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富贵满堂:福妻当自强(短剧)>第90章 中了药
拧着拧着,发现有两粒鼓起来的地方,她此时脑筋混沌着,也忘了那是什么,只觉得好玩,揪着拉扯起来,没听到身下人的闷哼声。
“小丫头,你再拧下去,我可要吃掉你了!”周北溟咬牙说道。
这时,小伙计打开门,抬来一盆水:“客官,您要的水。”眼睛却不敢抬,生怕看见什么东西长针眼。
周北溟把江妞妞从身上扒下来,丢进桶里。
“啊!”被淹了一下的江妞妞,惊叫一声,“我落水了!快救我!”
凉水是解决春药的药性的第二绝招。第一绝招,两人还没成亲,周北溟不打算使用。
见江妞妞进了凉水还不清醒,眼睛暗了暗。伸出一只手,按住江妞妞的脑袋,把她整个人按进水里头。
江妞妞的两只手伸出来,直扑腾。很快,把周北溟的身上都扑腾湿了。
“冷,冷!”终于被放出来,江妞妞却是喊道。
周北溟看着她浑身被冷水打湿,衣裳都贴在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眼神又暗了暗。
把身上外衫一扯,精赤着上身,只着亵裤,长腿一迈也坐了进去。
江妞妞立刻扑上来,两腿环在他腰上,紧紧贴住他的上身。暖烘烘的感觉袭来,顿时不觉得冷了。却又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热感,让她坐不住,扭来扭去。
周北溟此刻愉悦和痛苦掺半,咬着牙看着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小丫头,实在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张口就吻上去。
“砰!”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邋遢的男人走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
周北溟抬起头,迫人的目光扎过去:“出去!”
“可是,这里不是有个小妞儿……”男人一脸愕然。
周北溟微微勾唇:“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男人挠了挠头,对上周北溟迫人的气势,下意识地弯下了腰:“对不住,走错了。”
说完,关上门。
很快,隔壁传来一阵尖叫:“啊,你是谁!快出去!”
“小妞儿,中了药还很精神嘛!正好,爷们最喜欢烈女!”男人粗噶的声音传来。
女子尖叫声很快被堵住了,只余下呜呜的声音。很快,便传来有规律的撞击声。
周北溟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丝阴沉。敢算计他的小丫头,就要付出代价。
而此刻,他怀里的小丫头,似乎药性更足了,不停抓着他蹭来蹭去。他头疼得厉害,开始有些后悔。
他只是想享受她的投怀送抱,可不知道这投怀送抱这么痛苦!
“嗯哼!”忽然,周北溟闷哼一声。
只因为他怀里的小丫头抓住了周小溟:“周北溟,你身上有东西硌着我了,快丢出去!”
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拽。拽了一下,没拽动,便又拽。
她仿佛对那根棍子很感兴趣,不停地拽啊拽。
周北溟简直要哭了,老天爷开眼!
他松开她,两手瘫在木桶壁上,舒舒服服地让她拽着他的棍子。
但她拽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在木桶里扑腾来扑腾去,难受得紧了。
周北溟也被她折腾得够呛。
直到房门又被人推开:“江心儿,你找我?”打开门,却看见当门一只木桶,木桶里坐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那男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阁下是不是走错了?”周北溟淡淡道。
许文嘉退出去,抬头看了看包厢的号码,又走进来:“没错啊?”他的目光盯着周北溟怀里抱着的女人,直觉那是江心儿,但又觉得不可能。
“那请出去吧。”周北溟抬手送客。
许文嘉拧了拧眉头,目光从江妞妞的身上收回来。刚要关门,忽然木桶里的女人发出声音来:“周北溟,我好难受。”
“江心儿!”许文嘉砰的一声推开门,怒目圆睁,往木桶前走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里是酒楼,可不是那些下三滥的地方,江心儿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跟人做这种勾当?
他不相信,然而走近了才发现,居然真的是江心儿!
“她中了春药。”周北溟抬手一吸,放在桌上的衣服便飞过来, 他披在身上,从木桶里走出来,同时把江妞妞按进了水里,“我在给她解毒。”
许文嘉满脸不敢相信。
“你给她下的药?”看着水桶里扑腾挣扎,又喊冷的江妞妞,许文嘉怒目看向周北溟。
周北溟勾起讽刺的微笑:“如果是我给她下的春药,至于用这种方法给她解毒吗?”
