想请你当王府的另一个主人呢。」
沈念君直起腰,盯着龙瑾,面上依旧清冷而疏离,但他缓缓地勾起嘴角,笑容里隐藏着诱惑暧昧的味道:「王府的另一个主人,那不是王妃吗?」
看来他有些动心,也许这些日子他已经想通了权势比所有的一切都有用。
龙瑾笑得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点头道:「是的,我不能娶你,不能给你名分,但是你跟着我,就是我实质上的王妃。」
沈念君露出思索的神色,仿佛在考虑龙瑾开出的条件到底值不值得让他做出离经叛道的决定。
龙瑾追过的美人不少,还是第一次如此紧张地期待一个人的答案,他注视着沈念君海棠花色的优美唇畔,期待他给出肯定的答案。但沈念君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只是对他蜻蜓点水地一笑,动人心弦。龙瑾一个激动,以为这是默许了,是的,他一个大男人,许给自己了总不能直接说出来。
既然定下来,龙瑾觉得自己下一刻就有权利撷取他诱人唇畔间的芳香,于是他单纯愉快地笑着将脸凑近,嘟起红润的嘴巴,打算贴到对方嘴上去。
「啪——」一巴掌把龙瑾凑过去的脸打歪,俊美的脸上登时浮现了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你!」龙瑾气结,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二次被人打,还是被同一个人打,偏偏这人打了他他有气还舍不得发作,只能干瞪着那人。
沈念君笑得单纯无辜,看着自己白晰的手掌解释:「刚才有个小虫子在王爷脸上。」
龙瑾信他才有鬼,这家伙分明是诱惑自己吻他,然后在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好扇耳光。
看这个人要炸毛却又忍耐的表情,沈念君这一个多月来的郁积终于消散了点,慢条斯理地道:「如果跟着你的人都算是你实质上的王妃,那么王爷您的王妃还真不少。」
提起他的滥情和博爱,龙瑾快要冒出头顶的怒火又缩回去了,他其实懂得那种渴望被爱人专一喜爱的心情,所以听得沈念君这话很心虚。
「如果我说,你和我在一起后我就只要你一个呢,这样行不行?」龙瑾小心翼翼的问,这时哪里还有怒火,满脸的只有殷勤讨好之色。
沈念君轻哧一声:「王爷,您别开这样的玩笑,没什么意思的。」
「原来你还是不相信我。」龙瑾苦恼地咬咬嘴唇,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我没开玩笑,不然要我永远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
难怪这家伙情人一大串呢,有权有势固然是重要因素,但是这张会胡乱承诺会甜言蜜语的嘴也是原因之一吧。
沈念君的神色由好笑转为嫌弃,继续弯下腰浇水:「你得不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关我什么事?我已经……失去心爱的人了。」
他的声音由高渐低,末了染上一层伤感无奈,让龙瑾那个一向飞扬的心揪了揪。
「你拒绝我,幷不是因为我是男人,对吗?」龙瑾提着水桶跟在沈念君身后,过了好一会才出声询问。
沈念君手上的活计没有停下:「你是男是女,都和我没关系,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喜欢你。你多出现在我面前一次,就让我多讨厌你一分。」
这话实在很伤人,尽管龙瑾心里防线很好,听在耳里脸色也白了,心凉了半截,他喜欢的人不但不喜欢他,还讨厌他,这可怎么是好?
「为什么?」龙瑾抓住沈念君手腕,他长这么大,只有眼前这人出手打过他,嫌他讨厌,他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人,从十二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他就喜欢念君,想要讨他欢心,为什么却适得其反呢?
