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辛月姐姐,给过自己的亲吻,远远超过了妈妈。
从自己三四岁开始,罗姐姐便带着自己在古墓和重阳宫附近玩。杨帅记得,刚开始罗姐姐还是个成天叽叽喳喳的小姐姐,后来越长越高,越长越漂亮,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香气、高挑丰满的大姐姐。
罗姐姐除了练剑,一有时间便带自己去玩。因为自己乖巧听话,所以很讨罗姐姐喜欢,经常享受雨点般的亲吻。妈妈并不反对自己跟罗姐姐玩,可重阳宫的人不喜欢自己,尤其是那个顾辛海师兄。但罗姐姐不顾那些人的反对,还是对自己好。
想起死在妖僧手里、变成了美女行尸的罗辛月,杨帅心如刀绞。
凭自己一个小孩,武功平平,怎可能为罗姐姐报仇?爸爸妈妈竟然跟妖僧成为朋友,也令杨帅感到愤恨。这座古墓是绝不能呆下去了,就算冒着被打断腿的危险,也要逃出去。
小龙女给睡梦中的儿子送了饭,回到自己和丈夫的卧室。杨过已经躺在床上,曲起一条腿,望着屋顶,淡淡道:“又给那个小杂种送饭去了么?”
小龙女叹道:“过儿,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可是……他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你难道让我亲眼看着他饿死?过儿,你还是应该听我的话,我们教他厉害一点的武功,等他长大一点,就把他赶出古墓,让他自己有能力到江湖上去闯荡,不至于被三四流的人物打死,我也就放心了。”
杨过握紧拳头,冷哼道:“不是我不教他更厉害的武功,你我身上最简单的功夫,他若能学到两三成,就足以到江湖上去称霸了,只是我……只是我一想起他是尹志刚那畜生的骨肉,我就怒火中烧,怎么可能让那个畜生的儿子,学我们两个的高深武功?”
小龙女坐到床沿,握住杨过的手,叹道:“算了,暂时不提杨帅好吗?过儿,我问你,今天祖查说要帮我看病,要帮我俩怀上孩子,你为什么要岔开话题?你难道不希望我怀上你的孩子?”
杨过叹道:“姑姑,你太老实了,你以为那个妖僧是真的好心给你看病?他是想趁机看你下面,他会以看病的理由仔仔细细地把你下面扳开来看,就像我少年时遇到的那个下流郎中,借口给我妈妈看病,结果是想占我妈妈的便宜,辛亏被我发现得早,否则妈妈可能会吃更大亏……唉,往事就不提了,总之我不允许祖查给你看病,就算他真的懂医术,我也不允许!”
小龙女却对杨过提到的那个下流郎中产生了兴趣,缠着杨过说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杨过拗不过妻子,只好讲述当年的事情。原来,杨过十二三岁的时候,跟妈妈穆念慈生活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山村里,那时候穆念慈虽然还没死,但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经常生病在床。有一次山村里经过一个面目慈和的老郎中,给村民们看了几天病,大家都夸赞他医术高明,而且诊金药费收得少,心地仁慈。穆念慈听说了,便让儿子去请老郎中来为自己看病。老郎中为穆念慈搭脉,说穆念慈的体虚病,是因为常年心情忧郁,阴火过旺,属于比较严重的妇科疾病。为了做出准确判断,老郎中提出要给穆念慈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穆念慈起初感到羞涩,但一听说那位老郎中姓穆,跟自己的养父同姓,又见穆郎中面目慈祥眼神清澈,绝不像是邪祟之徒,便让儿子出去,关上门,让穆郎中给自己做了进一步的身体检查。
检查完毕,穆郎中给穆念慈开了一副药,穆念慈吃了之后,感到身体好了许多。出于感激,穆念慈让儿子再去邀请穆郎中,穆念慈亲手做了几个菜,给穆郎中敬了几杯酒,感谢且称赞他的高明医术。穆郎中连声谦逊,那天晚上临走前,穆郎中以看病为由,再次检查了穆念慈的身体,这一次穆郎中检查得更加仔细,检查的时间也较长,弄得穆念慈内心羞涩俏脸绯红,却不好意思反对。
这件事本来就这么过去了,穆郎中也打算离开那个村子了,谁知就在穆郎中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跟村里的几个混混喝酒,喝醉后胡言乱语,被路过酒馆窗子下的杨过听见了。
杨过听穆郎中对那几个混混说,说自己的母亲穆念慈表面上温柔娴淑,其实是个欠操的烂货。穆郎中说自己一番说辞,穆念慈就允许自己为她检查身体。穆郎中说自己把穆念慈的那个地方看得清清楚楚,说什么长了好多草,扳开来里面红艳艳的。穆郎中说在临走之前,争取把穆念慈的身体再检查一遍,捅掉后就远走高飞……杨过回家把听到的话说给妈妈,穆念慈气得花容失色,立刻带着儿子去酒馆,把那个穆郎中的脑袋割了下来。几个混混见平时温柔娴淑的穆念慈竟然会杀人,吓得四散奔逃,本来几个混混还商量着那天晚上,到穆念慈家里来试探一下,看美女能否留几个帅哥住宿呢。
小龙女听了杨过的讲述,笑得前仰后合。
杨过恼火道:“姑姑,你笑什么?你在嘲笑我妈妈么?”
小龙女止住笑,捧起杨过的下巴,凝视着心上人,柔声道:“过儿,你妈妈真的很老实,比我还老实……你放心,我就算病情再严重,身上有些地方,除了你,是绝不会主动让别的男人看的……”
杨过闻言感动,颤声道:“是吗?姑姑,你对我真好。”
心里却想:“你是不会主动给别人看,可是尹志平和尹志刚这两个畜生,不但把你下面仔细看了,还捅了……”。
小龙女叹道:“我如果能给你生个孩子,才算是对你好呢!”
两人嘴唇接触,狂吻着倒在床上……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过夫妻俩便陪着祖查把古墓里的密道走了一遍,同时介绍各种机关诀窍。祖查对照着地图仔细观摩,连连点头,笑道:“果然要熟悉古墓的机关建筑,才可能对地图上的虚线标注做进一步的分析。谢谢杨大侠和龙姑娘,我心里已经有点眉目了。”
杨过惊喜道:“大师莫非很快便能找到地宫的入口?”
祖查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王重阳花了五年时间也没有找到,我们难道在几天内便能找到?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心里已经有点眉目,但对于地图上的虚线标注,我还需要做一些繁杂的计算,这个你们夫妇大概就不太懂了。”
小龙女道:“做算术吗?噢,我从小一听到算术就头大,过儿的算术也不太好,所以啊,关于地图上涉及的机关阵法计算问题,就只能有劳祖查大师了。”
杨过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大师,这古墓下竟然隐藏神秘地宫和宝藏,江湖中究竟有多少人知晓?如果知道的人多了,只怕在我们开启地宫之前,这终南山上已经热闹了!有些人一听到富可敌国的宝藏和玄奥的武功秘笈,就算要丢命,也会来瞧一瞧的。”
祖查笑道:“这件事本来中土无人知晓,但纸包不住火,虽然我百般掩饰百般低调,还是有人说我到中土来,有什么大阴谋。一路上跟踪我的一些黑白两道高手,已经被我料理了。丁慧女侠在跟踪我的人之中,活的时间最长,哈哈……因为我出于无聊玩玩她,最终把她睡成了残废,变成了一具美女行尸。杨大侠请放心,终南山的臭道士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其他还有什么人敢来古墓打主意,只怕走不到半山腰,就被我那两具美女行尸给料理了。”
第10章 老郎中与穆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