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长声笑道:“大哥有所不知,这种女人小弟有的是办法让她死心塌地.说好了,攻破玉龙飞云剑派,除了那妮子我不动,其余的都归我.”
刘五岳颤兢兢的道:“只要兄弟能玉成此事,不但保住衡阳王府,更保住了爹爹和你我的性命,那小妮子归你也是应该.”
赵四海笑道:“看大哥一脸严肃的表情,像发生了天大的事一般.你就放心,兄弟会让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变成哑巴.”
刘五岳怔怔的望着二弟,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相信只有他才能帮助自己,半晌才道:“我不想伤及无辜,更不希望因为此事而让他们…….”
赵四海喃喃地道:“大哥,欲成大事,就不能心软.如果此事斗出去,对你我还有爹爹,都是要杀头的.武皇帝的遗物,我们是丢不起的,况皇上对我们都有戒心,我们不能落得像彭城王那样的下场.”
刘五岳被他这么一说,想起彭城王一家,功高震主,被逼得造反不成,徒身首异处.铁了心道:“就依二弟的.”
赵四海道:“等爹爹回来,我们就商议出兵事宜.不过爹爹为了避祸,天天以酒自醉,恐不管此事,虽掌八州军事,却处处遮掩,得过且过.我们得想法将兵权聚到自己的手上,然后才有机会统领大军.”
刘五岳道:“爹爹这么做,也是为我们好,我们不能违背他老人家的旨意.多少年来,虽然皇上也怀疑过我们,可皇上对我们也不薄.”
赵四海道:“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我们调兵又不是反朝廷.”
刘五岳道:“可一调兵,皇上定必疑虑,就会威胁到爹爹的地位,更会将衡阳王府毁掉.二弟,我也想了很多,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把这事告诉皇上,求他饶了你们,我死不足惜,但求你们无事即可.”
赵四海惊道:“大哥,你疯了.这样做不但你的性命不保,日后玉龙飞云剑派更是缠着爹爹不放.武皇帝之所以不把飘血剑法交给皇上,就是怕今后江湖上有人反对朝廷.如此保密的事被泄露,谁还保得住性命?其上载有上古兵法,谁得了就会熟知兵法,万一遇着与朝廷作对的人,便会危及朝廷.大哥,这事除了我知道外,告诉爹爹一声,想个别的调兵理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五岳点点头道:“武皇帝不把飘血剑法交给皇上,隐藏着很多玄机,要是被人抢去,后果自是难以想象.可我们也不能欺君罔上啊!”
赵四海闷声道:“如你说,那我们的姓名都不保.”
刘五岳急道:“那依二弟之意,该如何做法?”
赵四海朝刘五岳附耳低言几句,便道:“大哥,等你回来,今晚我们到船坊逍遥快活去,听说近日秦淮河边来了不少美丽名姬,我们可要抓住大好良机,乐她一乐.”
刘五岳暗自佩服二弟处事不惊,但如果此事泄露,不但欺君,还害了不少人的性命.赵四海虽有八成的把握去做,在刘五岳的心里,未免难以平静.好不容易等到衡阳王赵义季坐着尼龙大轿,慢慢的踱进大厅.刘五岳仔细的打量,见爹爹的脸色苍白,满眼凝重,一个心不自然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满身冠带的赵义季,体态臃肿,面庞虚胖,大有酒色自醉的沾染迹象.虽看起来一副威风凛凛的大将风范,却弱不禁风般摇摇欲倒.刘五岳见他迈着豪健的看似雍容华贵的大步,忙迎出去道:“爹,您回来了.皇上召见您,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赵义季拉长嗓门道:“也没什么大事,五岳啊,听说这些天秦淮船坊极不宁静,多有武林人士出没.皇上此次也想让我增加防备,想让你兄弟俩领军守住各路要道,遇到可疑人物统统抓起来.”
赵四海一听,朝刘五岳望了一眼,两人对视,心道:“天假其便,助我成功.”
刘五岳忙道:“爹,恐怕我们不足胜任,还请爹爹派员副将…….”
赵四海打断道:“爹,秦淮船坊多名姬,派副将去,怕他们倚势为非作歹,不办正事,这事还是交由我和大哥去办,保证不会出什么乱子.”