沈念君厌恶地瞥了眼扣在自己腕间的手,冷淡地回答:「就是讨厌而已,没为什么。」
讨厌他的花心,讨厌他的好色,讨厌他对别人轻许承诺,更讨厌他象征皇权的身份,不过是轻轻推他一下,自己的一生就被改变了,不过是在江南短暂的重逢,他的哥哥就夺走了他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可是我喜欢你。」龙瑾眨着黑葡萄般的眸子,认真地说。
沈念君没有理睬他,他就跟在沈念君后面,重复着这句话:「可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比霜华还喜欢你。」
「别提霜华!」沈念君将瓢猛地丢进水桶里,激得桶底那一点水溅到两人身上脸上,「别提她。」
龙瑾咳了声:「我不提你就能不想吗?」
「皇上出宫一个多月,终于说服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做皇后,对吗?」沈念君的语气有点讥诮,「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向我证实你上次说的没有错,霜华幷不爱我,还是被一个平民和上位者喜欢的感觉不一样?」
「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龙瑾没想到他那么激动,擦干脸上的水珠,掏出块绢帕把他脸上的水渍也擦干了,「你怎么知道我哥哥出宫的事?」
龙瑾温热有力的手指碰到沈念君光洁的肌肤,沈念君别过脸,呼出口气:「我听说霜华离家出走了,皇上称病罢朝,不见任何人,你一个多月都没进宫去探望,这就证明宫里的人不是皇上,是你假扮的。」
「你挺聪明的。」龙瑾失望地收回手,眼睛还在他珍珠色的肌肤上流连,「其实你也清楚,霜华对你的感情是兄妹情居多,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照顾彼此依赖,过去的十二年中,在对方生命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所以一直以来,你们都不希望那样的关系被破坏,可事实上,你对她,也是兄妹情居多,不是吗?」
沈念君从来没有这样剖析过自己和霜华的感情,他不需要分析就知道,自己很爱很爱霜华,他从来没想过会和霜华分开,离家十二年,除了每隔两年父亲会去看他一次,逢年过节写封问候的家属,他和家里没有任何联系,他忘记自己曾经姓罗,出生官宦世家,没料到有天家人会想起他召他回家,他以为自己会和霜华一直那样平静地生活,陪伴对方到老、到死。
只是兄妹情吗?他对霜华有独占欲,看着霜华就会觉得满足,但是幷没有男欢女爱的欲望,他们牵过手,却没有更近一步的亲密,因为他只要牵着她柔软的小手,感受着属于她的温度就心满意足了。这种感觉,难道不算是男女之情吗?
沈念君突然抬头,犀利的目光直射龙瑾眼底,看得龙瑾一颤,不自觉地倒退一步:「小王爷,你要让我发觉自己不爱霜华来证明你的兄长没有横刀夺爱?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能证明我其实不喜欢女人?」
看不出这小色鬼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时常在人毫不设防的时候点出一些别人根本没发觉的事情,让人如醍醐灌顶,心境瞬间清明起来,这小子完全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他有一双很毒辣的眼睛,深藏不露。
「啊?」龙瑾鸦翅般的乌眉一挑,不明白为什么念君总是误解他的善意,自己在这人眼里,就真的这么一无是处吗?
大概是他的表情纯真无辜得像个被主人打了后还不知原因的小狗,沈念君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点,脸上紧绷的线条柔和起来,语气也轻柔许多:「退一万步说,我和霜华幷不相爱,作为一个兄长,我也不愿自己的妹妹嫁给皇帝,后宫中的女人,有几个是幸福的呢?」
「也许,有例外呢?」龙瑾观察着他的表情,跟着稍稍松了口气,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现在念君情绪完全由他主导,他想自己紧张就紧张,想让他委屈就委屈,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违背哥哥的命令来招惹这个人,不是引诱他让他先喜欢上自己,而是先把自己赔进去了。既然这样,不让念君以心换心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龙瑾相信会有这样的例外,因为他的父母很幸福,而他的皇叔对同为男子的爱人一心一意到废黜后宫,放弃子嗣的地步,他觉得他们老龙家的人都非常专情,包括他自己在内。
但是沈念君不信,他看着龙瑾,这个小色鬼迷恋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合理利用自己现在唯一的资本呢?
