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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话 爱的约定

爱,在我们的心中,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你是我的一切,我能为你,而死…——
殷红的鲜血飞溅,宛如一朵朵红花,散开然后滴落,眼帘前的天空被染成一片鲜红,煞是美丽,红的让人兴奋,让人沉醉。
“不要…”武晨雨一声揭斯底里的尖叫划破长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碰撞,激荡。
“哈哈…”伴着武晨雨的尖叫还有一个狂笑的声音,这个声音是恶魔沃德斯的,它笑的很开心,因为它那一剑扎扎实实地刺进了成诺的后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成诺会飞身上去给那个飞过来的女孩挡这一剑,但是它没必要管这些,它只关心成诺死了它就能吸收成诺身体里路西法的强大力量。
“小雪…你没事吧…”成诺脸色苍白,气若游丝,颤颤地问道。
武晨雨见状,心里一阵揪疼,险些掉下泪来,说道:“…没…没事…”
“你…没事…就好…啊…”成诺说着沃德斯猛地用力将骨剑往回一抽,顿时成诺全身一震,血涌而出。武晨雨见状急忙反抱住成诺,缓缓落在地上,再看成诺,只见他脸色惨白,相比刚才还盛,再加上血涌如柱,更是雪上加霜。
成诺一声长一声短地喘着气,眼看便命在顷刻,眼神已然黯淡无光,武晨雨此时是悲伤异常,看着成诺仿佛就像是看见当年的大哥一样,想及至此,眼泪便一下滚了过来。
“你别动,不要动,我给你止血。”武晨雨说着,手忙脚乱的找到成诺背后的伤口,伸手过去,只见手掌之上涌气一团雾气,缓缓在偌大的伤口之上形成一层薄冰,也算是止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
“小雪…咳…算了…不要…”成诺说着,话音越来越显得小了。
“不,我要给你止血,你不会死的。”武晨雨趟着泪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直滴到成诺惨白的脸上,接着又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我挡一剑,其实我不是你认…”武晨雨刚想说她不是成诺认识的小雪,但话将要出口却不忍心说出来,这种场面她也确实不应该说,成诺流了这么多血,还那么大面积的伤口,虽说有路西法强大的力量,但他也是血肉之躯,焉能有不死的道理,他又不像是白尊白泽那一族异变的异世界身体。
成诺看着武晨雨滴落下来的眼泪和那悲伤急切的表情,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相比前些日子他见到小雪要杀他的样子,这时他心底确实温暖了许多。“呵…对不起小雪…我说过要好好要保护你的…”
“不要说话了…我都知道…”武晨雨看着成诺的样子终于哭出了声,她悲悲戚戚地抱着成诺,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终究成诺看着她,始终是在看她姐姐,此时她在心中对姐姐小雪的恨意之上更加了一丝嫉妒。
成诺伸出手,颤巍巍地摸上武晨雨的脸颊,说道:“我可以叫你雪儿吗…一直以来我都好想…好想这样叫你…”
“嗯…”武晨雨握住成诺的手放在脸上,将头猛点了点。
成诺见状,笑了一下,笑得很幸福,也很悲哀,他觉得自己是不行了,眼线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都看不清武晨雨的脸了。
“你真好…雪儿…能原谅我吗…那天我伤害了你…把你伤地那么深…我真的好想要你…要你陪过一辈子…”
“不要…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原谅你的…”
“…对不起…我很自私…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我就很嫉妒…”成诺说着并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又说道:“我一直…一直很喜欢你…雪儿…”
“嗯…我知道…”武晨雨说着,虽然她不知道她姐姐跟成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成体会到成诺对她姐姐的那一种感情,那是爱,那便是情,这也是她才刚体会到的那一种很微妙的感情。
成诺说着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了,眼皮慢慢地闭了下来,说着:“…雪儿…我真高兴…你还原谅我…我…已经不行了…对不起…原来我是说要保护…保护你一辈子的…”
“不…不要,你把眼睛睁开啊,你不会死的,一定…”
成诺还在说着,耳边已经听不清武晨雨在说些什么了,脑海里浮现了以前的跟小雪在一起的看夕阳的情景,那样依靠着,手拉着手,肩并着肩。
“雪儿…我…我…我爱…你…永…永远…”成诺说着眼睛微微地闭了上去,手脚渐渐无力,最终瘫落在地上,像是睡了,又像是在沉思一样,嘴角最后还挂着一丝笑意,那是单纯的、幸福的笑脸。
雪儿,好想,好想再陪你看一次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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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被人欺负了吗?”天近傍晚,在河滩上的一个女孩拉着一个男孩的手走着,女孩问着男孩道。
“没有…”男孩马上应了一句,但那种表情立马被女孩看了出来。只见女孩笑了笑,用手指在男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小孩子…”
“你又不比我大。”男孩闻言,涨红了脸说道,刚举起头欲以力争,但是看见女孩的脸时,马上又低了下去。
“可是我是你的师父哦。”女孩狡黠地笑了一下。
“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师父。”男孩很大声地说了一句。女孩闻言楞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你要我做你的什么?姐姐?哼,我才不要呢。”女孩说着很高傲,但看那岁数也跟男孩是一个年龄的样子。
“我要你做我的…”男孩话道嘴边但一下嘎然而止,一张小脸涨地通红,这时他的头低得更低了,只看着脚上的鞋子。
“啊!好漂亮啊!”这时,女孩突然尖叫了一下,她看着天边将要落下的夕阳显得异常兴奋。男孩也望了过去,但是他对夕阳完全没有任何意思,于是说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啊,好漂亮啊。”女孩完全没有理会男孩的话便拉着男孩坐了下来。面对夕阳,女孩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缓缓的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想这一刻永远也不消失。”话所间,转过头对着男孩说道:“你说呢。”
“嗯…”男孩维维地应了一声,虽然很生硬,但是女孩丝毫没有扫兴的样子,意犹未尽地看着,美美地看着夕阳。
男孩坐在女孩的旁边,他倒是没有看夕阳,而是盯着女孩的脸颊上看,看得痴了,也缓缓地说了一句:“我也希望这一刻永远也不消失…”
男孩这一句声音很小,女孩没有听清楚,便一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男孩见女孩猛地一转头,马上慌了神,立即将头低了下去,脸红地就像是一个熟透的番茄一样,忙道:“没…没什么。”很是窘迫。
“哼,不说算了。”女孩嗔了一句,又见男孩坐的很远,便道:“坐那么远干嘛,过来!”