赵义季踱着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想了半晌,才慎重地道:“你们知道此次事态的严重性吗?”
两人对望一眼,摇了摇头道:“爹,什么事让您这么发愁?”
赵义季屏退下人,才低声道:“据皇上身边的宠臣探保,说有大批的江湖好手,欲夺失传江湖多年的飘血剑法.皇上才召集为父进宫,探讨此事.”
刘五岳一惊,结巴着道:“江……,江湖上的好……,好手?”
赵义季点了点头道:“当年武皇帝虽得汝阳真人传授飘血剑法,可武皇帝从未使过,只将其中的兵法用于战争,才稳固了大宋江山.飘血剑法本失传的武功,为江湖上人人垂涎.承蒙武皇帝厚爱,你兄弟二人从小修习此剑法,皇上担心此事泄密,才召为父商讨对策.你们要善守秘密,不可在外人面前显露半点真实本领,包括皇上身边的人.”
刘五岳的嘴唇动了几动,才忍住不说.他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更让他难堪的是皇上知道了此事,那今后的行动都会被皇上身边的人查知,要下手可就更难了.皇上身边的人能探得有人来夺飘血剑法,定也知道飘血剑法的下落,如果他们沆瀣一气,一有风吹草动,便报知皇上,那就更棘手了.
赵四海先时镇静,听赵义季这么一说,不禁摸着脑门,不停地沉思.
刘五岳见状,也只得暂时忍耐,要是这档口告诉赵义季,那等于是火上浇油,非但不成事,反会把事情闹大.他知道自己爹爹的为人,是以不再吭声.
赵义季见两兄弟都不说话,又拉紧嗓门,沉声道:“皇上定是对我们产生了怀疑,才加紧戒备,我看过不了多久,皇上便会遣我离开秦淮的.”
赵四海道:“要是皇上怀疑我们,他定会把我们都留在秦淮,不给兵权.”
赵义季叹道:“我太了解皇帝了,他这样明示尊崇,主要是牢笼将士的心.还有他让我离开,也是安稳其它几王的心.这么多年来,你兄弟二人,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赵四海点点头道:“皇上谁也不放心,你放心吧,爹,我们不会给您添乱的.”
赵义季摆摆手道:“只希望他不要像对付彭城王那样对付我们就行了,再大的困难和挫折我都能忍受.自从过世后,我就再没彭城王那样的雄心壮志了.”
刘五岳道:“爹,孩儿知道您的一片苦心.”
赵义季叹道:“你们知道就好,如今事事对我们不利.听说此次来的都是些高手,昨晚还在秦淮河畔发生了激烈的巷战.”
刘五岳一听,如晴天霹雳般劈头盖脸地扎了他一下.
赵四海道:“爹爹放心,我们定会精心布置,让来人自投落网.”
赵义季道:“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将来人一网打尽.所有觊觎飘血剑法的人都不能放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你大哥生性耿直,你要好好的开导他.”
赵四海忙道:“大哥他能把握分寸,您放心吧!”
赵义季道:“恩,这些年你们也见了些世面,走南闯北的,就是常往风花柳巷跑,日后行事,切不可如此.你们下去准备吧,我派三千人给你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刘五岳惊喜过望道:“三千,太好了爹.”
赵四海忙道:“爹,秦淮河如此乱,三千恐怕……?”
赵义季反诘道:“那你需要多少人?皇城的大队精锐都给了那么俩,谁去守城?”
赵四海不敢再言,转而道:“谨遵爹爹吩咐.”
赵义季道:“不是不疼惜你们,为父也想把所有的兵都交给你们,可我不能那样,也是为了整个秦淮的安全.皇宫里虽高手云集,但皇上害怕有闪失,把城卫都提了一队进宫去.”
刘五岳和赵四海一听,顿觉此事难以对付,只得告退,回去商量对策.
赵义季也不多留道:“你们去吧,凡是多加小心,有什么情况立即禀报我.”
两人齐道:“是.”退出了大厅.
刘五岳刚走出几步,扯了扯赵四海道:“没想到昨晚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上那里.看来秦淮船坊布满了皇上的眼线,日后行事,定要多加小心.”
赵四海恨恨地道:“定是谁在皇上身边说了爹爹的坏话,要不然会突然召爹爹进宫?”