※ ※ ※
帝后的大婚定在六月初八,此前龙瑄曾经要册封沈念君,却被他推辞了,他幷不喜欢做官,他家中常有官员走动,那种官腔他学不来。不过凌霜华做了皇后,他就是国舅爷,有爵位有俸禄,但不参与朝政,他觉得这样就挺好的,给龙瑄养着,观察他对霜华好不好。
即便和龙瑾交谈过后心情好了不少,在帝后大婚当天,沈念君也还是无尽的失落,从此霜华是别人的妻子,再不属于他。生命中最美好的部分被生生剥离,从此见面都要越过层层宫门,经太监禀报,为了避嫌,还不能经常见。他知道从今天起,过去的生命是被彻底颠覆了,以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的亲人们,即便是有血缘关系,也生疏得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心情低落,难免就多饮了几杯,却是越饮越尽兴,清冽绵长的酒灌入腹中,他种种负面情绪好像都被冲淡了不少,好,那就再喝。
龙瑾来到沈念君身边时,他已经很安静地伏在案边睡着了,龙瑾笑了笑,照他这种喝法,当然很快就会醉,不过他醉了倒是挺老实的,自己往桌上一趴,不闹出任何动静给别人看笑话。
「念君。」龙瑾拍拍他俊秀得惊人的脸,想叫醒他,但他只是蹙了蹙眉,伸手打在自己手背上。
罗英桦见状连忙道:「小王爷,犬子醉了,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龙瑾摆摆手,豪气地笑:「念君是我皇嫂的同们师兄,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罗大人无须客套,他醉了,我带他去休息。」
罗英桦见龙瑾这几个月往府里跑得勤,每次都是去找念君,以为他们交情不错,当下谢过龙瑾,让他把人带走了。
龙瑾小时候在皇宫里住过,以前的宫殿还空着,他看着怀中的人,想了想,吩咐芋头准备回府。
芋头心道皇上大婚,这喜酒还没喝完呢,王爷怎么就回去了,但他只瞥见埋在龙瑾怀中的小半个脸时就明白了,赶紧去叫和宫人们一块吃酒的车夫驾车准备回府。
龙瑾倒没芋头想的那么龌龊,想趁人之危干些春梦里经常做的事,他只是觉得这时候的沈念君很可怜,不想给别人知道他醉酒不是因为师妹做了皇后而高兴,而是因为失去喜欢的姑娘而悲伤。
沈念君开始没什么动静,安分地缩在龙瑾怀里,但是刚一跨进王府大门,就哇地一声吐出了,弄了自己和龙瑾满身。
龙瑾用衣袖把他嘴角下巴抹干净,怜悯地道:「我都没这么难过,你有必要这样自伤吗?」
沈念君睁开惺忪的眼,迷茫地看了他片刻,又闭上了。龙瑾看他露出孩童般纯真无邪的眼神,心中柔软的角落突然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语气温柔起来:「念君,别伤心,我会比霜华对你好。」
这话沈念君听过几次,每次都无动于衷,可醉酒使他卸去了坚硬的外壳,展露出柔软的一面,等龙瑾给他换衣服时,他才轻声说:「你的话,我不敢相信。」
龙瑾苦笑,自己素行不良平时谎话信手拈来,搞的现在说真话人家也不相信了,天知道他多少年才说一句想要负责的真话啊。龙瑾反省了下,自己果然是个一品败类渣滓,从今以后一定要改过自新,不然迟早人嫌狗不理。
「我是真心的。」龙瑾取出套干净的衣服,把他脱得只剩贴身的亵衣,沈念君精致的锁骨露出来,龙瑾说完这句话后盯着那白玉似的肌肤,猥琐地吞了吞口水。这还没脱光呢,要是脱光了他肯定会把持不住把念君扑到为所欲为。
沈念君的脏衣服被脱下了,伸手推龙瑾,含糊不清地说:「你身上真臭。」
还不都是你吐的,龙瑾勾起嘴角,笑容怎么看都很邪气:「那我也把衣服脱了。」
沈念君不理他,自顾自地趴在床上睡了,吐过之后没那么闹心,现在他只想睡觉。
龙瑾把衣服全脱了,沈念君却闭着眼睛看都不看,让他颇有种好身材没人欣赏的遗憾,瞧他身上的线条多优美,皮肤多光滑有弹性,他的腿长而有力,还有,他胯下的昂扬比同龄人的尺寸都大,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人都赞赏过他的尺寸。
「喂,宝贝,你看看呀,本王这么个美男子免费脱光给你看,你不看别后悔啊。」龙瑾恬不知耻地摇晃着沈念君。
沈念君甩手就是一巴掌,蹙眉道:「我比你好看。」
龙瑾激情澎湃地问:「你是说身材吗?你说你比我好看,我不信,你给我证实一下。」
也不管沈念君答不答应,就单方面决定了接下来的事,快手快脚的把念君剩下的衣服脱光,把他亵衣扔在地上时,龙瑾有一刻的怔忪,沈念君的肌肤莹润光滑,手感极好,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他背上有一朵栩栩如生、含苞待放、清新尔雅的红莲,这红莲完全不像刺上去的,倒象是与生俱来。