“哦…”男孩面对女孩的话很顺从,慢慢的向女孩那边挪,显得有些很胆怯的样子。
“快点!”女孩看着男孩那蜗牛般的速度不由得嗔怒了一句。男孩闻言一惊,立马快速的移了过去,可能是一时心急吧,这一急一下就坐到了女孩的身边,身子贴着身子,肩并着肩。
“你怎么了?”女孩看见男孩始终底着头,于是俯身下去看他说道。男孩见状立马扭过头说道:“没什么?”
女孩笑了笑。“你怕什么呀,看你今天又被人欺负的份上,今天就不练习了。”
“没有,才没有被人欺负!”男孩急忙说道。
“小孩子,事情都写在你脸上了。”女孩说着笑出了声。
“才不是小孩子,我比你还大一岁…”男孩闻言仰起脸说道,样子有些恼怒。
女孩见男孩抬起头,看到满脸通红地样子,吃了一惊,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病了么?”说着,女孩有伸手过去要摸男孩的额头。手刚碰道男孩的额头,男孩一下反射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
女孩看着男孩那个样子又是吃了一惊,伸手又拉男孩坐下,说道:“那你是怎么了么?”
“我…”男孩有些语塞,任由女孩拉他坐下。女孩又道:“你今天好怪…你到底怎么么?”
男孩在地上捡起一根小棍子在手上把玩着说:“没有什么…那个…那个今天来学校的人…他是…是你什么人?”
女孩闻言恍然大悟一样,说:“哦…这个啊,他是夏哥哥。”
“哥哥?”
“嗯,是我的亲哥哥哦,怎么样,很帅吧。”女孩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又说:“我还有个妹妹呢,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哦。”
“才不要!”男孩坚决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底头道:“是你哥哥也不能那样啊…”
“什么样?”女孩有些不解。
男孩低着头没有说什么了,这倒是激起了女孩的好奇心,于是追问道:“说哇,什么样啊?”
“那个…那个…就是亲哥哥也不能…抱…抱你啊…”男孩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过这下女孩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女孩扑哧地笑了出来,说道:“你吃醋!”
“才…才没有。”男孩辩驳地道。
“那我也给你抱下吧。”女孩张开手臂手臂说道,样子很天真。
“啊?”男孩这时有点反应迟钝,像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样。
“抱我啊。”
“我…我…”
“真是小孩子。”女孩嗔了一句,垂下手臂把身子扭了过去,背对着男孩。倒是这个男孩十分不喜欢女孩叫他小孩子,这时女孩又说他是小孩子,于是心里一股掘气便涌了出来,说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抱就抱。”
男孩说着,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便扑了上去,从背后环抱住女孩。
“你…把手放开,你…你摸那里啊你!”女孩被男孩一抱顿时满脸通红,急忙说道,并把男孩甩开。
“对不起!”男孩只觉双手抓着一个软软的地方,一下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地方,本来红彤彤地脸就更加热了。
“哼。”女孩有些生气,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走。
男孩看见女孩要走,也不知是那里来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往怀里一拉,便死死的抱住。
“你干嘛?”女孩惊叫了一句。
“不要走!”
“你放开我!”
“不要…我…我喜…喜欢你…”
“我是你师父!”
“我才不要你做我师父,我要你做我…”
“什么?”
“没…不要走。”
“…嗯…”
“我没有被人欺负…以后也不会…我会变强,保护你一辈子…”
“真…真的吗?”
“嗯…一辈子…永远…”
“那今晚练习双刀。”
“啊?”
“啊什么啊,要保护我得先打过我再说。哎…该放手了。”
“不要…”
“那以后要陪我看夕阳…”
“嗯,好…”