刘五岳道:“既然他们知道此事,那玉龙飞云剑派的二十头陀或者那个神秘白衣女人定是皇上身边的人.”
赵四海道:“如果那女人站在你面前,你能辨认出来么?”
刘五岳道:“只要她出手伤人,定能辨认出来.”
赵四海喜道:“那好,我们就从这女人着手,现在很少有人知道你使飘血剑法的事,杜绝源头,定能事事摆平.”
刘五岳没半点谱地道:“我只担心玉龙飞云剑派很快就会派人来秦淮,那样对我们就大大不利了.”
两人走不数步,便听几名家丁议论道:“听说昨晚在秦淮河边有人打斗,亲见使飘血剑法的高手,玉龙飞云剑派成名江湖的二十头陀不堪一击.这样大名,一早就惊动了皇上,召见衡阳王,希望能将此人招揽,为大宋效力.”
刘五岳再也按耐不住地骂道:“几个不争气的东西,在那瞎叨叨什么?”
赵四海扯住他道:“大哥,让他们说去.我倒要问问,你们从哪听来的?”
其中一人道:“城墙上到处都是告示,不信你们去看.”
刘五岳定一定神,朝赵四海道:“二弟,我们去看看.”
赵四海道:“大哥,我们还是回去准备准备,随时待命.”
刘五岳道:“二弟说得对.”两人忙行到偏厅边的住所,收拾行装.
赵四海走到刘五岳的房间来道:“大哥,此事万不可仓促,别人有备在暗处,而我们连对手都不知道.今晚我们到昨晚你去的醉云坊,查探查探.”
刘五岳点点头,打扮停当.月光如练,照彻大地.两人乘着小船,从河床出发,驶入醉云坊的小巷.
刘五岳对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小坊,突然间憎恶了不少.见老鸨子出来迎接,他也不理不睬,没好气地胡乱答应一通.赵四海倒像没事人一般,这个摸一把,那个嗅一下,品头论足,不住口的与老鸨子理论.
刘五岳见他越说越荤,深怕出事,忙道:“二弟,我们是来…….”正要说下去,陡见福三姐朝自己招手.
赵四海朝刘五岳笑道:“那骚蹄子不错,正朝你招手呢,快去吧!”
刘五岳知她是最了解姜月娥的,要查出真正的夺飘血剑谱的人,非从她身上下手不可.她的武功,又不在自己之下,万一被她怀疑,且不是不妙.只得招呼赵四海一声,便佯笑作走到福三姐跟前.
福三姐盈盈一笑道:“昨晚你们到哪里去了,月娥那蹄子滋味如何?”
刘五岳知她不知姜月娥便是来寻找飘血剑谱的人,忙调笑道:“不知道和三姐相比,何许乐趣?”
福三姐打趣地道:“这么快就将她忘记了,都说你们这些世家公子虚浮浪荡,没有一个好东西.月娥自昨晚去后,到现在都没回来.你好没良心,就不关心地问问她几句?”
刘五岳假装一惊道:“她没回来?我们逃出去后,见没事了我亲自送她回来的,难道她没进坊?”
福三姐嗫着嘴,倚着朱红漆的门,两只白得像馒头的巨乳在她嘴动的瞬间不停的耸动.刘五岳定定神,她那的体段,令人遐想没有遮掩的酮体的快感.须臾就像大坝泄洪般满脑子里都是她的倩影,那种迷人和销魂蚀骨,是姜月娥身上所找寻不到的.他虽对姜月娥恨之入骨,可他还是喜欢把福三姐和她相比.
福三姐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跳动的馒头,挤眉弄眼地一笑道:“赵公子果然识货,今晚就让你尝尝滋味,要是月娥知道了,可别怪我勾引你哦.”说着,伸手便拉住刘五岳不放.
刘五岳见她秋日的天,还穿得那么露骨,洁白的裙裾刚好包住她美丽的躯体,现出隐约可见的轮廓.
福三姐将他拉进房门,将门掩好,帐内的清香阵阵袭来.刘五岳顿时感觉到她体温传来,是那么令人难以抗拒.
刘五岳伸手捏住她那两个的山峰,她的小嘴不停的嘤咛.刘五岳听着她提起的起伏声,心跳瞬间快了一倍,手不断地从上身滑到.福三姐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道:“猴急什么,一点都不懂得情趣.”