龙瑾盯着那图案看了会,眼睛发亮,他觉得自己的感官都被火焰点燃了,尤其是胯下之物,雄纠纠气昂昂地站起来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念君,你真是个宝贝。」此刻龙瑾什么也顾不得了,俯下头去亲吻他背上的莲花,眼神虔诚地几近膜拜。
史书记载,背后有红莲的男子都美貌异于常人,书上称他们为红莲异族,据说这一族的祖先是被玉帝封印的沼泽王和天庭最美的莲花仙的私生子,这个有着魔和仙的血统的男子因为服下魔鬼沼泽上开出的妖异红莲的莲子而有了生育能力,他后与凡人男子相恋,诞下的孩子背后都有红莲图案,而他的儿子们也继承了他的产子体质。红莲一族世代繁衍,若是两个红莲异族结合生下的孩子必是红莲,若是两夫妻有一个是普通人,那么生下的孩子也可能是普通的体质。
沈念君是红莲,如果他们在一起,还能有小宝宝,龙瑾乐滋滋地想,好吧,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我把你做了,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有了孩子的羁绊,看你还怎么离开我,等我们命运牵扯在一起,来日方长,水滴石穿,我还怕你一辈子不爱我吗?你抗拒我,我就和你慢慢磨。
大概是觉得温热的气息喷在背后有点不舒服,沈念君不安地扭动了下,喃喃道:「痒。」
龙瑾把他抱得更紧,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贴在他身上,含着他耳垂又添又咬,低哑地宣布:「宝贝,我要抱你。」
沈念君没有做声,龙瑾不知道他现在是清醒多点还是迷糊多点,他管不了了,哥哥今晚和霜华洞房花烛,他也和念君被翻红浪,这才叫兄弟嘛。
沈念君说自己的身体比龙瑾好看幷没有错,他的肌肤温和细腻线条优美,包裹着结实但不夸张的薄薄肌肉,优雅却又不失阳刚,大概因为是红莲的缘故,他的体毛比较稀疏,身上白白净净的,让龙瑾想一口吞下去。
龙瑾身经百战,乃床第间的高手,第一口选择了沈念君胸前淡粉色的茱萸,将他含在口中或舔或咬或吸,温热的手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点火,最后落在他胯下安静的器官上,念君的性器是他见过的最雅致的,尺寸比他小了点,但也算还可以。他的宝贝就是完美啊,让他爱不释手。
虽然醉酒之下意识混沌,但男人的身体是经不起挑逗的,尤其是沈念君这种没有经验的身子,不消几下就被龙瑾撩拨得有了反应,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像缺氧似地大口呼吸,幷且发出撩人的喘息和妩媚的呻吟。
龙瑾心道自己判断的果然不错,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叫起床来真是叫人神魂颠倒。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小王爷,听了之后也觉得骨头都酥了,下身胀痛得快受不了,前端小口流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这种好东西当然不能浪费了,小王爷从圆润的前端刮下来,拉开沈念君的双腿,涂在他未经开采过的处子地上。
大概是情人心里出西施,龙瑾看沈念君什么都是好的,就算那小巧的菊蕾也是无人能及,那些粉色的皱褶象是最艶丽诱人的花瓣般引诱他犯罪。
「天……」龙瑾呻吟了声,他惭愧地发现自己快把持不住了,真该死,好像个没经验的少年似的,给念君知道多丢人啊?但胯下火烧似的灼热是不能忍了,他又舍不得伤了念君,只好趴在他身上,用烙铁似的分身在他身上到处磨蹭,来减轻被欲望灼烧的痛苦。
下流的小王爷用自己的硬挺和沈念君的勃起打了个招呼,沈念君的那根失去龙瑾双手的挑逗,本来没有那么躁动,那是被比自己硬热凹凸不平的东西一蹭,又来了兴致,胀大了几分。
龙瑾这没心没肺的把人撩拨起来又不去管了,爬到沈念君胸前,握住自己粗长的男根,顶弄他被疼爱过的硬得像石子的乳头。沈念君口中的呻吟更大声了,他哪里知道龙瑾在对他做什么龌龊事,只晓得自己胯下胀得难受,伸手去套弄那根自己不常抚慰的东西。
龙瑾用自己的男根把沈念君左右两边绯樱都调戏了一遍,盯着他微张的嘴,想把孽根送念君嘴里去享受他湿热口腔的包裹,又没那个胆子,如果做了的话,第二天念君肯定会知道的,暴怒的美人他八成驯服不了。
