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戴丽丝夫人的要求下，精通绘画的琼雅用铅笔把小牛顿画了出来。当戴丽丝夫人的目光接触到那张英俊的坏笑的脸庞时，芳心不由一阵震颤。
更荒唐的是，戴丽丝夫人感觉自己胸前那两粒葡萄，逐渐发硬……
安娜观察着戴丽丝夫人的神情，不由嗔笑道：“夫人，这个男孩是不是长得很好看？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呢？”
戴丽丝夫人俏脸绯红，推了安娜一下，啐道：“你们这两个丫头春心动荡，才会随便爱上别人。”
随即长叹一声，羞声道：“你们两个是我的心腹，我忍不住要对你们说出我心中的真实感觉，我确实爱上了这个小牛顿，但这种爱并非男女之间的恋情，而是……我觉得这个男孩像是我失踪的那个儿子呢！”
安娜和琼雅闻言大惊，琼雅嗔笑道：“夫人，你真是想儿子想疯了，如果这种话被小牛顿听到，他一定会嘲笑你的。夫人，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你还没有忘掉那个失踪的孩子么？”
安娜劝慰道：“夫人，小汤姆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应该勇敢地面对现实，消除内心的阴影和痛苦，开始全新的生活。”
戴丽丝夫人凝视着小牛顿的画像，叹道：“我不是胡思乱想，我真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个小牛顿是我的儿子，因为……当我看到他第一眼，身体上就有了反应……”
安娜嗔笑道：“夫人身体上起了什么反应呢？是不是一见到这个英俊的男孩，就感到下面发痒了？想被他那根粗壮的武器捅一捅？”
戴丽丝夫人嗔声道：“安娜，你说话不要这么骚好吗？我看到这个男孩的画像后，身体上的反应是……胸前那两粒……陡然发硬，现在还一直硬着呢！你们说，这难道不是一个母亲见到自己亲生儿子时的生理反应？”
琼雅嗔笑道：“我说夫人怎么会如此激动，原来是身上起了这种反应。夫人，你难道不明白，一个女人见到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时，葡萄发硬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一定见到的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夫人难道忘了？八年前去船王彼得家里赴宴，当时女人们见到船王的儿子小彼得时，都觉得可爱，那天晚上有二十几个美女包括夫人、安娜和我，都忍不住从衣服里掏出两座山峰，让那个七八岁的小屁孩咂了一个够……”
安娜叹息着续道：“那个小彼得也真会咂，把二十几个美女的葡萄咂得充血发硬。当时我们的母爱也真够沸腾，一个个托住山峰往他嘴里塞，好像恨不得把整座山峰都塞到他嘴里……可惜这个小彼得长大后不学好，成为了流氓。更令我们气愤的是，小彼得竟然说当年那天晚上，给他咂奶的二十几个女人都是骚货，扬言说要把这二十几个女人全部搞掉。这话在上层社会圈子里引起了公愤，大家本来要收拾他的，他却在前年的一次出海中遭遇事故死掉了。”
戴丽丝夫人叹道：“那个小彼得确实不是好人，我想起当年那天晚上给他咂奶的事情就感到羞辱，但这次我的感觉真的不同，不管你们是否相信这个小牛顿是我的儿子，我都会诚心等待他的到来。”
一顿之后，戴丽丝夫人吩咐道：“安娜，你跟王室和资产阶级的情报人员熟悉，你帮我去打听一下这个小牛顿的资料，包括他是如何进入孤儿院的，还有他如何当上黑袍帮帮主的。”
安娜叹道：“看来夫人是铁定认为这个小牛顿是你那个丢失的儿子了。这个小牛顿的很多事情无论在档案馆还是在民间传说中都是谜团，我即使认识那些情报机构的人，也多半打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夫人既然吩咐了，我一定会尽力去办。”
琼雅嗔笑道：“如果事实证明这个小牛顿真的是夫人的儿子，那么对夫人来说自然是一件大好事，但对于小牛顿来说就不仅是好事，同时也有点遗憾了。”
戴丽丝夫人问道：“遗憾什么？”
琼雅嗔笑道：“怎么不遗憾？夫人是英伦国第一美人，这个小牛顿现在对夫人的美色垂涎三尺，不知有多想睡夫人。当他忽然知道夫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之后，心里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大美人再美，如果是自己的母亲也就不能睡了，小牛顿难道不会感到遗憾？”
戴丽丝夫人啐道：“琼雅，你说话跟安娜一样骚。如果这次证明小牛顿是我的儿子，我就让他睡你和安娜。你们两个一定很愿意做我的英俊儿子的侍妾吧？”
安娜嗔笑道：“能做夫人儿子的侍妾，是我和琼雅的荣幸。刚才琼雅说，大美人再美，如果是自己的母亲就不能再睡了，我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对大多数人来说，自然要遵守伦常，但对于社会金字塔上层人物来说，伦常问题是不存在的。”
琼雅嗔笑道：“安娜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小牛顿将来的社会地位超越了黑袍帮帮主，坐到国王或者大主教的位置，就可以对夫人那个了？嘿嘿……”
戴丽丝夫人俏脸绯红，啐道：“你们越说越离谱了，现在还未证明小牛顿是我的儿子呢！你们快去睡觉吧，这张画像留在这里，我再好好看一看。”
安娜和琼雅走后，戴丽丝夫人躺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放置在前方小几上的画像。画像已经被她装进一个相框里，戴丽丝夫人忍不住抬起搭在小几上的纤足，用足尖轻轻在画像上摩擦，心想：“孩子，如果证明你就是我的儿子，你是否愿意亲吻妈妈的脚呢？”
戴丽丝夫人的纤足裹在透明的丝袜里，可以看见染着五颜六色趾甲油的脚趾。纤足洁白，弧线优美。戴丽丝夫人用纤足在小牛顿的画像上轻轻摩擦，想起刚才跟两名美丽女仆的谈话，心想：“如果小牛顿真是我那个失踪的儿子小汤姆，我将会感到无比骄傲，因为自己的儿子竟然坐到了黑袍帮帮主这么高的位置上，但他想再上升几步进入真正的金字塔顶端阶层，成为国王和大主教，可能性也不大。小牛顿，如果你是我儿子，妈妈虽然不能亲自伺候你，但妈妈一定会为你寻找全国最美的女人，供你任意玩乐。首先是妈妈的这两个美丽女仆安娜和琼雅，她们还是处女呢，到时让你给她们两个破身，弄出血，嘿嘿……”
戴丽丝夫人胡思乱想难以入睡的时候，那边卧室里安娜和琼雅两名女仆，也是辗转难眠，正在胡乱说笑。
安娜问道：“琼雅，你说这个黑袍帮主小牛顿是夫人儿子的可能性，大吗？”
琼雅叹道：“我现在觉得可能性不大，但并非没有可能。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夫人不是那种见到可爱男孩就轻易产生母爱的女人，今晚见到小牛顿的画像胸前两粒葡萄陡然发硬，说不定她跟小牛顿之间，真有什么血缘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