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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失魂丹和小夹子

那是在半年前,蒙古军攻打襄阳,战斗十分激烈。黄蓉白天帮助丈夫运筹帷幄、指挥战斗,每天很晚才休息,真是累得要死。黄蓉为了保证睡眠质量,每晚睡觉前吃一粒“失魂丹”,这种药服下后人事不知,作用类似于几百年后的安眠药。黄蓉第一次服药的时候就笑着对郭靖说:“靖哥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累了,才吃这种药物帮助睡眠。在两三个时辰内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知道。嘿嘿,靖哥哥,你可以试着玩一个昏迷不醒的美女,体验一下那些采花贼的行为,是不是很刺激啊?”
郭靖苦笑道:“蓉儿,你好好休息吧,我怎能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侵犯你?”
话虽如此,郭靖还是尝试了两次,把昏迷不醒的黄蓉弄得娇躯颤动不已,如同摆布一具毫无知觉的女尸,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这件事本来只有夫妻俩才知道,可有一天晚上,杨过找郭靖请教武功,却在窗下无意间听到了郭靖和黄蓉的对话,当时黄蓉刚服下失魂丹,郭靖正要扑到妻子身上,忽然有一个宋朝将领找郭靖汇报军事,郭靖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便不再休憩,跟着那个将领离开了住所。
杨过在窗下听到郭靖走远,听到屋内黄蓉轻微的鼾声,想起黄蓉平时的俏皮搞怪和对自己的疼爱,心里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邪念,便推开窗户,轻轻跳进了卧室。
明亮烛光下只见黄蓉睡得正熟,嘴角挂着一丝美丽的笑意。杏黄衣衫下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睡态真是撩人。
杨过因为心虚,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得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先站在床沿轻声叫了好几次“郭伯母”,确认黄蓉真的在药物作用下昏迷不醒之后,才终于伸出一双魔手……忽然又缩回手,从怀里掏出三个小夹子。
杨过当时不明白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要掏出那三个小夹子。
那三个小夹子,是当年那个表面慈祥其实好色的穆郎中,为自己母亲穆念慈检查身体时用过的。在整个检查身体的过程中,穆念慈俏脸绯红,因为自己的两粒葡萄和下面那个敏感处都被小夹子夹住,郎中还不时伸手把小夹子轻轻地拔一下,弄得穆念慈叫出声来。
后来穆郎中为自己的好色付出了代价,脑袋被穆念慈割了下来,但那三个夹子,却被杨过悄悄收藏。
那天晚上,在昏迷不醒的黄蓉身上,杨过是否也模仿穆郎中,用了那三个夹子呢?
杨过没敢呆多久,完事儿后匆匆逃离了现场,从第二天起好几天几乎不敢跟郭靖夫妇见面,心里一直很惶恐。要命的是,他越不想见面,黄蓉竟然越要跟他见面,从那以后经常和丁慧女侠一起,约杨过出外进行刺杀和行侠仗义活动。杨过好几次苦笑问道:“郭伯母,为什么总是叫我?郭伯伯跟你去不是更好吗?”
黄蓉嗔笑道:“你郭伯伯忙于军事,哪有时间跟我们搞这些小打小闹?过儿,难道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做这些为国为民的好事?”
杨过只好说愿意。跟黄蓉、丁慧一起执行刺杀任务的那段时期,杨过很想除了工作就一个人单独相处,可黄蓉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闲暇的时候总是约他下棋聊天,有时候杨过已经哈欠连天了,黄蓉还像个小鸟般的叽叽喳喳留在他的房间里不走。丁慧起初以为黄蓉在挑逗杨过,后来明白黄蓉对杨过只是长辈女性的母性柔情,自己有黄蓉阻碍,也不好勾引杨过,加上杨过对丁慧这个美女确实没什么感觉,所以杨过说自己没睡过丁慧,并非撒谎。
杨过那晚趁着郭靖离开和黄蓉昏睡,窜进房间对黄蓉做了坏事后,一直活在惶恐和罪恶的感觉中,因此黄蓉对他越是疼爱和亲密,他越是觉得要命。
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面,有一次打退了襄阳城外的蒙古军,郭靖和襄阳太守宴请众将领和各路英雄,大家基本上都喝醉了。杨过跟郭靖夫妇坐在一桌,郭靖去别的桌子敬酒,这张桌子上的人也大都喝醉或离开了,喝得半醉的黄蓉握住杨过的手,秀目中荡漾着母性柔情,嗔笑道:“过儿,你知道吗,其实你是我生的,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当年穆念慈姐姐因为杨康的事情很伤心,我便把自己生下的一对双胞胎之中的一个送给了她,她把你当成亲生孩子一般疼爱。其实你跟郭芙是双胞胎兄妹,这件事只有我跟傻姑知道,郭芙不知道,甚至连你郭伯伯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儿子被妻子悄悄送了人,因为那段时间你郭伯伯忙着对付金轮法王的挑战……”
自己竟然是郭靖和黄蓉的儿子?!这件事确实有点超出杨过的承受能力,尤其是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趁着黄蓉昏迷时做的那件坏事,就用一种一头撞死的冲动。
幸亏以后黄蓉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因此杨过一直把黄蓉的话当成醉话,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却让杨过再次陷入惶恐和罪恶感中……
回忆往事有点太久了,还是回到古墓前牵手的黄蓉和杨过吧。黄蓉嗔笑道:“过儿,其实我也相信你没睡过丁慧,她那种烂货,怎么配得上你?跟她睡过的男人,都将惹一身晦气。过儿,怎么变成你问我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跟天竺魔僧合作挖宝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过心想也没必要撒谎,便把天竺魔僧主动跟自己夫妻俩合作的事情说出来,叹道:“郭伯母,我相信祖查是枭雄类的人物,他说要挖出宝藏去辅助天竺国王一统天竺,多半是真的。神秘地宫里的武功秘籍,对我们这些练武的人来说是宝贝,对他来说却不一定稀奇。郭伯母,我有个请求,希望你和郭伯伯留下来,我们大家一起跟天竺魔僧合作,凭郭伯母的奇门八卦之学,一定能帮助祖查大师尽早开启地宫。”
黄蓉淡笑道:“过儿,你太天真了,如果这座神秘地宫真的能够开启,你认为祖查会遵守诺言把秘籍和两成宝藏分给你们么?我估计他会对你们杀人灭口,然后带着秘籍和宝藏扬长而去。”
杨过闻言一怔,傻笑道:“是吗?这段时间,我跟姑姑还有那个孽种,跟祖查一起工作和生活得不错,配合默契,关系也融洽,确实没想过他会在地宫开启之后对我们夫妇下毒手。郭伯母,还有一个信息请你分析一下,他对杨帅那个孽种十分喜爱,收他为徒,将一身绝学包括武功、风水盗墓之学倾囊相授,还说要带他回天竺闯荡。”
黄蓉冷笑道:“魔僧喜欢杨帅这个孩子,跟杀不杀你们夫妇没有任何关系。过儿,不管你郭伯伯跟魔僧战斗结果如何,我都决定留下来,帮助你们两口子对付魔僧。当然,表面上要说合作,你明白吗?”
杨过一怔,随即笑道:“表面上要说合作?哦,明白,当然明白!过儿好高兴,郭伯母能留下来帮我……”
陡然住口,对自己的兴奋感到不可思议,心想:“靠,我不是千方百计避免跟黄蓉见面吗?怎么今天盼着她留下来?难道我内心深处,竟然对她有所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