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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举行婚礼

婚礼,如期举行。
琅邪王根本来不及找夏原吉陈情,就连甘甜也忽然失踪,连续两日不见人影。秦舞阳等人寻找多时未果,只得禀报琅邪王,也许是她一怒出走了。
如果甘甜走了,和绿盟的合约就毁掉大半了。
但琅邪王无计可施,当务之急,这一关必须先应付过去。碍于先帝大丧,并未操办,两家人都只是案例把花轿送到行宫。
这临时的婚礼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红烛高烧,两位蒙着面的新娘子和新郎一起拜堂,琅邪王连揭起盖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无精打采地吩咐把二人各自送到洞房。
洞房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座花厅。
琅邪王坐在花厅,独自喝闷酒。
按照惯例,今夜他应该留宿正妃房中。
傅丞相的外孙女,他毫无印象,之前也不曾听人提起过,不知道是母夜叉还是绝色千金,不过,他想起段雪梅的容颜那倒是如花似玉,欺花赛雪。
这样一想,他的身子开始坚硬起来,无论如何,该享受的艳福还是先享受了再说。
他推门进了正妃的房间。
红烛高烧,海棠晚妆。
琅邪王一伸手,将蒙面的红盖头取下来扔在桌上。烛光朦胧,美人星眼半睁,长长的睫毛就如蝴蝶的翅膀软软地垂着。
琅邪王细细一看,几乎跳起来,失声叫道:“甘甜,怎么会是你?”
蝴蝶的翅膀张开,朦胧的星眼变成了锐利的冷箭,端坐的女子站起来,声音冰凉:“王爷,戏已经演完了,今夜,你是留宿我这里还是段侧妃之处?”
琅邪王几乎瘫软在地,瞪着眼睛,就像看着一个可怕到了极点的魔鬼。
这是夏原吉的一个下马威。
老皇帝的死期,王妃的人选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但凡他琅邪王做不到的事情,他夏原吉统统都能做到。
就算他看得无可违逆的新帝,但在夏原吉手里,无非是一个绣球,滴溜溜地供他玩弄,予取予求,而且,敌明我暗,新帝连他的踪影都无可寻觅。
琅邪王额头上的冷汗一阵一阵地冒出来,忽然之间,他又跳起来,夏原吉,这个魔鬼一般的夏原吉,他一定有办法助自己登上皇位。
皇位!
自己一定要登上皇位!
这种被人耍弄,受人掣肘的感觉,他实在是受够了,窝囊透了。
哪怕是与虎谋皮,只要当了皇帝,总有一天,要让夏原吉这个妖孽彻彻底底,寸草不留!
他镇定得出奇,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非常简单,既然曹公公都能亲笔为他书写密函,那么要让傅丞相多出一个“外孙女”也并非太大的难事。
“贵主上真乃神人也,本王实在是五体投地……”他一仰脖子,将桌上原本为新人准备的交杯酒一饮而尽,俯身看着那张经过精心描绘的脸庞,酒气一阵一阵地吐在她的面上:“那么,王妃,你现在是不是要尽一下王妃的义务?”
精心装扮后的脸庞更显娇艳,脂粉把她一身的冷厉之气全部压了下去。媚眼如丝,玉手纤长,拿起桌上酒壶倒了一杯,放在他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红唇如花,笑靥魅惑:“当然……王爷,我早就是你的了!该尽的本份,我一定会尽到。”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在笑,眉毛在笑,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笑,琅邪王忽然有些心跳,因为那样的艳冶媚态,哪怕是从最当红的妓女身上,他也从不曾见过。
她的双手已经抚在他的胸膛之上,慢慢地伸进去:“我的职责之一,也包括取悦王爷,让王爷最可能地快乐销魂……”
“这些淫荡手段,都是贵主上教你的?”
温柔的小嘴吐气如兰:“当然!鄙主上总是亲自调教,直到能让他销魂后,才算毕业合格了,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出去服侍外面的男人……”
琅邪王心底一阵翻涌,刚喝下去的美酒忽然变成了毒药,浑身上下像有一万只蟾蜍爬过,恶心得马上就要呕出来。
尤其是她那种好保持着夫妻之间交杯的姿势亲昵得那么厚颜无耻。
她怎敢!
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媚眼,一丝一丝的,充满了浓浓的风韵,就像最上等的棉花糖,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甜腻得拉都拉不开。
“王爷……我们是不是还要结发?”
结发同心?
怎么办呢?
古人是怎么举行这个仪式的?
把彼此的头发割一缕下来,交缠在一起,然后放在一个盒子里面么?