“那——”
“想知道真相?你可以去隔壁。”周北溟伸手一指隔壁的方向。
许文嘉拧了拧眉,又看了江妞妞一眼,但见她身上的衣裳都还整齐,显然周北溟并没有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你老实点,不许动她!”警告地看了周北溟一眼,许文嘉飞快跑去隔壁。
周北溟冷笑一声,抱起江妞妞,往里面走去。
醉江楼的包厢,里面是放置有床铺的。便是为了有些客人不胜酒力,需要歇息的时候,有地方可以歇息。
周北溟把江妞妞剥干净了,推进床里头,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丸药,有些不舍地喂进她嘴里。
春药无解。但他给江妍儿的春药,却是不害人的那种。虽然动情,但是忍过去也就罢了。
这丸药却是最普通的蒙汗药,吃完就睡着的。
睡着了,她就不折磨人了。
周北溟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裤子,以及敬礼状态的周小溟,自语道:“我这是做什么孽!”
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样选择。
迷迷糊糊的小丫头,实在太可爱了。自己都爬到他身上偷香了,还不自觉。
他越回想,越觉得甜蜜,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觉得再折磨也值了。
却说隔壁,许文嘉推开包厢的门,正看见一个一脸胡茬的粗汉子提裤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他忍不住拧眉。
目光随意一转,落在躺在地上的女子面上,登时凝住。
细细的秀眉,大大的杏眼,小巧的鼻梁,尖俏的下巴,温婉可人的模样,不是江妍儿又是谁?
“你站住!”许文嘉拦住粗汉,“你侮辱了她?”
粗汉拧眉:“这位公子,不关你的事——哎哟!”话没说完,便被许文嘉拧了手臂,反剪到背后,顿时痛得大叫起来。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许文嘉从牙缝里 挤出来,“你竟敢侮辱她!”
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女子,如今被人侮辱了,生不如死的模样,还是让许文嘉心里痛了一回。
“我当然知道!”粗汉答道,“但这不关我的事,我是受人所托!公子,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许文嘉把他的胳膊反剪得更厉害了:“受谁所托?”
“这个不能说呀——哎哟!”粗汉痛得杀猪般惨叫起来,连忙道:“小的也不知对方是谁。只让小的来醉江楼,二楼丙字号房,侮辱江家大小姐,并把这事宣扬出去。”
许文嘉心中一凛,想起隔壁见到的高大冷峻的男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丁字号房?你走错房间了!”
粗汉叫道:“小的没走错。许是那人说错了。小的去丙字号房,里头有人。”
丙字号房里的人,是江心儿。
丁字号房里的人,是 江妍儿。
只一瞬间,许文嘉便明白了原委。他心里一痛,更觉得不可思议。
原以为她只是有点小心机,偶尔耍点小心眼,并不那么坦荡磊落。不曾想,竟是如此恶毒阴险之人。
他想起来“江心儿”请他到丙字号房。如果没有隔壁那个冷峻的男人,此时发生的会是什么?
是这个粗汉在侮辱江心儿。
思及至此,顿时怒上心头。但听“咔嚓”一声脆响,粗汉的手腕脱臼了。
“滚!”许文嘉嫌恶地甩开他,趁他仓皇逃跑之际,终究忍不住说了一句:“闭上你的嘴!”
粗汉连连点头,抱着脱臼的手腕跑走了。
许文嘉又看了里面一眼,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小姐?小姐?”小丫鬟这才从门口爬起来,扑向横陈在地面上的江妍儿,吓得花容失色。
壮汉看不上她的颜色,进门便把她打晕了,丢在门口。
她这才醒来,然而为时已晚。
江妍儿并没有晕过去,她始终清醒着。
就连许文嘉方才推门进来,并质问粗汉的话,她也听到了。
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身上也到处火辣辣的,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狼狈。
“哈哈哈哈!”忽然,她嘶哑地笑了起来,目光如淬了毒,“江心儿,我和你势不两立!”
许文嘉回到丙字号房,门被从里面锁上了。他抿了抿唇,使劲敲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锲而不舍地敲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周北溟站在门口:“嘘,她睡着了,你小点儿声。”
冷峻的面容,却说着温柔的话,令许文嘉浑身不舒服:“你是谁?心儿呢?”
“我是心儿的未婚夫。”周北溟低头看着身高只到他鼻尖处的少年,“她现在睡着了,我守着她就行,谢谢你的关心。”
许文嘉顿时觉得发堵:“你说你是她的未婚夫?我还说我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