刘五岳被她一说,张嘴就凑到她小小的樱唇上,柔声道:“你太让我着迷了.”
他想把全部的愤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他恨姜月娥,恨女人,只想把她们当成发泄解恨的工具.猛烈地将手一挣伸出左手,将福三姐抱起,不管她还穿着一层薄薄的彩裙,用力一顶,福三姐甜甜的几声呻吟,两人交织在了一起.
刘五岳喘着粗气,揉捏着福三姐的,自我陶醉.
福三姐用舔着他的脸庞道:“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么做,我的心肝,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刘五岳也能听出她的声音中,几分欢悦的同时又似有几分啼哭.长时间的不快和迷茫,都倾注在福三姐的身上,她的,留了不少的鲜血.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而是因为剧烈的抽动,的她再也不能自控.她把这种被掠当成享受,哪怕是死她也感到快乐和满足.
刘五岳闻着她嘴里吐出来的清香,伸手解开她穿在身上的长裙,摸准穴位,用力顶进了她的桃源深处.那是一片广袤的土地,溪水慢慢悠悠的流淌,浇灌着大山深处的茂林.柔滑而又惬意的感觉升上刘五岳的心头,刘五岳抚摸着福三姐的秀发道:“你太美了,比她还美.”
福三姐淡淡地道:“因为她是处子.”
刘五岳的心头轰的一声巨响,忖道:“玉龙飞云剑派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一切手段来此,恐怕…….”他不敢多想,深怕将要发生的事比自己所想的还要糟糕.正说着,一股洪流直泻千里,射进无底洞里.
福三姐一抹嘴唇,沉浸在刚才激烈征战的回忆中.
刘五岳从床上走下来,似是想起什么事,连忙出门.福三姐拉住他道:“你上哪去?”
刘五岳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扔到福三姐身前道:“这全赏给你.”
福三姐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道:“我希望你留下来.”
刘五岳心里一荡,心道:“被操爽了,抓着不放.”忖罢,胯下那物不由得跳将起来.刘五岳咽了口唾沫,只觉眼前的美人娇羞可人,情难自禁.转身抚着她的一团青丝,将她丝毫不挂的躯体抱起,重回鸾帐.
忽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刘五岳忙披好衣服,拉门.不觉大惊道:“你……,你是谁?”
福三姐也系好衣服,走下床来道:“表哥,是你.”
刘五岳转过头道:“你们认识?”
刘五岳仔细打量那人,只见他长得浓眉大眼,身着黑衣,一副武林侠客的打扮的中年人,与秦淮浪迹的公子又自是不同.刘五岳奉命前来访查,见了这等人物,眼睛滴溜溜的转,笑道:“见过表哥.”
黑衣人不怀好意地道:“少套近乎,听说昨晚用飘血剑法击退了二十头陀的人便是你?”
刘五岳摇了摇头道:“我并不会什么飘血剑法,连听都没听说过.”
福三姐走上前,挽着刘五岳的手道:“五岳,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表哥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又何别隐瞒?”
刘五岳上了姜月娥的大当,此时警戒地道:“三姐说笑了,我要是知道的,都会和表哥说起的.”
福三姐见他说话搪塞,忙送上一个香吻道:“你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刘五岳心道:“你一个,我就是有事瞒着你又怎么着?和你又没什么交情,难道你还捏着我什么把柄,要来威胁我?”
想毕,搂着福三姐的小蛮腰,胡乱敷衍道:“我哪会有事瞒着你.”
福三姐越觉他在欺骗自己,撒娇道:“你明明就是看不起我,我只不过是一个风月场中的风尘女子,又哪比得上人家大家闺秀,你不相信我也是应该的.”
刘五岳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生疼,几分不忍地道:“我真没有什么事瞒你.”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表妹,亏你还信任他,把身子都给了他.我知道表妹在醉云坊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可没想到你竟看走了眼,把身子托付给了这样的人,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福三姐掩面而泣道:“表哥,你快别说了,五岳他不是那样的人.”
黑衣人右手微微一动,滑出一物.刘五岳不见犹可,一见面无血色.
第6章 :泄露秘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