头发比肉体更加顽固。
比感情更加坚韧。
肉体腐朽了,感情破灭了,但头发往往还在。
人们总是喜欢用实际的东西,象征虚幻的东西。
甘甜歪着头,模样那么俏皮,也许,他忘记了,琅邪王之前是有过王妃的。虽然王妃早就病逝了,但是,她自己当然不是原配。
续弦,难道不用结发?
琅邪王重重地呼吸。
他一挥手,重重地将抚在自己胸膛的那具胴体弹开,力道太大,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本王实在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之情:“在本王和贵主上的协议里,并不包括便宜儿子这一项。请你转告贵主上,女人可以一起亵玩,但儿子,本王铁定自己生!”
她缓缓地站起来,艳容媚态丝毫不改,声音嗲得出奇:“王爷,语言并不能侮辱我,钱才能够……”
琅邪王怔了一下。
“王爷,欢迎你用钱!”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一身大红的喜服上。
少女的血,鲜艳的红。
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哪里配穿这样的颜色?
门哐当一声被甩上,表示离去的新郎倌不满意到了何等的地步!琅邪王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甘甜跌坐地上,许久才慢慢地爬起来。
喜服宽大,非常碍事,行走之间多有不便。她慢慢地把喜服脱下来,就连里面也是层层叠叠的丝绵。
内衣如是。
这样的衣服穿起来虽然舒服,但是,行动起来却极其不便。
而今夜,她又实在没法穿上夜行紧身衣。
现在可好了。
这曾经让她担忧的衣服,不但没有碍事,反而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多久不曾穿过这样的衣服睡觉了?
想一想,都觉得奢侈呢。
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真险!
总算虎口逃过一劫。
可以肯定,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琅邪王都绝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性趣”女人,不失身就绝不会失心!
不曾失心的女人,才会真正强大,无坚不摧。
这是可悲的生理因素所决定。
当她们匍匐在男人身子底下时,只能做一匹任人发泄的工具。
但是,从男人身子底下站起来,就能做一头高傲飞翔的鹰。
一整夜,右边的房间都蔓延着奇怪的声音。
琅邪王的喘息,女子不胜的娇弱……先是呼疼,后是娇啼……到后来,已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声音了……
这些声音,毫无掩饰。
琅邪王也并未打算掩饰。
有什么好矫揉造作的呢!
大自然造化了人类,区分了男女,就是为了让男女在一起享受应该享受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让女人知道他们的贞洁
因为,那样的痛呼,女人只有一次。
这一生之中,只能有那么一次。
那是她们最最圣神,光荣的时刻。
男人总是从女人的痛苦里才能得到自信和满足。
……
但是,这自然美妙的声音,对他人来说,并不那么舒服。
漫漫长夜,孤寂的人多的是。
并非每一个人都有销魂的机会。
也许是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甘甜一整夜都被迫听到这些奇怪的声音。
一声声地,很奇怪地钻入耳膜,就如魔音。
她拉了被子,重重地把自己捂起来。
但是,那声音还是具有穿透力的。
她干脆拉开被子,死死地盯着门外的花窗,雕栏玉砌。
这些东西,美则美矣,但是,一点也不隔音。
她想起某一次去郫县的农家乐,住在一家全是木材修建的宾馆里,最初看着的时候,以为那是浪漫得不得了的一栋小木屋。
但晚上麻烦事情就来了,两个男女不停地嘿咻……这声音,折腾了人大半夜。
而她的习惯,一过了晚上十二点,轻易就睡不着了。
失眠,真是可怕的事情。
就像脑子里有一万个小人儿在不知疲倦地跳舞。
终于,那可怕的声音消失了。
甘甜也晕沉沉的睡去了。
可惜,这睡意并不长,也不深,黎明时分,她就睁开了眼睛,头晕得几乎要爆炸,可还是睡不着,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穿上这样的衣服,一般人都不可能睡着。
雾气朦胧,夏日的天气亮得早,已经能听到一些早起的鸟儿的啾啾声了。
窗外人影一闪。
甘甜一跃而起。
外面是一座荒凉的大花园,年久失修,杂草丛生,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一些蝙蝠藏在里面,听到人声,扑愣愣地一群一群地被惊得飞起来。
甘甜刚停下脚步,眼前一花。
整个人已经被搂在怀里。
属于男人的幽香,淡淡地扑入鼻端,好闻得不可思议。
就如他此时此刻清淡而充满深情厚谊的声音:“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甘甜一把推开他,哑然失笑。
果然,自己只穿着睡房内的软靴。
难怪有这么一句: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