「哼,本王不是真怕你,是心疼你。」龙瑾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怎么的,恨恨地突出这么句话,伸手抹了把汗,捧着沈念君的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舌头伸到他嘴里去肆意扫荡,舌尖慰问过他的牙齿和牙床,纠缠着他温热的舌头,引导他回应自己,吸取着属于他的甘甜。
六月的天气本来就热,龙瑾又是欲火焚身,此时已是满身大汗,全身的热流汇聚到小腹,激荡地想寻找一个突破口释放。
龙瑾心里知道自己如果不先泄一回,呆会进入沈念君身体后怕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而伤了他,感觉自己在念君小腹处狠狠摩擦的分身鼓噪跳动着,便跨跪在他小腹两侧,右手使劲地套弄自己,让前端的小孔喷射出一股股散发着浓郁麝香的白色液体落在沈念君平坦的小腹上,然后恶作剧地把自己的精液抹在念君乳头、肚脐上,更多的被抹在他后穴入口处。
发泄过一次后,龙瑾心中那只野兽稍稍平复了点,他的房中当然贮备着不少助兴药物,龙瑾取出一个小巧的方盒子,里面的药非常好用,据说皇叔都用这种药。
未经人事的菊穴非常紧致,生涩地排斥着挤入其中的手指,这种触觉竟然使龙瑾很快地又硬起来,他对自己翘起来的粗长道:「你急个屁,宝贝的小穴还没准备好呢。」
说完自己觉得好笑,便柔柔的笑起来,俯下脸在沈念君挺翘的臀上又亲又咬的,色色地想:这么紧,等下被包裹得肯定很舒服。
沈念君虽然意识越来越混沌,但身体上的感觉很清晰,那种私密的地方被插进了一根手指,不一会又加入一根,他难受的扭动起来,这种难受不止来自于异物的侵入,还有那种钻心的瘙痒,怎么会这样,那种羞耻的地方这么痒,又不好伸手进去抓。
「哦哦,念君,你这妖精……」龙瑾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快流鼻血了,沈念君扭着腰,白晰的双丘在自己眼前乱晃,简直快要他命。
「别乱动,让我进去。」龙瑾按住沈念君,觉得他后庭被拓展得差不多了,扶着自己分身缓缓推进去。
这药是极好的,龙瑾又废了大力气开拓甬道,所以沈念君虽然觉得那处被撑开时很疼,却又为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而满足,硬热的东西抚平了那种瘙痒,如果那东西能磨磨他的甬道就好了。
所以在龙瑾稍稍停顿等待沈念君适应的时候,沈念君已经自给自足地实现自己的想法了,他自己扭转着臀部动了动,这下龙瑾的鼻血真的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看来念君的意识完全被麻痹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龙瑾胡乱地抹了抹鼻血,在他厚实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好气又好笑地道:「喂,别急啊,我的小王妃,交给本王好了,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被打了下,沈念君发出模糊地抗议,龙瑾扣着他的臀,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撞击,两人的身体由那处连成一个整体,每一次的攻占,龙瑾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飞出体内了,这种感觉太美好,因为承受他的人是沈念君,他高兴得觉得眼眶都发酸了。
快感由结合的部分向全身扩散,两人的喘息呻吟此起彼伏,龙瑾下流惯了,就算沈念君听不见,他也自言自语地挑逗人家,宝贝、心肝地乱叫一气,甜言蜜语说了一堆,等到他爆发在沈念君体内,没有觉得腰酸,反而觉得口干舌燥。
他觉得沈念君应该补偿他,就使劲地吻他,榨取他口中的津液,来润泽他干咳的喉咙。
果然是欲仙欲死啊,龙瑾抱着那个被自己索取后安静睡觉的人想,难怪有君王不早朝之说呢,要不是考虑念君是初次承受,他真想再做个两三回,明天早朝就不去了。
龙瑾在性事上很体贴,每个同他上过床的人都对他的技巧赞不绝口,他想沈念君这次应该也是满意的,就算不满意也不怕,从今天开始,小王爷就伺候沈念君一个人,总有一天会让他在自己身下沉沦。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小王爷勾起唇角,甜甜地笑了,不知道刚才播种成功了没。从他十四岁和第一个男人上床时他就断了传宗接代的念头,遇到沈念君又重新燃起来,倒也不是非要传宗接代,因为龙瑾喜欢孩子,就算念君给他生个女儿他也非常高兴的。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